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兩個世界(一)(2 / 2)

脫韁(雙出軌)_ 鳴鑾 5685 字 2020-08-25

趁著他給她倒熱水的當口,她忽然赤著腳沖向陽台,爬到窗台往下跳。

游季中嚇了個半死,將杯子扔在地上,沖過去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拖上來。

白凝終於哭出聲,嗓音嘶啞,抽抽噎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嫌我臟……嫌我放盪……可是……我和我前夫只是利益婚

姻,一直貌合神離,我對季同動了心,是我的錯嗎?忍痛回歸家庭,是我的錯嗎?被前夫拋棄,為了救我爸爸,答應和你的交

易,跟季同結婚,是我的錯嗎?就連……就連被你這個……季同最信賴的大哥強奸……也要怪在我頭上嗎?」

她掙扎著要逃離他的懷抱:「我知道你們都討厭我,我知道你們只是把我當成季同的玩具……既然這樣……我還不如死了干

凈……」

游季中如遭雷擊,深感無地自容。

她說破了他心底不堪的念頭,他敢於下手,除了真的對她動了心,未嘗沒有誤解她、輕視她,覺得她人盡可夫的想法。

他狠狠抽了自己幾個耳光,到最後反而是她心生不忍,攔下他的動作,紅腫著眼睛說出原諒他的話。

兩個人的意見達成一致,為了保護游季同,為了維持表面上的平靜,將這件事徹底揭過去。

可到後來,放不下的反而是他。

回國後的這兩個月,他做過許多場夢,每一個夢里都有她的身影。

有時候是那個狂亂的夜晚,他不知饜足地索要她,占有她;有時候是那個清晨,她哭得累極,倒在他懷里睡去,美麗又柔弱,

令他心疼亦心折;又有時候,他夢見自己站在弟弟的視角,看她笑靨如花,仰著臉和他親密無間地撒嬌,又踮起腳親他的唇。

明知不可為,卻控制不住背德的念頭,卻更加渴望向她靠近。

他甚至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知道了她回來的消息,一秒鍾也不能多等,找盡借口推掉重要會議,一路風馳電掣趕過來接她。

直到此時此刻,將她的手握在手心,他的心才落到實處。

「大哥,求你……我們真的不能再……」白凝的眼圈都開始發紅。

游季中終於回神,不舍地松開了她,補償似的道:「小凝,對不起,是我失態了。你這次回國有什么計劃?要不要出去散散

心?」

心態發生改變,對她的態度便不似往日里嚴苛,他甚至考慮到她在父母面前拘束,打算在一定的范圍內,多給她一些自由。

白凝怯怯地看他一眼:「可以么?」

在他鼓勵的眼神中,她終於提出小小的要求:「我想……我想明天和我閨蜜一起去泡溫泉……後天再回來……」

她生怕他不答應,補充了句:「就是我結婚時候的伴娘,大哥也見過的。」

同性好友而已,游季中也不至於那么嚴防死守。

他點了點頭,抬手摸摸她的頭發,有點兒曖昧,又像是寵溺,道:「可以,明天讓司機送你過去,爸媽那邊,我去幫你說。」

白凝感激地連聲道謝,那副謹小慎微的模樣,倒讓游季中內心有些酸澀。

他似乎確實對她管束得太嚴格了。

以後,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他不介意對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白凝乖順地下了車,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長發,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要害被制,人身自由受限,淪為完完全全的弱勢方,像個牽線木偶一般,任人搓扁揉圓的滋味當然不好受。

既然手里沒有任何籌碼,那么,破局的方法,只有一種——

把執子者也拉入局中。————vpΘ18.cΘm

反正也不收費,走過路過,可不可以給個留言或珠珠哇?番外:兩個世界(三)

