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些學不會啦1(限,H)(2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7256 字 2020-08-25

溫離師父愣了一下,然後俯身看我,手指將一縷貼著臉上的黑發撥到了耳後,笑著說,

「溫柔的話,好像不是很多啊……」師父你真是很奇怪,這話是什么意思啊,犀兒一點也理解不了~

我無力的抬頭看著屋頂,那上面還有旁邊的銅鏡已經緩緩地來到了身邊。

看著銅鏡中的少女,雪白的肌膚上像凝脂一般皎潔無暇,黑色的長發在身側繚繞直至膝邊,紅潤稍腫的雙唇無辜的微張,迷蒙的雙眼方佛要沁出水來一樣。渾身裸露還有親熱時被弄出的青紫瘀痕,雙腿被吊起大張開,那腿間紅嫩的花瓣也清晰的映在了銅鏡中。

雖然經常被這樣對待,但她還是害羞的紅了臉……

我別過臉,試圖將雙腿合起,掩蓋中暴露在空氣中的嬌嫩花瓣,卻苦於鐵鏈的力量太大,無力反抗。

「小犀兒……還記得今天師父跟你要的東西嗎?」

「師父……」

「要聽話,不然師父會生氣的」還是那么溫柔的聲音,卻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溫涯師父生氣的話,真的是非常恐怖的。

「我盡力……啊……不要啊師父……這個不可以!」

師父竟然將他的玉簫拿在了手中,想到一會可能要發生的事,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阿離!」

我見溫離師父來了,連忙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小騷貨,你要是再這么看我,我可就……」

嗚嗚嗚,又這樣!兩個師父都是壞人!!

我閉著眼睛想要任他們擺布,但是兩人彎下身在花那里拉拉扯扯,讓我忍不住看向銅鏡。

「呀!」

溫離師父將我肥厚的花唇掰開,然後雙手抓住兩個紅嫩的小花瓣,向兩邊扯開。然後溫崖師父拿著通體滑潤的玉簫,向中間那個因為恐懼還在狠狠收縮、小的幾乎看不到的小孔去!

師父,這個吃不下去啊2(限,高h,虐)

「嗯……」

冰涼的物體貼在了最嬌嫩的地方,我反般的呻吟出來。

那簫管太大了,又沒有滑潤的頭,本無法直接進入。溫離師父將花瓣扯到不能在大,小孔還是無法容下半個蕭頭。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樣的話,就可以不用簫了吧,師父剛剛……還用嘴吹過,怎么可以……

正在這么想著身下忽然一緊,我定睛一看,溫崖師父竟將手指入了小!

他的手指冰涼細長,在細嫩的花徑中開始抽起來。

「啊……」我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但是眼前的黑暗反而讓感覺更加尖銳。

那手指在緊密的小中來回穿刺,蜜開始滲透出來,伴著體與手指摩擦,發出了嗤嗤的聲音。小想要推擠剛剛進入的異物,忍不住緊緊的縮了起來

「嗯……師父……」

「小騷貨!才一手指就咬著不放,是不是想被狠狠的干啊?」

「啊……沒有……嗯……不!~」

師父又伸進去了一手指!

兩手指讓小吸的更加緊,同時也讓快感更加強烈了,我雙手緊緊的揪住床單,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

「太了,師父……」

「才兩手指就不成了嗎?那這樣呢?」

「啊啊啊……」

三手指狠狠的沒而入,累積的快感和撕裂般的疼痛讓我一下在高潮了!

太大了,小本沒辦法含住,我身體像被一欲望的線狠狠牽住,小腹綳直死死的向上抬起!

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小迸發出來,飛速的向四肢百骸沖去,嫩深處死咬著手指,狠狠的收縮。

「不……啊……不要……」

高潮中還在狠狠收縮的小忽然被狠狠的撐開,師父竟然講三手指用力的撐開,讓那大的玉簫從手指中間的縫隙進去!

太大了,本就吞不下。會被撕裂的!

