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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韁(雙出軌)_ 鳴鑾 4040 字 2020-08-25

炎熱的下午,白凝的辦公室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男人穿著鴉青色的亞麻唐裝,極簡的風格,輕薄的布料上連一點紋樣也無,卻偏偏被他溫和俊美的相貌襯托出了一種灑脫風流的貴公子氣度。

寬松的袖口內,伸出一只修長漂亮的手,食指的第二根指骨輕叩半開的房門,清潤的嗓音里帶著笑意:「弟妹,好久不見。」

白凝抬起頭看見相辰明,有些意外,亦有些戒備。

許久之前打過的那兩回交鋒,已經讓她明白,這位二哥絕沒有表面看起來這般優雅無害。

或者說,相家男人或許都有一種天賦,可以將人類的皮修飾得光鮮亮麗,雖不盡相同,卻個頂個的攝人心魂。

但是,表皮下黑透了的內里,一旦露出些微端倪,也足以將人嚇個半死。

「二哥?你怎么來了?」白凝笑臉相迎,請他在沙發上坐下,倒了杯溫度正好的涼茶,「是有什么事么?」

相辰明啜了口茶潤了潤喉嚨,將手里的資料遞給她,笑道:「我來找陳院長談商業合作,我那里新孵化的一個重點項目正好和弟妹的研究方向重合,陳院長看過方案,非常認可,他知道咱們的關系,所以讓我直接拿過來給你看看。弟妹是這方面的大拿,正好給二哥提提建議。」

他說的倒確實是正事,且讓人無法拒絕。

最早牽頭籌備這個科研項目的時候,白凝便心知肚明,相辰明雖然給相樂生面子,二話不說投入了大筆資金,但他是商人,又不是慈善家,自然希望有所回報。

他也是看中了項目本身良好的商業前景,注資之後,也一直在關注研究進展,相樂生住院的時候,他還當面問過她一些具體的應用細節。

「我算什么大拿?二哥太客氣了。」白凝低頭認真翻閱方案,驕陽透過玻璃照進來,灑在她含情帶媚的桃花眼上,她不適地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里面便蓄了點兒水光。

這模樣莫名有些熟悉,相辰明心頭一跳。

對他探究的眼神毫無所覺,白凝站起身拉上窗簾,重又坐下將方案看完,淺淺一笑:「二哥這方案一看就是專業團隊做的,大方向上沒有什么問題,不過,具體執行層面,可能還有一些小細節需要斟酌。」

「這個沒關系,我以後少不了往你這兒跑,到時候出了什么問題,我們再詳細溝通。」按照本來計劃,相辰明是定了一個對接人,專門負責往來溝通的,這會兒卻突然改了主意,打算親力親為。

白凝有些驚訝,卻沒多說什么,笑著應了,拿起衣架上掛著的防曬衣,道:「二哥既然來了,不如我帶你參觀一下我們的實驗室吧?」

「不急。」相辰明站起,走到她身後,身為男人天然的身高優勢生成無形壓力,令白凝本能地頓住動作,呼吸微滯。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防曬衣的另一頭,輕飄飄的白色布料被他團成一團,收攏縮短,一點點往她的柔荑靠近。

男人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耳邊,低啞,迷人,卻又隱藏致命危險:「小凝,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白凝的心提到嗓子眼,不動聲色地快速調整面部表情,扯回防曬衣,轉過身往後退了退,裝傻道:「二哥在說什么?家族聚會的時候,我們不是經常見面么?」

「我說的不是這個。」相辰明笑得更加愉悅,因著血緣關系,五官和相樂生有三分相似,卻又比他多了幾分溫和圓滑,少了幾分清冷淡漠。

他又逼近了幾公分,雙手撐牆,俯身彎腰,俊臉幾乎貼上她白嫩如玉的容顏,眼睛一眨不眨地細細觀察她眼尾微微上翹的弧度,還有眸子里潛藏的高傲與嫵媚。

是這個感覺,沒有錯。

怪不得他找了那么久都沒找到,原來本尊就躲在眼皮底下。

其實,在「face」聚會之前,在白凝剛嫁進相家的時候,他便注意過這個弟妹。

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長相、身段,都是他們這一輩娶進來的媳婦里最拔尖的,由不得人不惦記。

可惜,五弟不是好糊弄好欺負的性格,別說是他,就連小佑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平時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也找不到縫隙可鑽,上躥下跳了這么多年,還是沒吃到嘴里。