臨近深秋,萬物凋敝,這幾日氣溫持續下降,是個泡溫泉的好時機。

應幾個供應商相邀,何副局抽了個空閑,來到頗負盛名的紫雲溫泉度假山庄放松,同行的還有相樂生和另一個叫王濤的科員。

酒足飯飽後,何副局帶著兩個下屬回到裝修豪華的頂級套房,換了寬松的泳褲,露出肥碩的大肚腩和短短粗粗的腿,走進房間

正中央的溫泉池里,舒服地嘆了口氣。

那個叫王濤的最擅溜須拍馬,一路小跑著到了何副局後面,挽起袖子,諂笑道:「領導,我給您搓背。」

何副局眯了眯綠豆眼,對他的態度十分受用,笑呵呵道:「那就麻煩小王了。」

相樂生今日不知為何心神不寧,在沙發旁站了一會兒,才調整好狀態,低聲道:「領導,聽說這邊的精油按摩服務是一大特

色,您要不要體驗一下?」

見素來清高的他也肯上道,何副局心情更好,微微點了點頭。

相樂生出門之前,他又補了一句:「找個年輕些的,手勁兒大,按著舒服。」其中隱藏的含義,不言自明。

在初次來紫雲山庄的人眼里,這里實在是再正經不過的度假勝地,只有熟客和身份尊貴的vip客人才知道,此處另有許多不對

外部開放的服務項目。

相樂生對侍應生耳語幾句,跟著對方走進一個安靜的房間,等他帶人過來。

眼看天色已晚,今天是無論如何趕不回家,想起前幾日葉元新說過的話,相樂生猶豫片刻,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三言兩句報備清楚,葉元新卻有些不高興:「反正在那里也沒什么事做,你就不能提前回來嗎?」

他不在她身邊,單憑口頭保證,她怎么能確定他可以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男人再安分,架不住別有用心的女人看上他的臉,一個勁往身上撲,次數多了,早晚要出事。

相樂生皺了皺眉,耐著性子道:「我剛調過來不久,跟何副局關系還不熟,不好掃了他的興致。」

葉元新撇了撇嘴,頗為不屑:「不過是一個副局長而已,哪來的那么大架子。」

她是天之驕女,自然不把這樣的官職放在眼里,卻沒想到在貶低別人的同時,也踐踏了相樂生的野心與自尊。

勉強安撫好葉元新,她終於松了口,撒嬌道:「那好吧,不過你明天早上九點之前要趕回來,阿姨打算回國住一陣子,你和我

一起去機場接她。」

相樂生垂下眼皮,低聲答應。

侍應生帶著幾個年輕女孩走進來,恭恭敬敬請他挑選。

女孩子們身上披著紫色的薄紗,露出一邊雪白的肩膀和纖細的小腿,臉蛋靚麗,笑容甜美,都是上等貨色。

相樂生點了點頭,為哄領導開心,挑了最漂亮的兩個,帶著往回走。

套間的門是日式的推拉設計,他的手指剛剛觸到門框,便聽見里面竊竊的說話聲。

「領導,您別嫌我話多,那個相樂生算是個什么東西?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去了!您別看他對您還算客氣,平時在私底下連正

眼都不肯看我們一眼,我們好聲好氣跟他說話,他還愛答不理的,真他媽狂妄……」是王濤的聲音。

相樂生頓住腳步,唇角勾出譏諷的弧度。

哪里是他狂妄?他確實出身優渥,但也懂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來到新單位之後更是格外小心謹慎,輕易不與人交惡。

這不過是在惡意中傷他罷了。

何副局不置可否道:「人家有背景,自然腰桿硬一些。」

「我呸!」王濤啐了一口,「不就是個靠裙帶關系上位的嗎?當誰不知道呢!我有時候真替領導您委屈,您這哪是招了個下

屬,分明是供了個祖宗!說起來,那位葉大小姐也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這么個玩意兒?」語氣里有鄙夷,也有嫉妒。

「這你就不懂了,俗話說得好,男愛少,女愛俏,誰讓人家長得好嘛,這也是本事。」何副局呵呵笑起來,也帶出幾分輕視。

在他們眼里,相樂生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白臉,拋棄糟糠之妻,趨炎附勢,毫無節操。

人畢竟是先入為主的,成見又很難拔除。

因此,就算他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拼盡全力證明自己的能力,只怕也很難獲得他們的認可。

