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些學不會啦1(限,H)(1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7256 字 2020-08-25

「公主──」

貼身丫鬟碧兒邊用上等的牛角輕輕的梳理著我的長發,邊柔聲說道,「剛才兩位師尊讓我跟您說,吃過早飯不要忘了去書房……啊,公主贖罪!」

明明是我自己回頭才扯到了頭發。

「咳……沒關系,就梳個垂雲髻吧」

我從剛才的錯愕中恢復過來,又像那個知書達禮的公主一般端坐於銅鏡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膚如凝脂、眼含春水、紅潤的嘴角微翹,好似粉雕玉琢的一般,乍一看臉上還帶著一絲稚氣,確如十四五歲的未及笄的女孩一般,可是仔細看去的話,就會發現那眼眸深處早已掩飾不住的柔媚春色。婉轉流動的黑眸深處,早已染上了欲望的光芒。

「碧兒,」

「是,公主」

「讓閑雜人等退出去,如我未傳誰都不要擅自進入。切勿叨擾我和師父練功」

「遵命」

碧兒領命下去,靈犀內的後半個殿又像往常那樣,只剩師父和我三人。我無奈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嘟著嘴倒真像個孩子。想要一會要跟師父們那么赤身裸體的「練功」,心中不禁一盪,連小都不自覺的流出了一些蜜水,已經,這樣習慣了嗎?我連忙收心,輕咳一聲,緩步向書房走去。

遠遠聽見書房傳來悠揚的簫聲,我有些詫異,也對,兩位師父被江湖上的人們譽為風流才子,自是懂這個的。推開門,便看見一身黑衣的溫離師父長身玉立,手持了一只潔白的玉簫吹奏,而身著白衣的溫崖師父正俯身,替桌邊那盆吊蘭剪枝。於是不禁感嘆,這樣看著他們真像是謫仙一般的人物。可……

「小盪婦終於肯來了」溫離師父放下玉簫,冷冷的說道。

「師父……」又拿我說笑,我咬著下唇,低頭掩飾自己飛紅的雙頰。

「誰准你咬的!」呀,溫崖師父將手伸到我的嘴邊,將玉齒蹂躪的下唇輕輕解救出來,然後將我拉到懷中,狠狠的吻了下來。

「嗚……嗚……」感受到舌頭在我口腔中猛烈的攪動著我的小舌,放肆的舔著每一個的角落,將幽香的津吸入他的嘴里。口中的氣已不夠用,我手用力的扯著他的衣襟,妄圖將他推開,卻一動也動不了。正在此時,後耳忽然癢了起來。是溫離師父!他從身後含住了我雪白的小耳垂,又舔又咬,讓我全身一陣酥麻。他們一前一後,一個掠奪著我的呼吸,一個玩弄著我最敏感的耳後脖頸,讓我意識一片混亂。忽然感到一絲涼意,衣裳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被脫的干干凈凈。四只大手前後游弋在雪白的裸體之上。

「嗯……」欲望的猛獸在他們的挑逗之下已經蘇醒。不在拉扯衣裳,而是緊緊的抱住了溫崖師父。

師父終於放開了我的小嘴,開始舔啃脖頸和鎖骨,然後一路向下,來到了兩顆已經綻放的紅莓前。

「小騷貨,才這么一會兩只紅莓就都立起來了。才玩了一年時間,子就長到手握不住的地步了,等到以後不知道大到什么樣子。」溫崖師父手捏著碩大的房,狠狠的揉搓,雪白滑膩的從他指縫中被擠出來,靡的無法直視,那挺立的紅莓顫巍巍的在指縫中綻放著,引得師父狠狠含入了嘴中吸弄。

「啊……師父……疼」我手扶住了師父的頭,不知道是想推開他還是想緊緊的抱住。

溫崖師父的力氣太大了,渾圓的上方連同那尖都被緊緊的吸住,像……要流出水來一樣,又疼又癢。

「哼,明明就是個騷貨,聽聽你自己叫的多么盪!」溫離師父扯過我的右手,竟然俯身含住了另一邊的渾圓。

「啊……嗯……師父……不要……呀……尖疼……別咬……呀呀……」

兩只房被兩個師父狠狠的吸咬,我幾乎沒辦法站立。只得雙手扶著他們的頭,閉著眼呻吟。

敏感的身子被兩個師父挑逗了一會,就已經濕的不象樣子了,已經能感覺到水順著雙腿向下流到了腳邊,啪嗒啪嗒的滴到了雙腿之間的地上。

啊!一只大手伸進花叢里去了!

