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犀兒用玉棒玩弄自己(H,限)(2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9376 字 2020-08-25

「參見公主。」碧兒進屋後揖了一揖,隨後起身在我身邊幫我布菜。碧兒跟了我六年,我在吃食上的偏好她一清二楚,不用我吩咐就開始在一邊布菜。

「那邊的醬香金絲卷看著不錯,你給我夾一塊。」

「是。」她愣了一下,從桌子的另一端夾了一塊放進小碟子里,端了過來。我以筷子夾起來剛要放進嘴里,她立刻喊道,「公主!」

「怎么?」我疑惑的看著她。

「奴婢記得公主對硬果仁過敏,這個金絲卷中有果仁粉,公主不能吃啊!」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中全是惶恐和擔憂,我放下筷子,點了點頭。

這東西我自是不會放進嘴里。硬果是前些年倭國進的貢品,味道醇香濃厚,深受父皇喜愛。記得倭國只進貢了六箱來大昌,父皇賜了我靈犀府中一箱。廚子當晚就按照中傳授的方式做了一味菜,我吃了幾口以後就呼吸困難,渾身發癢。

師父以為我中了毒,將我吃得東西都逼吐出來,又依著硬果的子配了幾味相克的解毒葯讓我喝。生生折騰了一宿,好在吃得不多又都吐了,這樣我也是第二天才好。

這件事傳到里父皇大怒,以進貢有毒物品妄圖毒害大昌國君為由,著刑部官員將那幾個倭國進貢的官員都扣押起來。那倭國的官員本是來討好大昌的。倭國本是大昌的鄰國,由於太過弱小經常受到其他國家的欺凌。後來他們的國君來到大昌,陳表說倭國自願做大昌的附屬國,每年進黃金白銀和特產,只希望得到大昌庇佑,不受其他國家欺凌。父皇自然同意了,同時昭告八方,又派了神勇的護國將軍孟起去鎮守了五年,後來倭國的人為了感謝孟起,還特地建了生祠感謝他,這些都略過不提。

他們進貢硬果那一年恰逢國內大澇,本來是想請求父皇能少進貢些黃金白銀,被父皇打入牢房以後每日哭訴他們的東西沒有毒。太醫院的太醫將我院內剩下的硬果都抬去,一個一個的都驗過,讓死囚試吃了,有膽子大的太醫自己也吃了一些,誰知到所有人竟都沒有事。倭國的官員這才被放出來。

後來師父跟我說,可能是因為我的體質跟別人不同才會敏感。我有些過意不去,跟父皇求了情,父皇答應免了倭國三年的金銀賦稅,這事才算是圓滿解決了。

硬果味道好又可以榨油,到現在已經有大昌的農戶開始種植,里吃得也多了。父皇知道我吃不了這個,每次宴都會特別吩咐不要在我的飯菜里放硬果。這也同樣是我靈犀府里里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而就在我進的第二天早上,飯菜中忽然出現了這硬果為原料做出的東西……御廚的疏忽?刻意所為?對我的警告?抑或是其他我還不知道的目的,現在的情況如同層層迷霧,我不知道。

我看著仍惶恐站在一邊的碧兒,是了,若不是昨天晚上那么清晰的聽見她的聲音、看見她的背影,我還沈浸在對她的無盡歉意中。

那天在暗的地下殿里,她因為我的原因被三哥懲罰,被無數的蛇入身體……那樣恐怖的畫面尖利的叫聲讓我每每想起便不寒而栗。

她本來就膽子很小,那以後就愈發的沉默,每日都是低頭的惶恐模樣,我心中有愧,卻不知道該如何勸解他。

今日我提出吃那金絲卷,就是想看一看她是不是我府里的那個碧兒,易容術雖是江湖上高深的絕技,但也不是不可能……現在看來,她的確還是跟著我的那個碧兒。

另一方面我也是想知道,她對我有沒有存了加害的心。師父常說人心似海,有的人不得不防。看著她還低著頭瑟瑟的站著,我不禁心頭疑慮更深,這樣的一個人,在我面前說話做事都是這樣一副樣子,昨天卻用迷煙放倒了一干人守夜的人,飛檐走壁的去了三哥的殿里。

