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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韁(雙出軌)_ 鳴鑾 2577 字 2020-08-25

殷又菱忍不住道:「因為是你我才會這樣!你有本事別搞我啊!」

惡心死了!!!

第三百零七章守法公民(白凝x相樂生x殷又菱3ph,涉百合情節,不喜勿買)

「好了……」白凝適時開口,唱紅臉唱得手到擒來。

相樂生冷哼一聲,將沾滿了血污的陰莖抽出,取下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絲巾,握著白凝的腳搓弄。

柔嫩的腳心抵著性器的根部,輕輕巧巧往龜頭處滑,又靈活地繞著肉柱打轉兒,相樂生抹了把從白凝臀縫里滴下來的淫液,塗

在她足底,足交的動作便越發順暢。

他的臉上終於出現些情動的跡象,銳利的眉峰放松,眼皮微垂,呼吸也急促起來。

花穴被他妥帖周到地服侍著,白凝仰高了脖頸,叫得人心癢難耐,眼角余光看見破布娃娃一樣的少女跪坐在一旁,正呆呆地看

著自己沉淪情欲中的模樣,便施舍一樣地將另一只腳伸向她。

殷又菱如獲至寶,忙不迭捧住,伸出粉嫩嫩的舌頭舔向她的腳趾,又黏糊至極地照顧到每一道趾縫。

女孩子天生就和男人不同,哪哪兒都是軟的,舌頭更是軟得不像話。

再加上一層同性親近的禁忌,所帶來的異樣快感便更加強烈起來。

白凝的嗓音又媚了一點兒,被相樂生不斷指奸的陰道里噴出一股花液,眼看就要到達第二輪高潮。

相樂生醋意上涌,看見殷又菱的手悄悄摸到了白凝大腿,立刻出言阻止:「你想干什么?」

她該不會以為,這場3p,是三方平等的交媾關系吧?

不該摸的地方瞎摸,給她臉了是吧?

殷又菱一臉不忿,正要和他吵架,嘴邊的那只腳卻往下落了落,點了點她白嫩柔軟的大胸,又用腳背去蹭敏感的乳頭。

她心中一盪,雙腿一軟,腿間那疼痛不止的地方竟然奇跡般地滲出黏液,一時間什么話都忘了。

一只腳擼動著男人的性器,另一只腳玩弄著少女的大胸,白凝將上半身往後靠了靠,倚著層層疊疊的衣服,被漸漸透進來的晨

光照亮了的身子白得發光,像凌駕一切的女王。

相樂生湊過來,牙齒咬開她胸前的紐扣,含著乳珠用力啜吸,肆虐在穴里的手指動作加快,且專挑她的敏感點頂。

在欲海中起起伏伏,白凝踩著殷又菱的奶子,猶如陷在雲里,隨便動上兩下,少女便發出激動到無法承受的呻吟,舌頭纏綿地

親著她纖細的小腿,在上面留下無數香甜津液。

她潮吹的時候,相樂生恰好低哼一聲,將濃稠的精液射滿她腳面,還意猶未盡地用尚未疲軟的性器做刷子,將白濁均勻塗滿腳

上的每一寸肌膚,接著貼向她柔嫩的腿心,輕輕親了一口。

殷又菱也緊捧著她的腳,靠夾腿到了高潮,整個人都癱軟下來,滿身細汗,嬌喘吁吁。

白凝摸了摸她汗濕的發,少女快樂地嗚咽一聲,湊過來蹭她,眼睛像純潔的羔羊。

女人唇角含笑,啞聲問:「菱菱,你剛才說,為了我做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嗎?」

「是。」少女堅定地回答,將她奉為唯一的信仰與神祇。

「那么——你會把今天發生過的事,告訴別人嗎?包括你的父母。」白凝問道。

殷又菱急急忙忙搖頭:「不會,怎么可能?我不會讓姐姐不開心的!」她已經被夫妻倆料理得服服帖帖,更何況,所有的優勢

都變成劣勢,她本來也沒有興風作浪的底氣。

白凝滿意地點點頭,又道:「你這樣的心思,讓我覺得有些困擾,如果以後在同一所學校,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與行為,也

