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聖血誓(重要劇情)(1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8388 字 2020-08-25

百年聖血誓(重要劇情)

「你……」想起這些天的委屈,淚水不由得流了下來,「你就會欺負人。」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

「死賊,最討厭了。」我不理他伸過來的手,抱著白澤低聲的哭著,它似是知道我難過,伸出小舌頭舔著我的手。

「乖犀兒,別生氣了,我……哎呀,好疼。」

「怎么了怎么了?」我放下白澤,連忙掀開被子要去看他的傷。他卻一把抱住了我,說道,「還生不生氣?」力氣很大,像是要把我生生的擠進身體中一樣。

「你的傷口流血了,別動了。」

「沒關系,我騙你的,不怎么疼。」他一雙邪魅的桃花眼深情的將我望著,隨後側身將我輕輕環在了懷里。

此前的一切慌亂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就像是在海上孤獨漂泊了很久的小船,終於找到了港口一樣安心。

「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擦了我臉上的淚,說道,「犀兒,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會在你身邊的,你要堅強好不好?」

我看他認真的神色,不由的心中抖了一抖,點了點頭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說,「關於聖女的傳說,還有另外一部分。」

「這些事還需從聖女說起。當年天下打亂,聖女已一己之力拯救萬民,同時與兩位皇子達成了協議。」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你之前說過。」

他又說,「傳說當年聖女在離開之前,曾與兩位皇子,不,應該說是大昌的先惠帝、御宗的第一任宗主,立了一個誓言,這份誓言,是用血訂立的。」

「血誓?」

「是血誓,以三個人的血。傳說中聖女救萬民轉過運正是憑一只青銅八卦盤,那八卦盤上滴了血以後,就有了禁制。如果三方有一方違反,必將遭天譴。」

「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御宗前幾代中有人曾圖謀取當時的皇帝之位,卻在即將起兵時,有的不明不白的病死了,有的人被殺了。」

「御宗?」我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到的。「你怎么知道?」

「當年御宗的大皇子一生摯愛聖女,立御宗之後便潛心尋找醫治聖女眼睛的方法,可惜到了臨終也沒有找到。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武功奇高,成為名極一時的高手,另一個潛心學醫,繼承了他的遺願,繼續鑽研醫術。後來,學醫的那個接替了他御宗宗主之位。」

「為什么?」不是應該由武功更高的繼承嗎?

「那個高手更想闖盪江湖,不想被御宗宗主的位置束縛。世人只知道御宗是天下第一大派,門下弟子武功高強,卻不知道其實御宗還有另一個家傳的技藝,是醫術。」

我一時有些愣住了,後來驚覺有些不對,「江湖上不是說,醫術最好的是……」

「麒麟谷,神醫左家。」

麒麟谷,神醫左家?我愣愣的看著他。

「第二任御宗宗主一心鑽研醫術,他的兒子中有的跟他一樣,可也有的更想要當年被大皇子放棄的江山。御宗內部幾代內部斗爭不斷,最後第三任宗主的次子溫顯,不願再留在御宗中,攜家人及門下願意習醫的人離開了那里,隱姓埋名在三百里外一處隱蔽的山谷中安家,並以那聖女之姓『左』字為姓。左家人身居山谷,但是每隔十年都會派門人出外尋找新的醫方、與江湖中的名醫切磋,幾百年下來,在武林中漸漸有了名氣。」

「也就是說,御宗一脈分成了兩家,一家是御宗宗主,另一家竟是,天下聞名的神醫左家。」我思索著青岩說的東西,腦中一條線越來越明顯。

「犀兒,我是左家本代的家主之子,左青岩。」

身世竟成謎(重要刻情轉折)

我沒有說話,其實,我之前也曾想過他是不是神醫一脈的人。只是沒想到,他竟會是神醫左家家主的後人。

「犀兒,你生氣了嗎?」搖搖頭,我說,「我相信你,當時的情形,哪有時間說這個呢。」

他嘆了一口氣,輕輕揉了揉我的額頭,說道,「御宗從前幾代起,就一直在找一個人。」

「什么人?」

「聖女後人。他們表面上對朝廷畢恭畢敬,實際上是受血誓之困沒辦法動手。而解開血誓的關鍵,就是聖女一族的後人。」

「只有她們才會解嗎?」

「應該說,血誓是三個人立的,解開血誓也必須有這三個人的後人。其實具體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只是偶然聽我父親提起過,是一種極為損的方法,跟三家人的血有關系,尤其是聖女一脈。若想真的解開血誓,想來那聖女應該也活不下去了。」

