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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有些哽咽地說:「以後……別再找我了,咱們這樣……無論對你……還是對我……都不好……沒結果的……」

張猛執拗地:「怎麽會沒結果?我大學就在本市念,畢業後也留在我爸公司發展,咱們可以天天死守在一起……」

田園無辜地看著張猛:「你現在這樣……能參加考試嗎?」

張猛不屑一顧地:「嗨!你太小瞧我家的能量了!現在只要有錢、有人,二十萬元這個城市最好的大學我隨便上!考試?考試他媽只是個晃子!」

田園不知該說什麽了,他只有在張猛懷里默默流著淚,張猛一邊吻著他一邊說:「反正你他媽不能不理我,除非我對你失去興趣了,不過就算那樣,我也虧待不了你……」

這之後,田園又落入到張猛的懷抱中,也許是因為他x格太過軟弱,也許是因為他本身也有渴求,反正亂七八糟的原因摻雜在一起,最後造成一個事實:就是晚上他又開始和張猛夜夜笙歌,纏綿不休!

情欲是美好的,它令人深深地陶醉其中,更何況田園曾受過傷害,那場傷害開啟了他心底深入的情欲閘門,令他漸漸迷失本x,陷入到一個危險男人的懷抱而又無力自拔。

沈浸在情欲之中的二人g本無暇顧及,有一個男人正在悄悄窺視著他們的行蹤。

一個夜晚,張猛帶著田園回到了他的寓所,一個男人,站在離張猛家不遠處的樹y里,默默注視著二人相依相偎無比親昵的背影,直到目送他們二人走進別墅正門,那個人呆立良久,拔通了一個電話……

第十六章 風暴

半個小時後,張猛家的別墅。

張猛和田園已經洗過澡,雙雙從浴室中走出來,他們各自下身只裹著一條浴巾,張猛關掉客廳光線璀璨的大吊燈,開了吊燈周圍一圈光線溫和的小燈,白雅柔和的光線渲染得大客廳無比浪漫,他們的肌膚散發著健康而誘人的光澤。

張猛把田園帶到落地窗前,摟緊他的身體,和他頭碰頭地呆立片刻,而後在田園耳邊說:「自從跟了你以後,我就對女人不感興趣了……」

田園不知應該說什麽,只有任由張猛那樣抱著,親吻著自己的面頰,良久,張猛緩緩解下田園身上的浴巾,將之甩到一邊的沙發上,欲將田園抱起,就在此時,客廳的正門被「怦」地一聲打開了!幾個黑衣大漢魚貫而入!

這突然的來客令張猛和田園都呆住了!

良久,張猛才看清跟在幾個大漢身後腆著將軍肚身穿黑色西服的父親──張耀庭。

張耀庭虎視眈眈地盯著張猛,眼神中充滿了怒火,片刻後,他咬牙切齒地厲聲道:「好小子!你長出息了是吧?女人玩膩了,開始玩男人了?」

一向勇猛無所畏懼的張猛此刻也慌了神,說實話,他真沒想到整天忙得見不著人影的父親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他囁嚅著對父親說:「爸爸,你聽我解釋……」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他臉上,這記耳光著力很大,張猛打了個趔趄差點站立不穩。

「還解釋你娘個屁啊?都讓老子抓了現形了,你還他媽敢解釋?!」張耀庭咆哮著。

話畢,張耀庭環視左右,指著田園大聲吩咐手下:「來人啊,把那個男妖怪給我綁了!」

赤身裸體的田園這會兒早被一夥人的突然襲擊搞懵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幾個彪形大漢三下五除二地綁了個結結實實。

幾個大漢押著田園來到張耀庭面前,逼迫他給張耀庭跪下,田園極力掙扎不肯下跪,被幾個人連踢帶打強扭著雙臂伏在地面上。

張耀庭狠狠踢了田園一腳,恨恨地罵道:「媽了b的,人妖!惡心死老子了!養得溜光水滑的,原來就是為了勾引男人!」

看著眼前這副情形,田園象被老鷹捉住的小**般毫無還手之力,任人宰割,張猛激了!他跑到父親面前,大聲懇求父親:「爸,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跟他沒關系!你先放了他,回頭你怎麽收拾我都行!」同時喝令那幾個隨從:「還不放了他?」

但張耀庭沒有發話,誰敢放啊?那幾個隨從都屹立不動。

張耀庭眯著眼睛怒視著張猛,從牙縫中哼出幾個字:「好小子,還挺有情有意啊?放了他?你想得倒美!放了他,回頭再去勾引你?啊呸!」轉而吩咐左右:「把那個妖怪帶走!做得利索點兒!」

這下張猛徹底慌了!

