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懲罰(虐,慎入)(1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11432 字 2020-08-25

疼痛的懲罰(虐,慎入)

夜明珠幽暗的光芒照著密室,在灼灼夏日里,散發出一股黯然的氣息。

我坐在一把紅木椅子上,雙手被拉倒椅背上面捆住,雙腿被大敞開、牢牢的綁在椅子下邊的兩條腿左右。

「知道錯在哪里嗎?」眼前的男人一臉平靜的望著我,眼中卻蘊含了濤濤怒火。

我沒說話,將頭偏向一邊。

「回答我!」大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下頜,強迫我正視他。

我閉上眼睛,任他將我的臉掐的生疼。

「好啊,有骨氣。」三哥放開我的臉,直起身來,「你是不是覺得吃定了我,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極限。」

「是你逼我的。」我抬頭看著他,說道,「這是公主府,你的所作所為……還好意思說我挑戰你,不覺得好笑嗎?」

「啪!」眼前大手一揮,將我的臉扇的歪到了一側,一股粘稠的體從嘴角緩緩的流了出來。他又一次捏住了我的臉頰,低頭用黝黑的眸子緊緊攝住我的,「這一巴掌是讓你知道,現在該聽誰的。」

我甩開他的手,說道,「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

「啪!」又一個耳光從另一面狠狠的抽到了我的臉上,腦中都是嗡嗡的轟鳴聲,「這一巴掌是教你,怎麽跟我說話。」頓了一下,他一只手忽然伸出來,我以為他又要打我,本能的向後縮了一縮。誰知他卻摩挲著我的臉頰,疼痛讓我忍不住「嘶」的呻吟了一聲。

「疼嗎?」他看著我,我垂下眼睛,沒有說話。

「看來犀兒是恨定我了。不過愛也好,恨也罷,洛靈犀我告訴你,」他直起身子,一字一句說道,「你永遠都不要想著離開我,否則哪怕是到了天邊,我也會把你捉回來,就算你變成鬼,我也要把你從曹地府奪回來。所以,」他低下頭說道,「永遠別想離開我。」

「永遠別想著離開我……」他誓言般的危險在隨著耳朵的轟鳴,如同魔咒般的一字一句印在我的腦海里,我死死的咬住嘴唇,臉上的疼痛讓淚水沒出息的蓄進眼眶,沿著因為抽打紅腫火熱的臉頰流了下來。

「所以我在想,怎麽才能讓你變成我的。」他眼中的憐憫一閃而過,隨後又是一臉的狠厲。他拍了兩下手,隨即就有幾個將士模樣的人抬了一桌東西進來。他們目不斜視的將東西放在了椅子旁,隨即便肅然劃一的立在一邊。

「都退下吧,沒我吩咐不要進來。」

「是。」那幾個人整齊的躬了躬,隨即轉身離開了。整個房間頓時歸於靜寂,只有心跳和嗡嗡的耳鳴聲不斷傳來。我抵著頭,眼睛緊緊的閉著。

「犀兒不想知道是什麽嗎?」三哥看著我,突然問道。

我心下一動,緩緩睜開眼,看向那邊。筆、墨、還有幾個布袋,零零散散的放了一桌。他低下頭,將我的衣領扯向一邊,手指摩挲著鎖骨下方的肌膚,附耳沈聲說道,「哥哥給犀兒做些記號,這樣犀兒就不會忘記自己是誰的人了,這樣可好?」

我看著他幾近扭曲的面孔,心中的恐懼緩緩的浮上來,他不會是要……我搖著頭,喃喃說道,「你瘋了。」

「是啊,我是瘋了,所以你要老實些,不要逼我做出什麽可怕的事。」冰冷的聲音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一刻我才恍然從心底意識到,從前那個溫和的三哥已經死去了,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從沙場上爬滾打、浸滿了鮮血的惡魔。

他滿意的看著我的樣子,大手一揮將我身上的繩子解開。我站起身欲打翻一邊的桌子,卻被他緊緊抓住了手腕。狠狠說道「不要逼我再打你。」

我掙紮著要離開他的禁錮,卻被他點了道。

衣服把他大力撕扯開,赤裸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貼住我的身體,大手一寸一寸的撫弄著我的肌膚,在經過高聳的房時,以手指狠狠一掐。

