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轉曲承歡2(H,限,微SM)(1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9828 字 2020-08-25

婉轉曲承歡2(h,限,微sm)

好熱……起先只想著,讓春葯發作才好作出那付迷亂的樣子,但是任其發展到現在,我有些暗暗的後悔。頭腦已經變得有些迷糊了,心中只想要讓那又又熱的狠狠的掏弄,「快一些吧」,我心中絕望的高喊,僅有的一絲清明讓我以手指掐著細嫩的腿,唯恐陷入自己挖掘的情欲陷阱。全身像是被烤著了一般,口中干渴的像是離水的魚兒一樣,蜜卻不由自主的流出來。

伸手撫弄著灼熱的紅唇,雙腿緊緊的摩擦著那處最麻癢的地方。

「怎麽,犀兒這就受不住了嗎?」

我抬眼望向三哥,眼中迷迷蒙蒙的一片,他手里拿的是什麽?

待他走近了將我放在唇上的手拉起來時,我才忍不住掙紮起來。是白綾,要用白綾束縛嗎?

「哥哥……」我本是想要求饒,話一出口卻帶了三分魅惑的語調,身體已經受不住積累起的欲望了。想到今天的計謀,我轉而嬌聲輕吟,「快一些,犀兒就快要死了……」那欲望的駭浪狠狠拍打著我的神志,讓我將這份戲做得十成十。

三哥似欣賞著我此刻迷亂的樣子,他不緊不慢的以目光淩虐著我半赤裸的身體。隨後邪佞的一笑,「犀兒又忘了,為兄說過,不會讓你死。」

他以白綾將我的雙手縛在了一起,高高的吊在了床柱上。隨後又抓了我的右腿,綁在了一邊的床柱上。腿也要被束縛嗎,我慌亂的踢著他的大手,喊道,「哥哥,腿不要綁了好不好,犀兒怕……」

他沈思了一下,說道,「也好,」正當我暗自慶幸時,又說道,「其實綁一只腿更有意思。」

「三哥!」我晃了晃不能動的手腳,無言的看著他。

「犀兒已經等不及了嗎?」三哥變戲法似的又拿出一短細的白綾,來到我的枕頭邊,說道,「就還差這一。」

我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眼前的白紗是半透明的,在昏暗的燈光下方,只能看到一個輪廓。大床在腿間的部分「吱」的陷下去了一些,三哥上來了。

我的心狂亂的跳動著,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他會怎麽對我,是用狠狠的我的小,還是以唇舌撫慰我飢渴的肌膚,抑或是,像以往那樣蹂躪我的小嘴……我真的好想要。欲望的火焰越燃越高,將我的理智都燒成了黑灰,在這場愛欲的較量中,我處了下風。

「三哥,」我以小舌舔著干涸的嘴唇,嬌聲呻吟,「快一些吧。」

壓抑著欲望的男音不緊不慢的從下身傳來,「犀兒想讓三哥怎麽快些?」

「嗚……三哥……犀兒想讓你……快些弄那里呀!」我高聲喊著,雙手因為掙紮在頭頂上方搖晃。

「那犀兒的那條腿,自己敞開吧。」

「哥哥……你壞……」我呻吟著撅起嘴,卻緩緩的、將左腿向一邊伸開。「唔……」一個冰涼的東西忽的在小口頂了一下,讓我忍不住高聲呻吟。

「還有更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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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冰涼的觸感離開了大敞的雙腿之間,轉而在嬌嫩的腿處輕輕劃動。三哥灼熱的氣息吹拂著我的身體,將我激得顫栗不已。

「犀兒知道這是什麽嗎?」左邊的床向下一凹,大哥的修長寬闊的身軀到了我的身側。那冰涼的觸感已經流連到了口,在兩團高聳微顫的雪峰之間輕輕的劃動,連小巧粉紅的頂端也不放過。

「不知道……」那冰涼觸感如金如玉,有些涼。我分辨不出它的樣子,強自壓制著身體中的翻滾的不適,顫抖的接受著他無情的挑逗。

「是袖刀。」

我身子反般的向後緊貼,腦子嗡的一聲,心中想到的就是「被發現了」。

「犀兒怕麽?」那冰涼的東西逡巡到了我的脖頸,隨後是耳側、臉頰。我心開始狂亂的跳動,如果被他發現了,我將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心中正胡亂的想著,卻被他的聲音打斷。

