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4)(1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359 字 2020-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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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然後一頭扎在了她的胸前,hangzhu了她飽滿的。

「哼……」劉玉怡jiaoheng一聲,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頭,美眸禁閉,滿面潮紅,銀牙輕咬,jiaochuan微微,神情迷蒙,好像很享受,又似乎有些難受。我含著她的吮吸輕咬著,不時用舌頭輕掃位於頂端的奶頭,每當這個時候劉玉怡就會發出類似於小貓的輕哼,如訴似泣,讓人肉緊不已。

與此同時,我的雙手也不再滿足,一手繼續在她的tunbu活動,一手則悄悄的迂回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摸上了她的肉縫。不知是水還是yin液的關系,劉玉怡的已經很濕潤了,我不再客氣,中指充當探路先鋒在她的當中抽送起來。

本來就chunxindangyang,欲火焚身的劉玉怡受此「侵襲」,身體抖動得更厲害了,她只覺得芳心彷徨無依,如遭蟻噬,渾身酥癢不堪,口中禁不住jiaoyin出聲:「玉麟……別……啊……哈……太癢了……哼……受不了……」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口中的也挺立起來了,我吐出了紅得發紫、腫脹挺立的,然後轉而hangzhu另一個,如法炮制的關照起來。劉玉怡呼吸粗壯,頭向後仰將胸部用力的向前挺起,一只手按著我的頭向她的胸部壓,另一只手卻急不可耐的往我的小腹下探去,用力的握住了搖頭晃腦的,口中jiaochuan著道:「玉麟……別逗我了……給我吧……」

感覺到口中的這一只也已經腫脹起來,我覺得時候也差不多了,從她的胸部抬起了頭。

劉玉怡急促咻咻的抬起了右腿纏向我的身體,同時右手握住我堅硬如鐵的向她的引去。

我一手攬住她的腰部將她壓在牆上,一手撈住她抬起的右腿,腰部用力往前一頂,就深深的刺進了她的,將她整個人一下子「釘」在了牆上。

「哼……好滿……」劉玉怡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滿足嘆息,被水淋濕的頭發順著她的額頭垂下,遮住了她半邊的臉頰,平添了幾分野性的味道。我也知道這種金雞**的姿勢對她的要求實在太高了,一刻也不耽擱的在她滑膩的當中抽動起來。唉,這種姿勢難度還真高,動作的幅度還不能太大,否則一旦滑出來,那可就要造成嚴重的事故了。

我小幅度的、但是非常快速的抽動著,劉玉怡也配合著我的沖刺挺起她的陰部迎合著我,小嘴里不斷發出的shenyin:「嗯……玉麟……你好棒……再深一點……對……對……就是這樣……頂到huaxin了……哼……再來……啊……」

「怡姐……你的身材……怎么還保持……的這么好……」我一邊用力的抽動著,一邊喘著粗氣問道:「我有點…想不明白……經歷了…那么多磨難……而且非常辛苦……除了手上滿是繭子之外……其他地方都保養的很好……你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有什么秘訣……「

「其實……我也沒有什么秘訣啦……只是我一直有個習慣……就是不管怎么累……怎么辛苦……每天都要堅持洗個熱水澡……讓身體最大限度的放松……」

劉玉怡斷斷續續的說道,頭夠過來親了我一口,滿臉通紅的問道:「玉麟……你喜歡……怡姐……的身體嗎……」

「當然喜歡……怡姐……你的身體又白又嫩……而且很豐滿……真不像是個吃了那么多苦的人……倒像是個養尊處優的貴婦人……」我喘著粗氣說道,帶來的無邊快感一波一波的從小腹下傳到全身的每個細胞,我舒服得快要shenyin起來:「怡姐……你的下面……好緊……好像比上次……還緊……真是讓人……受不了……喔……太棒了……」

「你別忍著……想射就shejin來吧……」劉玉怡強忍著無邊的快感,咬著銀牙道:「玉梅姐……和雅詩……還在等著我們呢……你就快點射吧……我的腿也快酸了……哼……太快活了……嗯……再來一下深的……噢……太棒了……噢……玉麟…我想大概是因為…這種姿勢……我也感覺…里脹得……滿滿的……「