聞言我打了個哆嗦,當初在帝都遇見的那個說書人一直叫我作「聖女大人」,他究竟是從何處看出來的?而且,「當年的聖女不是離開了嗎?」

「聖女當年離開以後,確實是消失了很多年,可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這幾百年御宗一直派人尋找,如果我沒有猜錯,皇家一脈也在找她的後人。」

是的,如果說聖女是解開血誓的關鍵,那么不管是對於皇室還是御宗,聖女一族都是威脅所在。潮濕的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胳膊,問道,「後來呢?」

「二十年前,本代御宗的宗主闖盪江湖被人暗箭所傷,誤入了一處世外桃源。沒人知道他在那里發生了什么事,但是他領回了一個小女孩,雖然他沒說過,但是御宗的人都覺得,那就是聖女的傳人。」

「小女孩?那她到底是不是?」

「有人說是,也有人說不是。他沒有跟別人提起過,一開始大家也以為是,但是她長到了十六歲,身上卻仍是沒有聖跡。」

「聖跡?」

「是的,聖跡。相傳聖女一脈必有兩個聖跡,一是額頭有三瓣紅蓮,還有就是……」

「還有什么?」

「二是得神靈庇佑,身上的傷口能很快的愈合。」

「愈合?不會是……」我猛地起身,將白澤驚得跑到了一邊。

青岩坐起身,手扶著我的肩膀說道,「犀兒,我從上次看到你臂上的傷口愈合,就懷疑你可能就是聖女後人。為了求證這件事,我回了一趟麒麟谷,又去了御宗……」御宗?我呆呆的看著他說,「我不肯能是的呀,不是說那個後人已經在御宗了嗎?」

「事實上,十八年前,她就從御宗消失了。後來有人說,御宗宗主對她動了情,隱匿了她身上的聖跡,而宗主夫人對她恨之入骨,把她殺了;也有人說,她溜出御宗想逃回家,卻在路上遇見了微服私訪的皇帝,皇帝將她帶到了里,封了妃子。」

妃子?我的母親嗎?

「不可能,我母妃不能是聖女的,我聽嬤嬤說,她是小戶人家的女兒,子很溫柔。她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如果是聖女後人,怎么會那么輕易就死了對不對?對不對啊?」青岩伸手環住了我,一只手溫柔的拍著我的後背,說道,「別怕,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會好好保護你。」

「青岩,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其實……」

「犀兒,你聽我說,我剛才說的,都是江湖上的一些傳聞,沒有幾個人見過那個女子,更沒有誰明確的知道她去了哪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這些日子了解到的。況且你也只是身體能夠愈合,眉間也沒有三瓣紅蓮。如果過了十六還是沒有,那么就肯定不是了。犀兒,你多大了?」

「我?」我看著他,忽然想到,「還有十五日,就是我十六歲的生辰。」

「還有十五日。」他說道,「犀兒,你現在很危險,現在這樣,皇室應該不知道,但是你三哥究竟打什么主意誰也不知道。溫家兩兄弟……他們都是御宗的人。」

「青岩,你不要亂說,師父們對我很好的,他們只是御宗的弟子,他們怎么會……」

「御宗的弟子?傻丫頭,他們,是本代御宗宗主的兒子,其中一個必是下一代宗主。」

「宗主的,兒子?」我看著他,好像有些反應不過來。

「也難怪你不知道,即便是御宗,也只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少年時頑略,一心想要做個大俠。更是想不通,祖祖輩輩這么多人,為了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聖女找什么治療眼疾的方法。十五歲那年,我偷偷溜出了麒麟谷,出去闖盪江湖,也就是在那時候,遇見了溫涯溫離兩兄弟。」

「你認識師父?」今晚上聽到的東西實在是讓我太震驚,一時間除了問不知道還能做什么。

「是,我們何止是認識呢。那時候我們少年心境,都想做個大俠受世人景仰。最開始是不打不相識,後來就漸漸熟了。有那么一年多,我們一起懲惡揚善、救死扶傷,那會江湖上也曾說起過玉面俠的名頭。」

「玉面俠?我在皇里就聽過的那位每次出現都戴著一塊白玉面具的大俠?難道說,玉面俠竟不是一個人嗎?」

「是我們三個,」他笑著我,「我們身形差不多,外人看來帶上面具其實很像。我們每人輪流做一日俠客,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我在里聽那些小女說的,那位武功高強醫術高強毒術高強文采又好的風度翩翩的玉面俠,其實是三個人?