不過,他久經風月,參加過的高端局數不勝數,身下躺過的美人更如過江之鯽,時間久了,對白凝的興趣便慢慢消磨減弱。

可這會兒,把他撩得不上不下的神秘美人掉了面紗,落進他懷里,再放過的話,實在有點兒對不住自己。

白凝知道,在這種侵略性極強的男人面前,越退縮,便越露怯。

因此,她強撐著沒有繼續後退,頂著相辰明呼出的熱氣,表情冷若冰霜:「二哥,你過界了,注意分寸。」

嘖,小穴都被他舔過,這會兒跟他談分寸。

相辰明覺得,這個弟妹骨子里的淫盪程度,只怕和她外表的端庄正經有天壤之別。

他伸出食指,豎著貼上她的紅唇,和那夜她對他做過的一樣,輕輕點了一點,示意她噤聲。

接著,手指像靈動的蛇,順著她的下巴滑到脖頸,停留在鼓鼓的胸口附近,和荷葉邊的領口你來我往勾纏了一會兒,另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曖昧摩挲。

白凝知道已經被他認出,有些裝不下去,呼吸微亂,被他側過臉吻過來的時候,倉促避開。

「不,二哥,你……」裸露在外的脖頸被他的唇含住,舔舐吮吸,白凝汗毛聳立,緊張地推拒,被他摟得更緊。

「那天晚上,你不是很舒服么?」男人低聲笑著,手掌貼著她挺翹的臀瓣,放肆揉捏起來,「小屄里流出來的水灌了我一嘴,又咸又騷,這會兒怎么拘束起來了?告訴二哥,濕了沒有?」

雙手抵著他健壯的胸膛,卻躲不開他襲擊後面的動作,白凝又羞又怒,急道:「放手!你就不怕被樂生知道……」

「知道什么?」相辰明捏住了她的脈門,自然不會再有所顧忌,「知道他捧在心尖上的寶貝老婆偷偷去過亂交party嗎?說起來,我還真有點好奇,要是我那位保守刻板的好弟弟知道你坐在洗手間的台子上,被他親堂哥和一個陌生的人妖舔得高潮,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

所有推搡的動作忽然停頓,女人身子僵硬地窩在他懷里,過了好一會兒,方顫聲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眼見美麗雀兒的脾氣被捋順,相辰明笑著摸了摸她柔順的頭發,安撫道:「小凝別怕,二哥這么喜歡你,怎么會做傷害你的事?你乖乖聽話,讓二哥好好弄一回,二哥保證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不告訴任何人。」

說是這么說,等他真的上手之後,再像對待那個蠢堂妹一樣,用些手段拍點裸照視頻,到時候不怕她不屈服,任他搓扁揉圓。

說不定……等他玩膩了之後,還可以邀請小佑和其他好兄弟們過來分享。

脫韁(雙出軌,nph)第三百一十一章不成問題的問題(白凝x相辰明肉渣)

第三百一十一章不成問題的問題(白凝x相辰明肉渣)

冰肌玉骨一點點軟化下來。

就連他親吻舔弄柔嫩臉頰的動作,她也不再推拒了。

拉開白凝擋在胸口的小手,大掌隔著衣服握住那一團溫香軟玉,相辰明低頭啃噬著她飽滿圓潤的耳垂,笑道:「小凝喜歡怎么玩?希望二哥溫柔些,還是粗暴些?」

對待名門淑女和尋常玩物的手段還是要有所不同的,白凝見慣了大場面,追捧之人眾多,心高氣傲,必定受不了被人折辱。

至少,在尚無足夠把柄握在他手中的時候,絕對不肯輕易低頭。

因此,他不妨順著她一些,做足前戲,哄她入港之後,再徐徐圖之。

男人揉胸的動作曖昧且輕柔,指腹不斷刮蹭敏感的乳珠,又捏著軟肉收攏再放開,撥弄出輕微的乳浪,漸漸引出白凝隱忍的嚶嚀。

舌頭卷入她耳廓,一圈圈舔弄,攪起嘖嘖水聲,更添無邊熱意,眼見女人腿軟得往下滑去,他收回置於她臀間的另一只手,提著纖腰把她撈起,幾無縫隙地貼在自己身上,柔聲催促:「怎么不回答?」

