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犀兒用玉棒玩弄自己(H,限)(1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9376 字 2020-08-25

師父,犀兒用玉玩弄自己(h,限)

六月的寢雖不及外面燥熱,但還是有些氣悶,我一路將身上的衣服脫下,踩著腳蹬進了高大的木桶中。

身子被熱水浸泡以後不由得輕哼了一聲,「好舒服」。身體如同花瓣,在水面以下的地方都輕輕舒展開了。花菊頭上的腫痛,都得到了緩解。我擦洗著身體,一面看著,身子上被師父控制不住力道吻出、捏出的青紫痕跡,一片片的出現在眼前,不由得一下子紅了臉,師父總是那么用力,害的人家身上老是這個樣子。好在身子恢復的快……想到這里,我忽然想到後背上的紋身……昨天跟青岩做的時候出現過了,一覺醒來以後又沒有了。

今天跟師父做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反應,是不是也沒有出現呢?我疑惑的起身出了木桶,渾身濕淋淋的走到一面高大的橢圓形銅鏡之前,側身撩起過膝的長發看過去……沒有,那個紋身究竟是怎么回事?青岩明明跟我說過,那個是一種特殊的葯水,只要經歷了很多次高潮,身子被足夠的滋潤了以後就會出現,可是今天……明明被師父們弄得哭喊了,怎么會沒有出現?

真是奇奇怪怪的。

正在低頭思索的我注意到自己還在銅鏡之前,我抬頭看著自己赤裸濕潤的身體,潔白嬌嫩的肌膚、高聳的房和紅嫩的小小尖,下身被三哥刮掉以後還沒長出毛發,兩個大花瓣鼓鼓的擠著,中間低矮的小縫隱約可見。鎖骨處、脖頸下方、兩個房上、小肚子上、纖細的大腿上……到處都有青紫的痕跡……不對,隨著身上的水慢慢減少,那青紫正在慢慢淡去……我低聲驚呼,捂住了嘴,為什么這么快,之前沒有這樣快的,難道真是因為我快要及笄,所以傷口愈合越來越快了嗎?

憂慮襲上我的心頭,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應該怎么辦。

沐浴之後,我換上了干凈的衣服上床休息,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想到這里臉頰一紅,接連被三哥、青岩、兩個師父玩弄,最近好像一直沒有好好的休息……師父,師父說不能把那大玉弄下來的,怎么辦?他們功力那么高強,萬一進來看到我沒有著,那樣……會不會狠狠的懲罰我?

我連忙起身,從枕下拿出那手臂般長的玉石,咬牙掀開被子,脫下了褻褲。

嗚嗚嗚,師父啊,犀兒真的很乖很聽話。

我斜倚在床上,雙腳撐著床面讓花瓣大大的敞開,隨後左手的手指扒開已經因為心神盪漾而濕淋淋的花,右手握住玉石,對著不停收縮的小了進去。

「嗯……」好緊,右手下面直接感受到了來自自己身體的阻力,那不住收縮的小已經不再紅腫,但是已經回復了原來的彈,感覺起來,就好像僅連一指都難以入。

不行的,要被師父懲罰,那樣太恐怖了!我咬住下唇,手下再次用力。

壞心的師父給的玉完全是他們凶器的樣子,頭大大的,幾乎有我的拳頭那么大了,我都快哭了,還是不行!怎么辦,要被懲罰了,師父還說要讓我放他們兩個的進來……那樣會死掉的!

我起身該以蹲下的姿勢,將玉高高的向上豎起……這樣的話,應該會好弄一些吧。

「嗚……師父……好撐……」將身子的所有力氣都凝聚在雙腿上了,我一手扶著一側的床欄保持平衡,一手握著正對緊小花的玉石,用力的下蹲。

「啊……不行……」玉石的頭頂著小小的道艱難的前行,我的身子已經開始微微顫抖,它還是只進去了一小塊,最寬大的部分還沒有進……不可以,要更加用力。回想著師父之前的樣子,我放開了扶著玉石的手,改以手指伸到前面,玩弄起鼓脹起來的珍珠。