「啊……」疼痛讓我忍不住叫出聲來,卻苦於被點,沒有任何辦法躲避。

「好盪的女人,你看,我這麽對你,你的頭還都立起來了。身子是不是已經想要了?」他在耳邊說著,一只手還不住的撫弄著身體上私密的地方。

我沒有說話,卻被他以胳膊夾住,大力的摜到了房間中的軟塌上。

我頭向下趴在上面,四肢被他用鐵鏈高高吊起,隨即道就被解開了。我想要爬起來卻怎麽也動不了,鎖鏈在身體的扯動不住搖晃,發出冷硬的碰撞聲。

「一動不動的像塊木頭,這樣才有意思。」三哥將桌子推到了我的身側,俯身說道,「犀兒久等了,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三哥,殺了我吧(超虐,限)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我惱怒的拉著手上的鐵鏈,細嫩的胳膊被勒的生疼。

「做什麽?」三哥以手輕撫我裸露在外面的後背,從脖頸後方一直到高高翹起的雪臀,說道,「犀兒記可真不好,三哥說過要給你做記號。」說罷手掌「啪」的一下拍打了翹起的臀部,聽到我悶哼一聲之後,他便心滿意足的走到了桌子邊。

他拿起一塊黃色像石頭一樣的東西看了看,隨後來到了我的身後,放在了我的背上。那石頭又沈又涼,弗一放上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三哥的手按著沈重的石頭在後背上前後游弋,劃過的皮膚一片片變得灼熱起來,燒得後背火辣辣的疼。

「你要干什麽?」不知道他要搞什麽鬼,我不斷掙紮著想要躲開。大手隨即將我的頭按在了軟榻上,剛剛被打得紅腫的臉重重一磕,臉頓時火燒火燎的疼,粘膩的鮮血混著唾從嘴角流了出來。

「別動,這是硝石。」

「洛天澤你到底要搞什麽鬼,要殺要剮痛快點!」未知的恐懼和絕望讓我心中憤恨不已,寧願現在拿著刀子與他決斗,而不是被屈辱的困在這里,等待著未知的折磨。

「犀兒說笑了,三哥怎麽舍得你死!塗上這硝石以後,你以後刺青的肌膚才不會腐爛掉。」

聽到「刺青」兩個字,我的頭嗡的一聲響了起來……刺青就是在身上紮很多小孔,再往里放顏料的那個嗎?

「不要……我不要刺青,你快點放了我,我的到底哪做錯了,你要這麽恨我!」我掙紮著大力的搖晃身上的鎖鏈,恐懼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

「哈哈哈……我恨你……對,我恨你!我恨你是那個女人的親生女兒,我恨你讓我放不下你,我恨你讓我不忍心殺你,我告訴你洛靈犀,要是我想殺你,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三哥一邊說,一邊以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肩頭,忽然耳邊傳來「哢」的一聲,我疼的尖叫起來。整條手臂在那疼痛之後松松的垂了下去,由於鐵鏈的力量被拉住,輕輕的搖晃。

「洛靈犀,不要逼我。」

因疼痛流出的淚水混著下唇被咬出了鮮血,緩緩的向下流著,滴落在床榻上。我開始還流著淚,而後反而輕輕的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怎麽也止不住,扯得我的臉更疼了。我看著三哥,一字一句說道,「笑死人了,洛天澤!你就是個懦夫,你連殺我都下不了手,還能做什麽。嗚……」

大手狠狠的捏住了我的脖子,我被迫抬頭看著他扭曲的臉、竭力讓眼神輕蔑再輕蔑。他死死的看著我的眼睛,手下漸漸的用力。嗓子被大手死死的壓迫,漸漸的不能呼吸了,三哥扭曲的臉逐漸變得模糊,腦海中閃過的是師父們的臉。臉上漸漸的浮現出一絲笑意,師父,對不起,犀兒要先走了。

對,就是這樣,再用力些,我就解脫了。

「唔……咳咳……」就在我的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三哥突然放開了我。

整個脖子像是斷掉一樣,再無一絲支撐的力氣,緩緩的軟了下去。嗓子里疼的像是著了火,讓我不住的咳嗽。我喘息著抬起頭,視線漸漸的清晰後,看到三哥正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手。

「怎麽……」我無力的趴在床榻上,聲音嘶啞的像是烏鴉一樣,將自己都嚇了一跳,「三哥連一個女子都殺不了麽?」

「啪」一個巴掌扇到了我的臉上,頭一下子偏過去,嘴巴、脖子、肩膀、手臂通通被牽扯的鑽心般的疼。我怒極反笑,強撐著力氣再次看著他,說道,「你還是不敢……」

「洛靈犀,不要逼我這樣對你!」眼前的人緊緊的抓著我的頭發,將我像死魚那樣拎起了起來,鐵鏈在頭頂上嘩啦嘩啦的響。頭皮被扯得快要掉下來了,是我的錯覺麽,他的眼中為什麽含著淚水?

