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老婆攜子歸來其樂無窮 (14)(1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368 字 2020-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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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她哪根筋不對吧,誰知道呢?唉,不說她了,若蘭,你倒是說說,你又怎么會看上我這個年齡可以做你父親的小老頭呢?」

「哼,誰看上你啦?」若蘭害羞了,潔白如玉的嬌靨上好像蒙上了一層桃紅色,也許是受不了我注視的目光,若蘭羞澀的低下了頭,將染上粉紅的脖頸露在了我的面前。燈下看美人,羞態最迷人。我心中不禁一盪,雙手不自覺的把若蘭拉到了面前;仿佛是察覺到了我的意圖,若蘭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沒有任何的遲疑,我輕輕的捧起了若蘭那發燙的嬌靨。

羞澀的瞟了我一眼,若蘭輕輕的閉上了美眸,吐著芬芳氣息的櫻唇卻仰了起來。

我毫不猶豫的低頭吻了下去,嘴巴准確無誤的包住了若蘭那小巧的櫻唇,輕吮起來。若蘭的嬌軀輕輕的顫抖著,香甜的小舌卻主動的伸到了我的嘴里,雖然還有些笨拙和生澀,但卻帶給我更加強烈的誘惑和刺激。兩條舌頭在口腔內糾纏在了一起,玩起了你追我趕的游戲,像是一個小孩子突然發現了一件有趣的玩具一樣,若蘭的香舌有些樂此不疲在我口中攪動著,挑逗著我的神經。

不知什么時候,若蘭的一雙柔荑緊緊的吊住了我的脖頸,而我則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一手移到了她那豐滿的tunbu,緊緊的將她玲瓏剔透的嬌軀壓向我的懷里;仿佛是要將她的身體揉進我的身體似的。

我手底下的力量在無意中逐漸加大,但是沉浸在熱吻中的我們都毫無所覺。

雖然並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若蘭的反應,但是卻是最從容的一次。若蘭緊緊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輕輕的顫抖,鼻翅在急促的翕張著,美麗的面龐上掛著讓人沉醉的笑容。真美,我在心中暗暗贊嘆道,此刻的若蘭仿佛化身成了一個美麗的安琪兒。

時間在我們的熱吻當中停滯了,我和若蘭不知疲倦的吻了又吻,我的嘴都有些發麻了。「咻」,一只響箭帶著尖利的聲音從我們身邊飛過,然後在我們身前不遠處發生了爆炸。

突如其來的巨響讓我和若蘭都嚇了一跳,熱吻也戛然而止,從頭頂上飄來的笑聲讓我們的臉有些發燒,看看四周,才發現我們停身在一棟居民樓前,我和若蘭抬頭愕然望去,卻見四層樓陽台上露出了一個小男孩頑皮的笑臉,在他旁邊還站著一個美麗的少婦,看到我們抬頭,少婦嬌聲向我們道歉:「對不起兩位啊,我的兒子太調皮了……」

想到剛才的一幕都落在了第三者眼中,若蘭有些羞澀難當,「嚶嚀」一聲,將通紅的嬌靨埋在了我的懷里。

「沒事……沒事……」我的臉也有些發燒,抱著若蘭趕緊逃離了現場。看著懷中的若蘭仍舊緊緊的把嬌靨埋在我的胸前,我不由心中暗笑,口中卻開玩笑的道:「若蘭,真看不出來你原來這么沉啊,看來你應該減肥了哦。」

「人家哪里沉了,人家才……」是女孩子都不會容忍男人對自己的體重提出質疑,若蘭也不例外,但是及至看到我臉上的笑意,她立刻明白受到了愚弄,舉起粉拳輕輕的捶了我兩下,羞嗔道:「叔,你真壞,又來騙人家……」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若蘭捶了我幾拳,自己也忍不住趴在我肩膀上嗤嗤笑了起來。