她是三哥的人?如果是的話,他當日為何又會那樣對她?想到三哥,身子的痛感有隱隱的出現,我忽然想到了剛才一直沒有相出的東西。

淑玉池沐浴1

今天早上醒來以後,我的嗓子因為昨天晚上的尖叫和哭泣很沙啞,下身也因為三哥狂暴的對待隱隱作痛。這本是正常的現象,可是在我的身上,卻從來沒有過。

之前每一次,不管他們怎樣狂亂的對待,第二天我的身子就會回復如初,這也是青岩為什么說我的有可能是聖女後人。心中一震,一個念頭在腦海中漸漸的清晰,如果說我的身子不再像是之前那樣能夠自動愈合,那么是不是說,我真的不是聖女後人。如果這樣就太好了。

想到這我立即起身,現在的情形下,血脈問題至關重要。至於碧兒的事情,現在只好先盯著她,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公主不再用些了嗎?」碧兒見我起身,連忙上前問道。

「不了,」我看著她說道,「碧兒,我個喜靜,在府中的丫鬟本就不多,這次來皇參加及笄大典,也只帶了你這么一個人。關於硬果的事情我覺得有些蹊蹺,但是剛剛來這里,也不想把這個事情鬧大。這樣,你幫我留意一下是誰負責飯菜,我倒想看看這事情到底是無意還是有意為之。」

碧兒聞言答了一聲,「是。」隨後又說道,「昨天的女官吩咐過,今天會有嬤嬤到殿中教習及笄事宜,此刻應該已經在殿外候著了。」

我點了點頭,雖然現在恨不得就跑到房間中脫下衣服看一看身體上的痕跡,但是未免節外生枝,逼不得先敷衍一下了。隨後便說道,「硬果的事你盡快去查一下吧。」她聞言恭順的點了點頭。

碧兒說的沒錯,我由花廳出來以後便有管事的女官上前稟報,掌管公主教習的朱嬤嬤已經到了。

我回到寢室內她已經端坐在房內的椅子上,見我來了以後便恭恭敬敬的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禮,在我賜坐以後又恭恭敬敬的坐下。我嘴角不由得一抽,果然是教習禮儀的嬤嬤,不管是站著還是坐著都一板一眼的,心中感嘆接下來的幾日可有的煩了。

朱嬤嬤四十多歲的年紀,皮膚包養得宜,此刻正恭敬的坐在一側,細細與我說及笄大典這些天的具體事宜。

及笄大典是大昌公主一生中除婚禮之外,最重要的一個典禮,象征著成人。公主及笄就意味著可以嫁人,也大多是從及笄之後獲得封地的權利。及笄大典在禮儀上雖不繁復,但是耗費的時間很長,所以我才會提前十余日來到中,參加各種事宜。

第一是沐浴。這里的沐浴不僅是在澡盆里泡著那么簡單,要接連六日,每日在中特設的池水中浸泡。每日浸泡的葯材不同,按照時間推移分別為洗塵、洗心、洗髓、洗稚、予順、予識。還好還好,幸虧只是泡一泡。

第二就是告祖。告祖也就是到存放著大昌歷代先祖的大殿中跪上六日。心中哀嘆,一連跪這么久,估計到了大典那一天都站不起來了。

第三就是上朝堂,在百官和父皇的注視下,由中品級最高的後妃親自結笄,算是大典儀式。

第四就是巡游,這也是公主一生中唯一一次可以打扮漂漂亮亮的面對百姓,接受他們的祝福的時刻。

總之一系列環節下來以後,大概是十四日的時間。

朱嬤嬤說完以後又說道,「公主比預定日期晚來了一日,今日就是洗塵的日子,請公主稍事准備,一會便有在下帶領公主去淑玉池。」

「今天就要開始了?」我詫異的看著他,心突突的跳著,嘴突然有些干,一面勉強鎮定的問,「那沐浴的時候沒別的要做的吧?」本來還盼著身上的傷痕不要消掉,現在卻擔心真的沒消掉會被嬤嬤發現。

