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濺鏡面(高H,限)(1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11305 字 2020-08-25

蜜汁濺鏡面(高h,限)

雖沒有說話,但是口中的低吟已經回應了他。他以兩手中指向左右掰開兩片大的花瓣,再以一食指在那處粉紅凸起左右撩撥,時而畫圈時而點按,每一次的觸都帶給我不同的銷魂感受,抑制不住的聲音連綿不斷從口中逸出,我軟軟的靠在他身上,伴著他的節奏盪的同時揉捏著兩側嫣紅的頂端。

「嗯……嗯……啊……」

身子如同在波濤洶涌的海上漂盪,時而有大風吹過,時而有巨浪劈頭襲來,唯一可以控制方向的人只有他,我無力的承受著每一次意想不到的激盪般的快樂,紅唇輕吐出臣服的樂章。

視線似被什么東西牢牢的粘在了他的身上,迷亂的看著他在鏡中的動作──手指的撩撥耐心而堅定,帶著我的身心齊齊顫動。下體有熟悉的快感伴著身子的熱急劇的盤旋起來,我咬唇,知道已經快到了,呼吸漸漸急促,而就在此時,他將我的上身向後一拉,露出了最私密的那一處小口,隨後便以左手的中指無情的入了狹窄的小里面!

「啊!」小剛剛在他的玩弄下已經有些紅腫,突如起來的的入讓本已緊了一些的地方猛的一顫。

「犀兒看到了嗎?我的手指在你、玩弄你。」他壞心的在耳後低喃,叫我心頭一緊,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別……說……啊……」本就已經快到了,珍珠在他右手的撩撥下已經開始發熱,身子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可是他中指不緊不慢的一下一下著,連帶那只玩弄珍珠的手動作也一並放緩。本已快到頂點的身子漸漸有些放松,急促的呼吸隨著他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可是呼吸聲卻愈發沉重。他完全掌握了我身子的節奏。

鏡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中指在我緊縮的小中一一拔,每次都會帶出白色的體。「噗……嗤……噗……嗤……」耳邊滋滋的水聲連同眼前靡的動作,讓我口干舌燥,愈發不能自己。

「快一點,快一點……啊……」我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身子因為得不到更多想要的東西而飢渴萬分,終於赤裸裸的將這誠實說出了口。

「好,小犀兒說快一點,那就快一點。」青岩似乎非常滿意我這樣直白的需要,話音剛落,他的手指便快速的拔起來,耳邊的聲音變成「噗嗤噗嗤」,動作快到我本都看不出來他的手。

「啊……青岩……」太快了,小被磨得好熱,好癢,我抑制不住的嬌喘連連,下身本能的緊縮,擠壓著手指已獲得更多的快樂。而後他稍稍慢了一些,以兩指入了里面。

「兩……不行啊……」我已經無力抓住尖,身子在他的撩動下幾乎無法維持平衡。我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嬌小的身體開始隨隨著他的動作搖擺。雙在這樣的重擊下也開始上下抖動,在鏡中搖曳出靡的波浪。好盪,不能這樣的,可是怎么辦,我已無法阻止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雙指的入將小撐得更開,每一次的摩擦也更深更重,他的手指快速而准確的著最嬌嫩的地方,小被迫接納吞吐,隨著他的拔向外飛濺出了蜜汁,蜜汁漸漸密布在梳妝台上和鏡子上,那鏡中白色的小點漸漸增多,就像是在那上面一點一滴的展示出了我動情的證據一樣。

身子漸漸的緊綳起來,喘息已經變成了分不出是哀求還是快樂到極致的低泣,眼角有淚珠緩緩的滲出,積累了很多次、隨著他的撩撥掌控上升下降再上升的快感,已經漸漸的聚集到最頂端。啊,快我,就這樣,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快一點,我就要,馬上就要……啊啊啊,他進了三大的手指,我到了!