我和若蘭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猴年(按農歷)了,給我們開門的是瑩瑩,她開口就埋怨道:「爸、若蘭姐,你們怎么這么晚回來啊,我們還等著你們回來一起許願呢。」我和若蘭聞言不禁相視一笑,因為我們剛才已經許過願了,而在農歷新年鍾聲敲響的時候一家人一起許下新年的願望是我們這里的一個風俗。

「對不起啦……呃,怎么啦?」我向瑩瑩歉然一笑,正想解釋一下,卻突然發現瑩瑩的眼神十分古怪。

我和若蘭都是一愣,卻見瑩瑩一臉狡黠的湊到我身邊一陣猛嗅,之後又跑到若蘭的身邊直吸鼻子,然後咭咭嬌笑著跑開了,口里還嚷道:「哈哈……我知道了……梅姨……詩姐……」

「怎么啦?」玉梅和雅詩聞言從卧室里走了出來,攔住了笑不可抑的瑩瑩:「瑩瑩,你笑什么?」

「你們自己看啦……哈哈……」瑩瑩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指著我們的手也直顫抖。

我和若蘭面面相覷,各自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勁的。玉梅和雅詩狐疑的看著我和若蘭,突然一起舉手指著我的臉嘻嘻嬌笑了起來。我不解的道:「你們怎么啦,難道我臉上有花嗎?」

「啊呀……」若蘭突然怪叫了一聲,俏臉一下子脹得通紅,匆匆拋下一句:「我回去睡覺了……」然後就奪門落荒而逃了。

我伸手摸了摸臉,好像也沒什么不對,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愣愣的看著三個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發呆。好半晌,玉梅才忍住笑將我拖到了掛衣櫃的鏡子前,看到鏡子里的影像時,我終於明白她們為什么笑了,我的臉也一下子紅了,因為我看見自己臉上有兩個清晰的唇印。

「我去看看若蘭……」玉梅「溫柔」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然後嬌笑著出了門。

看玉梅出了門,瑩瑩和雅詩兩個丫頭嬌笑著圍了上來,看到兩個丫頭不懷好意的眼神,我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笑罵道:「你們想干什么?」

「詩姐,上。」隨著瑩瑩的一聲令下,兩個丫頭一起撲到了我的身上,將我撲到在沙發上,然後兩人的粉拳就像雨點般落在了我的身上,當然啦,她們的粉拳打在我的身上跟撓癢癢也差不多了多少,讓我直想笑。瑩瑩這丫頭更搞笑,也許是覺得光打還不夠解氣吧,她騎到了我的身上,雙手揪住了我的衣領,扳起小臉喝道:「大selang,你招不招?」

「女俠饒命,小的招。」雅詩早被我們父女的裝腔作勢給逗得笑暈了,捂著肚子直嚷疼。瑩瑩板著小臉瞪了我一會,自己也忍不住趴在我胸前嗤笑起來。被兩個丫頭這么一鬧,我覺得自己好像也一下子年輕了很多,抱著兩個嘻笑不已的丫頭坐了起來,然後伸手捏了瑩瑩的小臉一把道:「小醋壇子,就你眼睛尖。」

「人家才不是醋壇子呢,我吃醋也吃不到若蘭姐身上啊。」瑩瑩皺起小巧的鼻子朝我做了個鬼臉,然後取笑我道:「老爸,你也真是太遜了,偷吃之後都不知道要擦干凈嘴。」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佯怒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小丫頭是不是討打,敢取笑起老爸來了?」

瑩瑩嘻嘻一笑,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噘起嘴埋怨我道:「爸,你也太不應該了,這么有趣的事情你怎么能瞞著我們呢?」

一旁的雅詩也是附和道:「是啊,爸,你快給我們講講,你和若蘭姐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怎么我們一點都沒察覺?」