兩只手指熟練的找到了花口,狠狠的了進去。

「啊!師父」我忍不住雙手狠狠的抱住了他們的頭,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

「不要!」誰知兩只腿隨即便被狠狠敞開,第二只手拂過腿間的蜜汁,然後以兩只手指入了菊花之內。

「疼……」

溫離師父放開我的渾圓房,邊狠狠的以手指抽著小,邊將我的手舉起來,然後扶著我的兩只手指入了我的口中。

「嗚……」

「像我你的小這樣,狠狠的自己,不許出來」

要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嘴嗎?

「嗚!」

像對我遲疑的懲罰一般,溫離師父和溫崖師父同時加入了一只手指。屬於我的師父們的修長手指正在一前一後、狠狠的抽查著我下身的兩個小口,那三只手指對於小來說實在是太了,前後的兩只小口都被綳得緊緊的,扯得生疼。他們的手指得那么深,那么用力,讓兩個小都已經酥麻了。蜜汁不斷的從口流出來,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而我連叫都叫不出來,因為我的手指正在自己的嘴里,在師父嚴厲的目光下,緩緩的開始抽……

師父,這些學不會啦2(限,h)

「嗚……嗚……嗚……」

白皙的手指穿過嫣紅的雙唇,直抵粉紅小舌的上方。我在兩個師父的前後抽下,早已渾身酥麻,手指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胡亂的在口中抽攪合,靡的津沿著嫣紅小嘴兩邊流淌下來,卻無力拭去。

「笨丫頭!」溫離師父拽過我的手,竟將兩只手指含入了他自己的口中。他的舌頭靈巧的逗弄著兩纖細的嫩指,然後以齒輕咬,用力的吸著手指,拽著我的手開始抽。原本清冷的雙目微微垂下,感的薄唇中玉雪青蔥般的柔嫩手指不停的出入,他面上泛起一絲紅暈,竟是那么的美,將我看呆了。

「嗯……」師父的雙唇吸的愈加用力,我嘗到了滋味,不再依靠溫離師父的手,頑童般以雙指在他口中抽起來。時而按著靈巧的舌頭,時而在他口中四處游走,感受著唇舌給指尖的強烈快感。十指連心,一陣顫栗般的快感從指間通到了全身「嗯……手指……好舒服……師父……啊!」

手指帶來的陌生快感與師父們在小菊中抽的快感交織在一起,我竟這樣就到達了高潮。小、菊死死的含著手指,狠命的收縮著,靡的蜜水從下體蔓延而下,雙腿之間一片泥濘。師父將我的手從口中取出,冷冷的說道,「照著做!」

不要……他們竟然說的是這樣照著做!將身無寸縷的我放在了書房中的太師椅上,雙腿被抬起,架在了兩只扶手上。由於個子不高,椅子又太大,此刻我的雪臀竟沒有完全夠到椅面,身體就這樣被半懸空的放在了上面。此刻的我搖搖晃晃無所依靠,雙手只得緊緊的抓住扶手,最私密的地方就這樣完完全全的裸露在師父們面前。

溫崖師父俯身在我面前,微微笑道,「乖犀兒,師父今天教你作畫。」

「師父,我這樣……怎么學」想將腿放下來,又怕師父生氣。

「沒有研墨的水,徒兒給師父一些罷」笑的更燦爛。

「水……師父,水在──」我停住了,呆呆的看著師父。不是的,不會是的……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拂在仍然濕濘的小上,溫崖師父看著我的眼睛,邊捻按住珍珠邊在耳邊低聲說,

「師父要這里的水,你自己給我」

「啊……師父……不行的……師父……求你」這里怎么可以

「我說,我要這里的!」

「師父……我不會……嗚嗚嗚……」真的被嚇哭了,怎么可以這樣呢,小里,怎么能夠流出足夠畫一副畫的蜜水呢?

