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相辰明話里的意思,皮相這樣出色的男人,竟然還是處男么?
相樂生猶豫的片刻時間里,相辰明已經和白凝用眼神交流過一個回合,又走出去,貼心地帶上
房門。
白凝心念電轉,身子卻不動作,分外乖巧地坐在男人腿上。
她浸淫風月已久,深諳其中門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自然懂得對付他這樣的假正經
時,不能騷浪太過,又不能過於拘謹,其中的分寸感十分重要。
等緊貼著男人胸膛的後背被煨出了一層細汗,白凝方才不安地動了動,很輕很輕地呻吟了一
聲。
相樂生這才低頭仔細看她的臉。
相家基因出色,俊男美女比比皆是,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本該對美色感到審美疲勞。
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她白里透紅的容顏,確實有著令人心旌搖曳的風情。
「你……」他調動自制力,想要將她推開,卻見她臉上先行滾落兩行淚水。
「疼……」白凝有些無助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身子側過來,給他看飽滿的胸,那里已經被滲出
來的奶水暈出一小圈濕跡,恰好打濕了上面綉著的蝴蝶雙翼,「好脹……」
清清淡淡的奶香味鑽入相樂生的鼻腔,成功勾出一陣邪火。
他的臉上顯露出細微的掙扎之色,卻不明顯,雙手微微攥起,克制住撫上她高聳的沖動。
噼里啪啦的雨聲終於響起,重重打在屋檐上、雨棚頂,發出鋪天蓋地的雜音。
外間驟涼,將熱氣盡數逼入室內,女人如蛇的身軀在男人懷里扭動,發出小獸樣的呻吟:「好
疼……先生……您能不能幫我擠出來?我好難受啊……」
她主動解開精致的盤扣,半敞衣襟,拉住他的大手往白色的內襯里塞,嗚嗚咽咽著求:「我知
道您嫌我臟,可這是相總的一番好意,您就這樣拒絕,總不大合適……您幫幫我……用手幫我弄
出來……我待夠了時間就走,絕不糾纏您……相總那邊,我會幫您圓上的……」
聽起來,有理有據,且頗為善解人意。
那么,順手幫一幫忙,也沒什么吧。
這樣想著,相樂生的手掌,終於結結實實覆蓋上那一團椒乳。
揉著揉著,看細小的奶孔噴出雪白的奶線,濺得到處都是,相樂生鬼迷心竅地,俯下身吸了一
口。
這一下,便一發不可收拾。
被他按在茶幾上,犬交式插進來的時候,白凝被過大的尺寸和過於粗暴的動作頂得往前撲倒,
又被他扯著胳膊拽回來,發出一聲哀叫。
男人像入了魔,雙眼通紅,毫不憐惜地將她的雙手困於背後,像駕馭一匹母馬一樣,緊緊拉
著「韁繩」,粗紅的雞巴「噗嗤噗嗤」狠搗嫩穴,凶猛鞭撻。
七分真三分假的呼痛聲很快變成真的,白凝實在受不住這樣暴虐的性交,從茶幾上滾下來,四
肢著地往前爬,又被他拽著腳踝拖回身下,抬高了一條腿,刁鑽無比地插進來。
「不……不行……要插死我了嗚嗚嗚……饒了我吧……」陰道被操得紅腫,白凝雙目失神地迎來
不知道第幾波的高潮,看著男人有些猙獰的臉伏下來,叼住布滿齒痕的奶頭,吸干凈最後一滴
奶水,陰道瘋狂地痙攣,終於榨取出男人的精液。
迷迷糊糊中,男人摸了摸她臉上的汗,手指在她頸間逡巡,對她說出第一句完整的話:「你叫
什么名字?」
「白凝……」她全憑本能回答了他,倒頭昏睡過去。
這個男人,看似清冷,沒想到有著這么殘暴的性癖好。
在她伺候過的難纏客人中,他完全排得上名號。
幸好……大抵只有這么一回。
渾渾噩噩中,她這般自我安慰道。
沒想到,第二天,相辰明便臉色有些難看地吩咐阿青給她收拾行李,把她送到春風一度的男人
那里。
「為什么?」白凝頗有些意外地問。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么多問題?」相辰明不耐煩地回道。
這樣的態度,實在少見。
白凝沒有再說話,聽話地坐上他安排的車,去往陌生的地方。
她不知道,她這一次的逆來順受,卻犯了大忌。
當然,若是相辰明有意找茬,恐怕就連呼吸都是錯的。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七回】山鬼(主角h)
過了一段時間,白凝對相樂生的性情有了一定的了解,這才想通相辰明的猜忌從何而來。
相樂生和相家縱欲肆意的男人們不同,對自身要求嚴苛,從小到大,不近女色。
她陪了他那么一回,竟然讓他破例開口向相辰明要人,若說這其中沒有她的攛掇與設計,有誰
會信?