「回公主,第一日洗塵只需浸泡即刻,明日的洗身才須下人近身伺候。」嬤嬤恭敬的回答讓我長抒了一口氣。

時間已經不早,朱嬤嬤都說完了以後就引領我去了相隔很遠的淑玉池,這池子是專為未出嫁的公主准備的沐浴場所,連父皇的嬪妃都沒有資格進入。大昌近些年來公主很少,除我之外就只有黃淑妃所生的靈珊和麗妃所生的靈芝,她們如今都已經婚配。

剛剛進入淑玉池的主殿內便能感到鋪面的潮濕氣息,這地方常年霧氣氤氳,與相隔不遠處的華清池分享一脈地下的溫泉。自然,華清池是嬪妃和父皇沐浴的地方。

淑玉池共有五個浴室,我記得小時候只去過其中的兩個,其他的三個則是專為及笄的公主使用的。整個大殿由華麗的白色大理石鋪就而成,為防止濕滑,通向各個浴室的小路都由圓潤的五彩石子鑲入期間。

朱嬤嬤領著我到了五個浴室中間的一個,令女替我寬衣。我立刻說道,「不用了。」看她的目光有些詫異又連忙補充說,「本自己寬衣就可以了,嬤嬤還有什么事宜要叮囑嗎?」

朱嬤嬤是中的老人,自是非常會做人的,她連忙應了,說道,「今日的洗塵禮用的是清泉水,意在以清水洗去落塵,干干凈凈進入成人儀式。請公主自便。」

說完就帶著女轉身離開了浴室。我轉過身子打量著浴室。這里的面積並不大,卻極盡雍容華貴之勢,從池邊鳳口中噴出的溫泉水讓整個室內充滿了氤氳的氣息,一邊銀質的衣架旁邊,豎著高大的銅鏡,想到今天身體的異狀,我急忙走了過去,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鏡中的潔白身體上,遍布了點點青的紫的溫痕,還有大手失控揉捏的痕跡,這樣的一盪的情景讓我心頭一驚,差點尖叫出聲,隨後便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恰在此時卻聽得一聲男人的輕笑。

淑玉池沐浴2(h,限)

「誰?」我轉身看去,兩個師父竟然大剌剌的站在了池子邊。

「師父,你們怎么來了?」我趕緊把衣服拉下來遮在身前,小聲說道「外面人很多,別讓他們聽見。」

「聽見?」溫涯師父縱身過來一把抱住了我,我險險的將叫聲咽進了肚子里,聽到他促俠的說,「犀兒以為師父會給他們機會么?」

我點了點頭。是了,師父做事雖大膽,但是向來滴水不漏,現下的情形,想來是已經安排好了外面的人。

正在想著身上的袍子就被師父大手一揮扔到了一邊,一邊抱著我笑吟吟的走向池水旁。溫離師父三下五除二脫掉了一身衣物,露出赤裸的健壯身軀,邁進池中將我接了過去,而溫涯師父也脫掉了衣服,一同進了池水里。

啊……好害羞,跟兩個師父就這么在皇的池水中赤裸相對,我手扶著溫離師父的肩膀,說道,「師父,放我下來吧。」

他冷冰冰的眼神從我前掠過,我急急的單臂捂住了前的兩團柔軟,雖然已經有了無數次的情欲糾纏,可是只要想到他們是我的師父,還是會萌生出一種非常怪異的羞恥感。

溫離師父沒有放下我,卻以雙手將我的雙腿大大的敞開了。溫涯師父略低了頭,伸出雙手掰開兩片肥碩的大花瓣,看著我最私密的地點。

那里……那里還是腫的,師父的目光漸漸的幽深,昨天晚上三哥印下的各種痕跡都在我身上,我心中叫苦,師父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懲罰我?

溫涯師父的手一一拂過我身上青紫的地方,暗啞著聲音問道,「犀兒這些傷痕,是什么時候的。」

「昨天,晚上。」我咬唇低聲說著,卻見溫涯師父和溫離師父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溫離師父放我下來,我腳下一軟,差點跌進池水中,被溫涯師父大手撈住,貼在了他的懷里。師父的個子很高,我現在這么站著只到他的肩膀,手扶著他的右臂,心中想到昨天晚上的盪竟覺得有些愧對師父。搖搖頭讓這個想法立刻離開,我現在和師父們之間,又能算什么關系呢。