以父親一貫辛辣y毒的為人,想讓田園這個無名小卒在這個城市徹底消失,是很容易的事兒。

張猛瞪著銅鑼般的大眼,臉紅脖子chu地喘著chu氣,情急之下,他疾步退回到茶幾旁邊,順手c起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指著自己的x,大聲對父親喊道:「爸!你今天可以把他帶走!但你以後就再也沒有我這個兒子了!」

張耀庭沒想到兒子會來這一手,他先是驚了一下,旋即恨恨地罵道:「你他媽翅膀硬了是不?敢威脅你老子我了!」

張猛帶著哭腔無奈地說:「爸爸!我不敢威脅您!不過這件事……確實和他無關!坦白說他是被我脅迫的!如果不是我執意找他,他是不會跟我的!所以您要想罰就罰我吧!」

張耀庭冷冷地看著兒子的臉,不為所動,須臾,他沖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帶田園下去。

張猛看這一招沒有起效,就來了招狠的,他拿刀在自己x口劃了一下,瞪時,鮮血滴滴滾落下來!

這下,張耀庭緊張了,他的手下也馬上湊近建議他:「老總,看來少爺是動真格的了,先把這小子放了,穩住少爺再說……」

無奈,張耀庭只好沖手下點了點頭,吩咐他們放了田園。

幾個大漢給田園松了綁,張猛把沙發上田園的衣服甩開他,沖他大聲喊道:「還不快滾!滾得越遠越好!滾出這個城市!再也別讓我見到你!」

田園聽出了張猛的話外之音,他也不敢多作考慮,匆匆套上衣褲,就跑出了張猛家的別墅。

身後,一個隨從小聲呼喊著:「趕緊給少爺止血!」

幾個人忙成一團……田園回頭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義無反顧地離開了。

張猛的傷口不大,包扎了一下就沒事了,他被父親帶回了張家主宅。

一回到主宅,喝退隨從,張耀庭沖兒子怒吼道:「滾回你自己的房間去!我他媽現在不想見你,更不想和你廢話!」

張猛嘟囔著嘴賭氣似上得樓去,迎面與正下得樓來的母親撞了個滿懷,張太太一邊嗔怪著兒子太魯莽,同時也看到他面紅耳赤一臉怒氣,遂問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張猛鼓著嘴用眼橫了橫了樓下的父親,未等他張嘴,張耀庭就在下面沖太太咆哮著:「怎麽了?你問你兒子呀!他現在長出息了!不玩女人改玩男人了!」同時指著張猛叫道:「還不快滾回你自己的房間?好好給老子反思!媽的!老子拼死拼活打下這份家業,就是為了養你這丟人現眼的敗家子?」

聽到這里,張猛再也不想聽下去了,他「!!!」回了自己房間,「怦」地把門帶上。

張太太聽到這里,疾步下了樓梯,來到丈夫跟前,焦急地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氣成這樣?」

張耀庭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然後沒好氣地沖太太道:「你還有臉問我?你天天在家,這個兒子是怎麽教育的?他都跟男人搞到一起了,你一點也不知道?」

張太太的臉頓時變得通紅,她辯解道:「不可能!咱家小猛須眉皆重,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平時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似的,怎麽可能是那不男不女妖里妖氣的同x戀呢?」

「你還狡辯?我接到電話親自去了!你兒子正和一個男人赤條條地在一起摟著呢!被我抓了個正著!你還敢說他不是?」

這下張太太的臉上掛不住了,她激動地說:「這孩子肯定是被人陷害了!那個電話是誰打給你的?」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人家是好心!再說你兒子自己都做得出來,還怕人家舉報呀?」張耀庭余怒難消。