相樂生覺得眼前發黑,閉了閉眼睛,深呼吸幾口氣,這才漸漸平復下來。

他耐心等了一會兒,等到里面不再有交談聲,這才推門進去。

何副局見到兩個美貌少女,大喜過望,一手攬了一個把她們拉進湯池,也不提什么「按摩」的事,象征性地聊了幾句,便將手

探到水下,去摸女孩子的大腿和嫩乳。

相樂生知趣避開。

隔壁的套房里,面容清麗的女人從飄著桃花花瓣的池子里踱步而上,長發松松挽起,肌膚被溫泉蒸成漂亮的粉紅色,身上穿著

件奶白色的連體泳衣,胸口起起伏伏的褶皺勾勒出圓潤的輪廓,荷葉邊的裙擺緊緊貼在肌膚上,隱約能看見底下三角形的美妙

領域。

「阿凝,不再泡會兒么?」鄭代真倚著大理石雕砌的水池邊緣,散著長發,表情慵懶而美艷。

「不了,有點頭暈。」白凝取下浴袍裹在身上,坐在一旁的按摩床上,取了杯冰酒解渴。

「一年沒見,那個呆子對你好么?」白凝和相樂生離婚之後,鄭代真發自內心為她高興。

病房那一回,她本以為自己已經見識了人渣的究極狀態,卻沒想到,他還能更渣一重,在白家遭逢大難的時候,翻臉無情,拔

腿就走。

不過,及時止損,也是幸事。再說,游家這棵大樹,比鼎盛時期的白家有過之而無不及,白凝再嫁,不僅讓白禮懷成功落地,

也讓她們鄭家有了更加穩固的靠山。

「嗯。」白凝點點頭。

這倒不是言不由衷,游季同是不通世事了點,對她卻真心實意,且不像相樂生那般心機深沉,整個人宛如一張白紙,好懂得

很。

也很好擺布。

「那方面呢?」鄭代真妖嬈地笑了笑,細嫩的手指撥弄著水里的花瓣,「是不是比較古板?科學家的話……應該不太會玩什么

花樣吧?」

正相反,游季同在床上是個頗富技巧的實干派,結婚之後,她幾乎夜夜高潮迭起,有時候興致上來,在實驗室或者車里也能隨

時做上一回。

不過,這還不足以滿足白凝貪婪的欲望。更何況,總和一個人做,實在無趣。

白凝保持沉默,有意誤導鄭代真。

果不其然,女人上了鉤,面露惻隱,從池子里爬出來,有些心疼地抱了抱她。

「怪不得我看你沒什么精神的樣子。」鄭代真的眼里,白凝一直是個純種的傻白甜,沒見過什么世面,才會被相樂生那個不入

流的渣男騙了那么多年,現在又落到一個書呆子的手里,雖然不至於受苦,也確實沒有真正享受過身為女人的快樂。

她有心幫白凝開竅,卻非常忌憚游季中的滔天勢力,所以猶豫了一下。

可是,她轉念想了想,白凝才是她攀附上游家的關鍵人物,再說,只要做得隱秘些,不露什么馬腳,瞞天過海也不是難事。

於是,她湊到白凝耳邊低語:「阿凝,我帶你體驗個好玩的項目。」

在白凝懵懂的眼神中,她將她按倒在床上,又撥了個電話。

幾分鍾後,有人輕輕叩門。

鄭代真放人進來,是兩個面容俊俏的少年,二十歲上下,身量相當,約有一米八左右,穿著緊身的黑色背心和泳褲,胸肌腹肌

一覽無余,就連胯下蟄伏著的陽物,也隆起不俗的輪廓。

鄭代真拉開白凝的浴袍,讓她趴在按摩床上,扯下後領,露出整片細膩嫩滑的雪背,然後指了指左邊那個悄悄吞咽口水的少

年:「你來。」

白凝做出副緊張模樣,掙扎道:「代真,不……我不能……」

「聽我的,別動。」鄭代真摸摸她的頭發,輕聲安撫,接著對另一個少年勾了勾手指,毫不扭捏地將身上的比基尼脫掉,一絲

不掛地趴在旁邊的床上。

還沒走到鄭代真身邊,那個少年已經紅了臉,底下一柱擎天。

指定給白凝的男孩子走到她身側,倒出精油放在掌心搓熱,在白凝肩頸處輕輕揉捏起來。

他的力道拿捏得很好,令白凝整個人放松下來,聲音也好聽,清潤悅耳:「姐姐,這個力度可以嗎?」

白凝偏過頭,低低「嗯」了一聲。

少年的手漸次撫摸過玲瓏的蝴蝶骨,凹陷下去的腰線,最後停留在豐膩的臀肉上,隔著單薄的泳衣布料,充滿情色意味地揉

