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五-七回】荔枝債((1 / 2)

脫韁(雙出軌)_ 鳴鑾 4944 字 2020-08-25

連續接了一個月的客人,白凝的眼角眉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抹瀲灧風情,和著花一樣的

年紀所擁有的稚嫩,矛盾又奇異地交融在一起,越發令人挪不開眼睛。

這天夜里,剛服侍過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先生——到了這把歲數,再硬起來已是希望渺茫,來宸

星也不是為了紓解性欲,純粹是喜好抱著年輕小姑娘,吸一吸她身上的暖意,借此逃避無常的

天命罷了。

不過,白凝還是少不了被他一通親摸揉掐,奶子腰身和大腿上都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瘀痕,小穴

也被啃得紅腫。

笑吟吟地送了老先生出門,眼看已經過了夜半,想來不會再有什么新客人,白凝便命阿青熄了

頭頂的紅燈籠,打算回去安歇。

一只大手忽然撐住半闔的房門,古銅色的臉憨厚又慌張:「白、白小姐……」

白凝回頭望過去,客客氣氣地笑:「是奇哥呀,有事?」對方是宸星的打手之一,來的時間不

久,滿打滿算也不到兩年,日常訓練時打過幾次交道,人看著粗,待她倒是頗為小心翼翼,口

活相當不錯。

「白小姐,您忙完了吧?我、我晚上幫著仙姐收拾幾個不聽話的妞兒,吃的葯有點兒多,這會

兒還是硬得難受,您能不能幫幫我?」

會所收拾姑娘們的手段,無非就那么幾種——鞭打、輪奸、犬交,男人的身體再好,畢竟不是

鐵打的,連御幾女,偶爾也會有硬不起來的情況。仙姐為了保證懲罰效果,一般會讓打手們提

前吃些壯陽葯。

白凝愣了愣,笑容淡下來,低垂著眼道:「奇哥,你該知道,這樣不合規矩。」私相授受是宸

星的大忌,她沒必要以身犯險。

奇哥趁著阿青出去端水的空檔,從口袋里掏出一大沓紅彤彤的票子,著急忙慌地往她手里塞,

又按著她去摸鼓脹得明顯的褲襠,急得快要哭了:「白小姐,求你了,我動作快點,你不說我

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錢帛動人心。

她簽的是死契,沒有抽成這一說,宸星管她衣食用度,她賣身賺的錢便全數上交,一分也不能

留。

但凡有些腦子,總會為自己想想後路。

看白凝面露猶豫之色,奇哥咬咬牙,狠狠捏了把她的手,低聲道:「白小姐,不瞞你說,我一

直喜歡你,你要是願意,我找機會帶你走。」

白凝挑了挑眉。

男人滿目赤誠,不似作偽,可她從來不會相信無緣無故的好意和感情。

她堅定地將票子推回去,搖頭道:「真的不行。」接著也不等他答話,便回身進屋,緊閉房

門。

第二天一早,白凝便被仙姐叫到刑訊室去。

牆邊跪了六個少女,都是和她差不多時間接客的女孩子,赤條條的身子被五花大綁,背上血跡

斑斑,看不見一塊好皮。

奇哥面無表情地站在相辰明身邊。

果然是陷阱。

白凝心頭發涼,臉上卻分外恭順地對著相辰明行禮。

「阿凝來了?」相辰明頭一次頗為親昵地喊她名字,卻令她更加如臨大敵,連脊骨都僵住。

「過來。」男人和和氣氣地對她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左腿。

白凝輕聲應下,輕手輕腳地走到他面前,虛虛坐在他腿上,不敢坐實。

「說說,為什么不收宋奇的錢啊?」他把玩著她烏黑柔軟的發尾,放在鼻下輕輕嗅了嗅,又湊

到她耳邊,如情人一般低語,「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宋奇敲了七個姑娘的房門,只有你一個

人沒有上鉤。」

白凝緊張地咽了口唾液,垂著睫毛乖乖巧巧地回答:「仙姐教過規矩的,沒有她的允許,不可

以擅自接客。」

「他說可以帶你逃跑,你也不心動?」修長的手指勾勾她的衣領,統一的制服為了接客方便全

部設計成松松散散的樣式,衣帶應聲而開,半邊雪白的肩膀立刻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他看見她胸口殘留的青紫掐痕,「嘖」了一聲,憐香惜玉道:「小可憐,怎么弄成這樣?」

