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三-四回】墮落街((2 / 2)

脫韁(雙出軌)_ 鳴鑾 3972 字 2020-08-25

說得好像,他要給人留一條活路似的。

窮奇,是他養了三年的藏獒。

油光水滑的黑色毛皮,骨架粗壯雄武,直起身時和一個成年男子差不多高,滿嘴的獠牙,自小

便以活物喂養,生性凶悍嗜血。

大犬沖著主人興奮地叫了兩聲,雪白的牙齒間還殘存著新鮮的血肉。

它剛剛活吃了女人的情郎。

女人已經喪失了神智,看見大犬後腿間疲軟的生殖器,猶如貓聞見了腥味,沖到它身下便緊握

著舔吸起來。

這藏獒也是操過女人的,毫不抵觸地任由女人吸吮,等狗莖膨大勃起,便一爪子掀翻了女人,

抬腰插進了這非屬它族類的雌性器官。

一人一狗忘情交媾著,場面靡艷又詭異,相辰明手里的煙燃了小半根,眼眸享受地眯著,欣賞

夠了,對屬下道:「等窮奇盡了興,讓這女人給它當夜宵,一對小情人落進一個肚子里,也算

是終成眷屬不是?」

屬下恭敬應是。

在一旁肅立的仙姐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你剛才說什么?」相辰明這才像剛剛看見仙姐似的,轉頭問她。

「沒、沒什么。」仙姐戰戰兢兢地答,暗悔自己怎么昏了頭,問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春花秋月,夏風冬雪,終於到了白凝接客的這一天。

各地分會所和宸星總會,分別選出三名綜合素質最好的少女,在一年一度的摘星宴上角逐「星

奴」之位。

摘得「星奴」桂冠者,不僅能夠擁有自由挑選客人的權利,更可以在接客滿十年之時,獲得為

自己贖身的機會。

這是她們全須全尾離開宸星的唯一機會。

而落敗的少女們,只能被參加宴會的嘉賓們瓜分,破瓜落紅,從第二天開始,便成為會所的紅

牌姑娘,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客嘗,在往後的日子里,或是被變態的客人玩殘玩死,

或是僥幸混到年老色衰,所有的價值被榨干,流落在外。

白凝當然希望奪魁。

她能夠忍受目前卑微低賤的生活,不代表她希望在污泥里爛一輩子。

能熬到決賽里來的,都不是什么善茬。

所有的參賽少女都住在單獨的一座小樓里,備戰的那三天,樓里明槍暗箭,斗得好不熱鬧。

有被人下葯出了一身疹子的,有和人起沖突廝打時被抓了滿臉花的,更有一個女孩子被人下了

迷葯丟進後面的暗巷里,被那里骯臟的乞丐們輪流奸淫了一夜。

三天過去,十八個人折了一小半,只剩下十個。

白凝沒有主動害人,卻也暗中推波助瀾了幾回,毫無心理負擔。

人在能夠自保之後,才談得上善良。

宴席終於拉開。

席上坐了二十個男人,領銜的自然是許久未見的相辰明。

他眉目溫潤,面容絲毫未改,手端一盞清茶,白瓷蓋子磕碰碗沿,發出清脆的叮鈴聲。

余下的男人,有老有少,有丑有俊,老的兩鬢斑白,小的稚氣未脫,丑的面目可憎,俊的器宇

軒昂。

白凝手心沁出細汗,深呼吸幾息,挺直細軟的腰身。

第一關是查體。

十個正值韶華的少女動作整齊劃一地脫光了薄如蟬翼的衣裙,赤條條地站在大堂之上,接受男

人們的視奸。

嬌嫩雪白的身體漂亮得可以入畫,她們轉著身子讓嘉賓們觀賞過一圈,又坐在凳子上,雙腿往

兩側大張,擺成標准的一字馬,把處女花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出來,給他們觀看小屄的形狀與特