那簫頭已經進入了手指中間,嬌小的口幾乎到了極限,深處的嫩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不停的收縮,我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嗓子像被塞住了一樣無法再發出任何聲音。大量粘稠的蜜汁順著師父的手指流出來,

「啊……」簫頭被塞進去了。師父拔出手指,嫩立即將玉簫緊緊的吸住。

好涼。

師父握住玉簫,將它向內推去。

「嗚……不行的……不可以」劇烈的小與冰冷的玉簫緊緊的吸吮在一起,讓我不由得深深顫栗。

「夾住,不許掉下去!」

簫身非常光滑,在蜜水的作用下更是如此。整個簫身有師父的手臂那么長,緊縮著小才能將它夾住。

溫離師父看了方向,將瓷杯放到了簫的另一頭。「叮」的一聲,那是蜜水滴落在上好的鈞瓷上。

我雙手抓住床單,一想到被這樣冰涼長的玉簫深深進嫩里,羞恥感攜帶著異樣的快感席卷了全部感官,我小聲的哼哼,試圖疏解一下糾結在體內的欲望。它好似怒獸在體內叫囂騷動,卻苦無出口。

「嗚……」怎么辦?誰來幫幫我……

師父將簫入之後沒有再動,只是大剌剌的坐在一遍品茶。我知道,他們在等我開口。

意識到這一點時,我緊緊的閉上了眼睛。貝齒咬唇,手指也緊緊的抓住了床單,不能讓自己出聲,因為一旦出了聲,就是祈求師父們狠狠的對待我,我怕那個祈求被抽被貫穿的我、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師父,這個吃不下去啊3(限,高h,虐)

「叮……叮……叮……」

空盪的石室中,蜜滴進瓷杯的聲音不絕於耳,一再的提醒著我,自己是多么空虛、多么渴望著被師父的大狠狠的貫穿、填滿,額頭漸漸的滲出了汗珠,幼嫩的小也開始費力的吞咽著玉簫。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被空虛的怪獸生生吞沒……

「嗯……」

一雙大手在玉體上輕柔的游弋,還沒來得及睜眼,雙眼就被人用布蒙住。眼前的黑暗讓感官無比強烈。

那大手在身體的各處靈活的挑逗,碩大的雙、嬌俏的肚臍,敏感的耳後、紅潤的嘴唇、雪白的脖頸……好像鵝毛一般帶著情欲的味道,只是輕撫而過,讓我原本壓抑的聲音再也無法忍耐的迸發出來。

「啊……師父……用力點……」

那大手仍然在身體上輕撫,耳邊有低沈的聲音伴著令人心癢的氣息傳來,

「犀兒的手不是正空著嗎?今天自己滿足自己怎么樣?」

不要!不要這樣!

「嗚嗚嗚……不可以……師父……啊!」

一只手指按住了花上的珍珠,就是這樣~

「嗯……師父……」

那手指靈巧的點按、觸,讓下身涌起層層風浪,快要到了,我高抬起頭,咬唇等待著那一刻,讓我得以舒緩讓猛獸得以釋放的時刻。但是,那手卻忽然停了!

一只大手拉住我的手,將食指帶到了腿間的突起上。

「嗚……」

「自己能讓自己快樂,不是很好嗎,小犀兒,還等什么,跟著你的手感受快樂吧!」

蠱惑的聲音在耳邊不斷傳來,體內東突西撞的猛獸讓我口干舌燥,手指終於無法自制的按在了珍珠上,

「啊……這里」

珍珠好想放出了無數的線,將體內欲望的絲網層層牽動起來,點按間讓下身酥麻綿軟,嘗到了甜頭的我,大力的揉搓起來。忽然,一只手抓住了食指,在珍珠的左右兩邊輪番撥弄,又在珍珠和小口間的嫩上來回滑動,那么多不同的快感讓我幾乎瘋狂,連大手離開了都沒有注意。

食指、中指、無名指……越來越多的手指加入了玩弄自己的過程,

「快了……要到了……嗯……呀呀呀……」

正當我以三手指玩弄自己,快要達到高潮時,小中的玉簫竟被狠狠向里一撞!

「啊!」

小和珍珠同時帶來的高潮讓我瘋狂的叫起來,「叮叮叮叮……」大量的蜜順著玉簫流了下來,眼前白光閃現,高潮的余韻讓我幾乎脫力昏倒。

「啪!」高高吊起的雪臀忽然被狠狠的打了,

「小嘴把玉簫咬住!掉下來你知道會有什么懲罰的!」

因為高潮緊緊收縮的小噴出大量的蜜,雖然小還在緊緊的收縮,玉簫還是咬不住了!