三哥忽然松開了我的頭,整個上半身被摔在了床上。

他轉身離開了一會,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塊毛巾。溫熱的毛巾輕輕的擦著我的臉和嘴唇,動作很輕,卻仍是讓我鑽心般的疼。

「洛靈犀,不要逼我,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我用盡全身力氣將頭扭向另一側,閉上了眼。

「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氣,我告訴你,如果你再這樣,死的就是別人。」

我睜開了眼睛,竭力不讓自己顫抖。

「昨夜里,親兵抓到一個山羊胡子的老頭,你認識嗎?」

「卑鄙!」

「哈哈哈,對,我就是卑鄙。我告訴你,你一個死了,我讓全府的人給你陪葬。你給我記住了,」他俯下身撥開我眼前的亂發,強迫我看著他的目光,冷冷的說道,「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不夠濕啊(h,虐體,慎入)

三哥說罷就轉身離開,走到了桌子旁。

我閉上眼睛無力的趴在床榻上,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再哭出來。生不了,死不了,原來這才是時間最痛苦的事。

身邊不斷的傳來瓶瓶罐罐磕碰的聲音,應該是三哥在准備給我刺青的東西。

過了一會,腳步聲來到了身後。身上的汗毛幾乎直立起來,心臟狂亂的跳動著。被折磨的不能動的身體如同潔白的羔羊,赤裸的橫陳在床榻上等待著屠夫的刀子。

一杯水嘩啦一下被潑在背上,灼熱的地方忽然一涼,身體不由自主彈跳起來,又因鐵鏈的牽扯急速落下。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一個動作就耗盡了我僅存的力氣,隨即便趴在榻上不住的喘息。

一雙糙的大手在後背上摩挲、揉搓、按壓,一路從脖頸到臀部,這一次我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更不要提反抗。

冰涼的酒在大手的揉搓下漸漸變得灼熱,酒沿著後背流到了身體兩側,還有一些被推到雪臀上方,沿著緊致的臀縫緩緩流下來,經過菊,流到了隆起的花兩邊。

我用盡最後力氣死死並攏的雙腿,被一雙大手無情了分開了。

一手指沿著流淌的體向下滑動,最後停留在緊閉的兩片小花瓣上方。手指從花瓣中央唰的劃了下去,將冰涼又灼熱的體引入了最嬌嫩的地方。

「啊……」那就酒摻雜了硝石,如同烈火一樣,將小那里灼得疼痛難忍。兩片花瓣被手指撐到兩側,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抵在了花上邊。

「你要做什麽?」我嘶啞著嗓子喊,雙腿死命的並攏。

「啪」嬌臀被大掌狠狠的拍打了一下,疼得我不住抽氣。

「老實點,就少吃點苦頭。」三哥冷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隨即便有軟綿綿、紮人的東西無情的向小中去。

「小孔張開些……」三哥拍打著我的臀部和腿,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疼得我咬緊了唇,一股腥咸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

「啊!」那個東西不顧小的幼嫩,竟然死命的向里去。

這種感覺……是狼毫筆,三哥把狼毫筆頭進干燥的小里去了!硬毛無情的進了最軟的地方,還因為緊致的不斷擠壓,顯得更加尖利。

「這刺青要以畫為底,作畫需用顏料,犀兒怕是知道,我要什麽東西了吧!」要讓我含著毛筆的那個小里流出水來麽,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流出蜜才可以麽?我做不到!

「你盡可以拖,什麽時候濕了,三哥什麽時候幫你作畫。」

「你……呀!」三哥竟然把那干燥的狼毫筆,狠狠的進小里面去了!那些針尖般的狼毫從四面八方紮著小里最嬌嫩的,又沖破了內里花心中間的小孔,狠狠到了最里側。

「濕了麽?」

緊致的小被攪得翻天覆地,細小致密的疼痛將我折磨的死去活來,身體出了一層汗。可是那里還沒有濕。

三哥的一只手指找到了藏在最下面的珍珠,緩慢的摳弄起來。整個身體被折磨得像是要散開了,哪里都痛,可即便是這樣,珍珠被大力揉搓的時候,還是有感覺了。

難道,我是這麽盪的人嗎?