她說的的確有道理,這種姿勢的確會讓她的顯得更緊,我感覺自己的被一層柔軟溫暖的嫩肉緊緊包圍著,而且還不時的蠕動著,讓人忍不住想射。

「ho……ho……我說你們怎么洗澡洗了這么久,原來是忍不住先偷起嘴來了。」玉梅姐和雅詩突然擠進了浴室,一下子出現在我和劉玉怡的面前,讓原本就不大的浴室顯得擁擠不堪。

本來已經跟雅詩一起陪過我的劉玉怡應該不會太害羞才是,但也許是因為玉梅姐的關系吧,劉玉怡驚叫一聲,竟然瞬間達到了:「啊…玉梅姐…啊……啊……玉麟……我完了……啊……「

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劉玉怡的深處涌出,正澆在已經非常敏感的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啊」的大叫一聲,抵著劉玉怡的嬌軀在她深處爆發了。

我的身體一陣顫抖,也在劉玉怡的內抽搐著,滾燙的陽精不斷噴射而出,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十幾秒的時間,將劉玉怡的都灌滿了。隨著漸漸軟化的從劉玉怡的滑出,陰精和陽精的混合物也跟著往外流出,顯得分外的。

劉玉怡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美眸緊閉,小嘴微張著jiaochuan不已,俏臉上還帶著無比滿足和一絲yindang的神情,整個人依舊如痴如醉的沉浸在的余韻當中。

「哎呀……羞死人了……」半晌過後,恢復神智的劉玉怡不禁滿面通紅,羞愧難當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發燙的俏臉。

玉梅姐和雅詩也沒想到自己的突然出現竟會帶來這樣的結果,面面相覷了半晌,玉梅姐才輕笑一聲說道:「哎喲,對不住、對不住,我沒想到你們已經到了緊要關頭……」

「媽,你也別害羞了,咱們這里也沒有外人。」雅詩咬著嘴輕笑道,紅著臉開始脫衣。

我回過神來,笑著對玉梅姐道:「梅姐,你也別站著了,干脆也脫了衣服一起來洗吧。」雖然明知道四個人一起洗肯定會擁擠不堪,不過嘛,嘿嘿,我正好趁機大逞手足之欲。

「你這小selang,又沒安好心。」玉梅姐紅著臉笑罵道,但是手上卻已經開始脫衣。真是的,她以前可從來沒在我身上用過「selang」這個詞,想不到今天就用了兩次,看來不僅是我的心理上發生了變化,玉梅姐的心理也在不知不覺當中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只是也許她自己還沒有察覺到。

看著兩熟一生三具誘人的呈現在我面前,我覺得自己就像是皇帝一樣,眼睛都看不過來了,雙手也不老實的摸ru探陰,好不快活。

正在幫我清洗身體的三女卻是嬌嗔連連,玉梅姐還狠狠的在我沒有完全硬挺起來的上捏了一把,讓我痛叫出聲。三女嬌笑連連,玉梅姐笑嗔道:「剛才偷吃了怡妹,你還不滿足啊?」

言語當中似乎有一絲酸氣,這讓劉玉怡一下子有些緊張了:「玉梅姐,我……」

「怡妹,你別多心,我沒有吃醋的意思。」玉梅姐笑眯眯的解釋道,伸手在劉玉怡仍然發軟的嬌軀上摸了一把,笑謔道:「怡妹,真想不到你的身體保養得這么好,又白又嫩,難怪玉麟會忍不住了,就是我看著都要動心了。」

「玉梅姐,瞧你說的,你的身體保養得才叫好呢?」劉玉怡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連連謙虛道。

我哈哈一笑,伸手將她們兩人成熟美艷的攬入懷中,嘻笑道:「你們不用推來推去了,其實你們兩個的身體都保養得很好,fengrufeitun、bainen誘人,讓人看著都直流口水……嘿嘿……只是你們都沒想到吧,到最後都是便宜了我……」

「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二女羞澀的嬌啐了我一口,但是臉上流露出的動人笑容卻藏不住那喜色,這世界上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聽自己的男人說贊美自己的話呢?雅詩在我的背後吃吃笑著,這頑皮的丫頭居然用她的還未發育完全的胸部在我的後背上廝磨著,還真是個會挑逗人的小妖精,逗得我心癢癢的,剛發泄過的又開始探頭探腦了,哼,看我呆會怎么收拾她。