「犀兒的身子真白,真細,」三哥有無盡的耐心和興趣,看著我全身因太過強烈的欲望和冰涼的接觸不住的顫抖,「比最美的白玉脂還美。」

話音剛落只聽刷的一聲,我立感到了一絲冷硬的殺氣,那是來自致命武器上的鋒芒。大不了一死罷了,我心中暗暗的想,腦子也稍稍的清明了些。

那鋒芒卻來到了雙腿之間的地方,一只灼熱的大手將未捆住的腿扯開,讓最羞辱的地方大大的敞開。「犀兒要成人了,這小丘上都長毛了,這麽多。」最私密的地方就這麽被哥哥眼睜睜的看著品評,羞恥感讓我心中猛的縮了一縮。

「啊!」是他的手指輕拽著花上方的黑色細草。

手指不停的輕揪著那一細小的絨毛,說話時男的氣息直直的噴到小口,引得那里不停的緊縮,渴望他能夠狠狠的對待,可是他沒有。

「哥哥給犀兒剃毛好不好。」他忽然說道。

「哥哥……不要……」我驚恐的感受到那銳利的鋒芒已經要碰到細嫩的花丘,那里的肌膚在恐懼之下已不住的顫抖。

「犀兒知不知道,哥哥喜歡看著你哭叫,你越是哭叫,哥哥就越想要狠狠的玩弄你,這樣你就會很乖。」他頓了頓,說道,「這次回來以後,犀兒總不乖。」

一股涼氣從內心深處蔓延出來,與灼熱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犀兒記得要將腿抬起來,不要掉下,否則──這刀可是削鐵如泥,三哥曾用它殺過不少悍匪。」

「你……唔……」我咬唇,那冰涼的刀鋒貼到了細嫩的花丘上,讓我心中一盪。一股快感沿著刀尖蔓延遍全身,我小腹不住的收縮,險些泄出來。未被束縛的腿終是抵不過心中的恐懼,緩緩的向一側伸去。

「犀兒好乖……快些叫給哥哥聽罷!」說罷那刀尖邊在花丘上,一下一下的刮起來。

「啊……」好癢,眼睛看不見,那感受便格外的敏銳。本是令人恐懼的殺人利器,正在我最嬌嫩最私密的一處,一一的刮。夾雜著無盡的恐懼,更讓那里萬分的靈敏。麻癢的感覺從全身最細小的毛孔一絲一絲的滲透出來,全身一波一波的飄盪,想要去撓,但是兩只手都被白綾捆綁住了。那鋒利的刀刃吹毛斷發,只要一動就難免受傷。我不敢動,只得以貝齒狠狠著下唇,以這處的疼減輕從那一處翻滾至全身的、抓心撓肝的癢。

「呼」三哥邊細細的刮,邊以氣息吹拂著那里,「大哥,不要吹了,我忍不住了……」

「唔……犀兒是怪哥哥把你的小毛吹跑了麽?」大手在我汗濕的小腹上來回揉滑,隨後兩手指來到了我的嘴邊。糙的兩指直接從微啟的唇間伸了進去,撬開了貝齒,捏住柔膩的小舌不住的玩弄,那手指上除了香汗的味道,還帶著一股特殊的觸感。手指在口內翻轉攪動,三哥說道,「怎麽樣,嘗到自己的小毛是什麽滋味了麽?」啊啊啊,那是……小舌被糙的兩指翻轉的不知所措,也攪動了心底洶涌的浪潮。口中的蜜漸漸的充盈流瀉,三哥終於心滿意足的退出手指,我口中有一股澀然的味道,那……體毛正在舌尖上。

「啊……」我正要將口中的細毛抵出,那鋒利的刀刃卻再次回到了花丘上。

「呲……呲……」刀鋒刮弄著那里,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到了我的耳朵中。我全身在這近似於淩虐的對待中深深的顫栗,恐懼中深藏著早已浸透於骨血中的洶涌欲望,欲望又被恐懼生生壓制在身體中,靈魂深處都被這混亂的感受揪住了。