我咬著嘴唇,忍住要逸出的吟哦聲,但是當大手抬起一只腿,以指狠狠的彈向珍珠時,我終於忍不住凄厲的叫了出來。那是怎麽樣的感受啊,最敏感處致命的疼痛竟然喚醒了身體的情潮,一股淩厲的快感如同利刃,倏的穿透了身體,我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夾住狼毫的小涌出了盪的體。

「你真的……好盪啊!」三哥戲謔的笑了出來,手指離開了紅腫的珍珠,隨後便捏住狼毫「噗」的一聲將它拔了出來。

被水噴到的細毛沿著緊致的道退出,將帶著一起飛濺出來,落到了我的臀部和大腿上。我被拽得翹起臀悶哼了一聲,隨即又脫力的摔回了榻上。

「怎麽辦,還是不夠濕啊……」三哥沈吟著,手中濕潤的毛筆尖輕劃著身體。

「不,不要了……」

玉體作畫布(h,虐,慎入)

我哆哆嗦嗦的夾住腿,卻哪里抵得過三哥的力氣。他無情的掰開我的雙腿,又一次從後側以手指撐開花瓣,將微濕的狼毫向內推去。

「呃……」還是疼,三哥以手從下方托起我的臀,帶得本已經疼的麻木的身體跟著抬起來,他一手拉住狼毫頭,在小中大力的抽起來。

無情的、淩虐的、冷硬的抽,每一次入,都將整個狼毫送進了小里,連捏住狼毫後面的手指都抵在了隆起的兩個大花瓣上;抽出的時候,以狼毫尖狠狠的摩擦著每一處內壁,旋轉著不放過任何地方。飛濺的水不停的落到我的大腿上,翹臀上,無力垂下的頭抵在軟榻上,嘴巴咬住了下面的棉布,嗚嗚的隨著他的動作叫著。

下身的淩虐帶來了疼痛,也帶來了一股快感,那快感如同尖細的狼毛,一點一滴的刺激著下側的地方。快感越積越多,終於隨著三哥一個狠狠的入,堆積到了極點……他竟然,連同兩手指,全部狠狠的進去了。

「啊……」我凝眉大力的抽搐,哆嗦著進入了高潮。

全身被牽動的痛不欲生,在高潮和痛苦之間不住的徘徊。我竟然,就這樣到了。

那兩跟手指在我的體內,死命的撐大,攪動,讓我破敗的如同玩偶一樣的身體,在他的一舉一動下顫抖淩亂,做出最原始最盪的回應。

在我被疼痛和快意折磨的幾近崩潰時,三哥終於將狼毫連同手指拔了出來,帶出了大量粘稠的體。體順著小粘膩的流向茂密的叢林,隨後緩緩滲入了下身的軟塌。

我如同離水的魚兒一樣大口的喘息著,口中的蜜夾雜著血跡無法自抑的流到了床榻上。

三哥用一塊軟布將我的後背連同翹臀上的酒擦干,提起毛筆沾了桌上的墨汁,在後背上緩緩的畫了起來。

觸筆涼滑粘膩,小里的體,一筆一劃的落在了後背上。

終於停下來的折磨讓我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顧不得四處的疼痛,緩緩的放松下來。我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剛剛睡著不久,小腹被用力的抬起,將我驚醒。

「唔,那筆上的墨汁用完了。」三哥說罷不等我反應,竟又將一干硬的狼毫筆入了小之後。

「啊……」剛剛被折騰過的地方還帶著紅腫,尚未褪盡的情欲被盡數激起。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盡量將小張開,好讓那只筆順利的進去。

「小女,你這小口一開一合的,讓我都快忍不住了。」三哥松開手指,那狼毫還被小咬住,高高的向上豎著。

他滿意的看著它在小的開合下緩緩抖動,終於一手捏住,向下按去。

「嗚……」好深。狼毛紮的很我好疼。

大手毫不留情的一拉一扯,直到我哆嗦著叫出聲,水汩汩的流出才終於拔了出來。沾滿了墨汁在我後背上繼續畫著。

當我再次趴在那里,即將睡著的時候,他卻又一次換了筆。

狠狠的入、拔出、浸濕、作畫,再換一支干筆入,我在這接連不斷的折磨中疲力竭。全身的疼痛都變成了麻木,只剩下後背和小一次一次的體會著無情的淩虐。

不知道沈睡又被喚醒多少次以後,我發現涼滑的筆觸竟然蔓延到了雪臀。

「不……要……那里……不可以啊……」我欲伸手止住三哥的動作,卻只是牽著鐵鏈動了動,徒勞無獲。

三哥沒有理我,只是繼續靜靜的畫著,那認真的神情好似工匠在打磨最滿意的作品一樣。

什麽,還要向下?一直大手抬起我的右腿,濕滑的筆觸緩緩的向身下移動。

啊啊啊……兩片大花瓣上,也要畫嗎?