「怎麽會這樣?我的兒子我了解!他平時就是好打打架,勾搭勾搭女孩子,再就是花錢大手大腳些,也沒別的毛病啊,怎麽會跟男人搞上呢?肯定是被壞人勾引的……」

「行了!你別狡辯了!千錯萬錯,都是你寵得太厲害!所以這小子才無法無天尋找刺激!」張耀庭開始責怪太太。

張太太這回不干了,她杏眼圓瞪,沖張耀庭喊道:「怎麽怪起我來了?我把兒子生下來,辛辛苦苦把他帶大,我這個當媽的,做的已經很夠意思了!現在他出了事了,你全怪到我頭上對嗎?話說回來,要不是你左一個二房,右一個三房,公司還養著幾個小秘整天不著這個家,兒子也不能放肆成這樣啊!」

「放屁!我整天不著家?我要整天在家守著你們娘幾個,你能穿金戴銀,住這幾千萬的豪華別墅?你姑娘兒子能個個穿世界名牌開豪華跑車?媽了個b的,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給你們打江山,到頭來倒派了老子一身的不是!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聞聽此言,張太太掏出香帕,開始嚎開了:「姓張的,你講不講道理?想我當初跟你之時,你可是個一窮二白的窮業務員啊,現在你發達了就翻臉不認人了?唔唔唔……」

張氏夫妻的吵架聲震耳欲聾,張猛回房後沒把門關緊,就想聽聽他們怎麽說,此刻,他在房間里坐不住了,他又「!!!」下了樓,來到父母面前,chu聲說:「爸,媽,你們別吵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過我和那男人的關系不象你們想得那麽齷錯,他是個正常男人,並非妖里妖氣的二異子!再說我跟他在一起也沒礙著別人的事,你們犯得著這麽大動干戈嗎?」

這話可著實把張耀庭氣著了,本來他放田園一馬,把兒子帶回來想讓他好好反省,沒想到張猛不但不知悔改,還理直氣壯!

張耀庭「騰」地一下站起來,臉紅脖子chu地罵道:「王八蛋!兔嵬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說著,在身邊尋找著能下手的家夥什。

最後他c起沙發旁邊立著的台燈架沖兒子揮去,此刻,張太太已經被嚇得面無血色,她急忙呼喊著兒子的名字讓他快跑!

台燈架沒有落在張猛身上,張耀庭自己卻倒下了。

一時之間,張太太和張猛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看到張耀庭大睜著血紅的雙眼,仰面倒下不發一詞,張太太才知大勢不好,她一把跪下扶著丈夫的頭,大聲哭喊道:「老張,你醒醒啊!醒醒啊!這是怎麽了?」

同時,沖身後的兒子厲聲叫道:「你還愣著干什麽呀?快給黃醫生打電話呀!」

張猛急忙跑去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此時,管家也叫了救護車,不消片刻,家庭醫生和救護車同時趕到,給張耀庭做了緊急處理後,眾人就將他送往醫院。

第十七章 消失

張耀庭是突發x腦溢血,因為救治及時,搶回了一條命,但落下了半身不遂等後遺症,要慢慢恢復。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張耀庭商海沈浮多年,整日酒桌上觥籌交錯,體內早埋下了隱患,一直有高血壓、動脈硬化等疾患,這次跟兒子張猛生氣只是個發病的導火索,但盡管如此,張耀庭畢竟是在和兒子發火時病倒的,所以,這下張猛成了把父親氣病的罪魁禍首,張家上下開始對他嚴加管教,他的行動被限制了。

那天晚上,田園匆匆忙忙地跑回家中,之後幾天一直在提心吊膽中度過。

說實話他真怕張家人上門找他算帳,張猛就算再混,也只是個馬上要升入大學的高中生而已,自己和他這樣夜夜鬼混,確實有點不象話,同時,張猛那天的話中也暗示田園讓他離開本地,但田園的工作在此地,還有租的房子用品之類,一下走掉也不現實,況且老家的房子早已經被哥哥們侵占,自己也無處可躲,這樣想著,田園索x哪也不去,就在原地等待,雖然有些膽戰心驚,但奇怪的是,之後張家並沒有任何人來討伐他。

期間田園曾數次撥打過張猛的手機,但他的手機一直關機,最後田園放棄了,從此以後,張猛這個人就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田園感到了深深的失落。

如果說沈琦帶給田園的,是外表上的賞心悅目,那麽張猛帶給他的,就是感官上的刺激;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象張猛這樣強壯有力地撞擊過田園,這種強烈的刺激激發了他心底的欲望,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今,這個施暴者突然消失了,田園一下子從欲望的顛峰跌到谷底。