色。

千里挑一的女孩子,有難得一見的白虎穴,有緊閉如蚌的一線天,有翩翩欲飛的粉蝴蝶……天

生名器者,自然大大加分。

白凝失了先機,卻不肯輕易認輸,閉上美眸,想象著平日里和那些面目模糊卻身軀火熱的男人

們交纏淫戲時感受到的洶涌快感,漸漸來了感覺,穴里泌出淋漓的汁水。

水液滴答滴答落下,一個年紀足有七八十歲的老頭子最先發現,稀罕地指著她道:「這女娃娃

單是被男人們看著就流水了,好淫盪的身子……」

白凝的臉微微紅著,張開眼睛,沖那位老先生含羞帶媚地笑了笑,立刻勾了他的魂魄。

第一輪投票下來,白凝得了五票。

擁有粉蝴蝶名器的那個梳雙髻的少女以七票遙遙領先,是l市分會過來的,名叫琉璃。

相辰明的簽子,也投給了對方。

第二關是嗅香。

嘉賓們紛紛下場,湊近一個個處女屄細細嗅聞,遇見極為合意的還可以上手摳弄,伸舌舔舐,

只要不破了她們的身,百無禁忌。

對白凝青眼有加的老頭子最先圍過來,帶著老人斑的手指抹了把還帶著體溫的淫水,呵呵一

笑:「乖囡囡,爺爺想嘗嘗你這里流出來的蜜汁是什么味道,你願意嗎?」

白凝毫無不豫之色,甜絲絲地答:「謝謝爺爺疼愛~」說著,還挺著腰肢把自己的嫩屄往他面

前送了送。

老人大喜,立刻蹲在她面前,用戴著假牙的嘴咂嘬起濕乎乎滑嫩嫩的小穴來,牙齒的堅硬和舌

頭的柔軟構成難言的折磨,白凝將羞恥與痛楚盡數轉化為嬌媚的呻吟聲,一口一個「爺爺」,

叫得老人心花怒放。

白凝的身體本就被調教得極為敏感,再加上身邊陸陸續續圍了四五個男人,紛紛伸出手揉捏她

精致的臉頰、兩團小巧圓潤的奶子、如蓓蕾般藏躲在貝柔間的小陰核,還有個三十多歲的雄壯

漢子捏著她的下巴和她舌吻,粗糙的大舌吮得她舌根生疼,堅硬的胡茬扎得柔嫩的肌膚現出紅

痕,卻更催發了男人們的獸性。

「嘖嘖」的口水聲里,白凝的陰蒂不知道被哪個男人用力揪了一下,尖叫一聲,竟然噴了水。

高潮時強烈的快感令她短暫失神,大股大股花液噴濺在老人臉上,被他如狼似虎地吞咽了干

凈,然後大聲贊道:「乖囡囡的水兒真甜,等你接了客,爺爺每晚都來找你,用你的小浪穴泡

棗子吃!」

泡棗又稱牝甘,將曬干去核的紅棗放入陰道之中,吸取陰精,等棗子吸飽了淫汁之後再取出供

男人使用,據說有滋陰壯陽、延年益壽之效。

這樣匪夷所思的偏方,是不是真的有奇效,誰也說不好,但白凝知道,這種年歲已大、底下硬

不起來的老頭子折磨姑娘們的手段可多得很。

她甜甜地應了,又羞答答地張著雙腿,迎接下一個色態畢露的男人。

第二關結束,白凝追平了琉璃的票數,和她並列第一。

短暫的休息之後,第三關,也是這場比賽的最後一輪,正式開始。

品簫。

這是在宸星長大的女孩子們一日三餐前都要練習的基本功,白凝學什么知識都肯刻苦,誓要做

到極致,在這方面自然也技巧嫻熟,不出三分鍾,便將她面前那人的雞巴吸得噴了白漿。

可惜她走了背運,碰到的第二個男人,是相辰明。

看見這位無論什么時候都是笑眯眯的、宸星當之無愧的掌權人,白凝心中本能的懼怕總是如同

瓶子里劇烈晃動的水,若不拼命壓制,隨時都會傾灑出來。

這幾年來,她見過他太多毒辣手段,那些施加於旁人身上的酷刑帶著猩紅的底色,時不時浸入

她的夢中,令她驚叫著醒來,冷汗濕透衣襟。

將男人仍然疲軟的陽物含進口中時,白凝止不住地打了一個寒噤。

「冷么?」相辰明和和氣氣地問著,一手壓在她頭頂,輕輕摸了兩下柔順的發絲,「不要慌,

能闖到這一關,你已經做得很好。」

聽著多么和煦,好像他對她青眼有加,好像她離勝利,已經近在咫尺。

可白凝知道,命運從來不會厚待於她。

果不其然,男人的陽物在她嘴里緩慢地硬起來的時候,旁邊已經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鑼鼓聲響。

琉璃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分到的兩個男人的精水吸了出來,漂亮完成任務,摘得花魁之位。

相辰明毫不留情地將陽物抽了出來,放任白凝癱軟在地,走向今晚的唯一勝者,笑容溫和地問

琉璃打算選哪個男人給自己破身。

琉璃害羞地笑了,明眸燦爛如星地看向恍若神祇的男人,輕聲報出他的名諱。

相辰明經常用各種手段玩弄女人,卻鮮少長長久久地寵愛某一個。

這叫琉璃的少女妄想用處女之身攀附上宸星最大的王,從此一步登天,看在白凝眼里,實在有

些可笑。

相辰明好脾氣地應了,脫下外套,披在渾身赤裸的少女身上,對著身後面如死灰的少女們和躍

躍欲試的賓客們隨意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自行安排接下來的環節,便牽著琉璃的手離開。

包括白凝在內的,花一樣的女孩子們,立刻被好色狂熱的男人瓜分。

白凝被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緊緊抱在懷里,兩團奶子被好幾只手胡亂揉著,雙腿被最大限度地拉

開,還來不及產生什么恐慌、反感或難過之類的情緒,花穴便被滾燙的硬物蹭了蹭,長驅直

入,一舉沖破了象征純潔的薄膜。

她嗚咽一聲,嘴唇被陌生的氣息死死堵住,再也發不出聲音,只有兩滴徒勞的眼淚,順著臉頰

流入烏黑的鬢發中。

這個漫長到似乎沒有盡頭的夜晚,白凝被五六個男人圍住,輪流奸了多遍,直到底下已經無水

可泄,這才被仙姐叫停。

昏迷的少女被下人們抬回房間,小腹微微鼓起,里面盛滿了分屬於不同男人的濃稠精液,臟得

一塌糊塗,奶頭破了皮,粉嫩中透著血色,臉上身上也布滿牙印。

仙姐眼中滑過一閃即逝的悲憫,吩咐著一個老實巴交的女孩子將白凝身體里的精液摳弄干凈,

又給她嘴里強喂了一顆紅色的葯丸。

宸星專用在姑娘們身上的秘葯,吃這么一顆下去,可保五年不孕,吃兩顆下去,終身不育。

她對唯唯諾諾跪在床前的女孩子道:「阿青,從今天開始,她就是你的主人,好好伺候。」

阿青立刻答應。

白凝在黃昏時分醒來,只靠著窗安靜哭了一會兒,待情緒恢復,便沐浴凈身,換了鮮艷些的衣

服,正式掛牌接客。

改變不了的,就去接受,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讓自己好過一點兒。

這是她的生存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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