我絕望的哭出來,嘶啞的嗓子幾乎啼出了血。身體被折騰的毫無力氣,我就這樣任憑三哥在我的最私密的花瓣上畫上墨跡。

過了一會,三哥終於放下了筆。他滿意的看著我的後背,說道,「犀兒也該看看,自己現在有多麽美。」

隨後他觸動了一個機關,軟塌四面連同屋頂上方,有幾面鏡子緩緩的露出來。鏡子映出妖異的夜明珠光,讓我幾欲作嘔。

「快來看,犀兒的身子這麽白,真像是一塊上好的璞玉。」

我側著頭毫無生氣的趴著,緩緩的閉上了眼。

「啊……」好疼。

三哥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頭抬起來,笑著說道,「犀兒沒聽到嗎?我說讓你看一看。」

頭皮被扯的生疼,可當強迫被抬起的眼簾看到了屋頂上鏡子里的景象時,我不由得愣住了。

針尖刺雪背(h,虐體,慎入)

那本如潔白美玉般的身體──如瀑的長發,玲瓏的肩膀,窄小的腰身,豐腴的翹臀,勻稱的四肢。此時此刻,卻被冰冷的鐵鏈捆綁成了屈辱的形狀。四肢被拉扯到了四個方向,以房頂的鐵鏈牢牢的固定著,長發曳地,淩亂的垂落在身體兩側。而她原本一片白雪似的背上,此刻畫著一只栩栩如生的浴火鳳凰。

鳳凰從火焰中展翅飛出,仰天長鳴,它整個身體盤踞在了她的後背上,兩纖長的尾羽繚繞到了一側的臀瓣上,羽下有一團若隱若現的火焰。

那個鳳凰好似活的一樣,幾欲沖破肌膚的牢籠,飛到天上去。

如果不是在我的身體上,我會驚訝三哥的畫鬼斧神工;如果不是在我的身體上,我會說這只鳳凰點睛即飛──可為什麽,它要畫在我的身體上?

白皙的身體與漆黑的墨汁交纏在一起,帶著一絲別樣的魅惑。它即將成為三哥留在我身上最恥辱的烙印,取代無暇的身體,賠我一直到死。不,即使是我死去,它也會附著在我的身體上,變成灰燼化作泥,它都與我的塵埃糾纏在一起。

「看得清楚嗎?」

我呆呆的將頭轉向三哥,不知道該怎麽說,他卻微微一笑,隨即大力抬起右腿,說道,「犀兒覺得,你這花邊這個東西,畫的怎麽樣?」

那里,也要看麽?

我抬起頭看著雙腿之間的部分,右半邊的花瓣上,畫著一團枝葉,而一邊微微敞開的、紅腫的小,就好像那枝葉上連著的一朵粉紅色帶著露水的花。

「不要……不可以這樣……」

我扭過頭來對他說,「你還是殺了我吧……我不要這個……不要……」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臉上不斷的滴下,我看著他,顫抖的說,「三哥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可惜現在,我只想讓你做這個。」他抬著我的腿沒有放下,反倒以手指扒開兩片小花瓣,將一個碩大的、葯丸狀東西塞進了小里。

「不要!」我掙紮著晃動自己的身子,嘶啞著嗓子喊道,「你給我放了什麽?」

「噓!」他說,「這是為了讓你沒那麽痛。」

「不要,你騙人!快拿出來,別塞了……」

他以中指向內推著葯丸,直到小的內測。巨大的葯丸將纖細的內部高高的支撐起來,隨後那里便激起了一股酥麻的快感。葯丸緩緩的融化、變小,酥麻的地方也越來越大。是春葯,他竟然在這個時候,給我塞了春葯。

「你……呃……」春葯的發作比想象的還要猛烈,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襲擊了我的神志,讓我全身忍不住哆嗦起來。

「敏感的丫頭,這才只放了一顆。」說罷他放下我的腿,轉而以手指輕按著菊。

那里也要放麽?連菊也不放過麽?