「呀!」溫離師父竟從一旁取來了玉,這個玉跟他們的一樣的大,竟有我的小臂細!

「不要……師父……這太大了……進不去的……啊……」

「胡說,這玉是照著師父們的樣子做的,小屁眼師父能進去,這個自然也可以!」

溫離師父不等我回話,就將玉在小口攪了攪,然後向菊去。

「啊……不行呀」

我掛在扶手上搖搖晃晃,玉粘著蜜,滑膩的無法著力。溫離師父深處右手,從後面抓住了我的雪臀向前按,而左手則拿著玉旋轉著向菊內按去

「呀……好疼……師父……」

我的一手按著扶手,一手死死的抓住了師父,疼得咬住了唇。

師父,這些學不會啦3(限,h,微虐)

「啊……」

師父竟然將我緊緊按在扶手上的左手提起來,握在了已經進小半個頭的玉上!

「師父……我……」

「自己扶著,往小屁眼里按!」

說罷,溫離師父俯身含住了我的小嘴,大力的舔弄。而他的左手則緩緩按著珍珠揉搓起來,一絲酥麻順著珍珠迅速的擴散開來,我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師父將我的小舌吸住,狠狠的吮吸著,手指也漸漸的用力抽。口中的空氣快被吸盡,我使勁推了半天,師父才意猶未盡的將唇舌自小嘴中收回,轉而吻向嘴角,臉頰。

「……好麻……師父……快……坐不住了……嗯……」

師父雙唇蹭著我的臉,以帶著呼吸的聲音、低沈而緩慢的在耳邊說,「小寶貝,自己進去」他的雙唇一直停留在我的耳邊,那呼吸聲仿佛摻著媚葯一般,深深的蠱惑著我,他一手扶著我的雪臀,一手的兩手指緩慢的入緊綳的小中,三深一淺,引得我不住呻吟。

手指的抽讓小中水泛濫,滑膩的蜜汁順著小流到了菊,將玉連同我握著玉的手,都打濕了。水順著我的手縫流下來,粘膩的滑落到太師椅上,師父的低喃在耳邊不停的響起,整個小被酥麻的快感籠罩,我的左手緊緊的抱著師父的脖子,仰著頭閉著眼,以滴著水的右手將玉緩緩的向菊去。

「啊……疼……」

忍不住皺眉。

「馬上就好……犀兒……用力……」師父喘息著在耳邊念出的低沈聲音,讓心都癢了起來。

無論如何都要做了,我只好努力不去想菊被入的疼痛飽脹,將感官放在溫離師父抽的手指帶來的感覺中。然後再次用力嘗試

「啊……師父……好緊……很……難……」還是太大了

「犀兒,看著我」我睜開眼,看著溫離師父的眼睛。那眼中不似往常那樣寒冷,竟像含著無限的深情一般。

輕輕的扯唇一笑,就好像漫天冰雪忽然迸發的一縷陽光,那么迷人。

「啊!」

在我還目眩神迷的時候,溫離師父竟按著我的手,狠狠的將玉了進去!他竟然對我用美人計!

「很疼啊……師父……」

疼得淚花都出來了,我抬起頭含著淚瞪師父,他卻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咬牙說道,「小騷貨,你要是再這么看我,我就馬上狠狠的─你─了」

「阿離,你看你又暴躁了──不是說了這次讓犀兒自己動手嗎?」

說罷,溫崖師父拿著一只未蘸墨的狼毫筆,緩緩走到面前。低頭向小看去。

經過手指的幾次抽,小已有些微微的紅腫,小小的口在跨坐的姿勢下,被看的清清楚楚。那細小出口一開一合,仿佛經歷了一次漫長的跋涉,靜靜的喘息一般。經過剛才的抽,大量蜜汁流出,整個花田都是濕潤泥濘的,小口還帶著未流盡的蜜汁,晶亮紅潤。