「心動的。」白凝知道面對這樣的老狐狸,說些虛假的逢迎話語根本毫無意義,便一五一十地

說出內心想法,「但是我不敢,我怕這是仙姐對我的考驗,更怕跟著不熟悉的人逃跑,會被他

轉手賣掉,過得生不如死。」

相辰明對她的回答頗有些意外,伸出大掌覆上她的胸乳,用了些力道揉捏,好像在揉半發的面

團。

「被男人揉了這么久,也開了苞,怎么還是沒大多少?」他忽然轉移了話題,對她的發育不太

滿意。

「相總您別生氣,我明天就安排下去給她催乳。」仙姐連忙躬身回話。

「不急。」相辰明將白凝的上衣整個兒剝掉,抱著她調整了個姿勢,讓她背對著他,兩腿大開

騎坐在他腿上,一邊將手探入裙底去尋花珠,一邊柔聲問她,「你說說,這六個不聽話的人——你的小姐妹,應該怎么處置?」

少女們聞言求助地看她,眼底閃過瑩瑩淚光,把她當做救命的菩薩。

她們怎么看得明白,她也是他掌心逗弄的老鼠,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好在,她冷情冷性,和她們都是泛泛之交,並無深入交情。

就算是有深交,又能怎樣?在肉體都保不住的境遇下,還談什么善良?

白凝配合著放松嬌軀,任由相辰明在七八個男人和少女們的圍觀下對她放肆指奸,俏臉粉紅,

稚嫩的花穴敏感地滲出一股股淫液,被他喂了兩指進去,快速抽頂,發出「嘖嘖」水聲,大拇

指緊抵住貝肉里的珍珠碾壓,堅硬的玉扳指冰冰涼涼地貼著嫩肉,帶來冰冷卻強烈的刺激。

「當然是……按宸星的規矩辦,先獸奸一個時辰,再扔到打手房里,陪他們睡大通鋪,供他們

泄欲。」被如狼似虎的漢子們玩上幾天,再漂亮的身子也廢了,接下來便會被當做垃圾處理,

杳無蹤跡。

幾個少女立刻憤怒地瞪著她,嘴里發出「唔唔」的聲音,又對著相辰明磕頭求饒。

「你倒是狠心。」相辰明頗為不忍地嘆了口氣,提著她的腰,把自己尺寸粗長的性器插進去,

操得白凝嗚咽一聲,又轉臉看向不停咽口水的宋奇,「就照她的意思辦吧。」

這是非要把血債栽在她頭上意思。

白凝心間又懼又冷,身子卻被他驍勇的抽插干出了些許熱意,羞羞怯怯地叫出了聲,像春情初

綻的小母貓,很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相辰明就這么孩子一樣抱著她,邊操邊往外走,咬著她耳朵道:「阿凝,我看你是個好苗子,

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幫我辦事,好不好?」

天光乍破,近乎全裸的她出現在天井,頭頂是四四方方的天,泛著混混沌沌的藍,四周如同牢

籠,熟悉的、陌生的臉包圍在他們四周,卻畏相辰明的威勢,不敢抬頭。

「好。」她喃喃地答著,被他重重鑿向宮口,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其實,她根本沒得選擇。

隨著她入住宸星頂層,受寵不過一月的琉璃迅速失了寵。

權力與吹捧是使人迅速膨脹的毒品,高高在上的琉璃驟然跌落谷底,氣急攻心之下,沖過來找

白凝算賬,一言不合便摔碎了花瓶,用鋒利的瓷片在她臉上劃了道血口。

明明是可以躲過去的,白凝心念一轉,卻冒險受了這一記。

傷口不深,流的血卻不少,相辰明聞訊而來的時候,恰好看見琉璃咄咄逼人地揮舞著凶器,白

凝坐在一地碎瓷里,捧著臉的手上滴滴答答滴著鮮血,眼角含著隱忍的淚。

他臉上的笑容分毫未減,揮手示意底下人把琉璃拖出去,聲音里泄露出一絲不耐:「剁碎了喂

狗。」

這位曇花一現的美人——宸星這一屆的花魁,便如此荒唐可笑地下了場。

由此可見,什么星奴,什么自由,全是他拿來唬人的玩意兒。

他是此間的王,所有人的生死,所有事務運轉的規則,全在他一念之間。

白凝忍不住想,之前那些所謂「功成身退」的花魁們,真的如仙姐所說,落了個安享晚年的好

下場么?還是——早就被秘密處理了呢?

