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著你的信譽。」話雖如何,但我不抱任何希望。
「一定會讓你滿意!」她笑道。
「但願吧!」我誠心祈禱。
「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她笑的非常燦爛。
「愛我?你到底有多愛我?」我不由想耍耍她。她道:「你不是都看見了,我可以為你去死的。」
「我指的不是那個,我是說,嘿嘿。」壞笑兩聲,我的眼睛瞄向了她胸前的兩團肉山。
「呸,壞人!」她斜睨著我,嗔聲清脆,羞面染紅霞,嬌態美艷照人。
我盯著她,看她到底怎麽做。
但見她微微一笑,身體輕輕一轉便站到了我的面前,右手伸出按在我胸膛上慢慢下滑,身體也跟著蹲下。
「喔!——」
長長的一聲呻吟,憋了長久的火氣終於一股腦的瀉出。
早就知道「顏色」這個詞,但一直沒有真正弄明白它的意思。偶然的一次,登陸了一個h網站,下載了一部短片,名字就叫《顏色》。看過之後,這才終於知道了「顏色」的意思。所謂「顏色」,就是把精直接射到女人的臉上和頭發上。與此同時,我也終於知道原來我已經無數次的「顏色」了。
我趕忙道:「不要吐出來,吞下去。這可是大補的,對身體和美容都很好的。」
她聽話地吞下,小舌輕吐,舔舐著嘴角。
「乖!」我贊道。
那天時間緊迫,而且所在非地,不能盡情的玩耍,其他的什麽也沒做,除了過過手癮。她的處女標志我摸到了,但沒有用手指給她戳破。處膜這種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當然要在最適當的時候用最適合的東西來弄破。
「走吧。」兩人互幫著穿好衣服,洗把臉,這才一前一後走出了洗手間。
我先走下樓,沈廿花兩分鍾後下的樓。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我打了個哈哈,連聲抱歉。
大華說笑道:「我還以為你借尿遁走了。」
「走吧,看看人齊了沒?」紀劍轉了一圈,沒見著沈廿花,便急道:「廿花呢?怎麽不見了廿花?她人沒下來嗎?」
慕容茜道:「剛才跟我一起下來的。這會怎麽就不見了?」
周麗道:「剛才我好像看見她又到樓上去了。」
安琪道:「我剛才下來沒看見她啊。」
我心想:「你怎麽能看到她,她那時就已經躲到洗手間里去了。要不是我剛才尿憋的難受去方便也見不到她。」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會不會去樓上的洗手間了?我去看看。」慕容茜說罷就朝樓上走去。
「我們也去。」安琪和周麗兩人也跟著跑了上去。
其時,沈廿花正在樓上聽著下面的人說話,聽三女要上來,她就趕忙從樓上下來,見三人故意道:「你們三個干什麽?去洗手間嗎?」
「我們是去找你的。」慕容茜笑罵道:「你這妮子不是也想借尿遁吧?上去洗手間也不說一聲,老半天也不下來,讓人好生替你擔心。」
沈廿花抱住慕容茜的胳膊,笑道:「嘻嘻,我知道錯啦。紀老大肯定著急壞了吧。看紀大嫂你的樣子我就知道。」紀劍在他們家族同輩中排最大,所以他們都叫他老大,或紀老大。慕容茜跟紀劍的關系,沈廿花早就知道,所以總是跟她玩笑稱其紀大嫂。
慕容茜臉嫩,玉面募地紅了,笑罵道:「死妮子,就會嚼舌根子,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沈廿花吐了吐舌頭,道:「你拔了我的舌頭,小心我告訴紀老大,讓她打你屁股,晚上不讓你上床。」
慕容茜嗔道:「老是要她不讓我上床,你是不是從小就想上他的床啊?」沈廿花眉頭一挑,不屑地道:「她是你的寶貝,我才不稀罕。」
慕容茜追問道:「你稀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