「小丫頭,好奇心不要太強,小心以後變成長舌婦。」我笑嘻嘻的在雅詩鼓鼓的胸脯上掏了一把。

雅詩小臉一紅,伸手按住了我在她胸前作怪的魔手,央求道:「爸,你給我們講講嘛……」

看看瑩瑩也是一臉的期待,我有些無奈的道:「你們兩個小丫頭啊…好吧,我就跟你們說說,不過你們可不能拿去取笑若蘭哦。」

「嘻嘻,爸,你好偏心哦,現在就開始向著若蘭姐……」瑩瑩這丫頭總是唯恐天下不亂,看我拿眼瞪她,她忙笑道:「爸,開個玩笑啦,你接著往下說…」

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像小貓一樣窩在懷里的雅詩,清了清嗓子,然後給兩個丫頭講起了我和若蘭之間發生的一切……。

正月初二這天,正好苗玉秀、姚嘉妮母女來給我們拜年,所以我們就一起去看了看淑玲。從墓地回來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就連幾個平時總是嘰嘰喳喳的小丫頭也是出奇的安靜。我心里一直在想,如果阿玲泉下有知,看到我帶著其他的女人出現在她的墓前,她會是種什么樣的感受?

「哎喲……」心神不寧的我上樓梯的時候,差點跟人撞個滿懷,而且是個美麗的女人。我抬頭、她低頭,兩人這一照面,都不禁一呆。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張典雅端庄的絕美臉蛋,黑白分明的眼睛、輪廓分明的鼻子、白里透紅的臉蛋、瓠翕微露的小嘴,都給人一種美的享受。不過讓我發呆的倒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那冷艷動人的獨特氣質,以及那成熟嫵媚的獨特風韻。

「柳老師,你是柳老師……」我剛想說對不起,她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神情也顯得很激動,我不禁又是一呆:「你是……」

「玉麟,你怎么糊塗了,這是你救過的玉蓉妹子啊。」校長常玉珍的聲音在樓梯口響起,我仰頭看去,卻見常玉珍正和兩個美麗的少女並肩站在樓梯的拐角處,這兩個少女我並不陌生,一個是常玉珍的女兒郝文秀,一個則是曾經從省城來看過我的吳素馨,我終於知道了眼前這美麗的少婦是何許人啦。

「來,請喝茶。」主客落座之後,常玉珍首先說明了來意,原來程玉蓉、吳素馨母女是特地從省城趕來看我這個救命恩人的,沒想我不在家卻在下樓之時碰上了。說起來我還真有點不相信眼前這美麗的少婦就是讓貪官們膽戰心驚的省紀委副書記,所以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在常玉珍說完之後,程玉蓉望著我微微一笑道:「柳老師,我隔了這么久才來看你,你不會怪我吧?」她有種冷艷的氣質,這優雅的微微一笑,讓人不禁有種春風解凍般的感受。

「怎么會呢,你工作忙嘛。」我隨口謙虛道,心中卻想道:「難怪她上次要把自己的臉都全部包起來呢,原來是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程玉蓉又仔細的詢問了我的身體各方面的狀況,我敷衍了幾句,然後道聲「失陪」溜出來到陽台上透透氣,或許是因為有校長常玉珍在場的緣故吧,我總感覺有些不自在,女人湊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我還是別摻和的好。

「柳老師…」我扭頭一看,是常玉珍的女兒郝文秀,她正站著門口看著我,臉上的神情有些落寞。大半年時間不見,她好像出落得更加漂亮了。看到我轉過了頭,她咬著嘴唇問道:「柳老師,你是不是又想起了許老師,我聽說你們剛去墓地看過她。」我默默點了點頭,文秀在這里讀高中的時候,淑玲特別喜歡她,兩人之間的感情不僅僅是師生之情那么簡單。

文秀有些傷感的走到我身邊,靠在欄桿上,目光望著遠方幽幽道:「為什么像許老師那么好的人這么輕易的就走了呢?」我無言以對,因為我也曾經不止一次問過自己這個問題,為什么老天要殘忍的把阿玲從我身邊奪走?沉默一會,文秀輕聲問道:「柳老師,你很愛許老師,是嗎?」

「是的,我愛她勝過愛自己。」或許我以後會愛上許多的女人,但是阿玲永遠是我心中的最愛。

文秀偏頭望向我,輕聲問道:「那你愛李老師嗎?」從文秀這句話當中,我就知道常玉珍並沒有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自己的女兒,要不然文秀也就不會這么問我愛不愛玉梅了。