「那後來你們怎么分開了?」

「後來,御宗的宗主找到了他們。那一天正是我去做大俠,回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說話。我聽他們在說身世,就沒有進去。他們第二天就跟我告辭回了家,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那位來找他們倆的父親,就是御宗的宗主。沒過多久,我也被二哥找到,打了一頓又下了葯帶回了麒麟谷。」

我失笑,青岩少年時還是這樣一個人。

「犀兒還是這么笑好看,」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說,「後來我們一直都有聯系,按照輩分,他們還要叫我一聲家叔。那么他們的徒弟,就是我的……」

「哎,你敢!」這人現在還有心思開玩笑,不過,我師父的叔叔,豈不是爺爺輩了。真是無語啊。

「他們二人在江湖上漸漸名聲鵲起,我也被父兄管著,學了些家傳醫術,不巧救了幾個高手,得了一些虛名。我們五年前在武林大會上遇見,感嘆這些年的境遇,各自的心境也早已跟當年大不一樣了。不過後來,我常常溜到御宗跟他們喝酒,他們也曾到麒麟谷跟我找些葯。你身上用的春葯,就是從我這得的。」

「我的葯,是他們下的?」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青岩,「師父怎么會……」

「我以為他們是為了閨房樂趣,這葯本是我為了逗我那木訥的大哥做的,葯效很不錯,也不會傷人。他們跟我要,我就給了。我知道他們有一位教了五年、號稱天下第一美人的公主徒弟,也知道他們兩個有一位相處了三年的深閨佳人,卻從沒想到,這兩個人原本竟只是一個!」

犀兒自己來(主刻情,微h)

「你知道我跟他們……」我看著青岩,心中竟不知是什么滋味。

「我只知道我喜歡你,一刻都不想離開你。」他將我的頭放在肩膀上,說,「犀兒,你現在的身份未定,一切都需小心。我本來想帶你出去,但是現在看來,在生辰之前還是呆在這里比較安全。」

我點了點頭,心中一片澀然,「那師父們……

青岩嘆了一口氣,「說實話,憑我跟他們十幾年的交情,本不相信他們會為了篡國奪權傷害你。這些年我也從側面知道,他們兩個人,不管是對「佳人」,還是對「徒弟」的疼愛,都是真心的。這也是我當初為什么想來看看你的原因。」

「想來看看我?」

「對啊,我一直聽說,靈犀公主是天下第一美女,竟能讓我那兩位好友視為瑰寶,每每問起你的時候,卻什么都不說。所以我就想來看看你。」他笑了一聲,說道,「我曾經試過無數次,可惜每次都被那兩個人察覺,你不知道,他們把這里守的跟鐵桶似的,如果他們在這里,你三哥的這幾千人,想都別想靠近這里。」

「那你怎么來的?」

「最後我實在沒辦法,只好用了一招聲東擊西。」

「聲東擊西?」

「對啊,他們的爹正在閉關,御宗的弟子雖強,但是在我之上的,除了他們還真沒幾個,我就在御宗弄出點亂子來,把他們引了回去。」

「啊?你把他們引回去的?」

「唉,對不起,犀兒。我沒想到,事情竟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也許你的到來是好事也不一定,」我自嘲的笑笑,「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竟然吃了這么多年的……媚葯。」