「那里……」剛剛張開口,靡的蜜就從嘴里激盪而出,我毫無還擊之力的,眼睜睜的看著他以指將兩一個碩大的葯丸頂進了更加私密狹窄的菊中。對菊的推擠和觸碰讓前面的瘙癢酥麻更加明顯,我顫抖了一下,驚覺下體流出了一股粘稠的體。嘴角邊的蜜也控制不住的恣意下流。太盪了,我此刻被束縛在親身哥哥的面前,如此不受控制的流出那麽多盪的體。

整個上身被他打的地方依舊火辣辣的疼,整個下身則因為春葯的葯力不斷傳來陣陣酥麻,我的腦子像是被剖成了兩半,一半是難以忍受的疼痛,另一側是無法抑制的欲望。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咬,幾欲瘋狂。

「想要嗎?」他問我。

「滾……唔……」我咬牙說出一個字,就疲力竭的趴在了軟榻上。

下身小已經流出了一大水,我咬著身下的床單,除了哆嗦再也做不了別的。

「啊……」後背,後背有針紮下去了!我拼盡全力顫巍巍的回頭,只見三哥手中拿著一針,正欲落到肩膀上。

「不要……啊……疼……」

「別動,否則紮偏的話,你這個背就毀了!」三哥按住我的肩膀,再一次向下紮去。

「啊……混……蛋……啊……」

三哥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用針,肩膀那一片像是落入了油鍋中又滾上了釘板,我雖疼卻不敢再動,有知覺的左手狠狠的掐在了手心,有滾燙的血順著指甲流了下來,綿延在細弱的手臂上。

(圖片僅作參考tt)

情欲的巨浪(h,虐體,慎入)

我以沙啞的嗓子尖聲叫著,背上的刺痛連綿不絕,有細密的血珠子從肌膚中滲透出來,不斷的從幼滑的身體上滾落。

每次針尖狠狠的擠入肌膚中,刺的心都要縮成一團,我大口大口的喘息,想尖叫卻早已沒了力氣。

右肩膀的骨頭剛剛被他卸下,每次一紮身子本能的瑟縮,都讓受傷的地方疼的像刀割一樣。下唇早已被我咬破,粘稠的鮮血順著下巴緩緩流下,與口中的蜜混在一起滴落到床上。

原來,這世上果真有的是辦法,叫人生不如死。

我恍恍惚惚的忍受著,告訴自己快好了,在忍一忍,可是不知道為了,汗都將身體濕透了,他的針尖還只在肩膀周圍。心中不由得一笑,這樣也好,這樣的疼痛才能讓我想得清清楚楚──洛靈犀,你如果不強大起來,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可是漸漸的,身體中的感覺卻變了。原本下身的酥麻緩緩的擴散到了整個身體,像是一片水澤漫過了疼痛尖利的石頭。身體內里的疼痛上面,蔓延起了一大片抓心撓肝的癢。

那種癢漸漸的侵蝕了身體的所有角落,深入到骨髓,好似有成千上萬只蟲子在嚙咬著我。後和菊的已經淋漓一片,整個身體空虛的好像要死掉。

口中再也忍不住,發出了嘶啞的呻吟聲。那尖利的針每一次深深紮下,從細嫩的肌膚間擠進里時,都像是解葯一般,緩解了那里的癢。

如果說疼痛尚能在我忍受的范圍中,那從心里翻出來的癢只叫我忍無可忍。好想要……很多很多的東西,硬硬的撞進來,闖勁身體里,讓我疼,讓我填補空洞的地方,給這無盡的折磨找一個可以逃脫的出口。哪怕是被鋒利的針尖紮的遍體磷傷也沒有關系,哪怕是被他無恥的巨大撞壞了也沒有關系。只要能夠給我足夠多的東西,只要現在就給我。

「再……多一些……」我用盡全力啞聲喊出,也不知道是要他用更多針尖紮我,還是想要他的硬硬的狠狠的貫穿我。

「怎麽?這就受不了了?」三哥的氣息從耳後傳來,低沈的嗓音讓我心中狂亂的跳動。我的手掙紮著晃動,妄圖抓住他,高懸的鎖鏈呼啦呼啦的晃動,三哥伸手將我按住,啞聲說道,「小騷貨,就這麽放盪嗎?剛才還在三貞九烈的罵我,現在就想我想得發狂了嗎?」

我搖著頭,身子在狂烈的情潮下不住的顫抖。

「可惜,我現在不想給你。」三哥俯身在我右耳側低聲的呢喃一句,隨後勾起舌尖在耳垂處輕輕一舔,就起身離開了我。

身體因為他的男人氣息和敏感的觸碰狂烈的抖動起來。小緊緊的收縮著,吐出更多的汁,心中卻似陷入了無底的深淵,這樣的折磨要到什麽時候?

