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經人事的少年如何經得起這番挑逗?
來回了不過幾下,江臨便受不住地急促喘息著,像台高速運轉的風箱,連說話的能力都喪失。
白凝從來不知道,男人的身體竟然可以敏感到這地步。
捏一捏他的耳朵,他就會發抖;磨一磨雖然很小卻高高鼓起的小乳珠,他的面孔便漲得通紅,喉嚨里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聲,雙拳攥得死緊,一根根青筋都暴露出來。
她心血來潮幫他擼了兩下,少年更是要徹底崩潰,困獸一樣地低低嘶吼著,拼命挺起腰桿往她手心里撞,她殘忍地把手收回去
時,他痛苦地發出一聲哽咽,卻拼命克制著自己沒有撲上來。
很乖,很好玩。
玩得差不多了,白凝終於大發慈悲地重新包住他的性器,規律而輕柔地幫他打起了手槍。
江臨的意識已經混沌,迷迷糊糊地感受著從靈魂深處涌起的,一波又一波可怕又絢麗的刺激。
他以前根本無法想象,原來用手也能快樂到這地步。
她的手是軟的,是滑的,這樣緊緊攥住他,手心里裹著他流出來的水液,上上下下地移動著,帶來自慰難以望其項背的巨大快
感。
他挺著腰在她小手形成的銷魂洞穴里馳騁、撞擊,眉頭緊皺,鳳眼閉攏,心無旁騖地享受著這肉體與精神的雙重快感。
大約過了十分鍾,少年額角淌出汗水,隱忍的呻吟變了調兒,呼吸進一步加促,顯然是到了噴發邊緣。
性器在白凝的手里彈跳,他發出惶急的聲音:「白……白小姐……我……」
他矛盾得要命,既想不管不顧地射在她手里,又怕貿貿然弄臟了她,惹她發怒。n貳qq丶て○,m
腰身往後縮了縮,打算把自己撤離她的手心,卻被女人用力抓回去,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江臨的理智灰飛煙滅,喘息聲也變大了許多,跟隨著她的節奏聳動腰胯,准備迎接強烈的高潮。
「白小姐……啊……我……唔!」江臨忽然悶哼了一聲。
緊要關頭,女人忽然停下動作,虎口牢牢鎖住肉棒根部,殘忍地人為阻止他射精。
「白……小姐……」江臨的劍眉皺得更緊,臉上是痛苦到了極點的表情,牙關里擠出幾個字,「求您……讓我……嗬……讓
我……」
白凝事不關己地細細欣賞他被玩壞了的樣子,在性器出現疲軟的跡象時,又松開手,繼續幫他擼動,柔軟的指腹繞著敏感的龜
頭打轉,給予他直接強烈的刺激。
如是反復,就是不肯給他個痛快。
少年終於被她惡劣的行徑逼到走投無路。
他抓住了她的手,第一次出現控訴的情緒,聲音卻很輕很輕:「白小姐……您……您不能這樣對我……」
不斷往下滴淌的汗水順著臉頰落到下巴,匯集成小溪,打濕她的手指。
白凝笑著親了親他的耳朵。
少年的耳朵尖立刻敏感地顫了顫。
「好了,給你。」她柔聲安撫,好像方才的一切,都是他無理取鬧一樣。
柔軟的手再度加快節奏,「咕唧咕唧」的水聲里,肉棒在她手里進一步膨脹,鼓鼓的精囊蓄勢待發,准備將自己積攢已久的精
血盡數貢獻給她。
最後一刻,白凝撿起之前放在地上的手槍,對准他的心臟,扣動扳機。
槍里沒有裝填子彈,發出一聲空響。
與此同時,紅唇勾起,她看著少年洶涌噴精時失神的臉,為自己的動作配音。
「砰」。
一擊奪魂。
江臨的心,徹徹底底失陷在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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