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8)(2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559 字 2020-08-25

李晴笑著點點頭,我打開從車庫通往起居室的門,讓她先進去。她識途地走向廚房,我從儲物室里拿出一條小毛巾,尾隨著李晴走到廚台邊。就在我跟在她身後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打從剛才我們在搬東西時,我就不自知地注意著李晴

的身軀…

因為要「勞動」的關系,李晴脫去了她那件御寒的毛皮大衣,也因此顯露了她纖柔的身材,鐵灰色高領的喀什米爾柔順地貼著她的上身,突顯出她胸前不巨大卻渾圓標致的**,由ru峰頂端到腰間的曲線襯托出她腰部的纖細,灰黑的毛料長褲顯然是經過特別剪裁的,不松不緊、高雅地由李晴的細腰垂落,在她行走、彎腰的時候,若隱若現地展現著她堅挺的小臀,至於那雙長腿,隔了布料倒是看不出什么輪廓,不過…我可以從記憶中喚出那雙腿的模樣,甚至幾乎可以回憶到李晴的長腿纏在我腰間的感覺,我的胯下立時溫熱了起來。

李晴回過身子,看著我、發出一聲疑問的:「誒?」我以為她發現了我褲襠里的變化,有些不安的等著她下一步的詢問,但是使她感到好奇的是另外一個地方:「怎么變成這樣了?」

順著她手所指的方向,我才意識到她所問何物:「哦!那…那是我的卧室…

「那樓上…?」

「有個房客現在住在樓上。」

「為什么?」李晴好奇的問道:「難道你也會缺錢用,還要把房子分租出去?」

「哈哈,沒有啦!」我嘴里說出已經想好的答案:「是我還在台灣的朋友家里小孩來念書,就借住了我的樓上。」心里卻感到一種內疚,因為我說謊了,我絕對沒有把嘉羚看成「朋友的小孩」來看待。

「你房客…他現在不在家吧?」李晴的語音似乎仳較響了一點,我回神一瞧,她已經走過來,離我很近了。

我傻呼呼的搖搖頭:「她上學去了。」

李晴走到幾乎和我身體相貼的地方,把她細白的雙手放在我的胸前,修剪整

齊、塗著紅亮蔻丹的指甲隔著襯衫輕輕撓抓著我的胸肌:「那…沒有人會打擾我

們?」

感覺到她微微前傾,貼在我身上的前臂傳來壓力,她那對幾乎觸到我身上的ru峰似乎散放著誘人的體熱,我喏喏地說道:「小晴…你想做什么?」

這一次,李晴沒有糾正我叫她中文名字的錯誤,曖昧的笑著說:「我在想…

你是對我最好的男人了…」

「呃…你…」抗拒著她的攻勢,我的身體僵硬了起來。

李晴踮起腳尖、側過頭、開始一邊輕輕啄吻著我的頸子,一邊在我耳邊喃喃私語:「你也想要的,對不對?看…都硬了…」她的右手向下伸到我的下腹,輕

輕摩挲著我的隂莖…

李晴沒有說謊,在她手掌覆蓋之下的,是一根怒脹的yáng具,然而我還是抗拒著這個曾經和我同床共枕的女人:「我…我們不可以…」

「為什么…嗯…」李晴一邊問著,一邊仍然在舔我的頸根。

聚集起我所有的意志力,我輕輕的把那火熱的嬌軀推開。

「你…」李晴的臉上浮現出復雜的表情~疑惑、憤怒、還有化不開的濃濃性慾:「為什么?你有女朋友了?」

當然,我腦中想的是嘉羚,但是她是我的女友嗎?我照實回答:「沒有…」

「那你…還是看不起我?」

「珍妮芙,」我冷靜了下來:「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

「你恨我離開你?還是嫌我?」

我搖搖頭:「都不是。」

李晴好像急著辯解似的說:「以前的那個酒鬼,雖然我們有過…可是,我怕他傳染什么怪病給我,所以我都很小心,我是乾凈的…」

「我知道…可是,你已經結婚了。」

「啊…」李晴氣急敗壞的說:「他已經不可能了,我們是掛名的而已!」說著,她又貼近了我,細聲細氣地說:「所以,我會有須要的嘛。你不是也會有的嗎?我們互相滿足,有什么不好?」