開始恍惚了,腦海漸漸轟鳴起來。那感覺……要到了嗎?要在哥哥用刀子刮弄著那里的時候到了嗎?不可以,那樣身子會狠狠的顫抖,小也會大力的收縮──刀子會到那最嫩的地方去。

口中的蜜不可抑止的越流越多,我口中卻干渴的不知所措,心和著刀子「呲呲」刮蹭的聲音,砰砰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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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越來越急促,未束縛的腿死死的抵在了床上,被高高捆起的雙手死死的摳弄著手心,妄圖轉移對花丘處的注意。但是那感受太明顯,每一次鋒芒無情的掃過,都讓我心中的恐懼增加一分,飢渴亦然。

腦子中的轟鳴聲越來越強,我的身子漸漸緊綳起來,口如同離水的魚嘴一樣,緩慢而沈重的收縮起來,那收縮越來越緊密。要到了,真的要到了,從心底到手指頭都被那股強大的情潮吞沒了。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是花丘被那鋒利的刀劃破也顧不得了,我心中瘋狂的叫喊著,僅余的一絲清明如同日落前那最後的掙紮,漸漸的被黑暗的情欲吞沒。

「啊,剃玩了。」三哥說罷,就聽見一聲輕響,冷硬的殺氣頓時消弭,刀鋒歸鞘了。

花丘隨即被指摩挲,揉弄。

「嗯……好香,」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花丘上方,讓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好想嘗一口啊,我們犀兒這麽嬌嫩的地方。」

「啊……」大舌頭舔在上面了!火熱的舌頭在那一片光滑的地方大力的舔著,隨後竟是狠狠的一咬。這一咬並沒有讓我感到疼痛,反而是一股酥麻,如同久旱的禾苗看到露水那樣的幸福。我腦子隨之轟的一聲炸開了,到了!全身積蓄的欲望找到了出口,從四肢百骸轟的一聲沖到了他唇齒下的一片,又緩緩的彌漫到了更多地方。身體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痙攣般的抽動,喜悅的淚水混著因為過度高潮無法抑制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犀兒這就到了嗎?」他繼續奮力的舔咬著那里,說話間的氣息不停搔弄著最麻的地方,「哥哥還沒有進去,你就到了嗎?」

一只手指緩慢而有力的撲哧一聲入了滿是水的小,開始緩緩的抽,而每一次著力的地方,都是那個讓我到達極致的點。每一次,嬌弱的身體就大力的顫抖一次,剛剛那股高潮還沒有過去,這手指緩緩的用力讓我更是無法抵抗。

「犀兒這個小嘴可真緊,」他的手指撲哧撲哧的著,隨後勾起來,捻弄著一個尖利的東西在那一點來回的動,像是被小小的利器紮住,忽而又像是被羽毛撫弄。「哥哥一會進大的時候,犀兒可要像含住自己的小毛這樣用力啊!」啊啊啊,那尖利的東西,是我的毛發麽?三哥將我剛剛被剃下的毛發放進了下面的小里面了嗎?

太盪了,這種對待。被剃掉的毛發先是被放進小嘴里品嘗,現在又要在最私密的小里搓弄嗎?再也無法承受這種極度的淩虐,我哀聲哭叫起來「哥哥……」

「犀兒哭喊起來,三哥就更興奮了。」滿含情欲的氣息吹拂著我的下體,他說,「犀兒稍稍等一等,哥哥馬上就來滿足你。」床鋪微動,那灼燒著身體的熱量忽然離去。

他去做什麽?還沒等我再做他想,他便坐回到了床上。

「我看那桌子上放著一壺酒,是上好的鳳還巢。犀兒喜歡喝?」

「平時……唔……是會飲一些。」他上了床,一只手指撥弄著已被剃的干干凈凈的小丘,說道,「這鳳還巢是三十年的陳釀,味道香,也醉人。幾年不見,犀兒果然是個大人了。」

「啊……三哥!」三哥竟將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股醇香撲鼻而來,而剛剛被剃光的地方同時傳來了一片灼燒般的疼痛。