「犀兒真是越來越放盪了。」三哥手中拿著一塊白巾走了過來,扒開我的雙腿以手指在中間輕輕一劃。

「啊……」我顫抖著綳緊了身子,由於過於親密的觸碰而高聲尖叫。

「你看,都這麽黏了。」三哥右手食指上包裹著一層透明的體,緩緩來到我的身前,他俯身將手指伸進我的嘴邊,大力扒開緊咬的下唇,伸進了嘴里。

一股靡的咸味頓時彌漫在口中,他在我無力緊閉的舌頭上蹭了一圈,隨後便抬起我的下巴。

「咽下去,全部咽下去。」

身體由於男人的觸碰叫囂著好似沸騰一般,口中的唾越來越多,伴隨著粘稠的蜜不斷的攪動著味蕾,隨後控制不住的從嘴角流了出來。我身體抖動著抬眼看他,他也靜靜的看著我,電光火石間,下巴被甩下。上身再一次被重重的摔到了軟榻上。

我卻因為這突如而至的疼痛刺激險些到了。那是怎麽一種無法忍受的空虛和麻癢,哪怕是用疼痛的觸碰來填補,都能到達無恥的高潮中。

「你喜歡?」他嗤笑了一聲,隨即以白布覆在了剛剛被針尖密密紮過的地方。身子輕輕一盪。

「想要我輕一點,還是重一點?」三哥以手輕輕按在白巾上,灼熱的掌心讓我的肌膚不由自主的瑟縮著。

「你是個……魔鬼。」我掙紮著無力的吐出這幾個字,隨即便再次伏倒在床上,以呼吸平復著身體中不斷叫囂拍打的欲望巨浪。

「嘴還是這麽硬,還真沒看出來。」三哥說罷就以白巾輕輕的擦著肩膀上的血珠,不斷的摩擦讓身體中的巨浪頓時找了一個解救的出口,下身隨著他一擦一碰緩緩的收縮起來。

不要,他就這樣用布擦我傷口上的血,就要讓我高潮了嗎?不可以,我緊緊咬住床單,口中卻不由自主的發出一串串盪的嗚咽。

最軟的部分(h,虐,慎入)

到……到了。高潮了。

竟然因為白布摩擦後背上的針孔,到達了盪的高潮……連身體最末端嫩白的腳趾頭都無辜的緊緊收縮起來,全身一陣一陣的痙攣,嘴咬著床單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全身仿佛溺水一般窒息的抖動著。

「真是個娃,這樣就能到了嗎?」三哥說罷,抬手將白布扔到了一邊,隨後拿起針,又一次刺在了背上。

「嗚……」全身還在起伏,突然的刺痛讓我氣息一滯,隨即更加劇烈的抖動起來。三哥他不顧我的掙紮,一只手大力的按在了我沒有著墨的左邊臀瓣,手捏著銀針,一下一下的刺在肌膚上。

顫抖著身體承受著沒有盡頭的折磨,腦中不停的嗡嗡作響,口中的蜜也不停的流淌著。下身已經蔓延了一大片蜜,將俯身趴著的小肚子完全浸濕了,不用看也知道,這是一副多麽靡的畫面。

讓我驚奇的是,三哥除了剛才的動作,竟然再無任何其他的動作,他聚會神的不停以連綿的針法在後背的圖案上刺弄,間或拿白布擦我身上的血珠,還有汗水。

我的身子在疼痛與渴望的沼澤中掙紮,比起疼痛來,渴望更加可怕。每當他離開去取東西時,身子的情潮就一波一波的大力激盪,直到新的針孔落到身上,才能夠稍稍緩解。

如同被徹夜燃燒的壁燈一樣,我的意識漸漸的暗淡起來。中間曾經有一兩次,因為持續的情潮激盪而疲憊的睡著,又因為欲望的折磨而低吟著醒來。

如果手指可以動,我會用尖尖食指抓著不住顫栗的身體,讓它因為徹骨的疼痛而解脫;如果腳可以動,我會以腳心大力的蹬著床單,以大腿死命的摩擦來緩解連綿不斷的麻癢;如果我有力氣,我會拼命的尖叫,讓體內不斷膨脹的氣息隨著叫喊聲疏解開……但是,除了等待我什麽都做不了,等待我的親哥哥對我的身體完完全全的蹂躪遍,等他在我的後背上無情的紮出千千萬萬個小孔,隨後還要紮在原本潔白無暇的臀,和最私密的花瓣上。我的身子上,將會遍布他留下的烙印。

我本該死去的,但是我不敢,因為他說,如果我死會有很多人一起死去。是的,我不能死。緩緩的扯出一個毫無力氣的微笑──我為什麽要死?憑什麽我死?我要好好活著,哪怕今夜受了再多的折磨和屈辱,都要好好活下去。我還有大好的明天,我還有未完成的心願,為什麽因為一個壞人殺了自己!