害怕師父的懲罰,我左手緊緊的握住了玉簫,右手被一只大手引導著再一次摳弄起珍珠。

「啊!」左手被引導著握住玉簫緩慢的抽,右手還在按壓著珍珠,玉簫帶給嫩冰涼又銷魂的摩擦,每當簫身凸起摩擦到內壁時,都會產生顫栗般的快感。

「嘗到滋味了?嗯?」

低沈的聲音在耳邊輕笑著,

「告訴師父,誰在玩弄著小犀兒?」

「喔……是……犀兒……犀兒玩弄自己……」

「犀兒怎么玩弄自己?」

「犀兒用師父的玉簫自己的小,還自己按珍珠……嗚……」

頭被拽到左側,一個帶著腥味的大狠狠的入了小嘴里!

師父……就是這樣……狠狠的進去,狠狠的對待犀兒!

跟著的節奏,我左手握住玉簫對小狠狠的抽,右手三手指用力的按壓著珍珠,而小嘴使勁的舔吮著大的幾乎含不住的。

師父,有別人在?(高h,限)

眼前的黑暗讓其他感覺更加敏銳,我聞到了彌漫在空氣中的,濃重的情欲味道,我聽到了自己吮吸的滋滋聲,我聽到了玉簫在小中抽的噗噗聲,我聽到了蜜不斷滴落在瓷杯上的叮叮聲,我聽到了自己在激情中想要叫喊卻被堵在喉頭的嗚嗚聲,我也聽到了,身邊的男人奮力抽中重的喘息聲……我像一個真正的盪的人那樣,手持著冰涼的玉簫玩弄自己,用小嘴賣力的吞咽舔弄著師父的,我迷失在這個充滿情欲的世界中無法自拔了。

體內的猛獸在不斷摩擦碰撞中漸漸盤旋、凝聚,我發瘋一般的抽、扣弄、吮吸,把這一切想象成師父對我的樣子。

要到了……珍珠引發的酥麻已經遍布四肢百骸,小也緊緊的抽搐著,我屏住呼吸,用力的撫慰自己,口中的趁著這時狠狠的頂住了喉頭,讓我腦中嗡的一聲轟鳴起來。

「嗚……嗚嗚嗚」到了。下體噴出一撥一撥的體,順著玉簫幾乎是像水流那樣流進了瓷杯里。

被堵住嘴邊無法喊叫的我,幾乎要窒息般的高潮了。身體像要死掉那樣狠狠的抽動,腳趾頭狠狠的蜷縮起來,吊著雙腿的鐵鏈也搖晃起,連喉頭也狠狠的擠壓著。突然變得又大又硬,狠狠的抖動,身邊的男人發出了劇烈的喘息,將拔了出來,一波又一波腥甜的體朝小嘴和臉蛋噴出來。

大手捏住了臉頰,以指肚摩挲著嘴唇,將體不斷的送往口中。

「小妖,快吃掉,把我給你的通通給吃掉!」

身體已經沒有力氣再動,我喘息著將腥甜的體吞進肚子里,還有未來得及吞咽的沿著嘴角滑過。好像有什么不對,我這么想,然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柔軟的絲綢里。想到剛才所做的一切,我腦子轟的一聲叫囂起來──剛才的聲音不是師父的。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心一下子被什么東西扯住了,手微微的顫抖,耳朵也因為過度恐懼而尖鳴。我沒有睜開眼,腦子卻飛快的轉動,如果他能輕易的進來又不發出聲,那應該是師父默許的,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我被別的男人玩弄,那是為了什么?而我又該如何自處?

身體一陣發冷……這真的是從沒想過的事。絕望而強烈的背棄感籠罩在心底,手緊緊的攥著,將手心戳得生疼……

怎么辦?要質問嗎?要裝作不知道嗎?要默許嗎?

「醒了?」是溫崖師父的聲音。

我緊咬下唇,緩緩的睜開眼睛,弗一看到師父溫柔的臉,兩行眼淚順勢而落……

「做噩夢了?」

「沒有……」我吸了吸鼻子,說道「師父,剛才,剛才有別人是不是有別人在?」

話才剛落,師父立刻起臉「怎么?做夢都夢到被別的男人玩弄?」

「明明聽見了別人的聲音……」我以手支床坐起來,立即感到一股鑽心的疼。

「嘶……」

「怎么把手抓破了,你這孩子!」溫崖師父無奈的嘆氣,二話不說轉身出去。不一會便拿來了一只葯箱。

他沉默不語的抓起我的手,將血跡擦掉,又小心的取出冰涼清香的葯膏敷上。我靜坐在那里,眼光卻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行走間無法掩飾的慌張,眉宇間心疼的痕跡,俯身敷葯的時候那么專注的看著,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心就那么漸漸的平息下來了。