「犀兒的身子臟了,今日這洗塵,便由師父們幫你吧。」

「師父,我……」師父抱著我的身子坐在了池水浸泡的玉石上,已經高聳的巨大就貼著我的後腰彈跳,咽了口唾沫,「我自己洗就好了呀。」

「犀兒不聽話了嗎?」溫涯師父在耳邊柔聲的問,卻如最嚴重的警告一般讓我不敢再說什么。委屈的癟癟嘴任他抱著,滿頭的青絲被他撩到了一邊,在水中飄飄盪盪。

我的雙腿都在水中,溫離師父低下頭,竟真的人真的幫我洗起來。大手從水下輕撫著我的小腿,腳丫,隨後緩緩上行,嫩白的大腿,還有雙腿之間那羞人的地方,都一一的以清水洗過。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並不是在挑逗我,而是非常認真的清潔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低下頭看著他目光專注的隨著手掌輕動,睫毛微微顫動,那樣的表情仿佛在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事,霎那間一股暖流順著他的手掌蔓延到四肢百骸。

大手就這樣劃過平坦的小腹、高聳的房、纖細的手臂,最後被溫涯師父抱著躺在腿上,滿頭黑發霎時垂下,溫離師父以清水撩撥著仔細的洗了。

滿室氤氳的霧氣將我的臉頰打濕了,分不清是泉水還是淚水,不可抑止的從眼眶邊流下來。

「小犀兒,哭什么呢!」溫離師父將我扶起來,一面伸手擦著我的眼淚。擦著擦著手上的動作漸漸的停下來,眼睛定定的望著我的前,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跡,不見了。還不到一會的功夫,竟然全部不見了。

心中猛的一沈,再看兩個師父好似交換了目光,隨之又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外面洗完了,里面的還沒有好好的洗過。」溫涯師父柔聲在我身後說,仿佛有生命的一下一下的拍打著赤裸的背。

「師父……」不明白他為什么忽然又這樣說,難道剛才的溫柔繾倦只是我一廂情願嗎?尖叫了一聲緊緊的摟住師父的脖子,因為身上有水,他站起來以後我差點滑了下去。

師父抱著我走出浴池擦干凈,放在一邊休息的軟塌上,隨後就將我的雙腿大剌剌的掰開,手指像剛來的時候那樣扒開大花瓣,以一手指撥弄著剛剛紅腫、但是現在顯然已經完全復原的小口。

「犀兒恐怕不記得,師父之前跟你說過什么了。」他的手指在口邊按壓著,這樣的動作叫我下身一陣酥麻,卻不敢叫出來,下身一緊便有粘膩的體從體內流出。師父的眸色暗了下來,拉住我的小手過去,讓食指豎起進了里面,「師父!」感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我的臉頰都羞紅了,手指在他大手的提拉下一下一下的聳動,體內的體不斷著沿著手指流淌出來。

隨後手指被暴的拔出來豎於眼前,我定睛一下就知師父有些生氣了。那白蝕的體不是我的,而是,三哥昨天晚上留在我體內的。

師父將我從床上抱了下來,聲音還是那樣溫柔,我卻聽不到任何的溫度,「去洗干凈,一滴都不要留下的,洗干凈。」

「師父……」我回頭看了看他們,直到他們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說什么,緩緩的走進了水池。蹲下身子,滿頭的烏發緩緩浮動在身後的水面中。知道他們就在身後看著,我還是伸出了手指,像剛才師父教的那樣,進入了自己的小。

「嗯……」因為整個下身都在水中,剛入的時候的時候有些澀澀的,手指擠進小有些困難,進入以後不由得低吟了一聲。

「怎么,犀兒喜歡就這么著不動么?」溫離師父冰涼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他,來到我後面看了嗎?帶有懲罰質的命令讓我有些委屈,同時又因為那樣強硬的要求忍不住心神大動,手指在身子中不停的摳弄引那些昨夜留在體內的體出來,而我,竟在這樣的懲罰下有了感覺。