再往最深處想,這是她白凝翅膀長硬,想要脫離宸星的掌控,另撿高枝落窩,不拿他相二少當
回事了。
白凝著實冤枉,卻百口莫辯。
相辰明也根本沒給她辯解的機會。
相樂生將她安置在一棟別墅里,這籠子實在精美,配她綽綽有余。
她這樣的金絲雀,給一群人唱也是唱,給一個人唱也是唱,歸根結底,沒有太大差別。
唯一的區別,大抵是男人在床上要得太凶,又動作凶悍,經常將她折騰出一身的傷,令她吃了
不少苦頭。
但白凝是屬草的命格,撒在哪里就長在哪里,短短一個月時間便摸透了男人的習慣,使出渾身
解數將他服侍得妥妥帖帖,上床的次數多了,總積累出幾分香火情,令他行事稍有收斂。
這天晚上,她跪趴在床上,高撅著雪白的屁股給男人干,奶子里噴出的香甜汁液早將床單浸得
濕透,乳珠被男人的兩根手指拉扯玩弄,又痛又癢。
她嗯嗯啊啊地求饒著,嗓音酥到人骨子里去,男人頗喜歡她這一把好嗓子,胯骨「砰砰」將臀
肉撞擊得發紅,眼看就要噴射。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相樂生頓下動作,臉上有汗,神色卻依然是淡淡的,拿起桌上的手機,和對面的女人說起話
來。
白凝從來沒聽過他這樣溫柔的語氣,一時聽得怔了。
男人無聲無息地擰了把她的屁股,示意她繼續取悅他。
白凝連忙回過神,身子前後晃動著,十分規律地套弄起他堅硬的性器,保持持續的快感刺激,
卻不造次,避免干擾男人的對話節奏。
大約聊了七八分鍾,相樂生方才掛斷電話,繼續操干起她。
她配合地扭動著軟白的嬌軀,嘴里叫得又媚又甜,脆弱的小陰核被男人狠心揪著扯著,噴泄出
一大股透明的水液,絞得男人射了精。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第一次沒有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摸了摸她濕漉漉的發,問:「你有沒有什
么想要的?」
白凝想,這是個好兆頭。
如果她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將男人的心——哪怕只是一點點,攏到她手里,以後未必不能做
個衣食無憂的情婦,脫離宸星那樣的苦海煉獄,過得勉勉強強像個人樣。
她歪著頭,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冰涼的手指,耳根微紅,說她想要一束百合花。
不提要求的話,未免太過虛偽——婊子哪個不愛財?可若是要錢要物,又顯得庸俗,留不下深
刻印象。
迎著男人審視的目光,白凝有些靦腆地笑了笑,好像露出了一點兒包裹在訓練有素的尤物表皮
里面的真實性情,解釋道:「我小的時候,家里種了很多百合,到了花期,風一吹,香味能滲
到衣服里,好幾天都不散呢。」這當然是謊言,可他無從查證。
相樂生低低「嗯」了一聲,將疲軟的性器抽出,嘩啦啦的精水順著紅灧灧的穴肉留下,發出濃
烈的腥味兒。
第二天黃昏,白凝站在廊下,等待男人的到來。
她沒等來相樂生,卻等來一群男男女女。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衣著打扮都十分精致的女人,氣度高雅,談吐間帶著上位者的蔑視。
那女人問她:「你和樂生是什么關系?」
白凝不答,脊背悄悄緊綳,像遇到致命危機的小獸,收緊了每一根弦。
「小姐,我查過了,這套別墅確確實實是五少爺名下的產業,小婊子已經在這里住了一個來
月,恐怕把五少爺的魂都給勾走了,您不必和她說那么多,臟了您的嘴。」旁邊那個年長些的
女人眉目如鷹隼,惡狠狠刮過白凝筋骨,走上前來不由分說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五少爺是什么身份,和五少爺聯姻的我們家金小姐又是什么身份,哪里來
的小娼婦,不知天高地厚地給我們家小姐添不自在?」婦人叉著腰痛罵,唾沫星子噴在白凝臉
上。
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可這種灼痛感,在她抬眼望見遠處走過來的男人之後,變成一片凍徹心扉