然後,他就那樣毫無預兆的將冷硬的狼毫入了我的小

師父,這些學不會啦4(限,高h,虐)

狼毫的筆尖好似千萬支小針那樣,狠狠的戳到了嫩,「啊……不要……疼呀……」

「乖寶貝……」師父俊臉來到面前,邪邪的笑道,「真的……只是疼而已嗎?」說罷就著里的蜜汁抽起來。

那狼毫筆在口內橫行肆虐,所到之處嫩無不刺痛。我本能的想要擴張開小,讓嫩脫離針尖扎般的蹂躪,誰知小太緊,用力的張開以後,反而更加狠狠的咬住了那千萬只筆尖。「啊……師父……啊……拿出……去……拿出啊……」里的實在是太稚嫩,在這酷刑般的對待下,除了求饒別無辦法。

「真的要拿出去嗎?嗯?」師父忽的變換手法,不再抽刺,而是緩緩的旋轉起筆身,千萬只尖銳的毫毛在蜜水的浸泡下漸漸的凝聚、潤滑。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呀,針尖般的疼痛中逐漸的涌出了快慰,快慰越積越多,讓疼痛變得模糊,而在這無比柔軟中的疼痛,忽然變成讓人難以放棄的快感,於是只有狠狠的夾緊小,感受、忍受、享受那一絲一絲的疼痛,這般撕裂一樣的感受讓我忍不住仰頭喘息。

仿佛了解我的想法一般,師父又狠狠的將筆了進去,「啊……」我低頭,竟看到那筆身有一半已經進了小。

「怎么樣?這么窄小的筆身都咬的這么緊,我的犀兒真的是個小浪貨!」

「嗯……啊……」那筆尖堆積起來的刺痛和快感讓我無比快慰,這是一種多么邪惡的感受!難道我真的是喜歡被虐待的變態嗎?

抽刺、抽刺、旋轉……師父好似有無窮的耐心讓小的每一處都感受到這樣糾結又銷魂的對待,不停的緩慢的執行著這懲罰般的手法。

「呀!」這次的疼痛竟然頂到了子口,子緊閉的小口被扎到了!「啊……啊……那筆尖要旋轉著進去了「不要……不要……太深了師父……」

無限的快慰夾雜著恐懼讓我口不擇言,口中的津也沿著嘴角細細的流了出來,師父伸舌添了我的嘴角,又狠狠張口含住我的小舌狠狠的吸允,而後他的手握著筆尖停住,低沈魅惑的聲音在我耳邊低喃到「寶貝徒兒,師父考你一個問題,你若答對了,師父就不進去……」

我眼圈含著淚,咬唇答應「嗯……」

「這筆尖你吃了這么久,告訴師父,是什么做的?」

臉騰的一下子紅到了脖頸,我死死的咬住嘴唇,無法再說一句……是狼毫……是用那種動物的毛發……

「告訴師父……你被什么東西到尖叫、到汁水四濺的?」

「我……啊……」師父的狼毫抵著小口,旋轉著子了進去!

子小口被千萬針尖抽的疼痛、軟毛摩擦口帶來的快感,被動物的毛發抽到尖叫、到小緊緊的收縮帶來的羞恥感,讓我又一次狠狠的收縮了口,達到了高潮

「啊……」

蜜水沿著筆身噴出來,我渾身酸軟,疲力竭的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師父,這些學不會啦5(限,高h)

高潮讓我的身體不住的痙攣,雙手緊緊的抓著扶手,已使不出一點力氣了。仰頭靠在高大的紅木椅背上,我像離水的魚兒那樣,只能張嘴喘氣,發不出任何聲音。

溫崖師父牽唇一笑,將狼毫筆「嗤」的一聲拔了出來。

「嗚……」

高潮時小夾得死死的,那狠狠的一抽讓原本敏感的內壁更加酥麻。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痙攣過去後,原本掛在紅木椅背上的雙腿支持不住,軟軟的滑了下來,半懸的雪臀也隨之向下,坐在了寬大的椅面上。菊中寬大的玉器狠狠的撞了桌面上,深深的頂進嬌嫩的腸壁里。我悶哼一聲,卻也無力掙扎。