小配合著手指的抽一張一合,自己摳弄自己的時候,不小心劃過那塊鼓起的敏感點,身子猛的一縮,口中的呻吟聲也不由得泄漏出來。

「嗯……師父……」

「弄干凈些!」師父無情的在身後命令,讓我心里又怕又亂,我的手聽話的在體內撫弄,盡可能深的探入里面,感覺體內的蜜連同昨晚剩下的東西都順著手向外流。不知道弄了多久,蹲在那里雙腿都沒有力氣了,更兼身上不斷傳來的酥麻,終於再也承受不住身子後仰,卻被溫離師父一手接住,摟在了懷中。

淑玉池沐浴3(虐,h,限)

「孩子長大了,難免會叛逆些。」溫涯師父輕撫著我的頭發,目光中滿是溫柔,「你卻不知道師父那樣做完全是為了你好,你不聽話也怪不得師父狠心。」

師父的手從頭頂摩挲到了我的臉頰,眼睛一直緊緊的看著我的,「今時今日,總是要吃點苦頭的。」

「師父……」我喏喏的喊著他,已經嚇得不行了,師父說的吃點苦頭到底是什么,按照以往的經驗,恐怕真的會好恐怖。

「犀兒知錯了,再也不敢拿出去了,師父就饒了犀兒這一次吧。」

「傻丫頭,師父又不是真的罰你,一開始會吃點苦頭,到了後邊就好了。」

溫離師父又說,「一開始就做的話恐怕她受不住。」

「嗯,」溫涯師父說,「那就用葯吧。」

「葯?師父要給犀兒什么葯?」我看著他們兩個的面色,不會又是……春葯吧。

「看來犀兒已經猜出來了,」溫涯師父從袖袋中掏出了一粒只比**蛋小一圈的葯丸,遞給了我,說道,「犀兒是個大姑娘了,馬上就及笄了,這次師父獎勵你自己給自己放進去,嗯?」

要自己放進去嗎……在兩個師父眼前給自己塞春葯?顫抖著以手指接過葯丸,嗚嗚,怎么這么大?

「師父……」如果必須要放的話,我寧願被師父放進去,也好過自己在兩個師父面前這樣。可是師父似乎真的在生氣啊,怎么辦?

溫涯師父將我向外轉了一轉,讓我斜倚在床頭,然後坐在了我的身子左側。溫離師父坐到了我的身子右側,兩個人商量好了一般,將兩條腿向兩側大大的敞開。啊……中間,中間的部分從對面的銅鏡中映出來了。

「師父,好羞啊!」我的臉都紅透了,手拿著葯丸塞也不是不塞也不是。

「犀兒又不乖了么?」溫涯師父的一只手伸到花瓣下方抹了一抹,伸出來邊輕聲笑了,「騙人,原來犀兒下面都濕了,是不是很想吞下大葯丸?」他將手指伸到我的面前,啊,那上面都是粘稠的蜜汁,下身已經那樣不受控制的流出那么多了……

知道無論怎么掙扎,師父都不會改變主意,也知道這是他們對我的懲罰,誰讓我今天出來的時候竟然忘記了放那玉,可是醒來的時候已經有那么多人在外面啦……眼睛一抬就能看見銅鏡中的畫面,我選擇低著頭咬唇將手指伸向那個位置,白皙的手指捏著黑色的碩大葯丸,顫抖的抵在了已經布滿蜜汁,正在兩位師父的注視下不停收縮的地方。

太大了……按不進去啊,雖然是自己的手指、自己的身體,但是無論怎么弄都協調不好,手指壓的時候,那里總是本能的縮起來。

「師父……」我看著溫涯師父,他眸色深暗,卻不說話。「阿離……阿離……」我真的是瘋了,想起上次他教我叫的名字,柔聲的叫起來。溫離師父雖然表面上冷酷,可實際上心是最軟的。

溫離師父的神色果然松動了,溫涯師父嗤的笑了出來,「犀兒果然大了,知道怎樣撒嬌了……」我臉色一紅,師父非得說出來么……

溫離師父轉身到了我的面前,兩只手的么指大力的將大小兩層花瓣盡可能的扒到了身子兩側,冷冷的說,「塞進來。」

小口被外力拉扯開,身子無論怎么瑟縮也動不了了,我連忙將黑色的大丸塞到了口上,快了,只要用力一按就可以了。而這個師父,一側的耳朵卻被含住了。

「呀!」突然的襲擊讓我身子猛的一縮,手中的葯丸險些因為顫抖滑落下去,溫涯師父太壞了吧!