啊啊啊,好麻,撥弄的時候好象有千萬的細絲穿透身體,讓我忍不住的低吟。一波一波的麻癢讓下身開始收縮,吐出了粘膩的盪體,對,就是這樣的,馬上就可以了,我咬緊壓,拼盡全力向下一坐。

「呀呀呀……進去了,全部都進去了……」因為是坐著姿勢,比師父得更深,已經撐開子的小口,到最深處的地方了!我無力的癱軟在床上,身子一陣一陣緊縮著高潮了。

閉眼不停的大口喘息,體驗著被自己弄到的高潮,雙腿間全是沿著沒有彈的玉石緩緩流淌出的粘膩體,被自己玩弄出的高潮出人意料的很有感覺,我嘗到了甜頭,忍不住躺在枕頭上,敞開大腿,一手抓著玉石粘膩的把手費力的抽,一手從肚兜中伸入,捏住了已經因為敏感聳起的紅莓開始玩弄。

「嗯……師父……不要……好舒服……呀……」一邊玩弄著自己,一邊想象著兩個師父在身側玩弄我,那樣的感受叫我身子酥麻,手抓的玉石也不停的顫動。

就這樣不知道將自己玩弄了多少次,我終於承受不住,在因為興奮造成的疲憊中,夾著那大的東西,緩緩的睡去。

說秘密脫衣服

睡著的時候耳邊模模糊糊的,好像又聽到了那樣的聲音。是那個女人,她沒有哭,反倒是絮絮叨叨的跟我說著什么。聲音似隔著一層紗從不遠處傳來,明明近在咫尺卻怎么也聽不清。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我大聲的喊著,震得自己耳朵嗡嗡響,她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

她的聲音漸漸的大了起來,像是在向遠處的人喊話,可是我只聽得見聲音,細細分辨起來,卻什么內容也聽不清。我有些急了,想扯開面前的白紗,手一拽眼前頓時天旋地轉,面前的無邊白紗突然見一片赤紅,像滴著大片大片的血跡,鋪天蓋地的壓向我,「!」的一聲。

我一下子驚醒,剛剛的聲音並不是我的夢,寢的窗戶還在輕晃。我抓起一側的衣服穿上,運功跑到了外殿,守夜的女都歪歪的倒在一邊,我了,她們都還活著,看樣子是重了迷煙。

「是誰,誰跑到我的殿里來?」我心中疑惑,卻聽見門外有隱隱約約的談話聲傳來。我的內里還不錯,所以運功以後能隱隱約約聽見兩個人說話。

「怎么樣……」一個低沈的男聲傳來。

「都迷暈了……」女人的聲音讓我禁不住身子一震,是碧兒,我的丫鬟碧兒。

「主上正在等著你,跟我來……」說罷就是兩個人衣服破空的聲音。

我的手有些哆嗦,那個聲音不會有錯,那么她的主上又是誰?悄悄的推開房門,只看見漆黑的夜色中黑色的衣角劃過西南角的夜空。

他們的輕功不錯,雖不及我,但也算是高手。碧兒,竟然是輕功高手。突如其來的事讓我禁不住有些迷惑,她跟我這么多年,從沒有透露出一點會武功的樣子,眼前不遠處的身影與她背影重合,不會有錯。

我悄悄的遠遠跟在後面,趁著夜色從一個房頂跳到另一個房頂。心中漸漸的聚起陣陣疑惑,內的高手都在哪里,怎么會讓人這樣囂張的如履平地,難道說,跟他們的主上有關?

正在想著,他們就潛入一個漆黑的殿里。

洛靈犀在皇中能進的殿並不多,而這恰好是其中的一個──三皇子的母親,皇貴妃之前就住在這里。在我母去世以後,她曾經無數次帶我來到這里,給我做好吃的東西,讓三哥陪我玩。而她被打入冷以後,就再也沒有新的人住進來過。

難道碧兒是三哥的人?