「愛。」凝視著文秀那有如一泓深潭的黑眸,我毫不遲疑的答道。

文秀低頭沉吟了一會,然後又抬頭問我道:「一個男人可以同時愛上兩個女人嗎?又或者我問你,當你如此回答我的時候,你是不是把許老師給拋到腦後了呢?」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因為我和玉梅之間的事情又豈是一句話能夠說明白的。

文秀看我默不做聲,可能以為我不高興了,忙解釋道:「柳老師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要惹你不高興,我也知道李老師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只是………我只是……」

看到文秀憋的臉通紅,我淡淡一笑道:「你不用解釋了,你是想為淑玲鳴不平吧?」文秀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我微微搖了搖頭,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文秀剛到q市的情景,六年過去了,當初的小女孩已經長成大姑娘了。看到她充滿青春氣息的健美身材,我心中一動,笑問道:「有男朋友了嗎?」文秀俏臉一紅,羞澀的點了點頭,我微微一笑道:「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放到清華那種男女生比例嚴重失調的地方,男生們一定會為了爭著追你而打破頭吧?」

「柳老師你又取笑我啦,哪有你說的那么誇張。」文秀被我說得滿臉通紅,有些羞澀的道:「柳老師,我不跟你說了,我要進去了。」看著文秀的背影從視野中慢慢消失,我心中不禁暗自默默為這初涉愛河的少女祝福,但願她在愛情的道路上能夠一帆風順。

(三十)虎口脫險

短短的七天春節假期轉眼就過去了,整個城市又恢復了往常的生活節奏,家里的女人們也紛紛忙於各自的事情,搞得我變成了個名副其實的孤家寡人,不過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因為我可以完全沉下心來在數學世界里盡情遨游。

玉怡要上班,而玉梅則抓緊開學之間的時間逐家走訪那些申請助學金的學生家庭,她這個「淑玲助學基金會」的主任也不能光說不練吶;而若蘭則是參加了一個工商管理方面的培訓課程,說是要給自己充充電;雅詩和瑩瑩雖然自己沒有什么太多的事情,但是到醫院陪伴梁婉卿、梁曉燕母女的任務全落到了她們的頭上,所以也不得輕閑。

隨著一月二十九日的重新開市,中國股市依舊延續了去年的牛市,簡直是祖國山河一片紅。

我並沒有執著於卻分析具體的哪一只股票,而是開始重新審視股神lotsm中使用的算法模型,嘗試著將博弈論的思想引入模型當中。

中國人可以說是博弈論的老祖先了,春秋戰國時代「田忌賽馬」的故事其實就是一個典型的博弈案例,其實說穿了一句話,所謂的博弈就是在一個競爭局面下,考慮到所有參與競爭人的行為影響下,采取什么樣的策略能夠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從博弈論的觀點來看,股市就是由成千上萬的股民構成的一場競局,在這場競局中,自己之外的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的對手,如果不了解自己對手的心態,在股市上賠錢當然就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了。

更進一步,中國股市是一場接近於零和(甚至是負和)的競局,因為中國股市當中的分紅派息所注入的資金遠遠少於交易稅和佣金所帶走的資金,所以總體上來看股市不僅沒有讓投資人手中的資金增值,相反卻可能是貶值的。

在零和競局中,一個人的勝利必然建立在其他人的失敗之上,自己的贏就等價於別人的輸,自己想贏就等價於想讓別人輸。而要想在股市當中賺錢,首先就必須找到自己的輸家。

沃倫。巴菲特曾經打過一個比喻,他說:「好比打撲克牌,如果你在玩了一陣子後還看不出這場牌局里的凱子是誰,那么這個凱子肯定就是你。」也就是說如果在入市時你算不清誰將成為自己的輸家,那么你將肯定成為股市中的輸家。

