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兒說笑了,三哥想進的地方,怕是還沒有進不去的。」三哥慢慢的走進我,逼得我步步後退。「犀兒怕什麽,三哥又不是蛇蠍。」
已經靠在了床欄上,我抬頭看著他,「三哥,你到底想要什麽。」
面前的男人猛然將我壓倒在床上,突如其來的壓迫讓我一陣顫栗,他以手指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頰,「犀兒真的看不出來麽?」
我鄂然的看著他充滿愛欲的目光,不可置信的閉上雙眼,「不可能的,我們……我們是兄妹。」
「兄妹,」他嗤的笑了一聲,將我的頭扭了過來,強迫我睜開眼睛,「我們本不是一母所生,算什麽兄妹。再說,親如父親的兩個師父都可以,難道哥哥就不可以了嗎?」
「你!」我的心轟的一下沈入了無底深淵。我和師父的事,三哥竟然知道了。羞愧和憤怒將我的口堵塞滿滿的,我看著面前的人,像是從沒有真正認識他一樣的看著。這個人,就連此時此刻笑得還是那麽高貴典雅,可是這面目卻變得無比陌生。兒時的那個溫柔善良的哥哥為什麽變成了現在這樣?
「怎麽,被我說中了。」他一手死死的壓住了我的兩只手,另一只手的手指輕輕向兩側勾弄著我的衣領,說道,「犀兒,不要試圖離開我。」
「相信我,結果你承受不起的。」他的臉上的表情,是我從沒有見過的,那是夾雜著不干與欲望的臉。我看著他的眼睛,那是一雙多美的眼,但是此時卻盛滿了地獄般的怒火。這樣的他讓我既害怕又難過。
他抓著我的兩只胳膊,說道,「我想要回我的母後,可是她死了;我想要回我的父皇,可是他不信任我;我想要普普通通的生活,可是老天偏偏讓我顛沛流離;現在我想要的──是你洛靈犀,你不要想著離開我,永遠也不能離開我!」
「三哥,沒理由的,如果只是想要我,何必殺那麽多人?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他放緩了語氣,像往常那樣撫著我的頭說,「我殺人自有我的理由,你不必多說。你只要記得我是為你好就可以了。」
我躲過了他的手,說道,「我不用你為了一己私欲殺人,你是惡魔,你本就是不是我的三哥!」
「一己私欲?」他嗤笑著,「那你呢,你不也是為了一己私欲,為了滿足你拯救他人的願望,讓別人去冒險嗎?」
「碧兒,」我陡然間反應過來,「你把碧兒怎麽了?」
「怎麽,你真的想知道嗎?」
「這件事跟碧兒沒有關系,你放了她。」
「好啊,那你來代替她好了。」他笑著看我,眼中帶著一絲了然的輕蔑。
「隨你!」我看著他,「有什麽都沖著我來好了,她們所有人都是無辜的。」
「犀兒,你可別後悔。」
「只要你保證我殺死我里的人。」
「好,」他看著我的眼睛,仿佛看著一個不認識的人,隨之笑了,「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成全你。」
我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他。只要府中的人不死,我就可以想辦法跟青岩離開。
我想到過無數的可能,卻從沒預料的是這一個。我跟隨著三哥,一路來到了書房。三哥走到一張山水畫旁停下,他看了我一眼,說道,「犀兒,如果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的心狂亂的跳動,輕輕別過了頭。
「哢嚓」一聲,那是三哥按到機關的聲音。他知道,他竟然全部知道。書櫃已經緩緩的移動開,露出了那條通向地下的路。
我邁進了暗道,三哥走在後面。
這里我曾經走過無數次,有時是被師父們抱著,有時是走在他們身邊。從來沒有一次,會像今天這麽恐懼。因為我知道,師父會用無數種叫人心跳害羞的方式對我,卻不會真正的傷害我。而我身後的男人,已經是一個惡魔,我不知道他會對我做出什麽。
有風從通道深處不停的吹來,夾雜著狂亂的女子狂亂叫聲。我張開嘴要詢問,卻被他捂住了。
「噓,現在說話,不怕你那丫頭聽到嗎?」
我顫抖的向前走著,聽到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啊……啊……求你……饒了我……」顫抖的女聲帶著絕望的音調,聲音已然沙啞,但是我聽出來了,那是伺候我將近五年的丫鬟,碧兒。
「怎麽不走了,怕了嗎?」三哥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後,嚇得我險些叫出來。他拉著已經僵掉的我,一步一步的來到了洞口邊。
看到里面的景象,我渾身癱軟幾乎伏倒在了牆邊。
三哥,無情的對待(虐h,限)
「怎麽,害怕了?」三哥將我推在冰涼的牆上,灼熱的氣息緊緊的貼著我的頭頂。
「你,為什麽……」為什麽要用我最害怕的東西……
「對,你猜的沒錯,我記得你最怕什麽。」
我閉上眼睛,全身不住的顫抖,如果不是被他按住,本就站不住了。是蛇,無數條斑斕的毒蛇將碧兒圍繞在那床榻的中間,她的四肢被繩索纏繞著,一條黑白相間的大蛇體在她光潔的軀體上逡巡滑動,粘膩的觸感讓我幾欲作嘔。而正對著我們的這一處,是她大大敞開的下身,那小和菊的外面,都有手臂般大的軀體扭動。它們已經有半截身體……鑽進去了。一條細小的蛇,正在她最敏感的珍珠那里,不停的扭動摩擦。
會死掉的,這樣會死掉的。
我嘴唇顫抖著想要求三哥,卻如何都發不出聲音。
「你可以代替她的。」無情的聲音從耳後傳來。
我愣住了,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只能這樣才可以拯救她嗎,要被那麽大的蛇體狠狠的入嗎?要讓那樣粘滑的、那樣大的蛇體、吐著紅色的信子,死命的鑽進窄狹的里去麽?
「不可以,不可以的。我會死掉的。」我呆呆的看著碧兒,她是因為我受到這樣的傷害。她哭叫著求饒,聲音尖利而沙啞,帶著痛苦又夾雜著一絲幾不可聞的歡愉。她的小口本無法合攏,被撐到了極限。有粘膩的體不住的流出來,那里面還夾雜著女初次的血。
蛇是我最害怕的動物,而他竟然讓我接受這恐怖的懲罰嗎?
「嗤,」三哥提起我的身體,就好像提著一只玩偶。他將我的臉正對著他的,啟唇說道,「你還有選擇的。怎麽樣?只要求我狠狠的玩弄你,就可以。」
要懇求著被玩弄嗎?那也好過被我最害怕的動物鑽進……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顫抖著閉上了雙眼,「求……你。」
「求我做什麽。」大手輕輕的松開,我斜倚在了牆上。他抬起我的下巴,說道,「說清楚,讓我做什麽。」
「玩弄我。求你狠狠的玩弄我。」不遠處那痛苦中夾雜著歡愉的哀叫聲不斷傳來,我別過頭,不敢再去想碧兒的情景。
「乖妹妹,那就如你所願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