「犀兒下面還沒有喝過酒吧。」三哥繼續沿著整個花丘倒酒,醇香的酒業頓時順著花丘上方流到了大腿內側以及兩瓣花唇之間的小縫,冰涼的觸感讓那里不住的收縮。

「三哥,好疼呀!」我尖利的叫著扭動身體,為什麽手動不了?那里好難受!「三哥,你幫我擦掉吧!」我哀求著低低的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呀……」灼熱滑膩的舌頭忽然覆在了花丘上面,開始舔弄起了被酒澆過的地方。每次舔動都將那疼痛減輕了一些耳邊傳來三哥滋滋有聲的吮吸聲。他以手將我的一條腿推到高聳的酥旁邊,讓小口直直的向著上面。

本來流淌的水盡數逆回了小,夾雜著一些順流而下的酒。我嘶的吸了一口氣,感到了那細窄的里面「噗噗」的喘息聲。

「這里也渴了呢,」三哥手指撫弄著收縮的小口說道,「那三哥就給犀兒下面喂些好酒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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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我咬唇,欲言又止。

「怎麽?」我雖看不見,卻能想到三哥此刻挑眉的樣子。

「犀兒好想叫……怎麽辦?」身體不住的扭動著,未被捆住的一條腿也蹭著床褥,想要緩解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麻癢,我顫聲說道,「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覺得自己……渾身像快被燒著了似的。」

「那犀兒就叫出來罷,」三哥滿含情欲的撫弄著我被浸濕的花丘說道,「犀兒越是大聲叫,三哥就越興奮。」

「可是那外面有人啊,犀兒……不敢叫。」我的臉頰因為害羞像發燒了一樣,「叫出來被他們聽到,人家知道我們兄妹兩個……那我們要怎麽辦。」

「犀兒盡管放心」三哥說道,「我黑風騎沒那種多嘴的人。」

「不嘛,想到有人,犀兒就覺得很丟臉。」借著眼前朦朧的輪廓感知了他的放向,我哀求道,「三哥一直都很疼犀兒的,難道現在都變了嗎?」

三哥沈吟了一下,沒有說話。我心中有些著急,如果周圍的人不離開,那麽即便把三哥放倒了,也很可能也出不去。從現在到月上中空只有不到一個時辰,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他還不說話,我心知他此刻正在猶豫,說不得只能開口騙他,我癟了癟嘴,輕輕的抽泣道,「三哥現在是犀兒最親的人,這些年我一直盼著三哥回來,誰知你回來以後……就欺負我,也不替我這個未嫁的女兒家著想一想。就算是……就算是以後要跟了你,現在也不可以這樣隨便被別人聽到啊!」

「好了好了,」他俯身擦了擦我眼角流下來的淚,柔聲說道,「犀兒乖別哭了,就依你好了。」說罷便坐起身吹了兩長一短三聲口哨。

「三哥真好。」耳中聽到了瓦片輕響了一下,知道他們是真的離開了。我抬起未被捆住的腳,撒嬌般柔柔的蹭著三哥的口。隨後小腳就被大手捉住,含在了熾熱的口中,被唇舌牙齒舔咬著。

「啊,好癢。」細嫩的小腳被那樣玩弄,我的身子微微顫抖,忍不住向後仰了仰。

「我看犀兒有個地方更癢吧!」

三哥拉著我的小腳,彎起來以腳跟蹭著兩腿中間的部分。「斷了呀,三哥,唔……」自己的小腳被大手抓著折過來,玩弄著花丘那處剛剛被酒浸過的地方,這樣盪的動作讓我心中又是一盪,下身又開始收縮起來。

「犀兒下面的小嘴著急了,」三哥一只大手握著我的雪臀說道,「三哥喂你喝好酒。」

話音剛落,小中就被進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啊……三哥,那是什麽?」陌生的冰涼觸感讓我渾身哆嗦了一下,「犀兒自己家的東西,怎麽還來問我。犀兒覺得這會是什麽?」

