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0m 金翅雀(2 / 2)

脫韁(雙出軌)_ 鳴鑾 4040 字 2020-08-25

高大的男人站在逆光的陰影里,看著面前的這一幕面沉似水,卻又快又穩地將房門關上,不給外界一點兒窺破此間春色的機會。

門內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看見相樂生,白凝心下微松。

不用見血便能解決,自然是上上之策。

相辰明面子上有些下不來,場面卻還是穩得住,慢條斯理地離開白凝那已經被他舔得發了大水的小穴,掏出手帕擦了擦濕漉漉沾滿淫液的臉,站起身,好整以暇地道:「阿生。」

短短幾秒,他已經想得透徹。

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背地里占弟妹便宜是不對,但打斷骨頭連著筋,相樂生也不能拿他如何。

對方若憤怒地質問他,他就將過錯全部推到白凝身上,說自己是被她勾引,才會犯錯。

男人抵不住紅粉誘惑,算不上什么丑事,甚至可以包裝為風流韻事。

至於白凝嘛,她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肯定不敢反駁,往後說不得還要主動上門求操,好讓他封口。

可是,預料之中的指責並沒有到來。

自己這位從小就喜怒不形於色的弟弟看著白凝將衣裙整理好,跳下桌子,便冷冷淡淡地開了口:「二哥,請你出去。」

不止如此,他還拉開半扇門,將逐客令下得赤裸裸。

相辰明微有不解,又不想因為這事傷了兄弟之間的感情,笑道:「阿生,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

「出去。」相樂生又重復了一遍,眉宇冷漠,氣勢懾人。

若不是顧忌這是白凝學校,鬧大了影響不好,他還真不介意給這位好二哥點顏色看看。

相辰明皺了皺眉。

眼前這情形不大對勁。

白凝可不像被人強迫的模樣,就算相樂生認定是二人通奸,也不該將怒火往他一個人身上傾瀉。

他笑容轉淡,想了想,點點頭道:「好,我先回去,等你消了氣,我們再好好談。」

兄弟之間哪有什么解不開的仇怨,坐在一起喝兩杯酒,再賠他兩個極品美人兒,這種小事也就能輕而易舉地翻篇。

第三百一十二章是愛亦友(主角h)

看著相辰明離開,白凝悄悄長出口氣,走過去親昵地摟住相樂生的脖頸,笑道:「老公,你怎么突然過來了?來接我下班?」

黑漆漆的眸子鎖住她,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白凝自然看出異常,疑惑道:「老公,你怎么了?」

相樂生努力緩了緩神色,語氣卻還是有些緊綳:「你和二哥做過嗎?」

白凝意識到自己方才打算襲擊相辰明的動作沒有被相樂生察覺,正想出言解釋,念頭一轉,又試探道:「老公,你不是說給我

絕對的自由嗎?我和小佑都做過,和二哥為什么不可以?」

話剛出口,她便覺得後悔。

她對相辰明本來就沒有好感,即使相樂生不來,也不會讓他得逞。

而自由這東西,相樂生給她是一回事,踩著底線瘋狂試探、恃寵而驕招搖放肆,又是另一回事。

是她有些得意忘形了。

還沒來得及緩和氣氛,相樂生便發了怒。

抱著她往前走了幾步,把她壓在方才坐過的辦公桌上,長腿不容拒絕地頂開她的雙腿,觸手所及,全是他親堂哥舔出來的淫

液。

「你知道你和他發生過關系後,要面臨什么嗎?」相樂生罕見地動作粗暴,捏緊了白凝的下巴,迫她仰頭直視他,另一只手放

出性器,凶悍強勢地進入她。

直到感覺到熟悉的緊致,意識到她方才沒有被人操過,失控的情緒才稍微收斂回來一點兒。

白凝吃痛,又有些莫名其妙,生氣地拉扯他的胳膊:「樂生,你弄疼我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說……」

「不能!」相樂生掐著她的腰把她往懷里攏了攏,用力上頂,龜頭卡進窄小逼仄的宮口,在被她夾得呼吸紊亂之時,也將她插

得尖叫出聲。

他狠下心又撞了她十幾下,插得她渾身發軟,目含水光,那雙想要抓他撓他的小手也漸漸卸下力道,摟著他哀聲告饒,仍然不

解氣,一邊急躁地撕扯她的上衣,一邊咬著她脖頸上青色的血管,咬牙切齒地教訓她。

「我沒有提前告誡你,是我的疏忽,但是,你這么聰明,不應該察覺不出他的危險性。」相樂生沒耐心解內衣,拽著半圓形的

罩杯往上一推,把一團小白兔握在手中,低頭啃上去。

白凝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又從他話語里嗅到關切意味,有點兒窩心,很想聽他繼續說下去。