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一股體無法抑制的從小口噴而出,越過他的手到了鏡面上,好多,有好多水……我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因高潮而無法發出聲音,只有嫣紅的小口大大的張著,一縷粘稠的體從口中緩緩流出,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他的三大手指還在不停的入拔出,噗嗤噗哧的水聲回盪在整個屋子里,他低喘著在我耳邊摩挲,紅唇碰著耳後最敏感的一處,問我,「犀兒……還要不要更多?」

「要……要……犀兒想要……很多很多……」已經被高潮淹沒的我,竟然期待著更多的對待,嘴巴本能的說出了心底的欲望,我咬唇,腰後的大已經無數次的拍打著我的身子,蠢蠢欲動的要給我更多。

果然,他要給我了么?身子剛剛經過高潮的洗禮,敏感而渴求的等待著那沉重的一擊。已經代替手指,抵到那里了!

「小犀兒想它了么,喜歡它么?」

「犀兒好喜歡……最喜歡……」帶著嬌嫩的童音,我柔聲哀求著說出了這樣的話,他的雙臂頓時一緊,低吼著以大無比的將我下面狠狠的貫穿了!

他雙手抱起我的兩只腿,像……抱著小孩子把尿一樣的對著鏡子。我驚呼一聲,看著鏡子里面原本比小指更小的細孔此刻吞著一龐然大物。那東西……太大了,甚至超過了我的手腕,兩片小花瓣已經被撐得完全貼合在了上面,而兩片大花瓣也在的排擠下,綳在了兩邊。

這樣的東西,會把我壞吧……

盒子不可以(高h,sm,限)

眼前赤裸羞人的畫面和下身緊咬的大的玉讓我的身心劇盪,雙腿掛在他的手臂上,身子被懸在寬大的身體前邊,伴著靡的噗哧聲上下起伏。過於強烈的感受讓我幾乎無力承受,只剩僅有的氣力以雙手死死的抓住他有力的雙臂,隨著他的動作發出疲憊又快樂的呻吟。

多日不見的青岩身體中似蘊藏了無盡的力氣,身為一個剛剛受傷的人竟沒有一點自覺。我被他折騰的快要昏倒,他卻仍然能架著我來回抽。等他終於低哼著在我體內噴出粘膩的體時,我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全身都滲出了汗,在昏黃的燭光下映照在銅鏡中,散發著無辜的靡味道。

大的在體內一波波的噴出體後,終於從緊咬的里拔了出來。剛剛含著巨大的小從大到小漸漸無力的合攏,被到高潮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收縮,將剛剛入體內的白色體連同小洞吐出的東西齊齊擠了出來,沿著口緩緩的流到了菊,隨後不堪重負,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梳妝台上。

他低喘著看著鏡子,看著我在高潮的余韻中仍緋紅的臉、微啟的唇、滴落著體的小……隨後便將我身子放在了地上,被得要斷掉的雙腿本就合不攏,更沒有一點點力氣,我無力的趴在梳妝台上,將粘膩涼滑的體統統壓在了身下,可即便是這樣,也只能發出「啊……」的驚呼聲,而無法站直身體,挪開一步。

口干舌燥,我緩緩的抬頭想叫青岩幫我,卻在鏡子見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我的雪臀,隨後以手指按住了後面的菊。

「不……」我驚呼,「青岩,人家好累……可不可以……」

「犀兒這里我還沒有嘗過,」邪魅的桃花眼輕輕的挑起,粉紅的舌頭輕舔下唇,他看著我在銅鏡中的眼睛,低聲說道,「現在就想要,想要進去……」

「可不可以讓我進去,犀兒?」

手指輕按著那一處私密的褶皺,我低哼一聲,剛剛被馴服的欲獸又昂起了頭。那里……要不要?已經感受到,菊處的褶皺不受控制的收縮起來,心中的小兔開始亂跳,呼吸又不均勻了……我咬唇小聲說道,「你輕一些。」

「乖寶貝,一開始有些疼,不過,會很舒服的……」

「啊!」他將我的身子向上一抬,上半身被全部放在了梳妝台上。我的臉貼在了冰涼的鏡面上,而下面……花大剌剌的向著他,翹臀恰好在桌子最邊緣,他按壓著因緊張激動而劇烈收縮的小,自言自語道「這里也不能空著」。隨即便打開了一邊的梳妝盒。

