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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說田園剛才還以為這幫人只會對他暴打一頓,此刻,他才明白,事情絕沒有那麽簡單!更為屈辱,更為可怕的惡夢在後面呢!

第四章 惡夢

在幾個壯男的七手八腳之下,田園的衣褲很快就被剝得一干二凈,盡管他拼命反抗,可無奈他哪里是那幾個人的對手?

幾個少男卸完田園的衣褲之後,卻不知該從何下手了,他們象研究怪物一樣對著田園赤裸的身體嘻嘻哈哈地說個不停。

一個說:「怎麽辦?」

另一個說:「c唄!」

「太窄了,怎麽c?」

一陣轟笑聲。

有一個說:「聽說都是先用一個手指進去試探。」

馬上有一個反駁:「去你媽的!怪臭的!」

又是一陣y盪的轟笑聲!

田園此刻連死的心都有,他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跳進去!

那幾個少年在商議之下,決定找個東西先試探一下,於是,就在房間里尋找起來,最後,他們從衛生間弄來一個裝化妝品的細長瓶子,蓋子是圓的,他們決定把這個c到田園的肛門里先試試。

其中兩個少年按住田園的身體,露出他的隱秘部位,另一個少年手拿瓶蓋往里c,田園拼命扭動著身體,於是,那幾個少年就一起上陣,更大力地壓住他的四肢!

當瓶子頭漸漸進去時,田園開始感覺到的是一陣冰涼,緊接著是一陣灼熱,他疼得禁不住叫出聲來:「住手!畜牲!」

也許是他的叫聲刺激了那幾個少年,其中一個非常霸氣的,飛快地脫掉自己的衣褲,一把推開那個正在c瓶蓋的,大力分開田園的雙腿,把他的陽具蠻橫地c進了田園的肛門!

他的用力太猛烈了,田園g本沒有心理准備,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感占據了他的整個神經──田園感覺自己那里被人生生地給掰開了!

田園進同志圈子多年了,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做1和0卻沒有幾次,他交往的對象本來就不多,而且大多都是沒有什麽感情基礎的人,而跟沒什麽感情的人做那種事,田園真的很放不開,所以雖然有過幾次嘗試,但基本上都是半途而廢,所以他和那些夥伴的x交也只是停留在6、9等層次上。

今天,實際上也算是田園生命中真正的第一次做0,這種撕裂般的痛感令他有種馬上要死去的錯覺!

那個少年在田園身上拼命運動著,田園痛得已經罵不出完整的字來,只有拼命壓抑著呻吟聲……

十幾分鍾後,那個少年帶著滿足的y笑站了起來,田園的肛門處已經滲出了鮮血,趁那個少年離開他身體之時,他把雙腿拼命合上,想保護自己不再次受到侵犯,但是,馬上,就有另一個少年撲了上來!

這個少年的勇猛絲毫不遜於第一個,他大力分開田園的雙腿,直奔主題!

這次的痛更是前所未有的!因為田園那里已經破了,所以再次c入簡直象是拿火熱的烙鐵往里伸!田園想反抗,但四肢都被人牢牢按住!他只有大聲呼喊著:「不……不……出去……我求你了……求你了……」

這個殘忍的少年,在下身拼命動作的同時,用手固定住田園的頭部,將自己的嘴湊上去,牢牢地封住了田園的嘴!

被堵住嘴的田園,聲音絲毫也出不來,他不能呼叫,不能呻吟,甚至不能呼吸,那一瞬間,他幾乎要窒息了……

第二個少年發泄完,離開田園的身體,這時,田園已經接近虛脫了,他的下身不再只是滲血,傷口已經被撕大,鮮血順著他的腿流了下來,染紅了他身下淡藍色的美麗床單。

但是,這群畜生顯然不想就這樣放過田園,第三個少年撲了上來,當他的陽具c進田園的身體時,田園只「啊」地慘叫了一聲,就昏死過去了。

僅僅十幾分鍾,田又被疼痛給激醒,等他完全清醒過來時,他身上的男孩已經離開,看田園這麽虛弱,他們幾人也不再按住他,當第四個少年要上來時,被那個第一個上田園的霸氣少年阻擋,他恨恨地說:「這回我來!太他媽過癮了!早知玩男的這麽過癮,我就不玩女人!」

第四個男孩說:「二哥,我忍了半天了!」

「少他媽廢話!」

……

此時,巨大的恐懼感戰勝了身體的劇痛,趁他們幾人爭執之時,田園以難以想象的毅力,掙扎著站起來,踉踉蹌蹌地跑向門口,想逃出去,但門被反鎖了!