「一切都是未知啊,前些日子我從家中了解到聖女的一些舊事,隨後又去御宗找他們,哪知竟被他們的爹設計抓住,關進了地牢。我身上的傷口,就是被他們打的。」

「為什么?」我的心中一沈,「他們不是跟你關系很好嗎?為什么卻……」

「他們都沒在那里。」

「什么?」

「宗主說,他們沒再那里。他本不知道我是誰,我的身份又不便讓他知道,結果被打了一頓關起來了。」

「那你怎么逃出來的?」

「犀兒也太小看我的,我是誰啊?當初一時不查被他們抓到,後來身上有傷又不太好逃跑,我忍了兩天,趁著他們送飯的機會放倒了看門人,就換了衣服大搖大擺的出來了。」

「後來呢?」

「我四處打聽了一下,只知道他們回到過御宗,後來去哪里本就不知道,宗主閉關出來以後,兩個人就先後不見了。」

「他們能去哪里呢?」

「這一點我也想不到,我已經覺得御宗有些不太對勁,但是和你約好的時間到了,我怕你擔心,就來到了這里,沒想到這竟被三皇子的兵馬包圍了。初時並沒有想到他會威脅到你,可是後來,竟然在後山的崖下發現了很多屍體,看樣子竟是你府中下人的裝扮……我擔心你有事,想方設法的混了進來。沒想到你那三哥還真有幾下子,那日我潛進來跟他交手,他的武功竟也不在我之下,打傷了他的手,我也沒占到什么便宜。今日又設計傷了我,哼,此人在皇子里面,也算個厲害角色。」

「還疼么,肯定很疼吧!」我伸手著他的背後,想到他這一路受到的苦,心疼的直掉眼淚。

「疼什么,只要見到你,什么都值得了。」他伸手輕輕的擦著我的眼淚,將我緊緊的抱在懷里。

我依偎在他懷中,心情漸漸的平靜,誰知道此時,他的呼吸漸漸的沉重起來。我抬頭驚詫的看著他,卻發現他桃花般的眼眸正看著我微微敞開的口。

「哎,死賊,你看什么啊!」我怕羞的伸手欲遮上衣服,卻被他的大手一把抓住,「犀兒難道不想我嗎?」

「可是,可是你受傷了,這怎么行啊!」我害羞的任他抓住雙手,想到他想做的事,臉頰都紅了。

「你怕我,不行?」他失笑的看著我,桃花眼中隱隱的有一絲怒氣。不會是,真生氣了吧。

「唉呀,我沒有說你不行啊,我……」唉怎么都解釋不清楚了呢。

他拉著我的手高高舉過頭頂,躬身附耳對我說道,「那要不要我用行動告訴你,我到底行不行?」

「我……啊!」身體被壓倒在床上,他的身體隨即伏在了我的身上。剛剛還在睡覺的白澤被我們的動作驚醒,見我被壓著,汪汪的叫了起來。

「唉,小狗,別讓它看見啦。」我不好意思的看著小狗,連忙小聲哄到,「我沒事,我沒事,白澤乖啊!」白澤伸著小腿跑到我的枕邊,用舌頭舔著我的臉。

「公的母的?」

「啊?」

「這個小東西公的母的,竟敢在我面前舔你,是不是不要命啦?」他轉過眼看著白澤,嚇得小狗都哆嗦了。

「唉,你好壞啊,怎么還欺負我們白澤。」我轉過頭看著白澤說,「乖乖,你回箱子里睡吧。」它唔唔的哼著,蹲在枕邊看著我,青岩伸手將它攥住,扔到了箱子里。白澤在箱子里竟然一動不動了。

師父,不要啊_分節閱讀_5

「啊!它會不會死了,你把它打死了啊!」我起身要去看它,卻再一次被青岩按回了床里。

「傻丫頭,我只是讓它小睡一會,等你我辦完了好事,它就能醒了。」

「真的?」

「真的!」

「壞蛋,你太壞了,剛剛嚇死我了。」我拍著他的口,撅著嘴看他。

「那要不要我賠償一下你呢。」他魅惑的在我耳側邊說邊輕舔著,讓我的心跳砰砰砰的,越來越快。

「要。」我偏過臉,紅著臉小聲說道。

「什么?我聽不著清楚啊?」他的唇移到了脖子邊,伸舌輕舔著。身體中蟄伏的欲望被他輕易挑逗醒,我呼吸漸漸的沉重起來,咽了咽唾沫,我抬頭伏在他耳側,再次說道,「要啦。」

他壞心的一笑,邪魅的說道,「那么,犀兒就自己來拿吧。」

犀兒在上面(h)

「壞蛋!」聽他這樣說,我不好意思的拍了他一下,他伸手欲抓我,卻不小心扯到了傷口,悶哼一聲。

我嚇了一跳,趕緊低頭去看,誰知道他卻壞心的笑起來,「小壞蛋,難道你想要……」匆忙之臉正對著他已經高高鼓起的地方,他抬起了我的下巴,手撫著我的嘴角邪魅輕笑,一笑桃花眼像汪了兩汪水一樣,晃得我直心慌。