我悄無聲息的落在殿邊的牆角下,在黑暗中仔細的分辨著他們的聲音。

「吱──」黑夜中開門的聲音有些森,腳步聲響起,隨後是關門的聲音。

我敲敲跟在後面,從門縫中聽著里面的聲音。他們進的是原來的正殿,現在早就因為年久失修布滿灰塵。太危險了,可是想到我身邊的人還有另一個主人,而且不知道要聽他的什么吩咐,就忍不住想要跟去看清楚。

我扶著門框盡量小心的打開門,夜色中兩排腳印通向正殿的廂房。我掀開廂房門簾,卻只見到小小的一間屋,沒有腳印,更沒有他們的人影。

怎么回事,他們剛剛明明進來了!

我伸手四處著,櫃子,花瓶,畫軸,忽然咔嚓一聲,我的頭發都立起來了。一面的牆緩緩移開,一排旋轉著向下的樓梯出現在眼前,遠處傳來火把的光亮。

心怦怦的跳著,去還是走?碧兒那日,那日受苦的情景出現在眼前,如果她是被派來的,為什么還有對我那么好?我握緊了拳頭,沿著樓梯緩緩下行。

終於走到最底層的時候,我有些吃驚。這里沒有任何人,四圍昏黃的燈光下,屋子中的陳設卻無比的熟悉。

「犀兒膽子很大么!」我猛的轉身,看著黑暗中緩緩脫下斗篷的男人,「是你!」

「不錯,犀兒喜歡這里么?」

我聞言環視過去,這個地方的樣子好像是我府中的密室,裝滿各種盪物品的櫃子,軟塌、吊索、銅鏡……還有一幅畫,我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那副畫上面赤身裸體的妖嬈女子,好像是我。

「這幅畫上的女子雖然美,但是遠不及犀兒本人的十分之一。」三哥笑著過來攬住我,說道,「一天沒見,犀兒想我了么?」

「誰想起!」我伸手推開他的手,轉身向出口走去。

「想走么,太晚了!」三哥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一把將我拉回到懷里。身子撞到他寬闊硬實的膛,我悶哼了一聲,隨後便尖叫著被他抱起來,大踏步的放到了床榻上。

「我跟犀兒做個交易如何?」

「誰要跟你做交易!」我轉過頭去,卻仍在另一邊的銅鏡中看到了他的臉。

「犀兒別嘴硬,你來這里也是因為對過去的事情很感興趣吧。這樣,你可以隨便問我關於過去里的問題,我把知道的告訴你,但是每問一個問題,你就要脫一件衣服,怎么樣?」

他抱臂笑看著我,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有信心,可是我卻偏不合他的心意,「不要,我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么?關於你母親的死因,關於父皇和你母親的關系……你要知道,當年知道這事情的人已經沒幾個活在這世上了,出了這個屋子,你就別想再知道了。」

我沒有說話,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確實有很大的吸引力……況且我要全身而退離開這里,笑笑,應該是不可能的吧。

「好,但是你得保證……」

「說真話,我會說我知道的東西。」三哥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我沒有說話,「那犀兒,你的問題?」

我稍稍的思索了一下,問道,「我的母究竟為何被賜死?」

三哥看著我,好像對我一開始就問母而不是父母很驚奇,我說,「母親死的時候我剛剛出聲,但是母是將我帶大的人,我很想知道,她究竟為何而死。」

三哥點了點頭,說道,「被滅口。她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沒人能保得住她。」

「秘密?什么秘密?」

「你母親的死因,還有父皇和你母親的真正關系。」

「那是死因是什么,關系又是什么?」我嘆氣,早知道就先問這兩個問題了。

三哥卻努努嘴,下巴抬了抬,說道,「剛剛已經犀兒已經問了兩個問題,先脫掉衣服再說。」

「你……」我雙手抱臂,警惕的看著他。

「怎么,犀兒說話不算話?」

「你才說話不算話!」我坐起身來脫掉了外袍和裙子,剛剛起來的時候走的匆忙,只在外面穿了這兩件,現在脫下以後,就只剩肚兜和褻褲。

三哥,你說父皇覬覦我?