他是要……我看著他好看的手指從盒中一件一件拿出或方或圓,裝著妝具、胭脂、絲綿粉的盒子,思索著什么。

「青岩,不……」光是想象就怕的不行了,這些堅固的木器,不可以的。

「犀兒莫怕,我不會傷害你,只會讓你更開心。」他唇角微挑,拿出了一方長方型的木盒,那是放簪子的。盒子有兩指寬,兩指高,他的一只手掌那么長。

他把玩了一下放在了旁邊,隨後竟毫無征兆的以手指入了我的花里面。

「嗚……壞蛋……」我低哼著承受他又一輪的沖擊,感受著的兩手指在體內律動。剛剛被大的了半天,花已經可以適應兩手指的對待,只是敏感的身子在他手指靈巧的玩弄下,緩緩流淌出了粘膩的體。

「這盒子要好好洗一洗,才能給犀兒用呀。」他邊說著手指仍然在體內一下一下的動。

「好……壞……嗯……」他的手指找准了我體內最敏感的一點,不斷的以手指頭壓點按,直弄得我幾乎尖叫著噴出了大量的粘膩體,便以那盒子迎著噴出來的東西轉了一圈,讓整個盒體都被水浸遍。

「犀兒等不及了吧。」他沈聲說著,拿起鏡邊一條剛剛綉好的鴛鴦戲水絲帕細細的擦拭著盒子。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輕輕一哼。被他強硬的壓在這里,以手指玩弄到盪的了一次,又是現在這個翹著臀等待臨幸的樣子,本應生氣的。可是心中卻亂跳著,為他接下來要怎么樣對我而期待、混思亂想。這樣的盪的我,要怎樣回答?

「小家伙等急了?」他笑著看我,隨後不等我回話,就將擦得干凈的四方長條抵在了兩片小花瓣之間。

「討厭,唔……好尖……」

「犀兒乖,我剛剛看了,四邊明明都是光滑的,你放輕松,看能不能含進去?」他抽出一手指按著珍珠,另一只手安撫著拉扯小花瓣,我緩緩的放松身體控制著小緩緩張開,有體再一次流了出來,那四方的東西便被按住順勢緩緩的進入了。

「好飽……」我輕哼著承受小盒子的侵入,感受剛剛被到紅腫的小再一次充實起來,四邊的支撐是不同於以往奇異的感受。

「還想要嗎?」以手指將盒子送進了一大半,頂到體內的一點,我驚呼了一聲,聽他說道,「想不想要更大的東西,到這里面?」

他又按到菊了。那是被兩個師父一起玩弄過的地方。師父離開以後,這兩個地方就沒有同時被填滿過……只是這樣想著,身子就發熱了,怎么可以這樣盪……我自責的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就這樣喊出來,要他給我更大的東西,好讓兩個相鄰的小洞都被填滿,感受到那樣久違的死亡一般的滿足和難以啟齒的快樂。

青岩沒有等我的回答,而是擰開了妝盒里的一個圓形的盒子。

「這是我制的桃花霜,」他聞著盒子里淡粉色的膏體說道,「是以桃花汁靈芝粉和無水制成的。」他放下盒子,以手指從中弄出了一些,在菊處輕輕的塗抹。

突然的冰涼讓我身子一縮,不經意間夾到了花里的木盒,「嗯……」

「犀兒已經等不及了是不是……」他挖了更多的膏體塗在菊上面,連每一個小小的褶皺都沒有放過,而且隨著塗抹,還將食指壞心的順勢入里面。因為有大量香噴噴的膏體在潤滑,手指進入的時候,沒有一絲痛感。

「青……岩……」我柔聲叫著他的名字,不敢說我在他這樣的塗抹下,就已經開始動情了。

「那兩個男人可真疼你,」他又用了更多的膏體,手指向里得更深更多,「他們從我那拿來的時候肯定想不到,這東西有一天,會被我用手指塞進了小徒兒的後里面了吧!」

「啊,別說……」花塞著四方的木盒,菊被他以手指塗抹著黏黏的膏體,他竟然在此時提到兩個師父……羞恥感和被揭露秘密的刺激讓我的心中一盪,蜜汁就這樣不受控制的從花中流了出來。

四方四角的東西哪能擋住滑膩的體,蜜汁竟不受控制的從盒子四面的空隙流了出來。

別說師父了(高h,限)