會給我增添許多麻煩。所以,你可以不考s大,報考別的學校嗎?」

殷又菱愣住,眼尾流下兩行淚水:「姐姐,你不要我了嗎?」

她想起方才算得上和諧的情景,努力為自己爭取:「我可以……我可以接受和狗……和姐夫一起陪姐姐玩,哄姐姐開心,這樣

也不可以嗎?」

相樂生嗤笑一聲,若不是顧忌儀表風度,幾乎要翻出一個白眼。

她又不是身懷名器,腦子有病,嘴巴也臟,若非害怕沒有他看著,白凝會被掰彎,鬼才樂意操她。

「我沒說不行。」白凝彎了彎唇角,給她一點兒微茫的希望,「你如果乖乖的,報考別的大學,以後也安安分分,等到放暑假

或者寒假的時候,我可以考慮偶爾邀請你來家里吃飯。」

殷又菱試圖討價還價:「周末呢?周末我可以過來嗎?」

「不行。」相樂生干脆利落打消她的幻想,「你覺得你有提要求的資格嗎?」

殷又菱委委屈屈地答應了不平等條約,抽抽噎噎著收拾行李,當天就搬了出去。

將瘟神送走,相樂生從背後抱住白凝,審問道:「老婆,你不會真有那方面的隱藏傾向吧?早上和她一起做的時候,你的身體

比平時興奮。」他已經開始盤算,該用什么手段將殷又菱牢牢牽絆在學校,最好暑假寒假也不要回家。

白凝忍俊不禁,低聲道:「真的沒有,不過也談不上抵觸,挺新鮮刺激的。」她的性觀念逐漸放開,所以並不排斥這類新奇有

趣的性體驗,不然也不會松口,留給殷又菱一線希望。

相樂生哼了一聲,將悄悄收拾小姑娘的計劃列為緊急待辦事項。

殷又菱沒有選擇心心念念的s大,卻考上了同為重點學校的c大,殷家父母喜不自勝,千恩萬謝,傅嵐也賺盡了面子。

除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殷又菱,算得上皆大歡喜。

殷阿姨做東請親朋好友吃飯的時候,白凝與相樂生列座首席。

席間,殷又菱坐在白凝身旁,想到即將到來的漫長別離,忍不住悲從中來,小聲哭了起來。

殷阿姨有些奇怪:「你這孩子,好好的日子哭什么呢?」

相樂生溫文爾雅地解釋:「或許是舍不得她姐姐,不瞞阿姨,兩個人感情好得我都有些嫉妒。」

殷阿姨笑開:「你這孩子凈會說笑,她們感情再好,能有你們夫妻感情好嗎?」

母親的無心之言,令殷又菱哭得更厲害了。

相樂生借著側過身子給白凝夾菜的動作,低聲警告殷又菱:「你姐姐最討厭別人哭哭啼啼。」

少女立刻收聲,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白凝的臉色,打了個哭嗝:「我、我不哭了,姐姐別生氣。」

相樂生又繼續給她上眼葯:「菱菱,我聽說你前兩天去華岩寺上香,有沒有順便下了點惡咒,請了個小鬼啊?」

暗地里搞的小動作被對方拆穿,殷又菱吃了一驚,矢口否認:「沒、我沒有!你胡說!」

「有沒有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相樂生笑得和氣,溫柔地看了白凝一眼,「反正,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姐姐第一個懷疑的

就是你。菱菱這么聰明,不會做這種蠢事的,對不對?」

殷又菱將嘴唇咬出了血,當天晚上回去,左思右想了許久,還是把自己花重金買的詛咒娃娃丟進火里,燒了個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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