這種釜底抽薪的感覺真不好受。

白天因工作忙碌起來還好,到了晚上,回到冷清的家中,獨自面對自己,這種感覺才尤為突出;總感覺下體空落落的缺少點什麽,有個部位火辣辣的難受,總想被什麽填充進去,那種刺癢難耐的感覺真是無法言表……

夜晚,田園的公寓沒有開燈,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照進來,窗子大敞四開,窗簾被微風輕輕吹動,他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右手攥著一瓶啤酒,對嘴豪飲,旁邊已經有了幾個空酒瓶子。

田園苦笑著:自己和張猛算什麽?朋友?戀人?都算不上,他們頂多只能算p友。

不要說張猛這種生長在富貴人家的惡少,就算是正常渠道相識的gay戀人,這種戀情也是欲望的成分多於感情成分,不能保證能維持多久。

更何況他和張猛是以那種為人不恥的方式相識,就算之後天天在一起火拼,但張猛對他,也只是感覺新鮮、刺激,他不敢說有什麽愛的成分。

所以,現在張猛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毫無留戀,也就可以理解了,怪只怪自己太輕賤,居然對一個強暴過自己毫無感情的男人產生了依戀。

這樣的自己,和人盡可夫的男妓有什麽區別?

田園站起身來,對著窗外,嚎啕大哭,似乎要把這段時間的委屈一吐而盡……

之後的日子,田園又開始了放浪形骸無所羈絆的單身生活。

下班後,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去酒吧買醉。

每晚都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公寓,倒頭便睡,一覺睡到天亮。

在gay吧里,他只限於在和那些男人拼酒曖昧,不再和那些人回家,對於x愛,他現在產生了畏懼的感覺,怕那些人挑起他心底的欲火之後又一下子消失不見。

一晚,他在gay吧與一個男人情意綿綿地一醉方休,可當他晃晃盪盪地站起身想要回家之時,那人不干了,男人緊緊環住田園的腰,斬釘截鐵地說道:「我的小甜心兒,你可這樣放我好幾次鴿子了!每次都是哥哥陪你喝個痛快你卻跑掉了!今天你可別想跑了,無論如何讓哥哥嘗嘗你的滋味!」

田園醉眼朦朧地對男人媚笑道:「明天……還有明天……明天咱們繼續喝……」

男人象要把田園捏碎似的抓緊他的身體,生怕他跑掉了,恨恨地說:「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很明白我說的不是喝酒,哥哥是想找你那地方泄泄火!」說完還色迷迷地環視著田園的全身,浪笑著說:「我想你的皮膚一定又滑又嫩,那個窟窿一定又緊又燙!光是這樣想想都讓哥哥受不了!想喝酒,哥家有的是!快跟哥哥走吧!」說著就欲帶田園走。

已經醉了的田園還殘留幾分意識,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要跟他走,也許會得愛滋病!所以他極力掙扎著,不肯跟男人走。

看折騰田園不動,男人欲來橫的,他沖身邊的幾個男人使了使眼色,那幾人就會意地上前,齊心協力要把田園擄走。

明眼人都能看出,如果今晚田園跟他們走了,必定會成為這幾個情場老gay的盤中餐,這一晚上他們不定會怎樣折磨田園,每個人輪流把田園干一遍是毫無疑問的,同時可能還有些虐待的c曲,所以田園這一趟,輕則失身,重則受傷,這些gay場老手們平時生活極為混亂,做時為了爽不喜歡戴套子,所以傳染疾病的機率非常大。

好在,田園時常來這個gay吧,老板已經很熟悉他,心底對田園也頗有幾分喜歡,不想看著意識不太清醒的他被一群狂徒輪奸,所以此刻上前勸解,對那幾個男人說:「幾位大哥,這個小白臉今天喝得太多了,你們做起來也不爽,眾位給我個面子,放他一馬,等他明天清醒時再做他也不遲,而且更有味道!」

能開得起這樣規模的酒吧,一般在圈子里都是有些背景的,所以那幾個老gay,縱是心里不爽,也不好駁老板面子。

所以只好恨恨地對田園說:「好吧,既然老板這樣說了,那就放你小子一馬!只是下次如果再讓老子看到你,一定會找個地方c死你,誰說也不管用!」

老板陪著笑臉,一邊吩咐手下給幾位找幾個象樣的mb,一邊親自護送田園離開了酒吧,在外面,好心的老板給田園打了個出租,離別時對田園說:「你快回家吧,以後少去招惹那幫人,如果真落入他們手中,誰也保不了你……」