「原來小犀兒喜歡這樣……」青岩壞心的以沾滿膏體的兩只大手在我的雪臀上揉搓,身子頓時傳來陣陣酥麻,整個心都像是被推上了雲端一樣。

「唔……不要弄了……」那個被他的手指光顧過的地方已經有了反應,正在等待著更大的東西。

「犀兒別急,馬上就給你。」身後傳來一陣靡的摩擦聲,我抬頭向鏡中看去,他他他正在以雙手將桃花霜抹在大的上。那火熱的體在他的摩擦之下更加大昂揚,而他此刻略有些陶醉的眼神就如同一汪春水,隔著鏡子險危危的看在眼中,就如同有著攝人的魔力那樣叫我沈迷。

我此刻不合時宜的想到小時候聽過到的關於狐妖的傳說,心中覺得如果真的有男狐妖,必定是青岩這般模樣。

正在想著身子本能的一顫,有火熱巨大的東西抵住了菊,輕輕的摩擦。

「看來犀兒有些心不在焉,如果再這樣的話,我可要教你怎樣用心哦……」

「嗯……」無法抑制的呻吟聲從口中逸出來,我手抓住了鏡子的一邊,等待著接下來的事。

「犀兒這個地方好小,閉得緊緊的。」他不緊不慢的繼續摩挲著那里,繼續說道「這里有沒有別人進去過?」

「你……」邪惡的問題讓我心中一陣亂跳,眼前浮現出師父入時候的模樣,那時候他們也准備了鏡子,四面都是鏡子,我被迫看得真真切切,狹小的,幾乎沒辦法張開的那里,被迫擴張開,承受住巨大的。不止是菊,還有花,每次都是一起承擔的……那種感覺真是痛苦般的銷魂蝕骨,不行……她不能再想了。

「怎么?看來犀兒很懷念。」身後的人見我走神似乎有些生氣,手指抵住花中的盒子向里一按。

「啊!」本已到頭的盒子深深的觸及了里面的壁,讓剛剛在幻想中口干舌燥的我身子一盪。

「有沒有?」他的聲音更加緩慢和低沈,逼著我說出不敢說的那些字。大的頭一下一下的按壓著菊,將它按的有些凹了下去,心頭顫巍巍的系在那一處,早已沸騰的身子等待著他的進入,可是他,竟然還不進去。

「犀兒回答我……才能夠進去哦。」

怎么辦,好想要,可是那樣說的話又好害羞。

「不要……問了……」

喘息著回答他,卻仍得到這樣的回答,「小犀兒這樣可不乖!」

身後的摩擦越來越深入,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說他就真的這樣等下去,可是……緊咬朱唇,我顫抖的說出,「有……呀!」

進去了,他的動作伴著我的尾音一同來到,嬌嫩的嗓音顫抖著翹了上去,因為猛烈的撞擊一側的臉偏著貼到了鏡子上。

因為膏體的摩擦和剛剛的撞擊,一下就全部滑了進去,好飽。我大叫一聲身子極速的顫抖起來,被撐起的下體流出了更多的蜜。

就這樣到了……他只入後我就進入了無法抑制的高潮!太盪了……住在鏡邊的手指已經發白,抵住鏡面的那個因為汗水的滲出與銅鏡摩擦,發出刺啦的聲音。

菊的充盈同時也擠壓到了下面的那處,將我的心都緊緊的擠到一起了。久違的體驗讓身子如同浸入了靡麗狂亂的夢中一樣,我閉上眼睛,緊縮著、喘息著享受他的大力摩擦。那樣的巨大將狹小的洞口都要撐開了!小口處因為撐起酥酥麻麻的疼,每一次被巨大的丸撞擊以後,都盪漾出一股更加濃烈的快感。