「嘿,你還真是夠色的,這么快又不老實了。」玉梅姐羞笑著輕輕彈了我的小弟弟一下,然後對雅詩和劉玉怡道:「咱們趕緊幫他洗干凈了吧,免得他又在這里發起野來……」她們是說做就做,三女齊心合力之下很快就把我的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凈凈,我當然不會美色當前還那么老實,依舊不時的偷襲她們一下,自然也遭到了她們的不少白眼。

「雅詩,你先陪你干爸回房吧,我和你媽媽再洗一會。」玉梅姐打發雅詩先陪我回房,衣服當然是不用穿的了,身上裹條毛巾就行。不過現在天氣還真冷,短短的幾步路就凍得我直哆嗦,我和雅詩是跑著回房的。進了屋,雅詩也忍不住感嘆道:「還是屋里暖和。」屋里當然暖和了,雖然不像北方有暖氣,但是房東留下的那個取暖器還是大有用場的。

我和雅詩光溜溜的上了床,雅詩趴在我的胸前和我親著嘴,少女的感覺和成熟婦人的感覺完全是兩樣,雖然也添了幾分成熟的味道,但是雅詩身上的青澀還是那么的明顯。雖然已經跟我親熱過,但是雅詩親嘴的功夫還不過關,還需要我這個老師來教她。我循循善誘的引導著她,在恣意品嘗著她芳香的小嘴和小舌的同時,也讓雅詩獲得更大的愉悅。

「干爸,你吻得真好……」雅詩挪開小嘴,氣喘吁吁的說道,小臉也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

我微微一笑,無限愛憐的望著她,雅詩俏臉更紅,雙手抱住了我的頭嬌聲道:「干爸,你也吃吃我的奶好嘛……自從上次被干爸你吃過之後,我老是感覺奶頭有些漲漲的……」

「傻丫頭,這是因為你還處於發育階段嘛。」我笑著搖了搖頭,低頭吻上了她的一只。

她小巧玲瓏的如一只小饅頭,峰頂粉紅色的無比誘人,給人一種純潔的感覺。我含著她的奶頭輕輕的吮吸著,雅詩抱著我的頭也發出了輕微的jiaoheng聲,聲音細細的,給人一種特別的誘惑。這就是少女獨特的魅力,自然的反應比任何的矯揉造作都具有更大的誘惑力。

「咦,怎么還在你儂我儂,我還以為你們已經干上了呢?」玉梅姐和劉玉怡洗完澡回來,看到我和雅詩的情形,微感訝異的笑著道。

我吐出雅詩誘人的紅櫻桃,笑著道:「還不是等你們兩個回來嘛,要不然你們又該說我偷吃了。」

「你還真是個小肚雞腸,我開句玩笑你還一直記得啊?」玉梅姐嬌媚無比的橫了我一眼,將我的魂都勾去了半條。

二女笑嘻嘻的光著身子上了床,整個床一下子擠得滿滿的,我不由感慨道:「這么小的床,這可怎么睡啊?」

劉玉怡笑著接道:「這還不簡單,回頭你和雅詩一起睡,我和玉梅姐睡不就行了?」稍微停頓了一下,她開玩笑道:「你要想讓我們陪你一起大被同眠啊,也不困難,等以後買張能夠睡十個、八個的超大號的床,到時候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她雖然是玩笑話,但卻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讓我心直癢癢的。

玉梅姐笑著問道:「怡妹,我一直認為我自己的觀念已經是很開放的了,但是看來你比我還要開放。要是我換做你,只怕沒法在雅詩面前還這么自然……」

劉玉怡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我一眼後道:「我是農村出來的,以前還在做姑娘的時候就聽大人們講過不少的事情,有老公公跟兒媳婦亂搞的、有小叔子跟嫂子通奸的、有姐夫偷小姨子的……其實想想也不奇怪,在農村經常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自然會更容易出現這樣的事情,而且這種事情也傳得特別快。」

「有些事情你們根本想象不到,真的是非常離譜,比如我就聽過一個男人和自己老婆、兒媳婦、親生女兒同睡一床的事,還有更離譜的就是公公婆婆、兒子媳婦、女兒女婿一家人混著亂來的……」雖然我和玉梅姐的觀念都夠開放,但是劉玉怡的話還是給我和玉梅姐非常強烈的沖擊,面面相覷,做聲不得。