「你母親是被皇後毒死的,」三哥說道,「當年因為父皇寵愛她太甚,各的嬪妃恨得牙癢癢,皇後買通了接生的穩婆下了葯,你母親出血不止而死。」

「那我母親和父皇的關系?」

「嗤,」三哥輕蔑的笑道,「你母親是被父皇虜來的,因為被迫有了你才不再想著逃出去,父皇終其一生也沒能讓你母親看上他,不過三哥在這里提醒你,」三哥雙手撐住床榻的兩側傾身向我,說

師父,不要啊_分節閱讀_6

道,「父皇這些年來一直在民間搜羅長得像你母親的女人做嬪妃,而現今世上,最像她的人是你,洛靈犀,他的女兒。」

「不!」我推開他,「你少惡心人,父皇才不像你那么壞,他是我的父皇,絕不會對我……」

「傻丫頭!」三哥笑道,「你知不知道這些年父皇對你越來越冷淡,連看都不多看你一眼?知道不知道他為什么在每年的宴之後,都會急急的召三四個貌似你母親的人侍寢,把她們一個個做的都暈死過去?」

他伸手捏著我的臉頰,說道,「傻丫頭,因為他見過的你。」

因為他,見過你!

這個聲音在我腦海中回盪,叫我心頭大震,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么。父皇因為見到我而……想要女人么?

「你騙人!宴……宴之後本就是找妃侍寢的時候……」

「那犀兒說,為什么今天父皇見到你之後,就立刻召了四位妃子入了呢?據說她們都是被抬出來的,全都被干暈了!」三哥說著拍了一下腦袋,「哎呀,忘了,我回答了犀兒幾個問題了?犀兒快些脫吧!」

身上只有兩件衣服了,還要怎么脫?可是既然願賭就要服輸,更何況我不是他的對手。我在三哥的目光下緩緩的解開了肚兜的帶子,隨後是褻褲。

「咦?還有?」褻褲褪掉之後,只剩下為了固定師父給的玉而捆綁在那里的月經帶……三哥一把抓住扯下,隨後就呆了。

太羞恥了,我轉身趴在床榻上,不要見人了……剛剛因為那些問題太過驚訝,竟然忘記了這里還著一個,這樣的東西。

「小浪貨是不是很想要男人干?我沒在的時候還自己著這樣的東西。」三哥以暗啞的聲音說著,大手在身下一按,我呀的尖叫了一聲,轉身想逃,卻被三哥死死的按在了下面。

「既然犀兒想要了,那就不要客氣,要多少,三哥全部都可以給你!」

「我不要,我不是……」不知道怎么樣辯解的時候,四肢都被三哥鎖上了。

是身子向下趴在床榻上的,此時四肢都被拴住,我除了側頭什么都不能做,而側頭以後就在銅鏡中看到了自己赤裸著被捆綁住的身子。

三哥的將我的雙腿扒開,以手指拉動那玉,我哼了一聲,下身忍不住緊緊的收縮。

「怎么,舍不得吐出來嗎?」三哥不再向外拉,而是大力的一按。

「呀!」那樣大的用力捅,將玉都捅進小肚子里面了!剛剛趴下緊貼著床榻的小肚子忍不住蜷縮了起來,這樣一來雪臀就高高的撅起,好像在盪的邀請著身後的人進入。

「知道了,盪的犀兒想要兩個小洞都被上。」三哥的手指按壓著因為他的話而開始敏感收縮的菊,「哼,看這個盪的小嘴,都忍不住自己動起來了。」

「我沒有……」

「說謊!」雪臀被啪的一聲拍打了一下,我低哼一聲,趴到床榻上,鼓起的小肚子狠狠的摔落到床榻,死命的向下壓了一下。

「呀!」頂的我好麻,好像把肚子里那個東西頂穿了。

「小騷婦,叫的我都硬了!」三哥在身後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衣服,隨後便轉身離開去了櫃子那里。我撐著身子爬起來,因為剛剛的觸動還在不停的哆嗦。

「看這小騷翹的,還在不停的動,早就想被人了是不是?」三哥轉身回來,擰開了一個小瓶,將里面的汁水倒在了我的菊上。

「嘶……」冰涼的觸感讓我身子一縮,隨後便感受到一股異常的熱,「你!你給我倒的是什么?」

「小丫頭先不要嘴硬,一會你就要求著三哥用力干你了。這些可是幫助我進去你騷的東西。」他邊說邊以手指撥弄開兩邊雪白的臀瓣,好讓體更加順利的傾倒到縫中。

「啊,別倒了……變態,壞蛋!」那體傾倒得太多,已經順著高高撅起的菊,流到下面的小里了。玉石在體內不停的顫動,將那汁水引入了內里,帶的身子一波一波的熱辣辣的麻,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別急著叫床,三哥還沒動呢!」