那椅面上滿是粘稠的水,一坐下就順著我垂下的雪白雙腿流淌到地上,形成了兩片濕濕的水漬。

雖然常年練習武功,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平常神百倍的我一遇情事就像嬌弱的娃娃一樣,折騰一會就渾身酸軟、沒有力氣了。

迷糊中聽到了密道開啟的聲音,一雙手溫柔的將我抱起,沿著長長的密道向里面走去,我知道,剛才的一切還只是個開始,後面有更加強硬、更加凌虐也……更加銷魂的對待等著我。

兩個師父常年練武,輕功無能能及,雖然在密道中卻未發出任何腳步聲,但是很細聽下來,稍稍緊促的呼吸泄露了一絲急迫的痕跡。我閉眼緊緊的依偎在師父懷里,呼吸之間都是淡淡的青草香,在這暗的地方竟奇異般的溫暖而踏實。

我問自己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個被父皇寵在手心里的靈犀公主,那個單純的靈犀公主,和現在這個渾身赤裸,被自己的兩個師父一次次玩弄到高潮的靈犀公主,哪個才是真正的我?

而我,明明有著生殺予奪的權利,又為什么這樣屈服在他們的力量下,一次又一次的被凌虐、玩弄……也或者是狠狠的疼愛?思及此,我又忍不住扯唇笑了,人生在世,管得了那么多呢

眼前忽然變得明亮起來,我知道,密室已經到了。

……………………………………………………我是場景轉換的分割線…………………………………………

被輕輕的放在了溫泉中,我舒服的呻吟出來,睜開眼,溫崖師父坐在溫泉邊的玉石上,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見我睜開眼,忽而溫柔的笑了起來。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點了嬌俏筆尖,溫柔卻強硬的扶著我的臉,說道,「小犀兒,真恨不得將你生吞進肚子里,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我忍不住微微撅嘴,嗔道,「師父你怎么這樣啊……而且你們還總那樣……真是……」

「哈哈,什么這樣那樣的……這個小笨蛋……」

師父來到身後,將頭頂的簪子拔下,一頭烏發像瀑布那樣滑到了玉石上。

溫離師父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身邊,板起師父的面孔冷冷的說道,

「習武之人怎么這么禁不起,才半個時辰就成這樣子,成何體統」

「哎……」真是一點也不溫柔啊

師父,這些學不會啦6(限,高h,微虐)

「那么,阿離,這就先交給你,我去准備一下」

溫崖師傅轉身離開,只留我和溫離師傅在溫泉池這邊。淡淡的水氣彌漫在池子上方,我和溫離師傅很少聊天,如此氛圍之下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於是也不再多想,只在池中有一搭沒一搭的撩水。

可惜溫離師傅強大而冰冷的氣場讓我有點吃不消,於是干咳一下,默默的轉過身。溫泉只到腰間,我將玉石上的長發撩到身後,轉身懶洋洋的趴在上面。大昌女子一生不剪發,年紀越大頭發越長。我雖尚未及笄,柔亮的黑發已經早已過臀。此刻黑發如同絲緞一般大片的散開,漂浮在水面上。

「犀兒……」溫離師父冷硬的聲音讓幾乎睡著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師父……呀……」

轉過頭,竟看到渾身赤裸的溫離師父迎面走來,溫泉剛及我腰,但是還未沒過師父的大腿,所以那大紫黑的……器官隨著他的走路上下晃動,讓我驚叫出聲。

他直直的向我走來,漸漸的走進了漂浮的黑發間,我驚得只顧張口看著他,竟忘記了將黑發撩回,師父一步步的靠近我,黑發絲絲縷縷的和他的下半身纏繞在一起,我想轉身但已經沒有辦法轉過來了,稍微動彈就揪到頭皮,這……這是個什么樣的情況啊。