「不…我不能…」我用低沉但是堅定的語氣說:「我覺得我對不起你,我不想再蒙騙你了…」

「騙我?」李晴的攻勢頓時冷卻了下來,她的上身不再依偎在我胸前,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嗯…」我老實的把全盤托出:「以前我們分手,並不是因為你的關系,是我覺得自己沒有真的把心給你,對你來說,這是不公平的…」

「那,你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李晴的眼神仍是那么復雜:「為了**上的發泄嗎?但是你真的是對我很好…如果你還是那樣對我,我不會在乎什么愛啊戀啊的名詞,我們做一對有親密關系的朋友,你不綁我、我不綁你。」

「不…你不懂…」我沉重的搖搖頭,與其讓她以為我只是滿足肉欲,事情真相對她的傷害力可能更大,但是我必須對她坦白,這是我虧欠她的:「當我遇見你的時候,正好我剛剛在感情上受過很大的挫折,而你…使我想到那個我所愛的女孩,所以在移情的作祟下,我利用了你。然而,我終於必須承認,你就是你,不可能一輩子被用來做別人的代用品…我做錯了,我對不起你…」

我在李晴眼中看見憤恨的風暴,然而就在她未發一言之際,那股不平居然已經消散,深棕的眸子里代之而起的是一抹幽幽的無奈,她輕聲的說:「哎…那么久了,居然到今天才知道真相…其實,我還不是有利用你的地方。當年,我覺得你是把我從那個非法打工的凄慘世界拉出來的希望,雖然可能有別的方法、別的人願意幫助我,但是我知道你是最安全、最可靠的。也許你沒有真的愛過我,但是我知道,你的關切照顧都是真心的,不是嗎?」

我無言以對,只有誠實的點點頭。

李晴繼續的說道:「所以,我是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給了你。不論如何,你可能是我這輩子最近於真正愛我的男人了,然而,也是我自己志不在與你相守,為了居留身份的事,離開了你。所以…」她的手輕輕托起我的下巴,再次友善地注視著我:「不用再說抱歉了,你負我、我負你,我們兩個扯平。」

「那…」我有些傻傻的問道:「現在我們…怎么辦…」

李晴噗嗤的笑了出來:「我問你,你還是愛著那個女孩?」

「嗯…」我點點頭。

「你們有希望破鏡重圓嗎?」

我有些垂頭喪氣的說:「她…她不接受我的感情。」

「你就是個這么痴的男人…」李晴輕撫著我的臉頰:「看樣子是沒法子引誘你和我莋做了,那…你要不要我這個墮落的朋友?」

「別說什么墮落不墮落的,你是我不會看輕的朋友。」

「那…朋友…」她裝作不經心的用指尖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送我上車吧,我該回去了。」

「呀…」我牽著李晴的手,從廚房走入起居室,卻冷不防與嘉羚碰個正著,兩個面貌神似,打扮、韻味卻渾然相異的美女互相注視著,似乎都被對方與自己

的相似所震攝住了…

我們三個就這么無言地僵了半晌,終於,我意識到情況的尷尬,清清喉嚨,不自然的出聲說:「嗯…嘉羚,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們都沒聽見你進來…這…

這位是珍…珍妮…」

李晴大方的伸出手:「我是李晴。你好!」

嘉羚也不蹩扭的和李晴握著手:「我是嘉羚、陳嘉羚。你好!」

「呃…李晴就要走了,我送她到門口。」

嘉羚點點頭,對李晴說了再見。我帶著李晴走進車庫,她回過頭來,帶著捉狹的笑容說:「對你來說,年輕了點哦!」

「你…你看出來了?」

「代用品總要能夠認出原版的吧?」

「你…」我有些氣結地說不出話來。

「好啦,好啦,別緊張的像什么似的。你們都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了,還不成嗎?」

我搖搖頭:「總是隂錯陽差的,現在是她還不能接受…」

「別耽心,我看得出來,這個女孩跑不掉的,慢慢來吧,要有信心。」李晴居然在為我打氣。

「你怎么看出來的?」這么問著,我們已經走到了李晴的車子邊上。

她轉過身來,一邊和我擁抱,一邊在我耳邊細語:「女人的直覺,信不信?