「別,不要……啊……」三哥一手指順著剛才粘膩的體,入菊口里了!後面兩個口都是熱辣辣的麻,身子好像變得空空的,期待著什么東西的滿足。不會是……

「你給我用春葯!」我看著鏡子中那全神貫注在我臀側玩弄著我的人,聲嘶力竭的說著。可身子卻像是邀請著男人玩弄一般的不自覺款擺起來。

撞得,快要碎掉了(高h,限)

「犀兒不想要么?」三哥沒有看我的臉,只是以手指的一節在菊中不停的摳弄,堅硬的指甲描摹的內里的每一處。

「嗯……」我低吟,雖然只是那樣簡單的觸,已經快讓我承受不住了,他壞心的再伸入一指,以兩指敞開狹小的空隙,將那一瓶中剩下的水緩緩的、全部倒了進去!

「不要……啊……」那樣的感受來得比想象更快也更加猛烈,體順著腸道一下流入了身子的最深處,我嗚咽的咬住床榻上的絲綢,身子不由得瑟瑟發抖。

不行了,好想要,那火熱流過之後,剩下的就是空盪盪的寂寞,好想要那里被又大又硬的東西充滿,被狠狠的摩挲,怎么辦……

三哥此時卻不急,他手指停留在我的身子里面不動,只是看著我那兩處收縮的地方,啞著嗓子說道「犀兒若不開口,三哥可不給你。」

「你……」我喘息著,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空虛的浪潮,卻不知道要怎么開口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好麻好脹好空,不行了,我要死了……身子出了一層薄汗,我大力的掙扎,卻只能拉動鐵鏈。

「怎么,受不了了,想自己來么?還是……」三哥掏出了已經青筋繚繞的巨物,在我的菊口輕輕一蹭。

腦子里嗡的一聲著火了!只是那么簡單的觸碰卻叫我險些泄了出來,下身死命的夾著玉一縮一縮的咬。

「要……」終於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對待,我艱難的吐出了那個字。

「要什么?小騷貨要說清楚才可以!」三哥的手從菊中啵的一聲抽出來了,那里變得更加寂寞,「別……」

「別走嗎?犀兒想要什么?」

「犀兒想要,三哥的……」

「要我的什么啊,小騷貨?自己說出來、做出來!」

咬牙高高的抬起雪臀,向著三哥擺動,「三哥的……大……」三哥的喘息聲漸漸的變大了,他將大的體抵在我的菊上,說道,「犀兒說清楚,想要怎么做?」

「……進來……狠狠的…………啊……」一下子進來了,狠狠到底了!我尖叫著抓住床榻,被太大的力氣沖得向前方一聳,好滿,最空虛的地方被充滿了。

三哥低吼著抓住我的兩側臀瓣,大力的在中抽,每次強迫緊鎖的小為他敞開綻放,都將我頂向床榻前側。這樣的沖撞緩解了內里的空虛,連帶摩擦將身子弄的酥酥麻麻,我剛開始還是在承受,到了後來就忍受不住,主動的拱起身子,迎著他的動作向後用力,讓那入更身。

「浪貨!」三哥拍打著我的雪臀,一面更加用力的,「叫出來,叫出來給我聽聽!快點叫出來!」

「不……啊……好飽……哥哥……好大……」我全然顧不得其他,只能靠著本能討好著給我歡樂的人,大聲的說出了盪的話!

「騷貨想讓哥哥怎么干你?」三哥低吼的聲音滿是情欲的味道,好像飢餓的野獸那樣,不住的低沈怒吼。

「狠狠的……干……得……大力一點……犀兒不怕疼……」

「壞丫頭,給你!」三哥在身後啪啪的拍打著道,同時以手拉住花中的玉石不住的抽。

啊啊啊……兩個地方!我尖叫著猛然抬起身體,到了,高潮了,被三哥的高潮了!

