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小乖乖爽不爽?」性器緩下節奏,在女人劇烈痙攣著的甬道里抽送,盡力延長她的快感,祁峰疊過來吻她,理直氣壯地
將江臨當做人肉墊背,「哥哥厲不厲害?」
「嗯……」白凝從里到外爽透,軟綿綿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勉強算是對他的肯定。
「還想再爽點兒嗎?」祁峰壞笑著,插弄著白凝往前頂,雙手並用,讓她往前挪了段距離,正被他插得不停流水的花穴恰好對
准了江臨的臉。
「喂,小子!」祁峰握住白凝的膝蓋,強行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毫不客氣地給江臨下命令,「給她舔。」
白凝不安地動了動,旋即感覺到軟軟的舌尖吸住她的陰蒂,輕輕啜了一口。
「嗚……江臨……嗯啊……」被前後夾擊的感覺實在美妙,白凝逐漸放開自己,身子往下坐了坐,幾乎騎在了江臨臉上,前面是
溫柔如水的舔舐,後面是暴風驟雨一樣的操弄,巨大的沖突與反差共同刺激每一根神經,令她嫵媚如蛇地扭動身體,在兩個男
人的伺弄中徹底綻放。
有心證明自己的綜合實力,祁峰炫技一樣地用盡花樣,這才在緊窄的肉洞里射了精。
他堵著小穴不肯讓位,翻過身從後面摟著白凝,扯著被子把她布滿痕跡的身體蓋住,兩只手掌緊緊霸占住上面的乳房,貼著她
後頸舔:「阿凝累壞了吧?哥哥抱你睡覺。」
江臨在白凝另一邊躺下,純真熱切的眼睛牢牢鎖著她,湊過來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啞聲道:「姐姐,晚安。」
白凝累極,有些困倦地沖著江臨笑了笑,很快便進入夢鄉。
江臨睡得不大安穩,夜半時分忽然醒過來。
白凝似乎是嫌熱,不知什么時候脫離了祁峰的懷抱,躺在大床中央睡著,被子也被踢開。
明亮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皎潔美麗如女神的身體上。
江臨挨過去,將臉埋進她胸口,輕輕地舔吻,頂禮膜拜。
被細微的癢意吵醒,白凝睜開朦朧睡眼,看見是他,縱容地把雙乳送上去,任由他吃,纖細的長腿也勾上他的腰。
手指試探性地送進小穴,摸到殘留的水意,血氣方剛的少年又起了反應,摸過避孕套不太熟練地戴上,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送
進去,細細碎碎地頂了許久,在她含糊曖昧的呻吟里,又一次射了進去。
第二天早上,看見本來躺在他懷里的女人又坐在了別人的雞巴上,祁峰氣得暴跳如雷。
把白凝搶回來,正打算來一發晨炮,女人蘇醒過來,不大高興地推開他,問:「幾點了?」
已經是上午十點半。
男色誤事。
想想在醫院的相樂生不知道有多少酸話等著她,白凝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也沒心情再和他混鬧,抬腿下床去浴室沖澡。
祁峰小腹處的火氣無處發泄,沒好氣地瞪著同樣剛剛坐起身的江臨。
少年倒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起身拿出自己的衣服穿上,打電話幫白凝叫了早餐,然後走到健身房鍛煉身體。
在跑步機上跑了半個小時,將急匆匆的白凝送出門,江臨又折轉身,緊實的雙臂撐在地板上,開始做俯卧撐。
祁峰正打算離開,從健身房門口經過,看見他標准的俯卧撐姿勢,冷嘲熱諷道:「人都走了,做給誰看?」
江臨不急不惱,輕聲道:「常規鍛煉而已。」
祁峰先是不屑的一笑,腦子轉了幾個轉兒,又暗罵他心機。
雞巴細時間短,就打算勤能補拙,後天趕上嗎?
不過,就算他把體力鍛煉得再好,也比不上自己這得天獨厚的性能力。
渣渣。
自信歸自信,出於男人微妙的攀比心理,祁峰撩開身上的t恤,大掌悄悄摸了把腹肌。
媽的,這陣子喝酒太多,怎么感覺肌肉有點松弛軟化了呢?
再想想昨天晚上,白凝趴在江臨身上,雙手在他胸口和小腹處流連了許久,卻一下都沒摸自己,祁峰漸漸感覺到糟心。
媽的,他不能輸。
於是,忘記帶手機的白凝折轉回來,便看見了一大一小兩個男人並排伏在地板上做俯卧撐的奇景。
「……」她滿頭霧水,和兩個聞聲抬起頭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祁峰的老臉唰的紅了。
江臨卻極自然地跳起來,笑著問:「姐姐忘拿什么了嗎?正好,我打算出門逛逛,我們一起下去吧。」白凝已經說過不需要他
在醫院守著,他自然不能太過纏人。
她說什么,他就聽什么,總不會有錯。
兩個人肩並肩地走出去,江臨清脆悅耳的少年音卻清晰地傳進祁峰耳朵:「我頭一回來s市,姐姐有什么推薦我去的地方沒
有?你想要什么,我買給你。」
祁峰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感覺到濃濃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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