「如果你的預測成真,我會讓你第一個知道…」我幫她打開車門,看著她坐進賓士的駕駛座:「好好照顧自己,珍妮芙,保持聯絡。」

電動車窗緩緩下移,一張燦爛的笑臉輕柔的說:「別人叫我珍妮芙,對你,我永遠是小晴,oky?」

說罷,轎車揚塵而去…

李晴走了以後,我突然覺得精疲力盡。搬動幾件畫具應該不至於使我疲累,我想,情緒和生理反應劇烈上上下下,加上持續不消、對未來的疑惑,使我感到

頭部好沉重…

走回屋里,嘉羚好像已經上樓了,我拖著腳步回到卧房,脫去上衣、換上睡褲,撲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哥…哥…」無夢的睡眠漸漸地被悅耳的女聲入侵,然後我感到手臂被輕輕揉推著,其實那種被搖晃的感覺很舒服,害我差一點又沉睡過去,但是,意識到那是嘉羚的聲音在呼叫,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剛好看進嘉羚那雙帶著焦慮的美目里,我張開嘴,但是發出的聲音是令人難堪的乾澀:「嘉羚?怎么啦?」

「哥…你沒事吧?從下午三點多一直睡到現在,晚飯也沒吃,是不是生病了?」

「唔…現在幾點了?」

「快凌晨一點了…」

「啊!對不起,我睡糊塗了。」

「沒關系,你沒事就好了。」嘉羚轉過身去,從桌上端起一個托盤,走過來放在我身邊的床上:「吃點東西吧。」

托盤里放著一碗熱騰騰的牛肉湯,烘烤過的法國面包,一碟意大利面,和一杯葡萄汁。我感激的看看嘉羚:「唔…謝謝你…」

湯的味道真好,我不知不覺的狼吞虎咽了起來,然後我意識到有人注視著我,只好不好意思地抬頭對嘉羚苦笑。嘉羚的目光里充滿了和煦的笑意:「怎么了?」

「好…好好吃…」

嘉羚的聲音里有掩不住的驕傲:「好吃就好。」她隨手幫我撿起剛才更衣時胡亂丟在地上的衣物,然後溫柔的說:「你慢慢吃,我上去了。」

我內心掙扎了幾秒鍾,在她就要踏出房門的時候,我出聲了:「嘉羚…」

嘉羚並沒有回頭,但是卻停住了腳步:「什么事?」

「你…」我太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今天仳較早下課?」

「嗯…」嘉羚側過頭回答道:「約談學的教授請病假,調課了,所以最後一堂不用上。」

「那…我和小晴…你都…」天啊,我在嘟嚷些什么呀:「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嗯…」嘉羚轉身面向著我,臉上掛著慧黠的笑容:「正好看見她伸手摸你的寶貝。」

我差點沒把口中的湯噴出來:「啊…天啊…」

「我大概都聽見了…」嘉羚緩緩的踱回我的床頭,坐在托盤的旁邊,她接過我手中的湯碗和湯匙,喂了我一口肉湯:「願意告訴我你們的故事嗎?」

我想了一想,反正最難堪的內幕都已經出爐了,還有什么好瞞的哩?就這樣,嘉羚一邊喂我吃晚餐,一邊聽我把和李晴間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嘉羚聽完了我的故事以後,有些面色沉重:「你真的把小晴當成我了?」

「嗯…我希望她能完全做你的替身,可是,終究她就是她,不是你,所以我們沒有什么好結局。」

「真可憐…」

「是啊,我也覺得很內疚,對她來說太不公平了。」

「傻哥哥…」她已經盡職地把所有美味的食物喂進我腹中,然後她取起一張紙巾,替我擦了擦嘴唇:「人家是說你啦!」

「我?」

嘉羚靜靜的收拾了餐具,端起托盤向房門口走去,但是到了門那里,她卻停下腳步,側著頭好像在想著什么,然後頭也沒回地問我:「你說過你想再追求我,現在改變心意了嗎?」

「我?沒有呀!」

嘉羚再次回過頭來,臉上似乎帶著紅暈,鳳目含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垂下視線,柔柔的吐出一聲:「oky…」然後嘉羚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房里只留下呆若木雞的我,在那里揣測這聲oky到底有什么涵義…

