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膝下有黃金。
做為一名訓練有素的軍人,擺出投降姿勢已經是千不該萬不該,更遑論下跪。
模擬「被俘」訓練的時候,就算經受過長達三天的拷打刑訊,他也從未向對方低頭屈服過。
可還有一句話,叫做——
溫柔鄉是英雄冢。
他似乎……拒絕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江臨深吸一口氣,雙膝以很慢很慢的速度逐漸彎曲,跪在女人腳下。
短短的寸頭根根豎起,看起來毛茸茸的,眼角眉梢布滿了俯首帖耳的臣服意味。
腰桿因為軍隊里訓練出的本能,依然綳成一條直線,雙腿微分,腿間布料里那完全勃起的性器,硬挺成同樣筆直的一根,極具
存在感地矗立著。
白凝當然注意到了他的生理反應。
唇間逸出意味不明的一聲嗤笑,她抬起腳尖,虛虛地點了點他的內褲:「這里怎么不脫?」
柔和的嗓音拐了一個調,帶了令人筋骨酥癢的嫵媚:「里面藏了什么?武器,還是情報?」
江臨的耳根火辣辣地燒起來。
不止耳朵,就連鼻腔里也拱起一團熱氣,鬧哄哄地往外涌。
若不是沒有實質性的液體滴落,他幾乎要疑心自己正在流鼻血。
「什、什么都沒有藏。」因害羞而低了好幾個度的少年音響起,清澈悅耳,像山間靜靜淌過溪石的泉水。
「還敢撒謊。」白凝用了點兒力道,踩住脆弱的龜頭碾了碾,激得男孩子立刻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這是什么?」她故作不知地抬手,槍口直直抵向他的眉心,「快交出來!」
交出來……
是……把內褲也脫掉的意思么?
江臨昏昏沉沉地向前低了低頭,把自己往可怕的槍械上又送了送,因緊張和羞恥而發麻發僵的兩只手摸索著抓住松緊褲腰,動
作微微停頓。
她太美麗,太高貴,有如清冷遙遠的月光,他再怎么拼命追趕,也只是停留在地球的維度,從宏觀意義上來看,根本無法接近
她半分。
她的性格、喜好、過去,對於他來說,都是窺不破參不透的謎團;而他卻簡單有如白紙,一眼便可看穿。
這令他無法不自卑。
江臨怔怔然地想——
她也像這樣,玩過別的男人嗎?
那些男人有著什么樣的社會地位?是不是比他優秀許多,更比他知情識趣?
他大概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個了吧……長相、身材、頭腦、學識、成就,全都不值一提。
那么,她對他的興趣,又能持續幾天呢?
清清亮亮的眼神黯淡下來,少年橫了心,將內褲往下一扯。
灼熱堅硬的生殖器暴露在空氣中。
他再這么患得患失下去,只會將她推得更遠。
還不如全力以赴,只看當下。
男孩子的性器,和他小小的奶頭一樣,是粉色的。
直徑尚屬正常范疇,但長度驚人,蘑菇頭從包皮里完全伸出,弧度微彎,頂上那個小孔正往外吐著興奮的清液。
白凝蹲下身子,左手摸了把黏膩的透明液體,桃花眼斜睨他一眼,笑道:「你流了好多水……」
江臨心臟狂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眼神閃躲,看向一旁,下巴立刻被她剛摸過性器的手捏住,強迫著和她對視。
白凝看了他好一會兒,眼見少年的眼神肉眼可見的變得痴迷,這才滿意地將手上的污穢盡數塗抹在他干干凈凈的臉頰上,握著
槍的右手重新抬起,抵著他左胸處的奶頭,打轉兒刮擦,極富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