田園含糊地致謝著,車向他公寓的方向駛去。

到了他公寓的小區門口,因為酒吧老板已經付過車費,所以司機放下田園,兀自開車離開了。

此時已經是夜晚九點多,夏夜的室外,清爽怡人,喝得x中熾熱難耐的田園不想就此回家,他在外面轉啊轉,最後轉到了附近一所著名的大學校園里。

田園晃晃悠悠地,來到這所名校著名景觀朗玉園的噴泉前,把池中的水往x口灑了些,感覺x中舒服多了,此時的朗玉園中並沒有多少人,只在湖邊或樹y里偶爾有一對對情侶在親密纏綿著,做著一些見不得光的情事。

田園的酒並沒有醒,此刻他感覺又困又乏,兩腿發軟,所以他到樹y深處找了張長椅躺了下來,只是他不知道,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窺視著他。

那人看田園躺下後悄無聲息,慢慢走近了他,輕輕晃了晃他的胳膊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田園已經進入半睡眠狀態,沒有應答。

那人膽子放大了,上前輕輕解開田園的襯衣扣子,田園還是沒有反應,那人不禁心中竊喜,膽子更大了,開始透過褲料撫m著田園的敏感部位,此刻田園喉嚨中發出既微弱又快樂的呻吟聲,那人更加放肆,他揉搓的力度開始加大,田園更加進入狀態!聲音也越來越大!

那個男人一把脫下了田園的褲子,因為用力過大,連同里面的內褲也被一並褪到腳裸,愛不釋手地撫m著田園的寶貝,最後一口含住了它!

「啊!」田園掙扎了一下,象要坐起來,但他最終沒有坐起來,只是扭動著身體快樂地呻吟著,他的聲音聽起來既誘人又嬌縱!

第十八章 相救

待到田園醒來時,已經是東方大亮,他竟然在大學公園的長椅上睡了一夜!

他呆坐片刻,才慢慢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只隱隱約約記得有個人侵犯了他,至於侵犯到什麽程度,他卻一點也記不清了。

看看自己的衣褲,上衣紐扣沒有系好,褲子卻是扣得好好的,mm屁股後面,沒有疼痛感,顯然,那人只做到kj那一步,沒有再深入玷污田園,而且在得逞以後幫田園把褲子穿上了,避免他受了更大的羞辱,因為他醒來後,校園里已經有很多學生在來來往往。

田園努力回憶那人的樣子,但回憶不起來,他猜測那人很可能是個學生。

想到此,田園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表,不禁大驚失色!上班時間已過,他遲到了!

他迅速跑到馬路邊上,打了個出租車直奔公司。

剛剛跑進公司,同事就告訴他:「小田,經理叫你來了以後去他辦公室一趟。」

田園匆匆來到經理辦公室,經理冷冷地看著他,指了指手臂上的勞力士手表對他說:「小田,你今天整整遲到了半個小時,今天是你這個月第五次遲到!」

田園慚愧地囁嚅著:「對不起,經理……我下回一定注意……」

經理毅然打斷他的話:「沒有下回了!公司規定一個月遲到四次以上自動離職!看在蘭公子面子上,我已經對你夠寬容了,但你一錯再錯,這段時間工作一直不在狀態,上次你和小王一起做的那筆單子出了錯到現在也沒有解決!這樣下去我沒法在其他員工面前交待!你回頭找行政把離職手續辦一下吧!我已經吩咐他們給你多開兩月薪金,我只能做這些了!」

田園無言以對,這事不能怪經理,是他這段時間醉生夢死,工作一直不在狀態,才導致眼下這個結果。

所以他默默無言地把離職手續辦了,去辦公室收拾個人物品,昔日的同事們都用惋惜的眼神看著他,和他打著招呼,對他報以同情,他勉強對大家微笑著,和大家一一作別,走出了這家他工作了幾年的公司。

這下田園,不但沒有愛情,沒有家庭,連最起碼的工作也丟掉了,他真正成了孤家寡人。

回到自己的單身公寓,在黑暗中獨坐良久,晚飯沒有心思吃,孤獨、落漠、辛酸……種種心情一起襲上心頭,田園不禁又黯然落淚,同時,x中也憤憤不平:都是那個夜晚,那個該死的夜晚!那群該死的少年!

