裹著性器的陰道忽然絞緊,白凝咽下即將出口的所有呻吟,回過頭略有些慌亂地看他。
抽插的動作不過略停了一停,在看見她可憐巴巴的求助表情時,又極緩極慢地重新頂入進去。
他喜歡她全心依賴自己的模樣。
這讓他感覺,他是真切地被需要著的。
小護士又敲了幾下門,見遲遲無人應聲,扭動門把手,走了進來。
「景醫生?你不在嗎?」她看了看開啟著的電腦屏幕和桌面上放著的手機,有些疑惑,「景醫生?」
白凝緊張地伸出雙手推搡景懷南,卻被男人溫柔又強硬地彎腰抱住,一邊緩慢地插著她的穴,一邊魔怔了似的舔吻她白皙的後
背。
房間里太靜,細微的聲響到底露出些許行跡,小護士看著緊緊拉上的簾子,問道:「景醫生,你在里面嗎?主任有事找你。」
腳步聲越來越近,白凝慌得要命,恰在此時,他圓潤的龜頭重重蹭過她最深處的一處軟肉,噼里啪啦的白色電流傳至大腦,轟
然炸開。
過於強烈的刺激令她無聲地哭泣起來,上半身軟倒,兩條腿也軟綿綿的使不上勁,一點兒反抗的力氣也沒了。
就在小護士即將掀開簾子的那一刻,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小護士接起電話,腳步漸漸遠去:「喂?主任,我沒找到景醫生,他的手機也沒帶……」
白凝生出逃出生天的慶幸,嗔怨地在男人的懷里掙了掙:「懷南,你好過分……」
景懷南知道自己今天過分得離譜。
可一旦牽扯上她,平日里的理性與冷靜便全都脫軌。
他像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渾身都是發泄不完的精力與熱情,做事不計後果,全憑本心。
「阿凝,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男人表情愧疚,將所有的出格都攬在自己身上。
只字不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其實是她。
將他撩撥到這份上,白凝也有些理虧,手背蹭了蹭滾燙的臉,嬌聲道:「你好了沒有啊……」做得太久,她的膝蓋都有些發
麻。
景懷南從背後吻上她圓潤的肩頭,腰臀發力,大進大出了數十個回合,在即將噴發之際,及時拔出,將溫熱腥濃的精液,盡數
射在她光滑的後背上,繪出朵開到全盛之時的花。
他急喘著,臉上欲色未退,卻忙不迭地取過旁邊放著的刀紙,幫她清理身體,又把她抱入懷中,動作輕柔地給她穿好衣服,在
她耳邊低聲哄慰,說著含蓄又熨帖的情話。
等白凝緩過勁來,准備離開時,景懷南將她大衣上的紐扣一顆顆系好,又柔聲道:「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去找我們主任請
個假,帶你回家。」
她里面穿成這樣,他實在不放心讓她單獨行動。
白凝站在醫院門口的台階上等他。
今冬的第一場雪,悄然而至。
小小白白的雪花落入她掌中,很快融化消失,肌膚的溫度烘烤之下,那一點點細不可察的水跡,也消散無蹤,留不下任何痕
跡。
她怔怔地看了一會兒,轉過頭瞧見大步走過來的男人,臉上的迷茫與感傷,立刻被甜蜜和喜悅替代。
景懷南將手中的羊絨圍巾戴到她脖子上,把她嚴嚴實實裹住,緊緊牽了她的手,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笑道:「阿凝,晚上做
火鍋給你吃好不好?」
一到冬天就冰冰冷冷的手被他暖得快要出汗,白凝仰著臉,膚色在漸漸大起來的雪里顯得晶瑩剔透,有一種不屬於這人世間的
美感。
她笑盈盈地答:「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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