不會吧,不會是那個東西吧……像手指般的細,觸手冰涼,沿著小向內里推進去。是酒壺……為了盛著這醇香佳釀而准備的白玉酒壺,此時,酒壺的壺嘴,正在被推向小深處。

下身正在被……一只酒壺玩弄著麽?我的腦子轟的一聲,太過分了,怎麽可以用這個……

酒壺的壺嘴上細下窄,比我的一只手還長。最開始的地方進了小以後,後面就慢慢的撐起來了。

「啊……」壺嘴與壺身接觸的地方好,「三哥,進不去了……太了。」

「是嗎?」三哥忽的一下將我的雪臀高高推起,將小推到了幾乎對著屋頂的方向,隨後壺口被狠狠向一下一按,我啊的一聲尖叫出來。卡住了……壺嘴最的地方,卡在小口上了。冰涼的體開始緩慢的傾注到小深處,四溢的酒香頓時彌漫在空氣中。本已欲火中燒的身子在這樣的沖擊下不住的哆嗦。

「太慢了。」他刷的一把拽掉了捆著右腿的白綾,將我的兩只腿都推到了上身兩側,「啊……三哥,你輕點,犀兒要被你弄壞了。」

全身赤裸,雙手被縛在床頂,眼睛也被縛住,雙腿大大的敞開在了上身兩側,被高高抬起的小上,著一只碩大的酒壺,而那酒壺的壺嘴已經深深的探入了小了,緩慢的向我的身子里倒著陳釀。好盪,太盪了!想到這樣的畫面,該是多麽的不堪入目。

我竟還要媚聲的撒嬌,勾引我的哥哥盡快的將這酒滿滿的倒進身子里,還要引他──

「啊,三哥,不可以啊!」他竟然以大手按住我的小腹,旋轉起了那個酒壺!

香醇的陳釀3(激h,sm,虐慎入)

壺嘴本就是像弓身彎的,每旋轉一次,就好像以兩手指大力的撐開了內壁,酒水更是噴涌而入,無情的澆蓋花深處。濃烈的酒流過花最里面被撐到極限的地方,刺刺麻麻的沙疼。我啊的尖叫出聲,掙紮著想要擺脫如此殘酷對待,雙腿被他緊緊壓住無法移動,牽著胳膊的白綾在床柱上大力的搖盪,發出「吱吱」的聲音。窄細的小被這樣大的東西撐開,忍不住緊緊的收縮起來。

「不要夾,」三哥啞著嗓子說道,「怕是這銀子不怎麽結實,把壺嘴夾斷,就拿不出來了。」

「三哥……肚子……肚子好飽……犀兒要去……」我咬住唇,不願再說下去。

「犀兒要去做什麽?」

「去方便啊……犀兒想尿尿,三哥……」那冰涼的酒不停的灌注到肚子里,讓我肚子脹的要命,有種要失禁的感覺。

「啊,犀兒的小肚子鼓起來了!」

眼前的布騰的被三哥解開,突然的光線讓我眼前一片白,視線恢復以後映入眼簾的就是高高鼓起的小肚子,肚子後面是被一只大手抓住的銀色酒壺。兩條腿被折在口兩側,腳尖因為體內的麻癢痛楚無辜的顫抖著。我的視線移到了上方,三哥正盯著我的肚子看。

「犀兒這樣子,真的像懷孕一樣。」他撤回了壓住雙腿的一只手,緩緩撫著我的肚子,臉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是……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似的,這種形容配上這樣的表情,讓我心抽了一抽。

「三哥……」我咽了咽唾沫,說道,「犀兒想去方便一下。」

「你,」三哥伸手將掛住我手的白綾松開,引著我的左手放在了小肚子上面,「犀兒的肚子里要是有我的孩子就好了。」

「三哥,你讓我去吧……我快憋不住了。」我的臉憋得有些發燒,那倒進去的酒本是冰涼的,現在卻漸漸的變得灼熱起來,好似一團被烈火包裹的冰塊讓我一時冷一時熱。小肚子里面被灌得滿滿,漲漲的鼓著,三哥將酒壺緩慢的拔起,那冰涼的烈酒逐漸灌滿了整個道。從里到外,都被灌滿了麽?

「夾住?」

「嘎?」

「犀兒把這些酒夾住,三哥就讓你去方便。」

「可是三哥……」

「啊,還剩下一些。要不然下面也灌一灌。」一只手指輕撫著因為恐懼微微收縮的菊,引得我的全身一陣麻癢。

「啊……別……」菊里面,也要被灌上酒嗎?