在春葯的作用下,這個高潮來得持久而強烈,我身子緊緊的縮住,不停的抽搐,連手指和腳趾都蜷縮起來了。而三哥卻不顧我的狀況,趁機更加大力的去拔出,受不了了……口中的蜜都流出來了,眼淚也掉下來了,我抓緊下面的絲綢,感覺身子像是緊鎖的門,被一個大木頭不停的撞啊撞,撞的快要碎掉了。

「舒服嗎,小騷貨?」三哥雙手將我的細腰都快要握的斷掉了,可那里的疼痛卻遠不能抵擋住身子的銷魂快樂。

「舒……服……犀兒快要死掉了……」口中的蜜隨著這樣盪的話緩慢的流淌出來,牙齒死死的咬著,承受著已經達到極限的快樂。

真的,就要死掉了,下身噴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汁,將堅硬的玉石都快要沖出來了。

「浪貨,下面已經這么欠干了,三哥這就滿足你!」三哥說著噗哧一聲拔出了小中大的玉石,我呀的尖叫出聲,忽然而至的空虛讓體內的體終於找到了出口,大力的噴,誰知只是一霎那的功夫,三哥就將菊中的拔出來,狠狠的了進去。

「啊啊啊……」被堵住了,蜜都被堵在里面了,本來就比玉更加大的,此時緊緊的貼在了四壁上。沒有一點縫隙。盪的體在體內,隨著他的抽而擠進最里面,不放過每一個敏感的地點。

疑雲處處生(h,限,劇情)

腦海中的片段盪而凌亂,我只記得三哥大力的抽撞擊,自己因為連綿不斷的高潮而哭泣尖叫,感官的體驗如同無盡的潮水將我淹沒。

當身體在無盡的高潮中再無一絲力氣,綿軟的如同一灘水時,三哥終於解開了我四肢上的鎖鏈,隨之將我軟軟的擺成了各種靡的姿態,一次又一次無情的進入、摩擦,引得我體內的蜜汁泛濫卻被堵在里面,紅腫的小都快要裂開了,但是身體卻在疼痛中享受著這樣的對待。

當三哥將我推側躺的姿勢,將我無力的左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力的抽著菊時,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恍惚間看到背後的火鳳再次浮現出來,那樣的栩栩如生那樣的靡麗,而圖像的出現讓他更加興奮,動作也更加猛烈,來不及思考更多,我就又一次被打入了高潮的煉獄。

也不知道在那樣狂亂的高潮中窒息了多久,當三哥再一次將灼熱的體噴進了我飽脹的子、不停以捻轉時,我終於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揉著疼痛的額頭坐起身來,便有女官隔著紗簾小聲詢問,「公主殿下,是否要起身?」

我沈吟了一下,說道,「什么時候了?」嗓音有些嘶啞,聽到後自己都嚇了一跳。

外面的女官回答道,「回公主,已是辰時。」已經這么晚了嗎?我清了清嗓子,說道,「好,進來吧。」

不一會房門被輕輕打開,幾個女捧著臉盆、痰盂等洗漱用的東西魚列進門,昨晚上放下的半透明床簾被撩起,我在她們的攙扶下緩步下了床,下身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應該是昨天晚上被三哥弄的。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是腦子有些亂,一時也想不到什么東西。

隨後就是有條不紊的穿衣、漱口、洗臉、梳頭,當一切都准備好時,便有小太監報告,說晨膳已經准備好,請公主移駕花廳用飯。

進了花廳便看見桌上滿滿的盤碟,兩邊是伺候的女的太監,一個相貌清秀的小太監在一邊唱出今日的菜譜,我聽罷略一沈吟便揮了揮手,讓他們先退下,隨後又說道,「讓碧兒過來伺候。」

為首的太監主管和女官對視了一眼,估計是沒見到過我這樣不愛下人在身邊的主子,但也沒有再說什么躬身退下,其他女和太監隨後也跟著離開。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面前一碗解暑的綠豆百合沙,瓷勺與碗沿碰撞,在幽靜的屋子中發出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