「哦…」就在我愣神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的陷入了一個溫暖柔軟的環境當中,強烈的快感讓我失聲叫了出來,原來是劉玉怡趁我發愣的時候突然低頭hangzhu了我的。我回過神來,感覺到劉玉怡在用她的舌頭輕舔著我的,忍不住抗議道:「怡姐,你怎么搞起突然襲擊來了?」

「嘻嘻,你發呆的樣子好可愛,讓人忍不住想逗逗你。」劉玉怡吐出粗壯的,笑嘻嘻的說道,然後低頭又將面目猙獰的納入了她的小口當中。想不到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是哭笑不得,而玉梅姐和雅詩卻是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

玉梅姐嬌媚的斜睨了我一眼,嬌嗔道:「玉麟,以前我說用口服侍你,你還推三阻四的,現在你怎么不說怡妹啊?看來你們男人啊,都是心里想一套,嘴上又說一套,哼……」我苦笑著答不出話來,雖然在這件事情上我並未說謊,但是我卻不想再分辯了,事實上是我自己發生了變化。

「梅姐,你來試試……」劉玉怡聽了我和玉梅姐的對話,慫恿起玉梅姐來。

玉梅姐略顯羞澀的看了我一眼,低頭張開小嘴將一柱擎天的納入了口中。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還不適應,玉梅姐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一旁的劉玉怡在一旁輕聲安慰道:「第一次可能會感覺有些不舒服,等習慣了就好了……」玉梅姐漲紅了臉,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劉玉怡在一旁輕聲的教她道:「你先用舌頭舔…然後可以用牙齒輕輕的咬……「

雖然玉梅姐顯得很生疏,對我而言根本沒有多少快感,不過這種的方式本來就是心理上獲得的滿足遠遠大於生理上的滿足。看到玉梅姐肯不避wuhui的為我做這種事情,我還是非常感動的。不過看到劉玉怡很認真的教玉梅姐,我還是感覺有些好笑,伸手敲了一下看得聚精會神的雅詩道:「你這小丫頭看的這么仔細做什么,來,趴在干爸頭上,讓干爸幫你舔舔……」

「嗯。」雅詩羞澀的應了一聲,撅起還顯稚嫩的屁股趴到了我的頭上,將她少女的神秘禁地呈現在我的面前。我近距離仔細欣賞著她少女的花房,粉紅幼嫩的肉縫依舊緊緊的閉合在一起,看不出上次破身帶給她的傷害。我伸出舌頭,在她誘人的肉縫上輕輕舔了一下,雅詩渾身輕顫了一下,鼻子里也輕哼了一聲,她還真是敏感呃。

「哼……嗯……干爸……你的……舌頭……也好厲害……啊……」雅詩顯得不堪挑逗,我的舌頭還沒有展開多少攻勢,她就顯得非常動情,里分泌出了大量的miye,si-chu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香味。與此同時,玉梅姐和劉玉怡兩人也輪流用她們的小嘴服侍著我的,雖然看不見是什么情形,但是我從她們的對話當中聽得出來,是劉玉怡在用言傳身教的方式在教玉梅姐。

「啊……好粗……好脹……啊……」終於玉梅姐忍不住坐上了我的身體,將我的納入了她濕漉漉的里,強烈的快感讓我忍不住用力向上一頂,頂得玉梅姐也是jiaoyin失聲。

同時,在我的舌頭服侍下,雅詩的里也是春潮涌動,帶著芳香的miye不斷流出,噴了我一臉:「啊……干爸……討厭啦……又舔人家……的小豆豆……啊……「

「啊……怡妹……你好壞……啊……別摸我的……啊……玉麟……啊…

這下頂得太深了……啊……頂到人家的huaxin了……啊……好棒……「

「啊……干爸……啊……再舔深一點……對……對……就是這樣……啊……干爸……你好厲害……啊……雅詩……快不行了……「玉梅姐和雅詩的shenyin是此起彼伏,成熟美婦與青澀少女的兩種不同風情也在我面前一一呈現,屋外是天寒地凍,屋內卻是春意盎然,三女用她們的柔情蜜意編織了一張無形的網,讓我陷入其中而不自拔,我感覺自己醉了,而且醉得很深……