「舒服嗎?」在潤滑的作用下噗嗤噗哧的摩擦著,身體中逐漸分泌出粘稠的體。

「嗯……啊……」過於充實的體驗讓我醉心於身後的銷魂快感,只能低吟著回答他。

「你的師父是不是也這樣,著你……」他漸漸的喘息起來,隨著拍打問出這樣讓我難以啟齒的問題。

心又狂亂的跳動你起來了,同時帶動著敏感的身體也一並顫抖著。

「他們得時候,用力不用力?」

「一前一後的時候,是不是很爽?」

「你叫的聲音,是不是就像此刻這樣……」

「不……不要說了……」身子最私密的地方像是被一個巨大的東西擊中,理智抑制不住的潰散,我咬著嘴唇,還有盪的呻吟聲從口中逸出。

「他們有沒有試過把兩個大,都到這里……」

「不要……說了……」兩手臂般大的,光是想象就讓我瘋狂了,可是此時他竟然不顧我幾近崩潰邊緣的理智,在拍打的時候,將一手指抵在了菊邊緣。

「別……他們沒有這樣……啊……」我喘息的緊緊抓住鏡子,他一撞一撞的,連帶著碩大的銅鏡也跟著一晃一晃,鏡中我的臉頰粉紅如同桃花,雙眼如同盛滿了水光一樣微微盪漾,小口因為不停的喘息和嬌吟幾乎不能合上,而身後的男人一只大手抓著我的兩片臀瓣,巨大的從狹小的洞中進進出出,還有一直手正抵在那邊緣,從不能再進入一絲東西的體邊緣向里探去。

「沒有,才要做。」他正在說著,下面的盒子也被推動了!不是推,是邊推邊轉,啊啊啊,他把四方盒子有棱的一邊,轉到抵著的那一方了!這樣怎么可以!

「啊,不要,疼!」好硬!像是要按進那一塊的里去了。抑制不住的吟逸聲隨著他手指的入已經無法停止。

高潮的巨浪又一次襲來,我身子綳直的如同一彎弓,仰頭叫也叫不出聲,口中的蜜蜿蜒而下,順著緊貼在鏡上的臉頰緩緩下流。而此時的他竟然發出一聲低吼,大手上下撫弄著我的後背到雪臀,不住的摩挲,那力道叫我幾乎無法承受。整個後背都是芬芳的膏體,在他的摩擦下愈發的火熱。

鳯凰圖又現(h,限)

「我的犀兒好美,美的就像妖一樣!」他的大手有力的揉搓著我的身體,最後停留在雪臀之上。內里緊緊塞著四方形的木盒,菊里有他大的,中間的嫩已經被擠得薄薄的,而他的按壓讓這兩個地方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整個下身仿佛被巨大的東西完全貫穿了一樣。而那個東西還在他的手下,不停的摩擦著我。

「不行了……青岩……我要死了……」全然脫力的身體軟軟的趴在梳妝台上,我回頭望著他,卻在一瞬間全然失控……鳳凰浴火圖,出現了,雪白的背上鳳凰展示欲飛,不知道三哥是怎么弄得,比上次顏色淺了一些,也更加鮮活,昏黃的燈光下映著靡的汗水、那眼睛仿佛活物一樣。

過於妖異的畫面讓我幾欲尖叫,卻在青岩的大手揉搓下發出呻吟似的聲音。

青岩十指從後方入我的雙手,俯下身子將後背全然覆上,寬大的身軀壓迫下,不管是入的深度還是和下面的擠壓都更加明顯。

「乖寶貝,不要怕……」他伏在耳邊以好聽的聲音輕聲說著,「這個刺青很美,我的犀兒現在純潔又妖艷,不過你不想要的話,青岩答應你,肯定幫你治愈好不好?」

「好……唔……」得到了保證我的心中終於沒有那么恐懼,而接下來賊更加劇烈的索求讓我一次又一次脫力的高潮,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在無盡的迷亂中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以手撐著起床才發覺身上沒有力氣。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費力的起身環望著四周,沒有青岩、沒有凌亂的衣物、連梳妝台上的木質盒子還規規矩矩的放在遠處,難道一切都只是夢而已嗎?