「嘶……」嘗試兩次無果,我乖乖的、費力的轉過頭,以最純潔最崇拜的目光仰望著溫離師父,

「師父,那個……您能動一下不?」

「好啊,就依你!」真是難得的溫柔。

等著他離開的我下一秒就被狠狠的抓住細腰,然後如同娃娃一樣,被提起來向前移動、半身趴在了玉石之上。黑發隨著動作貼在後背上、雪臀上,只留發梢還在水中。

「嗚……謝謝師父……」我掙扎的想翻身,卻被大手壓住了。「不用謝……我還沒開始動」溫離師父我對不起您,我還以為您不善言辭,原來您竟然就是語言天才……話能這么理解嗎嗚嗚嗚

「啊……師父……別!」還沒等我腹誹完,就本能的尖叫起來,溫離師父大手抬起我的雙腿架在臂上,然後一只灼熱巨大的的頂到了腿間。我趴在那,連身都轉不了。

「犀兒不喜歡師父對不對?」冰冷中竟帶著一絲自嘲,師父不會真這么認為吧

「不是不是……犀兒很喜歡師父」

「更喜歡我還是他?」

「都喜歡……一樣喜歡……嗚……」腿間的上下拍打,硬硬的蹭著花瓣,我俯身向下,雙腿在後面高懸,真是難受的緊。

「師父……」

「叫我的名字……叫阿離」

「徒兒不敢……呀!」

那碩大的已經狠狠的頂在了花瓣上,那大和花瓣之間……還有我的頭發,「不要了……師父……頭發卡住了」

「叫阿離」

「啊……」前端被黑發包裹的大的卡在口,頭皮被扯住了,我雙手撐住玉石,費力的仰起頭

「阿……阿離……啊!」

又進去了一些,大的已經將小撐到極限了,濃密的黑發包裹住以後,大的難以想象,我已經感到口被撐到綳直,無法收縮了。師父雙臂架住玉腿,大手緊緊的抓住我的雪臀,狠狠的向里塞。

下身好麻、好緊,頭皮也被扯的生疼,我費力撐住胳膊,再次將頭後仰……

師父,這個吃不下去啊1(限,h,虐)

突然,師父停住了。

他的卡在小口,大手卻抓住我趴在玉石上的裸露身體,從背後撈起然後用力的、緊緊的將我抱在懷中。

跟師父比起來,我的個子實在是太小了,即便是被抱在懷中,我也僅僅到他的口而已。烏黑的長發緊貼這身後高大的身軀,小中緊緊著的將長發分到了兩邊。

頭皮得以解救,小雖然被綳很緊,但是好在沒有進一步的抽。我的頭疲憊的斜靠在溫離師父肩膀上,輕輕的喘息。

師父的手臂緊緊的抱著我,下巴也放在了頭頂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良久,我恍惚間聽見了一聲嘆息,然後那雙大手松開我,輕輕的將我的臉扭向右邊,低頭吻了下來。

這是一個從沒有過的綿長的吻,那堅毅的唇也變得柔軟起來,他舔著我的雙唇、牙齒、舌尖,引逗我的小舌跟他追逐嬉戲,唇齒交融。有一瞬間,我甚至以為這吻是純潔而絕望的,就好像要留住什么要飛逝的東西,就好像哀悼什么不該離去的美好。我閉著眼睛任他帶著我感受這溫柔而強烈的吻,第一次在這個冰冷強悍的男人懷抱里,醉了。

好像一輩子那么長的時間,感到溫柔的雙唇離開了我的唇舌,我輕輕的睜開眼,還沒看清就被他將頭轉過去了。

噗的一聲被抽出來,小中流出了淋漓的蜜。我在溫泉中幾乎站不穩。師父從背後將我橫抱起,放在了溫熱的玉石上。

「那么,我們開始吧!」是溫離師父,原來他回來了。

身體酥軟的不像是自己的,被溫離師父輕輕抱起,放到了屋子中間的床榻上。還未回過神,腳腕一涼,雙腿忽然又被鐵鏈吊起──就在剛剛,我還以為師父會放過我,好吧,是我想多了。無奈扁扁嘴,我抬頭對溫離師父說,師父,今天可不可以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