雖然沃倫。巴菲特是以善於投資聞名於世,但他實際上是一個深諳股市博弈之道的人,這點從他那個著名的「市場先生」的故事當中也可以進一步得到驗證。

從宏觀上來看,股市競局的對立雙方可以用庄家與散戶來代表,要想從股市上賺到錢,其實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種是你有足夠的智慧,能夠與庄家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並能從中獲利;一種則是跟庄家站在一起,要么跟庄、要么幫庄、要么干脆你自己做庄。

有些進入股市多年的人總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別人采用技術分析的方法能夠掙錢而我同樣采用技術分析的方法卻老是賠錢,這其實是他沒有想明白這背後其實都是庄家操縱的結果。

執迷於技術分析的股民,其實往往最容易成為狡猾庄家的獵物,這些庄家往往會采用先訓練後利用的辦法,先故意形成某種規律,讓人看懂,再利用這種規律反做,達到自己的目的,那些只知在行情起伏中捕捉規律而對宏觀的博弈局面沒有清晰意識的人必然會著這個套。

lotsm之所以能夠預測出股票的走勢,其實深層的原因是它利用概率統計規律找到了庄家拉升股價的某種操作模式,或者換句話說是從某種程度上摸清了庄家的意圖,當然能夠用它來賺錢也就不足為奇了。

從這個意義上而言,lotsm的操作思路就是一種跟庄策略。雖然從實際上的效果來看,lotsm的效果已經非常不錯,但是它純粹從統計概率的觀點出發有時難免出現偏差,而且很多時候我們有一些更好的方法來預測庄家的操作思路,如果能把這些先驗信息加入到模型當中,無疑將會使模型的准確性得到進一步提高。

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你看到某支股票在股價上升過程當中穿過了籌碼分布的密集區,但是拋售股票獲利的籌碼卻很少,這就是很明顯的庄家在拉升股價,操作的時候可就要瞪大眼睛了。

不過什么事情都不是說的這么簡單,要將博弈論方法引入到lotsm模型當中同樣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現在的我似乎對數字和符號有種天生的敏感,往往能夠從如迷霧般的數字圖表當中發現通向光明的捷徑。根據實際操作的效果,我不斷的修正和改進著模型,lotsm預測的准確性也有了明顯提高,當然與此同時,我投在股市里的資金也如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

平淡無奇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梁婉卿的身體也一天天好了起來,但是我和若蘭的關系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雖然親個嘴、摸個ru什么的已是家常便飯,但是卻始終沒有捅破最後的那層窗戶紙。若蘭似乎對我們目前這種關系很滿意,而我也並不著急,因為我不想有絲毫的勉強;相反倒是玉怡等人對我和若蘭這種不溫不火的關系有點心急,這正應了一句老話,皇帝不急急太監。

不知不覺就到了二月十六號,如平靜的湖面被突然丟進了石頭一樣,一向平靜的q市突然變得不平靜了。隨著程玉蓉帶領的省紀委工作組的突然到來和市長周x皮被宣布雙規,一場反腐的戰斗正式在q市打響了。

到這個時候,我才恍然明白程玉蓉上次告別的時候說的那句「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是什么意思,當時我還以為她只是隨口說說呢。如此看來,我替程玉蓉挨子彈的那次事件背後恐怕另有隱情,綜合種種跡象來分析,程玉蓉的那次q市之行恐怕是懷著特殊的目的來的。

所謂樹倒猢猻散,隨著市長周x皮的倒台,q市一批大大小小的官員都陷入了人人自危的恐慌當中,一種不安的氣氛也在q市悄悄的蔓延了開來。

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系,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依然閉門不出潛心研究我的股票模型,到了月末一盤點,獲利竟然超過200%,總資金已經過千萬。不過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家里的幾個女人時,她們卻都是「哦,是嗎?」這樣冷淡的反應,好像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讓我小小的郁悶了一回。