而他卻不已為意,繼續以唇舌玩弄著我的耳朵,溫離師父又命令一般的說道,「快點塞進去!」

可是師父含住那么敏感的地方,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讓我渾身的情潮都被牽引起來,止不住的哆嗦。

手指顫抖的抵在那里,我集中神大力的鄉里面按──師父也太壞了,以前也不是沒有用過,怎么這次找了這么大的葯丸?

快了,最寬大的地方已經快要進去了,咬牙強忍著不讓小把葯丸擠出來,讓那你小口盡量大的張開,啊啊啊,終於塞進去了!

已經被他弄的滿身是汗了,過於強烈的滿足感讓小里面很撐,溫離師父又說,「按到里面去。」

要自己推到深處去么?咬唇以食指向內按壓著,感覺葯丸頂到一個轉彎的地方,我就喘息著再也推不進去了。葯丸的葯效來得又快又猛烈,剛剛含在深處就有火熱的空虛的感受從深處擴散出來。

「嗯……師父……」身子抑制不住的向後倚,這樣就已經坐不住了。

乖,還有一顆,師父將我的身子翻了過了,將我的翹臀高高推起──我跪趴在了床上。

臉趴在枕頭上,不知道哪位師父正在以手指按壓著菊花。那里不會也要塞進去一顆吧。突如起來壓迫感確定無疑的驗證了我的說法,咬唇配合著師父的力道盡可能大的張開那里,可是那樣緊致的地方,怎么可能一下子塞進那樣大的東西?

前面的葯已經慢慢的融化變小,現在跪趴的姿勢幾乎能夠感覺到那融化的葯汁向子深處流淌的形狀,內里已經泛濫成了一片,又麻又癢又空虛,幾乎要承受不住的要軟倒了。

「啊……」師父,師父把手指伸到菊里面去了!我顫抖著承受師父冷硬的侵入,下身由於這樣強烈的感受失控的吐出了大量的汁水。

「啪……」雪臀被懲罰的拍打了一下,溫離師父冷冷的說,「跪好。」

可是那里真的麻到要死掉了,身子已經跪不住了,菊內的手指大力抽了兩下,隨後又加入了一……會死掉的,太多了,會被撐死的……啊啊啊,師父在做什么?他在將兩指大力的向四面八方擴。

「啊!」我再也承受不住,軟軟的仆倒在了床榻上,小死死的咬著抽搐,高潮了……被師父的兩手指頭到高潮了。

淑玉池沐浴4(虐,h,限)

「小犀兒這樣就到了嗎,那一會兒會承受不住的。」

「師父……呀……疼……」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直接的將兩手指擴張開來,啊啊啊,要壞掉了,里面的小洞被玩弄的要壞了呀,啊啊啊啊……又,又一……我狂亂的抓著身下的絲綢床單,低頭間竟然在鏡子中看到了身後的情景,一股熱浪轟的一聲將大腦炸開一樣,菊正被溫涯師父的三手指,向著不同放向大力的擴張開。

好盪,畫面實在是太盪了,那樣細弱的粉粉的地方,著三白皙如玉的手指,手指無情的擴張開,將狹小的洞口撐得那么大,甚至能從中間的黑洞里,看到里面粉色的了。

身子本能的開始收縮,卻被師父啪的一聲打了一下,「呀!師父……」不要了,快受不了了,會裂開的。

「阿離。」溫涯師父說罷,溫離師父竟然拿著那黑色的大葯丸向里面壓了。不可以,連三手指都那么難,要在手指中間塞葯丸么?

想要閉上眼睛,不敢看著這樣亂的場景,可是視線卻被他們的所作所為吸引住了。真的會塞進去么,真的亂到,那么大的東西都能塞進去的地步么……

啊啊啊,撐開了……溫離師父拿著葯丸大力的往里塞了!