弄,動作漸漸大膽起來。

「姐姐,我幫你按按里面好不好?很舒服的。」他這么說著,手指躍躍欲試著往里探。

他們這邊,還勉強算是按摩,鄭代真那邊,不過摸了兩下,便擦槍走火,真刀真槍地干了起來。

碩大豐滿的兩團奶子陷在少年沾滿油脂的手掌里,被他掐出各種淫靡形狀,騷浪的女人滿嘴「好弟弟」,主動搖著翹挺的屁

股,歡迎「噗嗤噗嗤」凶狠抽搗的粗長肉棒。

充沛的淫水四處飛濺,女人赤裸的身子被少年玩弄得油乎乎,散發著淫亂的亮光。

白凝不動聲色地欣賞著活春宮,濕成一片的臀縫里,有一根放肆的手指正在悄悄接近緊致的穴口。

少年插入她陰道的那一刻,她也伸出小手,隔著泳褲握住了上翹的陽具。

男孩子「呃啊」一聲,比她喘得還要急,還要快,控制不住地在她手里挺了挺腰臀。

白凝從善如流,順著他的意圖套弄了幾下,同時微微分開雙腿,歡迎他的進犯。

手指快速抽插,勾出黏膩腥甜的蜜液,也被她吸吮絞吸,好像整個靈魂都要被她抽走。

少年的技術確實不錯,很快便摸索到了她的敏感點,指腹抵著凸起用力刮擦幾下,白凝俏臉緋紅,張開紅唇,無聲地喘息著,

迷離的桃花眼像帶著鉤子,死死勾住他的心。

少年覺得,自己今晚實在是撞了大運。

遇到天仙一樣的美人不說,這美人還帶著種又端庄又浪盪的矛盾美感,令他神魂顛倒,如入美夢。

她握著他性器的手像有魔力,快感太過劇烈,他忍不住微微弓起了身子,勉強撐到把她送上高潮,便在她嫵媚的笑容里,低叫

著射了精。

此時,鄭代真剛好把另一個少年夾射。

白凝方才的動作隱蔽,她又沉浸在肉欲里,所以絲毫沒有察覺這邊的異樣。

這會兒看見白凝面色如常地整理衣衫,為她指定的男孩子還沒做什么,就非常不爭氣地射了一褲襠,鄭代真又生氣那少年不中

用,又怕她不喜歡這樣放縱的玩法,生出幾分後悔:「阿凝,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白凝對她笑了笑,下床穿鞋,「他按摩得很好,謝謝代真。時間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

悵然若失的少年站在原地呆了一會兒,忽然回神,連鄭代真給的小費都顧不上要,急匆匆追了上去。

「姐姐!」他在消防通道旁邊的走廊里追上白凝,表情少了些世故,多了幾分靦腆,「姐姐,我……我可不可以去你房間?我

幫你按摩,幫你……幫你做什么都好!」

他撓撓頭,補充道:「我不收錢!」

白凝玩味地看了他一會兒,看得少年如針芒在背,這才開了口。

「608,你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來。」她丟下這句,翩翩然離開。

少年喜不自勝,興奮地握緊了拳頭,往回跑了幾步,又騰空跳躍了一下。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消防通道里走出,眼神陰鷙,先是看了眼興高采烈的少年,接著轉過頭,看向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香煙燃到盡頭,垂死掙扎出一片白霧,相樂生看也不看,騰出另一只手,拇指食指並攏,徒手將火星掐滅。

皮肉燒焦的味道彌漫開來,他卻像不知道痛似的,抬起長腿,追了上去。————vpΘ18.cΘ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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