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棠別墅,夜里十一點。
寬大的書房內,台燈和落地燈交織出柔和的光線,正襟危坐於書桌前的男人全神貫注地看著眼前的筆記本電腦,修長的手指翻
飛,撰寫著用辭得體邏輯清晰的辦公郵件。
地暖的溫度很高,他早就脫去了外面的毛線衫,黑色的襯衫面料挺括,扣子一絲不苟地扣到領口,兩條長腿被黑色的西褲包裹
著,底下是擦拭得隱隱發亮的皮鞋。
燈光觸不到的角落,原木色的地板上,跪著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背對著他,雙手反剪,從纖細的脖頸和兩側腋下,爬出三條黑色的繩子,沿著圓潤白皙的胳膊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在手
腕處會師,打成復雜精巧的結。
豐滿的臀坐在雙腿上,臀瓣中間,那張緊致的小嘴里,長出條毛茸茸的黑色尾巴。
尾巴很短,布滿了油光水滑的絨毛,通過小巧的肛塞,和女人緊密相接,連接處布滿了可疑的透明液體。
若是轉到女人前面,便能看到更加令人血脈僨張的場景。
她的眉目無疑是古典又溫柔的,不具備任何攻擊性,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看到這么一張臉,都很難對她產生什么惡感。
臉上卻遍布潮紅,無論是眼睛里閃爍的水光,因難耐而蹙起的眉梢,還是緊緊咬著下唇的貝齒,都明晃晃地書寫著一個字眼。
「欲」。
那片紅一直蔓延到了脖頸,兩根繩子橫過鎖骨,在胸前打了個交叉,將兩團豐潤的奶子刻意烘托出來。
繩子收得有些緊,在渾圓的乳根處留下明顯的紅痕,艷色和乳珠呈現出來的紅交相輝映,又與繩子的黑形成巨大反差,有一種
凌虐摧殘的美感。
捆縛的繩索像條帶著劇毒的蛇,游走過平坦的小腹,停在那能分泌甘甜瓊漿的幽秘叢林,貪婪啜飲,咬住鼓脹的花珠,蹂躪不
休。
同樣被粗糙繩結折磨的,當然還有最敏感最濕潤的小穴。
穴里塞了個小型跳蛋,也是黑色的,「嗡嗡嗡」的震動個沒完,挑起一波又一波滅頂的高潮。
女人忍得難受,整個身子都劇烈地哆嗦起來,忽然挺直腰身,低低嗚咽一聲,又泄了一回。
體內分泌出的淫液太多,將跳蛋沖出了個頭,濕淋淋地往下滑。
她察覺到不好,連忙睜大圓圓的、浸著水的眼睛,努力收縮下體,同時不顧繩子劇烈摩擦陰蒂所帶來的疼痛與酥麻,用力往下
坐了坐,險而又險地將跳蛋重新吃了回去。
被動靜驚擾的相樂生往她這邊淡淡掃了一眼,似是對她的表現不甚滿意似的,拿起手邊的遙控器,又調高了幾個檔位。
更強烈的震動帶來更可怕的快感,這快感瘋狂刺激著已經瀕臨極限的神經,羅儀腦中轟然作響,眼前一陣陣發黑,淚水止不住
地淌下來,幾乎要被折磨到昏厥。
等相樂生終於大發慈悲地關掉開關,羅儀精疲力竭地俯身趴倒在地板上,急促地喘息,貝齒在粉嫩的唇瓣上咬出了幾個清晰的
血印,底下像發了大水,濕得一塌糊塗。
忙完了所有的工作,男人站起身,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晰的聲響,一步一步,向她走過去。
察覺到主人的接近,羅儀連忙強提起精神,掙扎著重新跪了回去,膽戰心驚地等待他的評價。
相樂生站在她身後,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會兒,語氣輕描淡寫,可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是來者不善的意思:「怎么,你覺得
你表現得很好?」
羅儀條件反射性地顫了顫身子,急急忙忙地答:「沒有,主人我不敢!我……我知道我做得很差……嗚……求主人責罰……」
相樂生抽出黑色的長鞭,放在手中把玩片刻,長臂輕舒,毫無征兆地甩出一記漂亮的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