「疼不疼啊?」我擔心他動作太大了傷到身體,紅著臉小聲說,「今天,今天我來做好了。」

「犀兒說什么,」他看著我,笑道,「聲音太小了,我沒聽清啊!」

「討厭啦!」我怕他傷到後背,紅著臉要他先斜靠在床上。他倒是乖乖的聽了話,嘴角牽著看我笨拙的給他脫衣服。

青岩的上身包扎好了以後一直都沒有穿衣服,我低頭手忙腳亂的解他的腰帶,結果解了了半天也解不開。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單手一動就輕松解決了問題。我卸下腰帶,低頭幫他脫褲子,滿頭青絲頓時傾了下去,擋住了視線。他雙手在我頭發中將青絲向上推起,灼灼的目光看得我心怦怦跳。

褲子脫下以後,高昂的巨頭搖晃著出現在眼前,雖然之前曾經看過無數次,但是今天它第一次被我釋放出來,還是忍不住低呼一聲,呆呆的愣住了。

「怎么,犀兒不知道怎么辦了?」

「哪有?」我回憶著他之前對我做的樣子,輕輕跨坐在他的小腹下面,雙手捧著他的臉,啟唇吻了上去。

白瓷一樣的肌膚上面有了短短的胡須,碰上去有些扎人;豐潤的唇卻一如記憶中那樣柔軟,雙唇抵著他的嘴唇,輾轉吻吮。貝齒壞心的在他下唇輕咬,惹得他哼了一聲。青蔥樣的手指拂在那齒印上面,我看著他如同潭水般幽深的眼睛,問道,「想我了嗎?」

「想了,」壓抑的聲音啞聲說道,「每天晚上,都很想犀兒呢。」我臉紅了一紅,再次低頭吻上他的唇。

他嘴唇微啟,經過我吻咬的地方如同剛剛洗好的櫻桃般紅潤欲滴。我伸出小舌在櫻桃上舔了一下,隨後便伸舌進了他的口中,輕輕與他微伸的舌頭糾纏。

「嘖嘖」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里顯得尤為明顯,我的舌頭漸漸處了劣勢,被他含進嘴里來來回回的吸吮。

「嗚嗚……」我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被他咽下去了,口中一絲力氣也沒有,忍不住伸手拍著他的肩膀。當我感覺自己快沒有氣的時候,他終於肯放開我的舌頭。

「討厭,說好了我來么!」我撅著嘴捏他的臉,他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邊說,「小姐饒命,小生錯了,再也不敢了。」

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撅嘴說道,「你說的,不許動手了。」

他假裝認真的思索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說,「這次真不敢了。」我從床邊上撿起剛剛扔下的腰帶,壞笑道,「我不信,你得讓我捆上才行。」

他的大眼無辜的看著我,隨後伸出了雙手。伸手將他的雙手綁在一起,又捆在了床柱上面。

現下的青岩赤身裸體斜靠在了我的床上,雙手被綁在身後,水汪汪的眼睛魅惑的看著我。

我爬過去重新坐在了他的身上,伏在他的耳側,學著他低沈的聲音說道,「那么,我就開始了。」

還沒動呢,胯下的巨物忽然隔著衣物上下拍打著私處,我呀的輕叫了一聲,責備的看著他說道,「你說話不算數,又動。」

他無奈的看著我說,「這個真不是故意。」我撅撅嘴巴,第三次伏在了他身上。

不受控制的巨龍不停拍打著最私密的地方,面前邪魅的桃花眼火辣辣的看著我,被情欲的浸許久的身體漸漸蘇醒,我覺得自己的氣息不夠用了,只能以小口輕輕喘息。

伸舌在他耳後一下一下的清舔,青岩面上戲謔的表情漸漸的少了,閉上眼睛專心享受我的逗弄,喘息聲漸漸與我的交織在了一起。再接再厲的舔吻著另一側,又以貝齒輕咬了他白皙的耳垂,成功的讓他輕哼了一聲,「小狐狸。」

「喜歡嗎?」剛剛開始的害臊已經漸漸的在熟悉的身體上放松了,我雙手在他的前撫弄,問道,「我做的好不好?」

他微微張開眼睛,眼中眸光流轉,幾乎將我的魂吸了進入,「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