畢竟,死人又不會說話,更不會喊冤。

她打了個冷戰。

相辰明將她打橫抱起,吩咐阿青打了水,親自用毛巾幫她擦拭傷口,盯著傷處看了好一會兒,

柔聲道:「好在傷口不深,應當不會留疤。」又吩咐仙姐去取宸星最好的創傷葯。

在這里,臉是姑娘們的命,萬一破了相,便只剩一條死路可走。

相辰明又意有所指地說了句:「你倒是運氣好。」

脊背上汗毛根根立起,白凝像是被嚇傻了剛剛回過神來一般,捉著他的袖子,想哭又怕他煩,

努力忍住,眼睛紅通通的,嗓音軟綿綿:「相總,對不起,我……我沒反應過來她就沖上來

了,是我沒用……」

男人笑著,彎腰抱了抱她:「傻姑娘,說什么傻話?」好像真的很寵愛她似的。

養傷的半個月,白凝被男人關在屋里,頗為系統地調教了一番,脫胎換骨。

雙乳被催出奶水,雖然還不是太多,但供一個成年男人喝上一頓,完全夠了;吸屌是基本功,

她勤奮刻苦,這方面倒沒有太多提升的空間,相辰明卻著重教了她些在口交的同時,如何以眼

神勾引男人的技巧,令她受益匪淺;後穴也被他開發到足以容納他性器的程度。

在他和一個少年——據說是他的本家堂弟的配合之下,白凝正式嘗了回3p的味道,情欲之門

自此便對她完全開啟。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六回】青蛇(主角h)

不出兩年,白凝便成為了相辰明手中最好用的一枚紅粉炸彈。

身居他這樣的位置,黑道白道數得上的人物皆要一一打點,錢財美色利誘自然是上上之策,若

是對方欲壑難填,有時候便要用些不大光彩的小手段。

白凝生得美,卻不是俗艷的那一類美,頗有些書香氣質,穿著素雅的旗袍安安靜靜往那里一

站,儀態萬方,談吐優雅,說是正正經經的大家閨秀,怕是沒一個人會懷疑。

偏偏床上又極浪,舌頭軟口活好,奶子渾圓挺翹,腰肢細軟,小屄敏感又緊致,就算是根短雞

巴,操上幾十下也能迅速高潮,情動時還會噴奶,這樣的尤物,教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極少有男人,能夠擁有拒絕她的定力。

不過,也很少有人知道,白凝那間迎過不少高官貴客的香閨,隱蔽的邊邊角角,藏滿了造型各

異的攝像頭。

相辰明借這些東西拍盡了官場黑道里高高在上之人的丑態,從而順順利利地打通各種復雜人際

網,財運亨通,高枕無憂。

被威脅了的人,最開始自然是驚怒交加的,相辰明笑眯眯地安撫一番,再把白凝往對方屋里那

么一推,任他滔天怒火,最後總要在白凝殷勤小意的道歉安撫下,在她主動寬衣解帶,跪在胯

下嫻熟吞吐雞巴的動作中,捏著鼻子認下這筆賬,和相辰明化干戈為玉帛,握手言和,互利互

惠。

白凝聰明又懂分寸,在他的操控下,無往不利,所向披靡,相辰明不是小氣的人,自然回饋給

了她對等的尊榮,對她的態度越發溫和不說,有些生意場上的重大決策,因著她陪侍的高官眾

多,消息靈通,眼界也放得開,竟然偶爾也會過問她的意見。

因此,就連眼高於頂的仙姐,在面對白凝的時候,竟然也會敬上三分。

微妙的平衡,卻在某一天毫無征兆地被打破。

這一日的黃昏,天空烏蒙蒙的,氣壓很低,氣候悶熱,雨滴欲墜不墜,燥得人渾身難受。

仙姐親自來傳消息,請白凝去陪貴客。

白凝精心打扮過,長發高高挽起,露出細白修長的脖頸,耳垂上一點碎星,白底青玉蝴蝶的旗

袍自大腿根高高開叉,白腿渾圓筆直,手執一把桑蠶絲織的團扇,扇面上繪著唐代的仕女圖,

踩著細高跟搖搖曳曳地走進貴賓室。

相辰明身邊坐著位西裝革履的男人,這樣熱的天氣,紐扣竟然還一路扣到最頂上,眉目俊俏卻

冷冽,斜斜這么一掃,白凝只覺周身的溫度都降了四五度。

這男人面貌陌生,她確定自己從未見過,卻不知為何生出了一種熟稔之感。

白凝不動聲色地走到相辰明面前,被他捉了手抱到腿上,大手不老實地放到胸口摩挲,低聲調

笑:「今兒個排過奶沒有?」

她咯咯嬌笑起來,親昵地摟住相辰明的脖子,撒嬌道:「還沒呢,脹得厲害,就等著您來吸

呢。」

「我可沒空。」相辰明將她推向腰桿筆挺的男人,「阿生,這可是我宸星最拿得出手的姑娘,

別看今年剛二十,身上的妙處,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難得來一趟,不如憐香惜玉一

回,幫幫她的忙?」

男人下意識地把她抱了個滿懷,眼神在她緊綳的胸部停留片刻,依舊一臉正經:「不用了,二

哥,君子不奪人所愛。」

相辰明已經不由分說地站起身打算回避,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阿生,二哥說句不該說的,

你婚期將至,床上的技巧,該學的總要多學學,總不能到時候讓弟妹看笑話,你說對不對?」

白凝微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