「青岩!」我小聲叫著,「你藏在哪里了?」

沒人回答,屋子里空空盪盪的,讓我的心一陣沒來由的驚慌。

白澤聽到的我的聲音,從箱子里竄了出來,搖著尾巴在我的腳邊轉,我彎腰想抱起來卻被身子下面的一處酸脹的地方扯得低哼了一聲。

如果沒有青岩,怎么又會有現在這樣的情況?正在糾結,忽然聽見了敲門聲。

「公主在嗎?」是三哥。

我轉身走回里屋,咬牙上了大床,掀被蓋上。白澤向後退了兩步猛地一跳,竟然跳到了我的枕邊。

我驚訝的看著它活潑的搖著尾巴,放佛在向我展示自己有多么厲害一樣,模樣非常可愛。

外面的敲門聲讓我回過神來,我低咳了一聲,說道,「進來。」

大門被打開,三哥還是扮作大夫的模樣,他進來以後,負責洗漱的女魚貫的進來。我以身子不適為由沒有下床,只用濃茶漱了口,又以濕毛巾擦了擦臉,隨後又有女在床上放了小桌,將十幾道小菜粥品擺了上來。

「多謝溫大夫這些日子的照顧,」我沒有動面前的食物,而是作出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笑著說道,「可是男女畢竟有別,犀兒怕被外面的人知道,失了皇家的體統。不知──」

他沒等我說完就說道,「那是自然,溫某正想告辭。不過受人所托,須有個交代才能走。」

「何人?」我繼續微笑,「不知溫大夫受何人所托?」

「你的師父,溫涯溫離。」他面不改色的看著我,說出了這樣的話。仿佛是被人迎頭敲了一悶棍,我腦子有些懵,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一陣沈寂以後,臉上的笑容幾乎僵住了,我再次問道,「師父,何時所托?」

「前幾日飛鴿傳書。」他不緊不慢的回答著我的話,雲淡風清的樣子甚至比青岩更像是大夫,可是他真真切切的就是我的三哥。

三哥比當年離開的時候長得大氣了些,可樣貌卻真真切切的沒有太大變化,而他因為我夢醒時意識模糊說出「失去記憶」這樣的話,騙我說他是其他人,就算我真的忘記了他在這時發生的事情,憑我們自小的關系,三哥真的以為我看不出來么?況且院子里的一切跟之前早已不同,我就是再再傻再笨,也不至於如此。

我抬眼望著扔在笑著的三哥,仿佛受了愚弄一樣,再也裝不下去。

「騙人!」事至如此,早已顧不上之前小心翼翼維持的表情,我繼續說道,「你騙人,師父早就走了十余日。」

「有沒有騙人,你師父來了才知道,我受人之托,絕不能一走了之。」

「你不要裝了!」想到之前的殘虐對待,想到背後的刺青,我渾身顫抖聲音怒吼,「我要你現在就離開,走!」

他擺了擺手,身後的一串女退出屋子關上了門。「還以為犀兒能夠裝多久,這么兩天就受不了了?」

「混蛋!」我騙過頭去不看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燎原一般燃起。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下巴,他在耳邊低聲說道,「其實我也想跟你繼續玩下去,可惜我們的父皇要宣犀兒進,准備及笄大典了。孫公公那個老不朽被我用孌童美酒留了一日,怕是一會就來宣旨了。有些事情不該說的就不要說,就像你說的,莫要失了皇家的體統。哈哈哈!」鳳目輕眯,看著我說道,「你我皆知皇家本是世上最無體統的地方,大家做做樣子而已。犀兒可要等著我,我們大典那天再見。不要忘記我跟你說的,永遠不要試圖離開我!」

咬牙掙脫了他的鉗制,他卻背起手大搖大擺的離去。我憤怒的看著他關上大門,抬手欲將桌上的東西掃出去,手卻被一個人抓住了。

「青岩?」我看著如同鬼魅般出現在身邊的身形,非常的驚訝「原來你真的在,我還以為昨天是在做夢。」

「傻丫頭!你三哥早就在院子里,我聽到他的腳步聲,一直閉氣躲在櫃子里。」他坐在了我身邊,輕輕的把我擁在懷里。

「剛剛的話,你都聽到了?」我倚在他上身,無打采的說,「要去皇了,接下來要怎么辦?」

「傻瓜別擔心,我會混在下人里跟你一起進去,這十五日在皇其實更安全些。」

我點了點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青岩,我現在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卻寵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傻丫頭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領旨欲入