「犀兒是不是也覺得刺激?」三哥低頭撥弄著菊緊緊合在一起的褶皺,說話間的氣流讓我的花處一陣瘙癢。

「唔……」突然的刺癢讓花收縮了一下,一縷酒不受控制的流淌出來。

「犀兒真是不乖,浪費了好酒」三哥伸手將那流淌出來的體蹭了蹭,然後含在嘴里,贊道,「被犀兒的小溫過,更好喝了。」他看著起腳邊的一個東西,對我說道,「要不要三哥幫你把下面的小嘴堵上,這樣就流不出來了。」我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那是一把銀色的短劍,將近一尺長,扁平的劍身有一寸多寬,劍鞘上鼓鼓的雕著各色花紋。

「不要,犀兒能夾住。」我驚恐的說著,同時更用力的夾住了小。要讓那個東西進去,會疼死的。

「乖孩子,」他拉著我左手,說道,「呆會我怕你忍不住,犀兒自己要將腿拽住,不要亂動哦!」

「三哥……」我恐懼的看著他的眼睛,「我怕……」

「犀兒難道沒覺得舒服嗎,」他伸手撥動著我前的一顆紅莓頂端,酥麻的感覺牽得我渾身一顫,「你看你的小頭的鼓起來了,是不是很興奮。」

那灼熱的烈酒仿佛浸染了整個身子,讓我的又熱又麻,剛剛開始的時候是難受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感覺逐漸變了,經年的陳釀香氣籠罩著整個房間,也將我渴求的軀體填塞的如此滿足。身體空空的地方……被填滿了,感受這種夾雜著痛苦的歡樂,雙手抱住兩條被推到前的腿,下身努力的夾著被灌滿的小口,失禁的感覺讓這無法言語的滿足感更加清晰。

「呀!」三哥他,將小小的壺嘴,塞到下面的小菊里去了!

冰涼的物體突然的入,讓我的身子猛然一陣,兩只柔嫩小腳的腳指頭都緊緊的綳起來了。要泄了。我緊緊的夾住小,覺得體內有什麽東西要澎湃而出。

「夾緊!」他左手的手掌覆在我整個花丘上,以大麽指大力的扒著菊跟小連接的地方,好讓那壺口更順利的入。許久未被觸碰的地方被這樣冰涼的物體入,驚慌失措的本能抗拒著。

「縮得可真緊,」他繼續用麽指大力的扒著說道,「菊花邊的小褶皺都被犀兒縮進去了。」

「三哥……唔……」他說話間大力一推,那漸漸寬起來的壺口開始撐起菊,將我的嗓子眼都頂住了一般。前面的小被灌滿的灼熱的酒,後面的菊里也被滿滿的塞住了。有綿綿的細流緩緩的從壺口里流出來,冰涼的酒灌到那里面去了……要壞掉了,不可以再多了。我的手指緊緊扣著雙腿,因為這邪惡的對待,身體開始一下一下的緩緩抽動起來。不要,不能高潮的,這樣酒都會灑出來,尿也憋不出了,而且下面漸漸的有了那樣的感覺。

我死死的咬著唇,腦子中都是嗡嗡的聲音。

啊啊啊……壺嘴最寬大的地方,撐到菊上了!連酒壺都緊緊的抵在雪臀上了,我顫抖著嬌聲喊著,全身都緊緊的縮住了。

三哥,三個小孔都被堵住了(h,sm)

整個下體都要爆炸了一樣,暴漲的、灼熱的、冰涼的、噴薄欲出的……各種感受齊齊的侵襲了我的身體。全身像是被一弦緊緊的綳著,一不小心就要斷掉。

三哥看著下面,伸手按著菊口包裹著酒壺的地方。「犀兒的下面這個小孔都被酒壺塞滿了,褶皺全都綳直了,好美。真想塞個更大的東西進去啊!」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生怕他又要放進別的東西。

他卻任由那個冰涼的酒壺塞在我窄小的菊里,欺身到了身子上面,臉對著我的臉。他以手指撥弄著我被咬得嫣紅的唇,說道,「現在,小犀兒下面所有的小孔都被堵住了。上面這個,哥哥有個更更大的,犀兒歡喜不歡喜?」