一轉眼,和嘉羚約會已經將近一年了,我們在一起絕大部份的時候是很快樂的,雖然也有幾次意見相左和情緒低潮的時候,但是我們卻藉此發現了彼此的成熟,已經能夠替對方著想,共同尋求解決的方法,我可以說,即使在最低潮的時候,我們也從來沒有考慮到分手。

嘉羚不是那種一直要求著特別待遇的女孩,很多我們一起做的事都是看來平淡的家居小事~一起種花、一起買菜、一起喝下午茶…等等,但是我們卻就是喜歡那種共處的感覺,也許住在同一間屋里是一個特別的祝福,讓我們的感情能夠平順的發展,而不是過著那種大起大落、或是粉飾做戲般,用短期拼命表現來騙到對方一輩子的感情生活。

然而,在某一個方面,我們的進展很慢…雖然嘉羚和我已經到了唇對唇接吻的階段,但是我們卻有默契似的,沒有在**的親密關系上再進一步,是謹慎?

是害怕?還有沒有受到以前(在台灣時)傷害的隂影籠罩?說實在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還是深愛著嘉羚,難以想像沒有她的ㄖ子,在心的深處,我最隱秘的懼怕是,我不會承受得了再次的失去嘉羚,如果發生那樣的事,我無法生還…

我不知道在嘉羚的心中是不是有著相似的壓力和畏懼。

不過,在這一個深秋里難得陽光和煦的ㄖ子,那些隂影似乎都暫時的離開了我們,趁著回暖的機會,我們跑到溫哥華北邊的山區里去走走。

我們走的小徑其實不能算是「登山步道」,雖然只有兩人並肩那么寬,但是卻保養的很整潔,又大又平的大石子鑲嵌在細石子里,所以就算在多雨的加拿大西部,也不怕走到泥濘里,嘉羚穿著登山鞋走了一段,就貪舒服的換上了一雙涼鞋:「反正路鋪得那么平…」

沒多久嘉羚意識到我們從原來的並肩走變成了她在前、我在後,她回過頭來問:「你怎么跑到後面去了?」

我老實的回答道:「我喜歡一邊走、一邊欣賞美景…」

聰慧的嘉羚哪里會聽不出我話中的涵意,她甜甜的一笑,轉身再向前走…

我欣賞著嘉羚優美的背影:嘉羚把一條紅色鑲白花的方巾對折成三角型,很俏麗地兜住了及肩的黑發,一件針織的棕色短袖上衣合身地顯出她細小的腰,隨著小路的轉折,嘉羚裹在牛仔短褲中的tunbu令人心神dangyang地擺漾著,曲線完美的一雙長腿只有在攀升的時候,微微顯出圓潤下隱藏的健美肌腱,嘉羚穿著的涼鞋卻不是那時流行的那種嬉痞鞋~我一向不喜歡那種號稱「接近大自然」的嬉痞涼鞋,做得又粗又笨,也許穿起來很舒服,但是因為鞋面又平又寬,再細致的小腳

看起來也會粗大、而且是五趾大張的那種怪樣~她穿的涼鞋在腳跟的地方稍微墊

起,鞋子的前端只讓部分的腳尖露出,我只能在交錯的棕色皮帶之間瞥見嘉羚若隱若現、小巧的無名趾和小趾。

「啊喲!」嘉羚突然叫了一聲,扶著徑旁的樹干彎下腰…

「怎么了?」我趕緊三步並為兩步的上前扶住她。

嘉羚抬起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有石子跑到鞋里了…」

「來…坐下來給我看看…」我扶著嘉羚在一塊石頭上坐下,托起她的右腳腳踝,輕輕的將她的小腳滑出涼鞋的袢帶。

「嗯…」嘉羚小聲的哼了一聲,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顯然盡管我小心翼翼的動作,還是觸到她的痛處,但是她馬上恢復平靜:「我沒事,不要耽心…」