幾人追過來,要抓住田園,田園拼命擺脫著,他身上沒穿衣服,所以,那幾人一時之間也抓他不住!

田園掙扎著跑到房間的另一個門口,這回,門被他打開了!

他沒命地向外跑去,但是,這卻不是通向外面的門,而是一扇通向陽台的門!

田園跑到陽台上,身後幾個猛少年早已追了過來,一把抓住他,大力地要把他拖回原來的房間!

田園蹲下身體,蜷縮在陽台的一個角落,聲嘶力竭地哭喊著:「不……不……我求你們了……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但是,一群猛虎,又怎麽可能放掉已經到嘴邊的可口羊r呢?這群惡少的獸欲已經徹底被田園勾了起來,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刻放他走呢?

那個霸氣少年不顧田園的哭喊,俯下身體,伸手攔腰要將他抱起,田園拼命掙扎著,哭喊著:「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看弄他不動,幾個少年齊上陣,要將田園抬回房間,田園的哭喊聲更加慘烈,幾個少年手忙腳亂,場面亂成一團……

就在此刻,陽台另一端的門打開了,一個男孩chu壯有力的聲音傳來:「住手!」

是那個黝黑皮膚的魁梧少年蘭濤!

幾個少年一時之間愣住了,都住了手。

片刻,那個充滿霸氣的少年張猛問了句:「怎麽了?大哥。」

蘭濤皺著眉頭,說:「跟他媽殺豬似的!放開他!」

張猛:「大哥,不是你說他對阿琦耍流氓,讓我們教訓他的麽?」

「已經把他搞成這樣了,教訓他已經吃了!現在放他走!」

張猛瞪著碩大的眼睛,幾秒鍾後,他指著自己赤裸著的硬梆梆的陽具,chu聲對魁梧少年說:「大哥,他把哥幾個的火全都勾起來了!你可不能在這時放他走啊!」

蘭濤還是眉頭緊鎖地說:「想玩男人!城里鴨子館有的是!讓你玩個夠!看他這個德x,再搞下去,會出人命的!我可不想把事情鬧大!」

第五章 獲救

蘭濤的本x並非十惡不赦,只不過出身富貴,條件優越至極,他又好呼朋喚友的,身上染上了一些黑社會的習氣,加之年齡尚輕,所以,有些事,他都是從兄弟義氣角度出發而為之的。

沈琦來電話說他被變態搔擾,蘭濤作為他的好朋友自然是義憤填膺,而且,一般直人對gay都是很反感的,所以,沈琦讓他幫忙教訓田園,以蘭濤爽快而仗義的為人,自然是義不容辭。

但同時,蘭濤也是個城府並不深的少年,他的本意只是讓手下給田園一頓拳腳,讓他吃些皮r之苦,他並沒有料到,事情的發展,會出乎他所料,而且後果相當嚴重。

開始,那幾個少年收拾田園,是在卧室里,而蘭濤和沈琦在客廳看電視,音量開得很大,所以,蘭濤並沒有注意到卧室有過大的動靜。

可是後來,田園不堪其辱,逃到陽台,他們幾人把他往回弄時,絕望中的田園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這樣一來,蘭濤就不可能聽不到了。

聽到田園的呼救聲後,蘭濤打開陽台門一看,田園象驚弓之鳥一般蜷縮在那里,下身還帶有血跡,別提多可憐了!這樣一來,就把蘭濤心底深處那點良心和同情心全都喚出來了!蘭濤最看不得這種場面,於是,他就大喝一聲,把田園給救下了。

而此時,張猛還在說:「大哥,你放心!絕對弄不死他!你怎麽也得讓哥幾個玩個痛快啊?」

蘭濤怒目圓睜:「不聽我的話,是吧?」

此話一出口,誰也不敢吱聲了。

過了片刻,另一個少年輕聲建議道:「大哥,這里離市區有一百多里呢,叫不到車,要不讓他明天走……」

「我送他回去!」蘭濤打斷他的話,厲聲說。

隨後,蘭濤命令那個少年:「去把他的衣褲拿來!」

那個少年聽話地飛快取來了田園的衣褲。

田園忍著劇痛,勉強地穿著衣服,內褲沒有他也沒找,此時,他g本顧不上那麽許多了,只要穿好長褲就不錯了。

當他勉強站起,要走向陽台門時,那個霸氣少年張猛用力抱了一下田園的腰,狠狠地對他說:「下次別他媽讓我遇到你!再遇到你!老子非c死你不可!」

蘭濤推了一把張猛,帶著田園走出陽台,穿過廳堂,當他們走到別墅正門時,田園看到沈琦站在那里,他的臉看上去還是那樣的完美和冷峻,但此刻,在田園看來,卻是那樣的猙獰和丑陋!