「疼……」尖叫著想要躲避這樣的對待,卻被兩個師父的大手鉗制住,前面的小如同潰堤一樣的汁水泛濫,引得後面的地方又是疼又是寂寞,想被大大的東西貫穿──可不是這樣啊,這樣也太大了。

「師父,犀兒怕……」

「傻丫頭,這是為了你好,連這個都吃不下的話……」

「嗯……」師父將葯丸抵在菊上,葯丸受不住這樣大的推力,在他的指尖變形了。手指大力的推擠,終於將已經變成橢圓的葯丸緊緊的塞了進去。

師父推著我的臀,讓葯丸順利的留在里面,化作葯水流入了腸中。同樣的酥麻緩緩的向身體深處流動,直到全部融化掉,師父才放開我,再也承受不住,我癱倒在了床上。

我沒有抬頭,卻能感受到兩個師父灼熱的目光。赤裸白皙的身子趴在已經被身體壓得無比凌亂的床榻上,我的喘息聲愈發的大,因為身體中那兩處橫沖直撞的欲望已經讓我無力承擔,怕是只要一開口就是求師父他們狠狠的對我。而我卻不敢,這一次的懲罰真的讓我很害怕,哪怕是稍稍拖延一刻也好。

「怎么,犀兒想要了么?」

「……」

「怕是葯力不夠,我看再加一顆……」

「不……嗯……師父……夠了……犀兒里面……好癢……」終於喘息著說出了這樣的話,師父伸手將我的臉從一側抬起來,身子由於接觸到他的手指都敏感到起了一大片**皮疙瘩,「嗚……」

「敏感成這個樣子了,還要忍著,」溫涯師父大手輕撫著我的後背,成功的讓我再次顫栗成一團,「不過也好,反正我們有一天的時間,等到忍不住的時候,就可以開始了。」

「師父……」身體的火熱已經無法自制,師父說的懲罰更是讓我心神不寧,理智告訴我不要開口在忍一忍,可已經被調教的無比敏感的身子,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全身都是汗水,小里的汁將身下的絲綢全部浸濕了,而花瓣里竟也禁不住的緩緩分泌出了粘滑的腸。

手指緊緊的抓著絲綢,小嘴也咬住了枕頭,小巧的腳趾頭都緊緊的收縮了,雙腿抵在床上一下一下的蹬。不行了,我要發瘋了……

「啊……」再也抑制不住的長長呻吟出聲,眼淚在一瞬間潰堤了,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真的堅持不住了,「師父,求你們,來玩弄犀兒吧,犀兒已經受不了了……」

「乖寶貝,說說看,想要師父怎么對待你……」溫涯師父伏在我的耳邊,低沈的說著,每說一個字就有男的氣息吹拂到敏感的耳側,激得我顫抖的更加劇烈。

「要師父進來……嗚嗚……前面……後面都想要……師父用力的……」

「騷貨,用小孩的聲音說出這樣的話,真是盪啊……」

「犀兒是個盪的孩子嗎?嗯?」低沈魅惑的聲音從耳邊響起,蠱惑著我的心神,犀兒是,盪的孩子么……

不是,不是的,犀兒不是個盪的孩子,可是現在,那樣強烈而狂亂的感受又是什么,口中干渴的快要瘋掉了,想要被,最好連小嘴都不要放過,絕望的淚水伴著難言的期待流淌出來,我緩緩開口,伴著身子的顫栗一字一句的說,「犀兒,是個,盪的孩子……」

「乖。」

溫涯師父說罷就抱起了我,讓我的胳膊環在他的脖子上,纖細的腿圈住了他的腰。濕漉漉的下體已經碰到了他高高鼓脹起的巨大,不受控制的收縮起來。

「小騷貨,剛抱起來就流在我身上了。」

「師父,快些……」抑制不住的渴求沖擊著我的腦袋,身子顫栗的不像話,已經再也等不及了,而此時溫離師父從背後環住了我。

前面的花和後面的菊要一起被貫穿嗎?啊啊啊,那樣的感受……光是想象著就已經渴求的要瘋掉了。而溫離師父手指摳弄起前面的小,讓我大聲叫出的來同時,說的話卻讓我真的要瘋掉了。

「犀兒的小要裝兩個師父了,開不開心……」

小要裝下兩個師父的嗎?我瞪大了眼睛,連呼吸都要怕的停止住了。看著溫涯師父,他溫和如玉的面容已經變得無比魅惑,那樣的眼神,好像要把我一口一口吞掉。

不可以的,一個就比手臂還,兩個……會死掉的,會被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