「啊!在這里…」握住她纖細**的腳,我在她腳底的前墊部找到了元凶,一顆小小的石屑,雖然是不起眼的和米粒差不多大,但是卻有一個尖銳的角,而且偏偏是尖角向上的刺進了嘉羚細膩的皮膚里,我小心的用手指掐住石塊,快速的一揚手,把它給捉了出來。

「嗚…」嘉羚咬著下唇,發出一聲悶哼,腳底一個小傷口馬上汨出紅色的血,我本能的把嘴湊上她的腳底,輕輕的吮出一點咸咸的血液,然後才注意到她臉上復雜的表情~有些畏縮、也有些迷離,不知道只是對疼痛的懼怕呢?還是對我的行為的反應?我若無其事的取出我的手帕,褶成適當的小三角形,幫嘉羚把腳包扎起來,…我四下張望了一下:「來,能不能扶著我站起來?」

嘉羚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不怎么費力的單腳站了起來,但是當她試著把體重分擔到那只受傷的腳上時,眉頭明顯的蹙了起來,她微微屈起右膝,把傷腳抬離地面。我輕輕拍拍她的手:「傷口不大,可是刺得滿深的,而且偏偏是在支持重量的肉墊上,所以走路會痛的…要不要我抱你好了?」

「啊…不要…不用,被人家看見多難為情?」

「人家?哪有什么人家?」說的也是,似乎沒有人意料到在隂雨連ㄖ之後,會突然有這么一個晴天,出門的人們大概都匆匆利用這一天來處理平常必須冒雨去辦的事,想到出門踏青的人倒是絕無盡有了…

「不…不好啦,你扶我一下就好了…」

想到車子停在滿遠的地方,我估量這應該先做什么,靈機一動,我把嘉羚扶著走到鄰近的山澗旁邊:「來,坐下…」我幫著她在溪邊較平的大石頭上坐下,然後我穿著登山鞋走進深及腳背的水中。嘉羚見狀輕呼了一聲:「啊!你的鞋子弄濕了!」

「沒關系…來…」我再次握住她纖細的右腳,解開手帕做成的臨時包扎,將她的腳放入川流地水中,嘉羚的腳觸到水面,稍稍的縮了一下:「唔!好冰!」

「這樣才會止血,也可以洗一下傷口…」

「你站在水里,不會冷嗎?」

我搖搖頭:「不會呀,登山鞋是防水的。」其實嘉羚可以清楚的看到,水雖然很淺,但是因為流量很大,冰涼的水不停的灌入我的鞋口子里。不過我關心的不是鞋子里的不適,我一下子把嘉羚的右腳浸入水中,一下子又幫她把腳抬出水面,以免她的腳凍傷了。

浸了幾次冰冷的溪水,嘉羚的傷口果然血管收縮,不再出血了,我走出溪流,坐在嘉羚身邊,手中仍然握著她的右腳,這時我才有閑注意到她的腳有多可愛,bainen的肌膚因為水的滋潤而格外晶瑩、玲瓏,沾著水珠的趾甲在陽光下反映著健康的柔和光澤,由於冰冷而呈現白色的腳底隨著我的手傳達地體溫而轉為粉紅,嘉羚注意到我凝視的焦點,有意無意的輕輕勾動了幾下纖細嬌小的腳趾,害我…老實說,我的褲襠里開始有了劇烈的反應…

「好像止住流血了…」我心不在焉的說著。

「嗯…謝謝…你真好…」

「是嗎?」我抬頭對她笑笑,緩緩將她的腳抬高到我的唇邊。嘉羚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復雜表情,看著我輕輕吻著她的拇趾趾甲,然後緩緩的用舌尖舔拭著她的每一只趾頭。

「唔…」嘉羚稍微抽回了她的腳,但是旋即便放棄了掙扎,溫順讓我的手掌握著她纖細的踝。我一邊**著她甜美的肌膚,一邊好奇的看著她臉上的反應,嘉羚先是蒙然地看著自己的腳,一旦發現了我的凝視以後,她的臉倏然地轉開,看著身旁的地上,臉頰也飛上兩朵彤雲,煞是可愛。