的寒涼。
相辰明笑著走近,道:「這不是弟妹嗎?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他不看白凝,卻搭了一起趕來的相樂生的肩膀:「阿生,你們小兩口這唱的是哪出呀?」
那位金小姐看見未婚夫,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卻藏著壓不住的愛慕。
男人偷腥又怎樣?她們這樣的利益聯姻,能遇到一個長相性格能力樣樣出色的對象,其它的一
切,都不過是細微末節。
只要他能顧全她的面子,她當然可以大度地揭過這件丑事。
女人明擺著是在等他表態,相樂生也很清楚自己應該如何處理此事。
服個軟,認個錯,將白凝掃地出門,也就結了。
他捏了捏手里握著的百合花,目中掙扎不過一瞬,便將冷漠的眼睛對准白凝。
不等他開口,白凝卻做出了個令所有人意外的舉動。
她快走兩步,撲入站在一邊看好戲的相辰明懷里,嗚嗚咽咽著哭了兩嗓子,撒嬌道:「你當初
不是說,家里管得嚴,讓我在你弟弟這里躲上幾天,避避風頭,很快就過來接我的嗎?為什么
這么久都不來看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嗚……」
金小姐愣了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相樂生,搞了個大烏
龍。
相樂生暗松一口氣,心里又浮現出一丁點兒怪異的感覺,有些酸,有些麻。
相辰明眼神微眯,低頭看著白凝烏黑的發頂。
一個月不見,小女人過得十分滋潤,肉眼可見地豐腴了些,奶子也大了,那漂漂亮亮的好氣
色,一看就知道離開宸星後過得如魚得水、樂不思蜀。
不過是一枚棋子,扔了也就扔了,本來是沒什么的。
可只有他扔棋子的份,沒有棋子主動跳出棋盤的可能。
所以,他暗中出了手,找人給金小姐釋放出「未婚夫在外面養了個小情人兒」的消息,又故意
拖住相樂生,好讓白凝吃吃苦頭,再不緊不慢地出現,欣賞相樂生拋棄她時,她萬念俱灰的可
憐樣子,然後把她像垃圾回收一樣撿回去,榨取她的剩余價值。
可是,她太聰明了。
明知道自己會被相樂生一腳踢開,所以主動扯了個謊,把他拖下水,助相樂生脫離困局,好留
一點兒情面么?
她憑什么覺得,他會配合她演戲啊?
相辰明被她氣笑,抬胳膊想要甩開她,卻被她黏住不放。
白凝知道不管自己說什么做什么,都逃不開回到宸星的命運,便硬著頭皮背水一戰:「你不要
再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了,帶我走好不好?只要能留在你身邊,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好
想你……」
她挺著一雙嫩乳往他胸前蹭,牛皮糖一樣又甜又黏,倒真的惹出他幾分欲火。
相辰明看了她片刻,笑容又溫和起來,抬手摟住她的腰,對金小姐道:「弟妹,對不住,我讓
阿生幫了我個小忙,沒想到竟然引起你們的誤會,我這就帶她走。」竟然認下了這個說辭。
金小姐哪里敢得罪這位相家實際的掌權人,連忙客客氣氣地道:「二哥說笑了,是我年輕不懂
事,鬧了笑話。」圕就と
一對璧人聯袂送他們離開,白凝坐上車子,往車窗外看了一眼,見相樂生神色無異地將花束遞
給了金小姐,金小姐粉面含羞地收下,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相辰明已經不顧司機的存在,將她的底褲一把扯下,按在後座上狠狠貫穿了她。
他將她的臉按在玻璃上,一邊在毫無潤滑的干燥甬道里凶猛抽插,一邊貼在她耳邊低笑:「你
看,他們是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而你——」他提著她的腰,用力撞上子宮口,逼出她一聲痛吟,「只能做咱們宸星,接客最
多的爛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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