她配合著大張了雙腿,任由他在體內深抽猛送,比平日里粗魯了許多的操干動作卻帶來異樣的快感,屁股底下很快濕了一大

片。

「得到你之後,他會設下一重又一重陷阱,脅迫你邁入泥潭,一點點腐爛墮落。」想起相辰明對待相初蔓的諸般手段,相樂生

也覺齒冷,便掰開了揉碎了講給白凝聽,好起到警戒她的作用,「你願意被他拍下裸照視頻,發到他那個圈子里,供別的男人

欣賞傳看,意淫自慰嗎?你願意被他灌酒下葯,神智不清的時候,被他帶過來的親朋好友、甚至是他要籠絡的客戶高官們迷奸

輪奸嗎?還是說——」

單是把那些暗黑骯臟的事情往白凝身上聯想一瞬,相樂生便覺得呼吸困難,要緩一緩才能說下去:「你想被他哄著嗑葯,淪為

一具行屍走肉,只要毒癮犯了,便不顧你的尊嚴臉面,任他驅使踐踏,像條下三濫的母狗一樣搖尾乞憐嗎?」

他很少對她說這么重的話。

但方才看見兩個人糾纏在一處的時候,他連血都冷了。

「白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確切地說,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向往的是什么。」低頭看見白凝腿間不小心撞出的紅痕,相樂

生心頭一軟,話語也軟和下來,性器卻還是堅硬地埋在她溫熱的體內,「你已經擁有很多人的愛,你將來會擁有更多。你這么

美麗,這么驕傲,本來就值得世界上最妥帖最溫柔的真心。所以,你難道不能把那些不安全感慢慢地放下,不再這么迫切,這

么著急,而是試著去挑揀,去甄選,對於那些不夠優秀的,甚至居心叵測的,毫不猶豫地丟棄嗎?」

白凝一時聽得痴了。

她試探什么,想得到什么,他總以十倍回饋於她。

眼圈紅了紅,她抵住他的額頭,難得的服了軟:「老公,你別生氣,是我不好……」她不該害他擔心,更殘忍自私地試探他。

「我希望你做情感關系的主導者,你明白嗎?」相樂生嘆了口氣,把她從桌上抱下,捧在懷里抽插,動作緩了許多,也終於開

始照顧她的敏感點,「我希望你將所有男人玩弄於股掌,但我不能接受——別人玩你。」

白凝心下大震。

她主動獻上紅唇,纏綿地吻他,雙腿夾緊了他窄瘦的腰身,小穴也討好地主動吮吸粗長的陰莖:「老公,謝謝你,我記住

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朦朦朧朧存在於腦海里的念頭,被他撥雲見日,提點得越發剔透。

是的,這才是她期望的生活。

「我得改一改我之前做出過的承諾。」男人端穩了她彈軟的臀瓣,低頭看沾滿黏液的性器抽出,又迫不及待地搗進去,似乎無

法忍受一分一秒的分離,「所有的自由終究要有限度,你可以縱情享樂,游戲人間,但我還是要適當地約束你,監督你,提醒

你。像今天這種事情,絕不能再出現第二次,像二哥這種危險人物,你能離多遠就離多遠。你能接受嗎?」

白凝輕輕點頭,眼角落下兩顆珠淚。

其實,她兜兜轉轉這么多年,掙扎、困惑、反叛、迷失,最想要的還是一個真真切切關心她、寬嚴相濟管束她的人。

他給她的每一分關懷,都無限貼合她需求;他施加的每一分管束,都不是為了他自己獲益,而是希望她成為更加隨心所欲、更

加快樂、更加美好的她自己。

相樂生最怕她哭。

他不由反省起自己是不是態度過於嚴厲,方才下手又是不是過重,便停下交合的動作,把她放在椅子里,彎腰摟住她,一點一

點吻去她臉上淚水。

他嗓音低沉,顯得格外鄭重:「小凝,我很貪心,我不止想做你的丈夫,還想做你的朋友、知己、情人、兄長、父親,我希望

你想要得到的任何一種感情,都可以從我這里獲得滿足,我希望我們無話不談,毫無保留,毫無遮掩。這種遠遠超過常規夫妻

范疇的親密關系,你願意和我一同建立嗎?」

白凝哭得更凶了。

她仰起臉,緊緊回抱住他,渾身發軟,心頭更軟:「我願意做你的妻子、朋友、知己、情人、妹妹、女兒,除此之外,我還想

做你的獨一無二,做你生命里最特別的存在,做你最看重的人。」

相樂生摸了摸她的頭,語調溫柔:「傻瓜,你已經是了。」

直到這時,白凝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相樂生承諾給她的一點點真心,到底是怎樣的寶藏。

冷漠自私如她,再明白不過,對於她們這樣的人而言,那一點點,已經是所能付出的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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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始最後一段劇情,預計四月底可以完結,然後會更一些免費的正文番外和平行番外,同時籌備開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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