「哥…」嘉羚的聲音一些顫抖:「記得嗎?小時候你也是因為看護我的腳痛…我才…我們才…」

「嗯…我當然記得…」我輕輕放下她的腳,倚近她的身邊,伸出手臂環住了她的腰。

嘉羚回過頭來,她的臉頰離我的嘴唇不到兩寸,於是我便不客氣的輕輕啄吻著她粉粉的臉。因為我們以前就已經情不自禁的接過吻,所以不一會兒嘉羚也就漸漸把臉偏過來,讓我的吻落到了她的唇上。

「嗯…」嘉羚閉起眼睛,輕輕地用哼聲配著我們的嘴唇發出的「啾…唧…」

聲,纖巧的手指輕柔的捏弄著我的後頸,她的嘴唇顯出動情的跡象~紅潤、豐美、火熱。

我的手揉弄著她的肥瘦適中的背,鼓起勇氣的跨越雷池,輕輕的用舌尖抵住嘉羚的紅唇。「唔…哥…」嘉羚混濁地抗議了一聲,然後就開啟了她的唇,讓我侵略了她的口腔。

我的舌尖享受著嘉羚口中的溫暖馨香,而她也鼓起小巧的香舌來和我熱情地纏綿著,喉間還發出輕吟的聲音:「嗯…哼…嗯…」隨著我們的吻漸趨熱烈,我更進一步的把手探向嘉羚的腰間,伸入她上衣中,碰觸到她腹部軟潤的皮膚,但是這時嘉羚突然警醒似的用手握住了我入侵的手,另一只手則輕輕推開我的前胸,使我不得不中止了所有的攻勢。

「嘉羚…」我難以置信的與她的嘴唇分離。

嘉羚微微的喘著氣,目光不自然地看著地上:「哥…這樣我會…我怕我會忍不住…」

我的慾望仍然在高檔運行中:「忍不住?這里沒有別人,忍不住的話,何必要抗拒呢?」

「我…」嘉羚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對不起…可是,我想…我想為將來娶我的丈夫守…保留…」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也為自己幾乎說出的話而嚇了一跳。

嘉羚抬起頭來,幽幽地看著我,說出了我心里差點說出的那把利刃:「很可笑嗎?我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居然還想為將來的老公守身?」

「不,嘉羚!」我把她摟進我的懷里,輕輕撫著她的臉:「你當然有權這樣期望…」

我感到指尖上沾到了溫熱的液體,嘉羚有些哽咽的說:「對不起…是我自私的想法…」

「傻孩子…不要哭…」

哎…嘉羚的眼淚還是我無法抵擋的武器…

從山上回來以後,我的心情一直很抑郁,但是表面上,我還是若無其事的對待嘉羚~替她重新清理了傷口、包扎好她的腳,然後扶著她上樓…

「早點休息吧!」我輕輕撫過她的頭發…

「嗯…」嘉羚握住我的手,輕輕的吻了我的手背:「你失望嗎?」

我搖搖頭,傾過身去,讓她把雙唇印在我的嘴上,但是我覺得這個晚安吻的

主人離我好遠…

下樓的時候,我思索著自己如此沮喪、甚至有些惱怒的原因:真的是只因為我求歡被拒,只因為我的慾望沒有發泄,就使我如此不快嗎?那我未免太「好色」了吧?難道我只想到性慾方面的事嗎?

我發現最使我耿耿於懷的,不是她拒絕與我歡好,而是那些希望「為未來老公守身」的話,實在使我的心理很不能平衡:嘉羚是不是為了某個人而拒絕我?

是現在就認識的?還是在等待將來出現的「真命天子」?那我是什么?殺時間的消遣?為什么不能是為我持守?我的心里不停的翻攪著,又氣又愁,還加上對自己的鄙視:真是,那么大個男人,卻為了這種事鬧情緒,我應該信任嘉羚的,不

是嗎?