蘭濤帶著田園走出正門,在下台階時,走在後面的田園跌倒了。

他跌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此刻的他,正忍受著下身的劇痛,血y甚至都滲透了長褲。

蘭濤停住腳步,回轉身來,伸手想拉他一把,但被田園拒絕了!

蘭濤就那樣看著他,等待著田園慢慢地站起身,對他說:「你稍等一下,我去把車開過來。」

片刻後,少年把車開到台階前,他打開車門,讓田園坐了上去。

車平穩地行駛著,田園下身的疼痛稍微減輕些了,此刻,他想到剛才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巨大的羞辱加之難以言表的痛苦一起襲來,眼淚止不住地滾落下來。

蘭濤沒有看田園,也沒有言語,遞了一張紙巾給他,但是,田園卻沒有接,他用手試了試腮邊的眼淚,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車開了將近一個小時,進入市區,蘭濤輕聲問田園:「你家在哪?」

田園還是咬著嘴唇,卻不肯回答。

蘭濤靜靜地等了幾分鍾,看田園沒有反應,輕輕嘆了口氣,他把車又往市中心開近了些。

到了繁華地帶,他對田園說:「這邊很好叫車,你自己打個車回家吧。」

田園什麽也沒說,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後面,蘭濤叫了他一下,然後問:「你……身上有打車的錢嗎?」

田園沒有理他,艱難地走下車,步履艱難地向前移步。

走了沒幾步,他就叫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在上車的一瞬間,他恍惚看到,蘭濤的車在後邊,並沒有馬上離去。

他沒有管那麽多,告訴司機自己家的地點,車就朝他家的方向去了。

蘭濤送完田園,回到別墅,看到客廳只剩下沈琦一人,坐在沙發上腿翹在茶幾上,蘭濤問沈琦:「他們幾個呢?」

沈琦淡淡答:「噢,他們讓我跟你打個招呼,哥幾個都挺累的了,先回家歇著了。」

蘭濤「嗯」了一聲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沈琦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問蘭濤:「你後悔了?」

「我後悔什麽?」蘭濤不解地看著沈琦。

「後悔幫我教訓那個老男人!」沈琦看著蘭濤,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蘭濤看了沈琦一眼,低下頭說:「我什麽時候做過後悔的事?」

頓了一下,他接著說:「不過,那小子挺弱的,我先前還以為他是怎樣一個窮凶極惡的人呢。」

「所以,你就動了惻隱之心?」沈琦步步緊逼。

蘭濤沒有正面答他,走到酒櫃邊,倒了一杯紅酒,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然後轉過頭對沈琦說:「那倒說不上,只不過我覺得,就他那弱樣,沒必要動用這麽多人。」

「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上?」

「沒那意思,你誤會了!」蘭濤斬釘截鐵地答道。

沈琦笑了起來,無所謂地說:「本來,我是想親自給他點厲害的,可是又覺得很惡心,就尋思哥幾個是不是有好這口的,所以就把他帶這來了。」

蘭濤走過去,坐到沈琦身邊,看著他問:「你說他是同x戀,就憑他那樣在普通酒吧就敢招惹你?」

沈琦瞟了蘭濤一眼,不自然地說:「對,我是去了同志酒吧,那又怎麽樣?我好奇,行不行?」

「我只是問問而已。」對於一向高傲的沈琦,蘭濤還是敬讓三分的。

「我知道。不過,就憑那個變態死纏亂打的勁頭,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沈琦咬牙切齒地說道。

蘭濤沒有吱聲。

過了一會兒,沈琦說:「不早了,我也回去了。」

「今晚就住這吧。」蘭濤說。

「不了,老爸又該嘮叨了。」

沈琦站起身,對蘭濤說:「哥幾個今天為我受累了,我記著呢,回頭,我請哥幾個吃海鮮大餐。」

蘭濤沖他笑笑:「得了吧,你快省省吧。」

沈琦沖蘭濤抿了抿嘴,揮個手,算是道別。

蘭濤也沖他揮揮手,說:「不遠送了。」

沈琦走後,蘭濤回到卧室,看到床上的一片狼籍,心里不禁用點堵。

床單中央,還有田園留下的血跡,床頭的一角,還有一條內褲,是田園的。

蘭濤把床單連同內褲卷了卷,毫不猶豫地扔進了垃圾桶。

他去浴室洗了個澡,邊洗邊回想剛才的一切,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洗完澡,他圍著浴巾,走進卧室,正拿梳子梳著自己的頭發,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