回想自己在那事之前,是多麽快樂、多麽勤勉、多麽逍遙自在啊!

雖然不富有,但j神飽滿、工作努力,對愛情充滿希冀,生活也有奔頭,可現在的自己呢?

酗酒無度,和不相識的男人隨便親昵,象個脫了韁的野馬一般,在欲望的危險曠野上瘋狂地奔跑著!

田園知道,自己再這樣下去,終有一日,會死在一個陌生人的懷里……

他這一生將往何處去,他都不敢想象……

之後田園的求職並不順利,正趕上經濟大蕭條,各個公司都在裁人,有哪個公司會在此時要一個資歷平平、沒什麽背景的外鄉人呢?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徹底挫傷了田園的銳氣,他變得更加消沈了。

無奈之下,他又去酒吧買醉了。

只是這回,他換了另一家gay吧,但是,他還是被人逮住了。

一晚,他喝得爛醉,剛剛走出酒吧的門,就被一個男人死死抱住,這個男人,就是上次要借他的窟窿泄火的那人。

田園的酒被嚇醒了一半,他知道自己這回是凶多吉少了。

男人得意地奸笑著:「哈哈,美人兒,這回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今天,咱哥倆兒好好玩玩兒!哥哥一定好好給你做做內部按摩,你也好好給哥哥叫幾聲!」

說著,強行把田園摟進懷里親了一口,哈哈大笑著說:「看到你,哥哥現在就硬得不行了!想著把你壓在身下使勁蹂躪使勁c……哈哈,那滋味簡直妙不可言啊!」

回頭還招呼他的兄弟們:「來呀,好東西一起分享,哥幾個都上我那兒去,今晚咱們大干三百回合,來個通宵達旦!」

聽到此處,田園的小臉都嚇白了,他想跑,可他被幾個壯漢死死抓住,哪里跑得掉呀?

他匆忙環顧四周,想找人救他,可這個陌生的酒吧周圍,哪有他認識的人啊?

此時的田園,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答,欲哭無淚啊!

容不得他多想,幾個壯漢已經七手八腳把他拉到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就要把他塞進去,田園拼命扭動著身體不肯就范,到此時,他也顧不得什麽面子了,大聲呼喊著「救命!救命!來人呀!」

壯漢們聽到田園呼救,有一個急忙在他嘴中塞了一條毛巾,另一個人抱他的腰,再一個抬他的腿,就這樣生生把他塞到了車里,就在他們要關上車門,田園也將絕望之時,救星來了。

只見那人一把推開要關車門的那個壯漢,把田園硬生生拽了下來!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田園一看,是蘭濤。

壯漢們惱怒了,沖蘭濤吼著:「哎哎,你他媽是哪路神仙啊?敢搶我們的人?」

蘭濤並不多言語,只是拉著田園欲帶他迅速離開此地,但那幾個壯漢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豈會這麽輕易把到手的羊r拱手送人?

幾個壯漢擺開了陣勢,要打斗,蘭濤一看一時之間走不掉,也就把田園往後使勁推了推,擺開架勢要與那夥壯漢決一雌雄!

一個壯漢先撲了上來,蘭濤緊緊抱住他,抬起一條腿使勁沖他兩腿之間的命g子亘了一下,那人就痛得呲牙咧嘴地滾到一邊護命g去了。

另一個馬上補了上來,這個身手敏捷,蘭濤與他過了幾招,此時,第三個壯漢從後面撲了上來,蘭濤聽到動靜略微一側身,那人沒有撲到蘭濤,正撲到自己人身上,蘭濤奮力飛起一腳,將兩人同時揣出兩米多遠,撞到車輪上!兩個壯漢痛得吱哇亂叫。

此時地上已經有三個蘭濤的手下敗將在哎喲哎喲疼得叫娘,第四個擺著架勢,假裝虎視眈眈地看著蘭濤,卻不敢上前,腿還忍不住微微打顫兒。

蘭濤沖那壯漢微微歪了下腦袋,唇邊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從容地沖田園揮了揮手,帶他上了自己的車,發動引擎飛快駛離了此地。

在路上,蘭濤忍不住微微笑道:「那幾個gay,看著膀大腰圓的,原來也不過是花拳綉腿,沒勁!」

田園沒有回應他的話,片刻後,他問:「你帶我去哪兒?」

蘭濤並不作答,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