青岩陪著我吃了早飯之後,我們又商量了在皇之中如何接應布置。我雖自小生活在那里,但是皇太大殿太多,再加上我不太喜歡到處走動,對於地形的布置記得七零八落。最後青岩只得無奈決定,到了皇再設法尋我。

午時還沒到,就有奴才來請我去前府聽旨。

因這次是我的及笄大典,聽旨後須著正裝回,所以隨同報旨奴才前來的,還有捧著華麗衣飾的十二位女,女進來以後,幾日不見的丫頭碧兒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門。

依著皇家的禮節,我上午早已沐浴完畢。碧兒一直沒有抬頭,只是作為貼身丫鬟接了女托盤上的衣服,低眉順眼的與我一層一層的穿上。

煙紫色蜀錦外衣下側,以暗色綉著富麗堂皇的牡丹花紋,白的裙角長長曳地,雙手掛著紫色長紗,一頭烏黑的秀發披在身後,長已過膝。

及笄大理顧名思義,就是將頭上的長發以發簪挽起來,近些年女子何時挽發與及笄已無太大關系,但是這項儀式作為皇室的一項禮儀傳了下來。

公主及笄之後算是真正成年,會據皇帝的意思進行分封,婚配問題也要在及笄後才可以提及。

我雙手交疊在前,端庄的邁著步子緩緩的從後府走向前院,長長的裙擺在身後搖曳,兩側的婢女亦步亦趨的跟著,府中下人對著抄手游廊遠遠跪著。我目不斜視的向前走,眼角余光卻不動神色的掠過了黑壓壓的人群,心中想的是,這里面還有幾個是我府中的舊人?

朝野盡知孫公公為人明,此時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我在後院磨磨蹭蹭許久,來到前府時日頭早已當天,他仍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滿面笑容的請安,不著聲色的對我的面容著裝進行了贊美。如果換了從前我未必會覺得怎樣,可是回想到三哥說的那些孌童美酒,看到他笑得一臉褶子心中就暗暗作嘔。

香案早已擺到府前,有下人上前點了三柱香,孫公公躬身請我在香案旁跪下,又側身避過我的前邊,打開聖旨宣讀出來。

大致就是大昌公主洛靈犀將滿十六歲及笄,依照大昌律例需即刻進齋戒祭祖,由中長輩教習成人禮儀。

我領旨謝恩,在碧兒的攙扶下起身,乘上一頂小轎。碧兒和孫公公跟在轎子的兩側,後面一大片則是跟隨孫公公來的女和侍衛。

小轎出了院門,我轉而進了寬大舒適的御攆,御前侍衛拍馬在最前開道,孫公公上轎跟在我的後面,最後則是幾位教習嬤嬤以及很多女衛兵。浩浩盪盪的隊伍緩緩開動,向帝都的方向走去。

六月的天氣非常炎熱,可御攆四沿處放著大量解暑的冰塊,里面非常的涼爽。我斜靠在松軟的錦緞中,右手拿著團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扇著,皺眉思考著這段時間的事情。

青岩說的聖女身世像是一個巨大的包袱壓在身上,如果我真的是聖女,那麽接下來要面臨的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師父、三哥、青岩,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的傷口愈合的事,如若十五日之後額間有三瓣紅蓮,他們會怎樣對我?

我的父親如果知道我的血脈會影響到江山的存亡,會不會痛下殺手,趕在所有威脅到來前解決了我?

我不知聖女的先祖當年面臨怎樣的抉擇,也不知所謂的聖女後人祖祖輩輩是怎麽在這個國家潛藏的,我只知道,我並不想要那所謂的血脈,只想早些結束這樣的禁錮,跟青岩去一個安靜的地方,過無憂無慮的生活。

有了念想,眼前的一切也變得沒有那麽可怕。也許還是太孩子氣吧,我寧願相信自己就是普通的大昌公主,而非什麽聖女後人,就算是,我也會想方設法跟青岩逃離這里,眼前的榮華富貴對於我來說,還不及一個可以容身的溫暖的家。