「師父,你們不會離開犀兒吧?」

師父沒有抬頭,輕輕吹了吹手心的幾道掐痕,說道「不會」

「那師父,你們不會討厭犀兒吧?」

「不會」

「會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犀兒被別人欺負?」

他靜了一下,抬起頭來是清風明月般的微笑,

「不會」

「那就好」我靜靜的看著師父的臉,認真的說道,「我總是相信你的,還有……」

「什么?」

我笑著伸出手心,「不用敷葯的,明天犀兒自己就好了」

「對,師父真傻,連這個都給忘了」

說罷,刮了刮我的鼻子,拿著葯箱出去了。

我坐在石室溫暖的床榻上,一眼瞥見潔白的絲綢床塌上,幾縷鮮紅的痕跡,那是剛才按在上面留下的。我將被子扯開,把血跡遮住了。

師父,讓他們走開(np,高h,虐)

深更時分,寢內的巨燭已經熄滅,只剩下壁燈發出幽淡的光。雙手分別被床簾吊在兩邊,我跪坐在床榻間,輕輕的喘息。

全身不著一縷,但是細汗已經從細膩的皮膚上滲透出來,印著燈光閃耀出欲望的光芒。

像從心中被點燃了一樣,全身發熱,酥麻的欲望從小腹蔓延至全身,小口不住的收縮,流淌出粘稠的蜜。

好像要,想被狠狠的貫穿,想他們咬著頭狠狠的吸吮,我緊咬雙唇,低聲輕吟。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因為空虛而死掉……

「再問一遍,小犀兒,想要嗎?」

我抬頭,雙目微微含淚,以致視線都模糊了。水光中溫涯師父好整以暇的坐在床邊,那表情不甚清楚,像是輕笑著向我望來。

我死死的咬唇,生怕一張口就呻吟出來,又怕說出那些盪的話祈求他的對待。

「不愧是我大昌的公主,不錯……」他將手中的扇子輕輕一合,笑道,那師父就再增加點考驗公主的砝碼

我別過臉去,閉眼輕輕的喘息。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這樣下去了……」

「嗚……」

一個光滑的物體在皮膚上劃過,我戰栗的張開雙眼。

蒙面的男人!一、二、三、四……四個蒙面的男人,此刻正在貪婪的舔吻著我的身體。

「不要!師父救我……」

他們赤裸的身體都是古銅色的,渾身散發著陌生男子的危險氣息。一雙雙糙的大手撫著我白皙幼滑的身體,堅硬的古銅與稚嫩的白皙形成鮮明的對比,讓我從心里深深的戰栗起來。

大手是堅硬的、還帶著練武產生的硬繭,麻厲的撫在敏感到極致的身上,竟生出了一種疼痛的快慰。

身體被力氣大得多的人牢牢的控制住,他們呻吟著舔吻我的體汗,以氣息在耳後最敏感的地方游弋。

跪坐的雙腿被兩人拉開,我搖晃著胳膊妄圖掙脫鉗制,卻無法撼動分毫。一個人拉開雙腿,低頭向雙腿之間吻去。

「啊……」

雙同時被兩個男人狠狠的吮吸,體被口水浸濕,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不要……不要……

「啊!」耳後的人一手撫著小巧的耳垂,一手伸向菊,只在邊輕輕揉動,引發陣陣酥麻……呀……他咬住了敏感的鎖骨……

「不行的……師父……」

我抬眼看向師父,希望他能夠救我

「嗤……」師父用扇子輕輕的敲打著掌心,笑道,「犀兒,承認自己是浪盪的女人有那么難嗎?只要你回答師父一句,師父就親自滿足你」

「我……不是……」

「啊啊……」

腿間的男人以嘴對著小,狠狠的吮吸起來

小中的汁水都被他吸進口中,連都像被吸出來了一樣。酥麻的快感緊緊的揪住了,讓我忍不住尖叫起來。

聽到了我叫聲,身下的男人更加賣力的吮吸,雙手將珍珠上的嫩皮扒開,以中指對著珍珠大力的揉搓。

「不要……嗚……要到了……嗯……」

竟然被四個不認識的男人玩弄到了高潮……在師父的面前被玩弄高潮了,我死命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浪盪的吟哦聲。口中一陣咸,嘴唇被咬破了,溫熱的血順著下唇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