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離間嗎?」
「任何行為背後,一定有合理動機,只不過我們現在還不夠了解她而已。」相樂生溫聲寬慰,
眼神微閃,「要不,再給她點兒發揮空間?」
事情越向對方期望的方向發展,便越容易令人沾沾自喜、得意忘形,也就越容易露出破綻。
夫妻兩人進門時的動靜頗大。
一個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走在前面,細鞋跟敲在地板上,帶著幾分惱怒;另一個失去了一直
以來如影隨形的紳士風度,抬手重重將門摜上,臉色鐵青。
少女聞聲而出,小心翼翼地問:「姐姐,姐夫,你們回來了?這是……怎么了呀?」
相樂生冷哼一聲:「去問你的好姐姐!」
白凝瞪向相樂生:「我都說了我和他之間沒什么,你愛信不信!」
「沒什么?」相樂生面露譏誚,「他拉你的手,你為什么不躲?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你們是
不是就親上了?」hāitāng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itāng(hāi棠書剭)diānてom
「有病。」白凝不甘示弱,美目噴火,「我警告你,不要無中生有,編織一些難聽的罪名誣陷
我。」
「我誣陷你?」相樂生將手機摔在茶幾上,「論壇里的照片你怎么解釋?送了那么多花給你,
你說你們清清白白,有人會信嗎?」
「姐姐,姐夫……」殷又菱嚇得小臉發白,站到兩人中間勸和,「你們……你們別吵了,有什么
誤會好好說清楚不行么?」
「菱菱你別管。」白凝將炮火對准相樂生,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相樂生,我還沒問你,你
沒事為什么要登陸我們學校的論壇?你監視我?」
這下,殷又菱的臉是真的白了。
她求助地看向相樂生,生怕他一時失言將自己的煽風點火揭發出來。
雖然她考慮過這個可能,也准備了一套說辭應對,但多多少少總會招致一些懷疑。
相樂生沒有看少女,嗤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行得端做得正,還會怕我監視?」
白凝拒絕和他繼續吵下去,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在這種無
意義的事情上糾纏,你睡客廳吧。」
「憑什么是我睡客廳?」相樂生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我又沒有和別人不清不楚,更沒
有……」
「砰」的一聲,白凝走進主卧,將房門摔上。
相樂生氣得青筋暴跳,猶如困獸在客廳來回走了幾圈,這才注意到戰戰兢兢的殷又菱。
他忍了忍氣,道:「菱菱,這里沒你的事,你早點睡吧。」語氣雖然仍舊緊綳,卻能聽出幾分
友善。
殷又菱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演戲就要演全套,相樂生安靜了一會兒,又用力拍門:「白凝,開門!我要進去拿明天換洗的
衣服。」
拍了好一會兒,女人才不情不願地給他開了條門縫。
相樂生擠進門內,將白凝按在牆上,惡狠狠狼吻了一通,又占了幾下便宜,這才被她連衣服帶
人推了出來。
他掩去唇角笑意,憤憤不平地在客廳抱怨幾句,聲量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被躲在客卧的殷又菱
聽到,這才轉身進了次卧。
很快,白凝房間的燈光熄滅,又過了好一會兒,相樂生聽見了輕輕的敲門聲。
他打開門,少女端著碗銀耳雪梨羹,烏黑的長發垂在飽滿的胸前,睡裙看似保守,堆疊的薄紗
里卻透出一點兒令人想入非非的膚色,圓圓的眼睛黑白分明,嬌怯天真,櫻桃小口一張一
合:「姐夫,你別生姐姐氣了,我煮了夜宵,替姐姐給你賠罪,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