「唔……嚕……」他仿佛並不需要我回答,將兩手指伸進我口中在唇舌間不住的攪動,攪得我嘴巴酸麻,我一張嘴,口中的體就沿著嘴角向外流了出來。

「犀兒怎麽這麽不小心!」三哥伸舌將我嘴邊滑落的蜜滋滋有聲的舔進口中,說道,「三哥不同意,這三個小孔里都不能流出來知道麽?」

我抬眼看著他深邃的雙眸,那眸色中似無底洞般的黑,緊緊的攫住了我已慌亂的魂魄。我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他似乎滿意了我的答復,說道,「吸住我的手指。」

不同於剛才在嘴邊的玩弄,兩修長的手指全部伸進了嘴里面,糙的指腹按住了小舌。口中蜜汁泛濫,我強忍住不適的感覺,吞咽唾的同時緊緊吸住了他的兩手指。

「唔……小妖……」三哥開始抽起他的兩手指,同時還不忘翻攪玩弄著小舌。手指緊緊貼住嘴里的內壁摩擦,一股快感緩慢的升騰起來。

「好,吸的再緊些。」三哥幾乎騎坐在了我的口的上方,壓得我喘不過起來,連下面被灌滿的小肚子都被擠得更緊,我必須更加用力的夾住小,才可以保證不流出酒水來。他手指越來越快的抽,嘴巴里發出了嘖嘖的吮吸聲。「對,就是這樣。」當口中的摩擦將我幾乎帶到高潮時,三哥卻忽然停住了。

「犀兒做的很好,三哥獎勵你現在就吃這個!」

他向上動了動,雙腿半跪在了我脖子兩邊,一大的出現在了面前,那手腕的已經青筋環繞,端口滲出了白色的體,像是有生命般的不停上下晃動,拍打著我的雙唇和臉頰。

口中有些干,我看著那個咽了咽吞沒,「咕咚」的一聲讓自己的臉都紅了。

「小妖,早就餓了是不是,想吃大了對不對?」

我望著眼前晃動的東西,屬於我哥哥的巨大的,口中一陣干渴。

雙腿被三哥的腿壓住了,我將雙手伸上來,握住了眼前的大。太了,一只手都握不過來。我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顫巍巍

師父,不要啊_分節閱讀_4

的舔上了那個尖端。

「唔……小妖,用力些。」三哥低沈的呻吟著,手抓住了我的頭發。

得到了鼓勵,我開始一只手握著大的底端,一只手上下滑動著,舌頭尖也開始不停的舔。三哥揉弄著我的頭發,說道,「含進去,像剛才那樣吸。」

可是這麽大,要怎麽含?「太大了,我吃不下去……」我眼巴巴的望著三哥,卻見他的眸色越發深暗。他將抵在了我的嘴邊,沈聲說道,「張嘴!」

我聽話的張開了嘴巴,雙唇立刻被大的頭堵住了,他手拽著我的頭發,讓我不得不張開了嘴。「嗚嗚……」那頭實在是太大了,我的嘴巴都快壞掉了。他的在兩唇之間不住的滑動,終於在奮力的一擠之後進了嘴里。一種腥咸的味道頓時充盈在口中,大的頭幾乎就塞滿了嘴,舌頭都被擠到了最里面。我嗚嗚的叫著,不由自主的用舌尖抵住了頭。

「喔……小壞蛋!」三哥以手掐住了我的下巴,低沈的呻吟出來,「不要用牙咬」

我望著他沈浸在情欲中的臉,黑色眼睛中印出了我現在的樣子。豐盈的雙唇被撐開了,口中含著一個巨大的。

全身三個小孔,都被緊緊的堵住了。

三哥,來喝犀兒那里溫的酒(高h,限)

三哥按著我的頭向內去,嘴巴被撐到了極限,口中蜜不停的流出來。我的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唾在口中越積越多,不得不大力吞咽,才能勉將帶著咸腥味的口水咽下去。那滿滿的塞進了我的嘴里,每次吞咽的時候我都有種錯覺,好像會順著喉嚨咽到我的肚子里去。

嘴巴已經不能呼吸,只能靠著鼻子出氣入氣。那大的已經頂到了嗓子眼,讓我幾欲作嘔。三哥將向回撤了一下,立即有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他啞著嗓子說道,「犀兒會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