閉上眼睛,我顫抖著默默的數著針刺在身上的次數:一、二、三……一直到一千五百多的時候,他的大手在臀上一滑。

最疼痛的腰部已經過去,現在要受到淩虐的,是嬰兒肌膚般嬌嫩的臀瓣。

第一針刺下,身子就本能的高高翹了起來,又隨著身邊人無情的按壓落下。幾乎能夠感受到,針尖與彈十足肌膚觸碰到時,那一絲冰冷的寒意。

那里本是最柔軟而有彈的,針尖向下按壓時,先是壓出了一個小小的坑,但是那針尖太鋒利,肌膚又太柔軟,在過於懸殊的較量下終究還是落敗了。針尖終於一下子沖破最外層的保護,以尖利細小的針體伸入肌膚內里。

「啊……」

「很爽是不是?」三哥突然發出了暗啞的聲音,讓我身子本能的一震。

我緩緩的放下身體的感受,沒有說話,只是像剛才一樣,心中默默的數著這個數字。

身體已經千萬次徘徊在高潮與深淵的邊緣,哪怕再努力,也抵擋不了肌膚相觸的快意。哪怕是說話時不小心掃落在身上的氣息,都能讓我身子緊緊的綳住很久。所有的意志都在讓自己分散注意,不要過於沈溺於一些小小的觸碰,不要因此而高潮。因為那樣的話,三哥會死死的按壓住我的身體,繼續以針無情的紮下來。那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兩千零一、兩千零二……細密冷硬的針尖已經到了臀瓣最下方,靠近臀縫的地方。三哥以手將我的右腿高高抬起,隨後鐵鏈響了一陣,右腿竟被邪惡的吊起來了!

剛剛的觸碰讓身子又一次猛烈的痙攣了,死咬住嘴唇,讓口中的疼痛降低一些下面的快意。小口本就已經不受控制了,此刻正在向外流出粘膩的體。

三哥又一次埋下頭,以針尖紮著大大敞開的,原本隱藏在臀縫中的,最軟的部分。

又被他侵犯(虐,高h,慎入)

「啊!」針尖剛一刺入,身子就忍不住重重的抖了一下。從來沒有被大力觸碰過的最私密的部分,竟然這樣被尖利的針刺入了,身子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出自本能的對這種對待恐懼至極。

針尖拔出,身子中間即隨著向上一拱,隨後無力的軟軟塌下。

「很疼嗎?」

三哥轉過頭,嘶啞著聲音對我說。

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盡是厭惡和憎恨。

他沒有發怒,只是低下頭,再一次將針尖紮了下去。

「啊!啊!」身體隨著他的一下一下針刺,不住的瑟縮、拱起和落下。私密邊被刺入的尖銳疼痛比他處更甚,而酥麻亦然。疼與癢交相占領了身體,我被折騰的死去活來。

這樣紮了幾次以後,三哥停了下來。我如同軟泥般無力的趴在床上,頭上的汗珠滴滴滾落。

他轉身拿過來一張白布,蓋在了我的背上。隨後竟然背對著我跨坐在我背上,一只手緊緊抓住右腿,掰得更開,另一只手捏住銀針,一下一下朝那嬌嫩處刺去。

被他使巧勁壓住的身體無法顫動,更無法抬起,只剩下口中的尖叫聲斷斷續續的傳出來,下身的針尖穩穩的紮,疼痛和酥麻漸漸連成一片,感受越加明顯。說不出是痛苦更多些,還是羞恥的喜悅更多些。

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當我身上的汗終於把白布都打濕,三哥終於停了下來。

他放開我的腿,失去掌控的腿隨著鐵鏈的拉扯無力的搖晃。

他說,「馬上就好了。」

而此時的我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嗓子也叫腫了,幾乎無法發音。

知道他即將折磨我最私密的一處,在上面留下羞恥的烙印,我卻無力的反抗,羞恥的淚水沿著臉頰緩緩流下。

「呃……」他的手指劃過花瓣,在剛剛畫上枝葉的地方不停的摩挲。我本能的瑟縮了一下,隨即發出嘶啞不堪的驚呼聲。

身子因為這認知如同驚弓之鳥,更加之葯的催發,敏感得即使輕碰一下,都能抖動的如同秋日落葉。

「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