這樣想著神也漸漸的松憊了,昨夜的疲勞和這些天來的緊張齊齊襲來,我打了哈欠,靠著松軟的塌子睡著了。

是被一陣喧嘩吵醒的,刀兵相加的聲音還有各種尖叫咒罵聲嚇得我一愣。我焦急的掀開簾子想看看外面的情況,卻聽一個人在御攆前高聲喊著「公主不要出來。」

我焦急的坐在里面,幾次都想沖出去看看,可大病初愈,身子並未恢復,我恐怕這樣出去反而連累了外面的人,只好握緊了腰間卸下的軟劍,在塌子上跪坐著。

師父,回來了(1)

外面的吵鬧聲漸行漸遠,隨後有人從遠處高喊「抓住刺客!」我身子一僵,感覺有一股強大的氣息迎面撲來,心中一凜,他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這樣深厚的內力我平生也只在兩個人身上見到過──這樣想著身體卻本能的做出了反應,橫劍前舉欲沖出御攆,下一刻突然眼前一花,被閃電般沖入的高手壓在身下。

身子被高大的身體壓倒在軟榻上,來人強大的氣勁將一旁的紫檀茶杯震裂,咔的碎裂聲從耳側傳來,本以為會遭到沖擊的身體卻安然無恙。

我用力推開上面壓過來的人,看著他的臉,本是推在他口的雙手齊齊停了下來。我張開嘴,卻一時失語,不知道該如何叫出那個稱呼。

面前的這個人好看的眼睛如同一泓浮著碎冰的湖水,表面上冷冷的沒有一絲情緒,而那目光深處卻暗流洶涌,他靜靜的、定定的看著我,清冷的聲音近乎譏誚的說道,

「怎么,才幾天就不認識了?」

「師父……」叫出那個聲音比我想象的容易,他的嘴角微翹,如同霎那間冰雪初霽。兩行淚水沒有緣由的從眼角淌出,我繼續喏喏道,「溫離,師父。」

剛剛僵住的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衣服,我一聲一聲的喊著:「師父、師父……」

他沒有回答我,只用目光靜靜的看著我,看著我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的從臉上滴落。

直到眼睛都被淚水模糊、都快看不清楚他了,才有冰涼的指尖擦掉了臉上的淚珠。

「乖……」他說。

雙手繞過他寬闊的肩膀,將他緊緊的抱在了懷中。那樣龐大的身軀壓的我全身都痛,但是這一刻想的確是,就算重的死掉也好,都要緊緊的抱住面前的人。

我的師父。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年,其中有兩年是以那樣不堪和混亂的身份,我在他陪伴下長大,在他嚴格的教導中學文習武,又在他的身下婉轉,承受一次又疼痛而銷魂的對待,他從未離開過,以至於我從未想過他的離開對我意味著什么。

而今天,在他離開很久、在我經歷很多以後,重見的那一刻猶如一片陽光,照到了心中一處角落。在那里有一顆如同被久埋孤獨成長的種子,似乎破石而出。而這顆種子那么弱小,卻讓我為這存在而震驚。那是經歷的五年才緩慢成長出來的,我的愛情。

我,愛上了我的師父嗎?

即便是那樣的對待,即便是那樣的不顧倫常,即使夾雜著血脈和不安的命運,仍然愛上他們了嗎?這樣的想法讓我心中如同被一雙手揉捏那樣的難受。從默默的流淚到小聲啜泣,又從小聲啜泣到大聲嗚咽。就那么哭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趕走這些日子以來的恐懼和不安。

「師父是壞蛋……丟下犀兒不管,」我拍打著他的肩膀,邊哭邊說道,「再也不理你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以雙手反抱住我坐起身來,將我抱在懷里,大手僵硬的輕輕的拍著。安撫的拍打似乎有著神奇的魔力,我漸漸的止住了哭泣,只是小聲的低聲啜泣。

他用袖子在我臉上擦了擦,說道,「回來了。」

「啊?」我聽他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回來了?」

「剛才被調走的人回來了,」他嘴角輕扯,冷冷說道,「真是廢物!」

我屏息聆聽,果然遠處有嘈雜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直到近處有人高聲喊道,「哎呀,怎么都死了!」

另一個說道,「混說什么,是點了。」

隨後就是各種解聲和被解後的呻吟,外面漸漸平靜下來以後,剛才高喊的那個人又一次喊道,「不好,快去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