白凝抬起手遮住半張臉頰,紅暈卻怎么遮也遮不住,一直蔓延到脖子里。

她聲如蚊蚋,音質微啞,無形中撩人情欲:「溫柔點兒……我怕疼……」

看著獵物入網,相辰明眼底笑意加深,輕聲應了個好字,便帶著她的手去摸胯下隆起。

他知道五弟本錢豐厚,與他這個做哥哥的難分伯仲,不過論玩女人的千般手段,他還從來沒輸過。

這一次,他一定會讓她食髓知味,欲死欲仙。

被動地在勃脹的陽物上來回撫摸幾下,白凝也有些情動,半推半就地展平了手掌,手心壓上翹挺的性器,滑動摩擦。

相辰明微眯了眼睛,將欲龍放出,熱騰騰粗硬硬的一根直接跳進她手里,白凝低頭看了一眼,面紅耳赤著連忙轉開目光。

「喜歡嗎?」相辰明貼著她問,語氣親密,儼然已經將她當成了自己的掌中之物。

「好……好大……」白凝給出個對於雄性生物來說無往不利的贊美,羞答答地將臉埋在他懷里,「二哥……你能不能先給我舔舔……我緊張……」

存著一展手段的心思,她的所求正中他下懷,相辰明立刻應下,攔腰將她抱起,放在辦公桌上。

他將她常坐的椅子拖過來,坐下去後,俊臉正好和她雙腿間的隱秘部位平行。

白凝今天穿了條深紫色的紗裙,裙擺剛剛過膝,男人的大掌握著纖細筆直的雙腿往兩邊分的時候,薄裙翻卷,微濕的紫色蕾絲內褲便在視野的盡頭出現。

大舌隔著薄透的布料舔上陰蒂的時候,白凝難以承受似的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上半身後仰,表情迷離誘惑,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見了,都恨不得把她干死。

可她的眼睛,卻是清明的。

男人舔穴的手段高超,這一點她早有領教,舌頭不過繞著肉核來回勾舔了幾十下,那里便硬得像顆小豆子,積蓄著充沛的欲望,瀕臨爆發。

這快感強烈到,就連小腹都有些酸脹,好像被一根麻筋貫穿,他的每一個挑逗的動作,都瘋狂地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經。

白凝低下頭,看著埋在腿間的那一顆黑色頭顱,一只手摸到桌角擺著的紫光檀筆筒。

這筆筒材質極硬,即使她力氣不大,但在男人毫無防備之時砸下去,十之八九要見血。

她喜歡肉體的欲望沒錯,但這不代表著,她人盡可夫,來者不拒。

更不代表,她願意被人脅迫。

被祁峰鑽空子的時候,正是她深陷於情欲沼澤的時候,混亂不堪,糊里糊塗地進了套。

往者不可諫,但來者猶可追。

她已經漸漸奪取了對於欲望的掌控權,即使仍在不斷開發新版圖,但挑選床伴的第一原則便是能將對方的心思與舉動牢牢握在手里,怎么還能容忍被相辰明如此狎昵?

更不用提,相辰明拿來要挾她的把柄,在如今的夫妻關系里,已經不能構成任何威脅。

相樂生洞悉她的每一面,且接受情況良好,她毫不懷疑,就算相辰明把舔過她穴的事添油加醋地講給相樂生,他就連眉毛都不會皺上一皺。

他甚至可能會說:

哦,然後呢?

我慣的,二哥你有意見嗎?

你跟我說這種事,是想破壞我們夫妻感情嗎?

嗯?二哥打算告訴第三個人?是告訴我爸媽,還是叔叔伯伯?二哥,你覺得,他們會信嗎?

她之所以假裝屈從,也不過是怕男人興致大發,對她用強罷了。

至於打傷相辰明所可能面臨的軒然大波,則完全沒被白凝放在眼里。

換做以前,她可能還會有所顧忌,怕這個怕那個,生怕有傷自己在所有人面前的完美形象。

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她有了任性張狂的底氣。

管他呢,天塌下來,自有相樂生幫她頂著。

再棘手的情況,他也能夠游刃有余地處理干凈,不留後患。

這樣想著,白凝嘴角勾出一抹真實的笑容,嗓子里出於慣性發出一聲甜蜜的呻吟,握緊了筆筒准備出手。

然而,還沒來得及抬起胳膊,辦公室的門便被人從外面用力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