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女人好病(2 / 2)

村色惹人 墨大人 2770 字 2020-08-25

玉真拍了拍她的手,笑著安慰道:「不會的。媽今天肯定是有什么心事,你沒見她神不守舍的。等會我去跟大姐說說,讓她問問媽。沒事的,放心吧。好好注意身體,特別是晚上不要玩的太瘋。」

玉香嬌聲不依道:「二姐就知道說人家,也不知道昨晚是誰硬是跟姐夫……」

玉真輕掐了一下玉香的小手,打斷了她的話,小聲嗔道:「傻妮子,什么話你都說,沒看見還有一個小不點嗎?」

玉香看了看懷里抱著的正在自個兒玩耍的寶寶,抿嘴笑了笑,便不再作聲了。

在書房里面看了一個多小時書,感覺有點無聊,剛想打開電腦和北京那邊的公司聯系一下,玉真就進來了。

她站到我背後,雙手按揉著我的肩膀,說道:「今天有沒有空?」

「我正要跟北京那邊聯系一下。什么事?」我暫時停下了手里的鼠標,朝後面一倚,將頭枕在她的胸脯上,軟綿綿的,舒服極了。

「媽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總是一副魂不守舍、無精打采的樣子。我跟大姐說了,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回 事,她說剛才媽還好好的。」玉真道。

「有這回 事,我咋不知道?我剛才看到媽的時候,她還好好的,有說有笑的。怎么不大會工夫這就……」我知道岳母這肯定是跟我在她耳邊說的那幾句話有關,但是我卻不能在玉真面前表現出我一副了然的樣子。

玉真使勁捏了一下我的臉皮,嗔聲笑道:「你說你這女婿怎么當的,連丈母娘身體不舒服都看不出來,真是瞎疼你了。」

我拉住她的手,不再讓她繼續蹂躪我的面頰,諂媚道:「好老婆,饒了老公吧。媽在哪,我這就去看她好不好?」

「不好!」玉真道。

「為什么?」我搞不懂,聽她的意思不就是讓我去看看岳母嘛。

「我剛才去看過了,她剛躺下,現在該睡著了吧。」玉真道:「媽的事回頭再說,現在我告訴你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嗯,你先別說,讓我猜猜好不好?」我道。

「好。不過只須猜三次。」玉真道。

「要不要押點賭注?這樣才夠刺激。」我道。

玉真好似也來了勁,便道:「押就押,誰怕誰呀。你要三次都猜不出來,讓媽心情好起來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怎么樣?」

「ok,沒問題。」我笑道:「怎么樣?咱們可要開始了。」

玉真斜眯著我,道:「等等,我怎么老覺著你不懷好意呢,你還是把賭注先列出來的好。」

「瞧你那小心個葉子的樣,我還能吃了你呀。」我道。

「親兄弟明算帳,你還是趕快說吧。」玉真點了我的額頭一下,脆聲道。

「好,我可說了。」我清了清喉嚨,拍了拍面前的書桌,故作嚴肅地道:「我要在這張書桌上跟你繼續咱昨天晚上做的事兒。」玉真打了我一下,面色緋紅,羞道:「什么狗屁賭注嘛?」

我把她抱到我腿上,親了一下她紅彤彤的桃腮,道:「什么狗屁不狗屁的,淑女是不能說臟話的,知道嗎?」

她打開我在她身上亂動的手,羞道:「好啦,知道啦爺,趕緊猜吧,限時三秒。」

「什么三秒,不是三次嗎?」我忙道。

玉真理都不理我就喊道:「一二三——」我也趕忙喊道:「她害喜——」

可惜,我喊的「喜」字比她的「三」字慢了一丁點,相差或許僅僅是那么零點零一秒吧。

她說她贏了。

我說是她贏了,可是贏得不光彩。

她說她不管,她贏就是她贏,要願賭服輸。

我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她道:「賭品好就是人品好。」

我道:「你使詐!」

她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千王嗎?」

我道:「好。我輸了,你贏了。不過在咱們履行賭約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強女干你!」

「啊,流氓,潑皮……」

我的大嘴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口兒,舌頭如凶猛的靈蛇粗暴地侵襲著她那嫩小軟滑的丁香。咕嚕咕嚕的吞咽聲在兩個人的中間不斷地響起,如火如荼。

今天玉真穿的是傳統而不失花俏的藍緞子對襟旗裝,上面是絲質盤結鈕扣。這是中國女人極為傳統的樣式,但是穿起這身衣服的玉真卻顯得更加的優雅動人。她的相貌端庄秀氣,容顏清秀,氣質典雅,與這身具有中國傳統特色的服飾搭配在一起可以說是相得益彰了。她下面穿了件銀白色的緞面長裙,頗有些透明,隱約可以看見她里面褲內的痕跡,再加上她白晰的膚色、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著實動人,有著讓我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玉真的鼻息越來越重,我知道她已經動情了。

我讓她趴伏在書桌上,把屁股對著我。

一陣陣劇烈的扭動聲,一陣陣**聲,真是一場昏天黑地的大戰啊!

「水涌山疊,年少周郎何處也?不覺的灰飛煙滅,可憐黃蓋轉傷嗟。破曹的檣櫓一時絕,鏖兵的江水油然熱,好教我情慘切!這也不是江水,二十年流不盡的英雄血!」

書桌上一本破舊的書刊被扭動中的玉真打落,翻開了幾頁,正巧被我無意間看到了上面這段文字。這是關漢卿戲劇《單刀會》里面的一段唱詞,以前也曾讀過,悲沉豪邁,很有味道,只是未多加注意,今天有幸再度看到卻是在與妻子玉真歡好之中。

如今的我好比戲文中的關公,單刀赴會,不管敵營「千丈虎狼穴」,只要憑「大丈夫心烈」,無視「大江東去浪千疊」,好男兒只「駕著這小舟一葉」,手持單刀,長髯飄灑,瀟灑無畏地直赴「鴻門宴」。

好比我只身一人,奔馳在密黑的草原上,單槍匹馬,獨搗千丈虎狼穴。金戈鐵馬,沙場馳騁。那是何等的壯烈,何等的豪邁。

「啊!——」

「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這東西這么威猛,搞得人家上氣不接下氣的!」

我撫摸著她嬌艷欲滴的臉蛋,道:「還不是因為我的美人兒太吸引人了!」

她吐出口中之物,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面紙,三兩下把口水擦掉,嫵媚地飄了我一眼,嬌聲道:「才怪。別道我不知道,我可不是傻子吆!」

我嘿嘿笑了兩聲,道:「我就知道瞞不住老婆的這雙迷人的眼睛。」

「好啦,別給我臉上抹光了,快告訴我是哪個。」美麗的女人好奇心就是大,還沒等我說,她就自己猜上了,「是香玉那丫頭嗎?」

「猜對了一半。」

「一半?你今天見到的人中間有兩個大美女,啊,你竟然……」

「咳,誰叫你老公是情聖呢?」

「聖你個大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