隨著三月的到來,春天的氣息也一天比一天濃了,天氣也漸漸暖和了起來。

也許是怕我一個人在家里悶吧,玉梅等人鼓動若蘭拉我一起去學車,說是以後買了車家里有兩個司機會方便許多,我一想也是,所以就和若蘭去找了個駕校報了名。

以前看別人開車好像是很輕松的事情,等自己摸上方向盤的時候才知道並非那么輕松,我還好些,只是在練貼庫揉庫的時候撞斷了幾根標志桿而已,而若蘭可就鬧了不少笑話,不是差點把車開進水溝里,就是倒車的時候猛往前沖把教練嚇得半死,看來她是得了那位開寶馬車的東北大嫂真傳。

因為若蘭參加的培訓班是下午上課,所以我們都是上午去駕校練車,今天同樣也不例外。

午飯後,家里的幾個女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又只留下我這個光桿司令悠哉游哉。泡上一杯茶,點上一只煙,我悠閑的在網上搜索起自己感興趣的資料來。隨著lotsm的預測模型越來越准確,我不再把大量的時間花在研究國內股市上,一方面,我開始有目的的關注起國際股市的動態來;另一方面,我的目光重新投向了圍棋這塊讓人又愛又恨的天地,因為我有一個夢想。

「咚、咚、咚……」輕輕的敲門聲將我的注意力從電腦屏幕前引開了,我一邊暗自猜測會是誰,一邊有些不情不願的起身去開門。「梁姐,是你?」站在門口的竟然是前幾天才剛出院的梁婉卿,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看到我有些詫異,梁婉卿微微一笑道:「怎么,不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

「梁姐,你真會開玩笑,快請進。」我一邊把梁婉卿讓進屋里,一邊說道:「梁姐,你才剛出院,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早都沒事了,還休息什么……嗯,這是什么味?」梁婉卿一邊說著,一邊皺起了眉頭。

她的目光在室內快速掃視了一遍,很快就發現了異味的來源,她皺著眉頭道:「玉麟,你還抽煙?」

我忙走過去將煙在煙灰缸里掐熄了,笑著解釋道:「這是最近剛養成的一個毛病,嘴里不有點東西好像總不舒服。」

「來,梁姐,喝茶。」我將手中的茶杯遞給梁婉卿後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我一邊打量著她,一邊笑問道:「梁姐,你今天來是有什么事情嗎?」在醫院休養了一個多月,她好像變得豐腴了些。

梁婉卿微微搖了搖頭,抬起頭望著我道:「我今天來倒不是為了別的什么事情,就是想親自跟你說聲謝謝。」

「梁姐,你也太見外了吧?還專門跑來跟我說什么謝謝,這又何必呢?」我怔怔的道,因為我們都是這么熟了,再說這種話好像有點虛偽的味道。梁婉卿沒有回答,而是直直的盯著我的臉,倒讓我有點莫名其妙,「梁姐,你怎么啦,我的臉上有什么不對嗎?」

梁婉卿又搖了搖頭,輕聲道:「玉麟,見外的應該是你才對,明明是你自己拿錢出來的,你還讓廠長他們來騙我?」

我先是一愣,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梁姐,你知道了?」

梁婉卿點了點頭,苦笑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本來是想看看你們什么時候告訴我真相,沒想到你們壓根沒這打算,就連曉燕這丫頭也瞞得我緊緊的。」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曉燕告訴你的那你又怎么知道的呢?」聽了梁婉卿的話,我不禁一呆,當時編那個謊言只是為了不影響她養傷,並沒有要一直瞞著她的意思,因為這謊言太容易被戳穿了;後來因為一直沒人提起,我們也都把這事給忘了。

梁婉卿望著我輕聲道:「是有天趙記者來看我的時候無意當中說出來的,要不然我還一直被你們蒙在鼓里呢。」趙佳慧?她怎么會知道的?我的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個讓人有點頭疼的女孩形象,自從那次在醫院見過面之後,她又幾次找到我希望采訪我,但都被我不太客氣的給拒絕了,因為我不想成為流言蜚語的主角。

「梁姐,其實……」我剛想解釋兩句,梁婉卿搖手阻止了我,她幽幽說道:「玉麟,你不必解釋什么,我又怎么會不明白你的好心呢?只是這樣值得嗎?」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望著我的視線也有些模糊:「玉麟,其實你完全不必這樣做的,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