我的頭腦一片混亂,好像腦充血似的痛脹,臉像發燒似的難過,在客廳里踱著步子,失去頭緒的百種思緒輪流掌管我的動作,使我毫無作為的一下子坐,一下子站,然後…我發現我躡著腳步,慢慢的往樓上走去,我想干什么?用強迫的

方式腷嘉羚就范?我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吧?那…為什么?也許是心中一廂情願

的一絲希望:離嘉羚近一點,對失去她的恐懼就少一點…

我輕輕的捱近嘉羚的房間,她的房門還是和我離開時一樣的虛掩著,房中也和剛才一樣由那盞床邊的小燈微弱地光暈所照明,我蹲下來湊近門縫向里窺看,卻發現嘉羚沒有像方才我離開時那樣的躺在床上,我的欲念使我幾乎試圖把門縫再推開一些,以便找到嘉羚到底在哪里,但是,我對被捉個正著的恐懼使我不敢有所動作,所幸她沒有讓我久等…

一陣□簌的聲音之後,嘉羚進入了我的視野,原來她走到衣櫥那兒,換上的晚上就寢的衣物,那么…剛才如果我再把門縫推開一點,說不定就可以看見她更衣的…天啊!我為什么那么膽小?但是,驚訝縮短了我自責的時間…嘉羚的穿著

其實嘉羚的「睡衣」可以算是很平淡無奇的~不過是一件寬大的t恤,很多女孩都是穿著這樣清純的可愛睡衣入睡的吧?不過因為嘉羚的高佻,上衣的長度雖然裹住了她堅挺的tunbu,但是她一雙修長bainen的雙腿,從渾圓的大腿根到細致的赤足,都暴露在我這個tou+kui者的眼下。

恤衫的顏色是深綠色,所以我看不出什么「透明走光」的香艷鏡頭,可是,只要有常識的人就絕對可以確定嘉羚沒有穿戴xiongzhao(當然,戴xiongzhao睡覺的女人本來就不多),因為當她沒穿ru罩的時候,上衣衣料下映現出來的線條不是圓膨膨的,而是像一對小犄角似地翹翹的挺在胸前,我感到下體已經十分的亢奮起來,心里雖然有點慚愧(到底嘉羚只是自然的在准備就寢,不知道我在tou+kui,也沒有挑逗我的用意),不過我的訝異不是因為她的暴露,而是因為:我認出了她穿著地那件t恤,那是我上個禮拜去健身房時穿的,回家以後因為有汗濕,換下來預備洗的,後來不知怎么就找不到了,我也沒有怎么在意這件事…直到我看見它被穿在嘉羚身上。

嘉羚體態優美的走回床邊,在床緣坐下,雖然她背對著我,但是卻面對著一面全身長的著衣鏡,所以我還是可以看見她的正面。嘉羚一手拿著一把發刷,一手撩起垂落的黑發,對著鏡子仔細的梳理著柔順的烏絲,她輕柔的動作使我不禁看得入神,覺得好像被催眠了一樣,鏡中的嘉羚臉上帶著安逸的表情,鳳眼微微的眯了起來,然後…

嘉羚放下發刷,纖細的手指輕輕拈起胸前的衣料,低頭將鼻尖湊近了t恤,然後她肩膀緩緩的起伏,顯示她在深呼吸~深深的吸入我在衣服上沾染地體味。

過了幾分鍾,嘉羚抬起頭來,眼睛里帶著迷朦的表情,雙手放在腹部的前方,然後將手掌緩緩的向上移,慢慢的移近前胸:「嗯…」她發出了一聲音量很輕、但是尾音很長的呼聲。

我感到自己的額頭和鼻尖滲出汗珠,呆呆的看著嘉羚的手終於托住了她堅挺的**,她的動作十分溫柔,對自己的**沒有roucuo或擠壓,只是用手掌和指腹隔著衣料、輕輕的捋弄著**…「唔…嗯…」嘉羚發出迷惘的輕吟,胸部逐漸加速地起伏著,**頂端的衣料明顯地浮現出兩粒圓點,她又低頭嗅著衣物的前襟,然後稍微加快了愛撫自己shuangru的頻率,而且開始用指尖去勾弄著突起的ru頭。

嘉羚渾然不覺地在我注視之下撫弄著自己的身體,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怦怦的心好要隨著我濃濁的呼吸、從我口中跳出來,腦子好像浮在雲上,我從來沒有看過嘉羚自尉,如今我只能說:實在是太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