(十九)人生之事

「梅姐,瑩瑩那個小懶蟲肯定還睡得正香呢。」我一邊開著鎖,一邊對身後的玉梅姐說道。

因為怕別人看見說閑話,所以早晨六點半我和玉梅姐就從雅詩家離開了。

玉梅姐在我背後答道:「也許瑩瑩和若蘭睡在一塊呢,這兩個丫頭都不會做飯,也不知道她們昨晚是怎么對付的,搞不好又是在外面吃的。」

「梅姐,你還擔心她們兩個餓肚子啊,你也太杞人憂天了。」我笑著搖了搖頭,推開門進了屋,玉梅姐也跟著走了進來。

進了屋後,我就往沙發上四仰八叉的一躺,玉梅姐有些訝然的走到我身邊,望著我關切的問道:「玉麟,你是不是感覺很累?你啊,已經不是年輕人了,昨晚還非要逞能?」雖然是嗔怪的語氣,但是聽著讓人感覺暖暖的。

「梅姐,瞧你緊張的?累是有一點,不過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主要還是睡眠有點不足。」

我握著玉梅姐的手拍了拍,舒緩一下她的情緒。

玉梅姐凝視著我半晌,搖搖頭道:「你還想逞能啊?以後你得克制點,像昨天的事情只能偶爾為之;我以後也會盯著你,不讓你再這么放縱自己。回頭我也會跟怡妹和雅詩說,我想她們也一定會支持我的。」唉,又要被人管了,不過這種被人管的感覺也還不錯。

「梅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以後會注意的。」俗話說得好,溫柔鄉是英雄冢,梅姐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確不能太過沉溺欲海了。且不說身體能不能夠吃得消,意志被一點點消磨掉才是最可怕的,我的心中是該有根弦才是。朝卧室呶呶嘴,我對玉梅姐道:「梅姐,你看看瑩瑩那丫頭在不在里面……」

玉梅姐點了點頭,走到卧室門邊伸手輕輕推了推,發現卧室門並沒有從里面上栓,於是就推門走了進去。

「都在呢,兩個丫頭睡得正香呢。」玉梅姐從卧室里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條毯子。她朝我嫣然一笑,輕聲道:「你不要想錯了,不是若蘭,是嘉妮。」

她輕輕將毯子蓋在了我身上,低頭在我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悄聲道:「你就在這沙發上打個盹,我回去看看若蘭。」

我點點頭,目送著她開門離開。看著他溫柔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我收回目光望向蓋在身上的毛毯,心中感覺暖暖的。若論溫柔賢淑,連阿玲都未必比得上玉梅姐,可是我為玉梅姐付出的卻太少了。

我心中暗自感嘆著,各種思緒也紛至沓來,搞得我是睡意全無,干脆盤膝坐在沙發上練起了氣功。沉心靜慮,氣沉丹田,不一會,腦海中的雜念就被驅趕走了,我逐漸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中。

說起學氣功的事情,那還得追溯到大學的時候,我是跟一位外語系的教授學的,此人姓孫,是個其貌不揚的小老頭。我跟他認識其實非常偶然,當時我每天早晨都到操場前面的小樹林里鍛煉身體,而這個小老頭也必定每天到樹林里練習太極拳,一來二去,我們就慢慢熟識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這個小老頭是個很幽默風趣的人,一點也沒有當老師的架子,倒像個老頑童似的很好玩。他也好像跟我特別投緣,經常讓我到他家去玩,有次我到他家去玩的時候,他突然跟我說:「喂,小子,想不想跟我學氣功?」

「哦,想收我當徒弟啊,你不是不收徒弟的嗎?」我和孫教授的關系一直是介於師生和朋友之間,有點像是忘年交,而且他家里也沒其他人(老伴去世了,獨子在國外留學),所以我跟他一向都是很隨便的,說話時也是「你啊你」的,有時候還叫他「老頭」,而他呢,也是開口閉口的叫我「小子」。

說起來,這個很好玩的小老頭還真是不簡單,頭上有個省武術協會副主席的帽子,也算是武術界的一個名人吧。他從小就接受身為武術名家的父親的熏陶,後來又在出國留學期間廣泛的接觸過西洋的武術,還正經學過自由搏擊和日本的柔道,也算是博采眾家之長吧?這些都是我跟他認識了很久才慢慢知道了,我知道的時候也是嚇了一大跳,簡直不相信那個跟我嘻嘻哈哈、沒大沒小的老頭居然還是個遠近聞名的武術家。

「誰說我不收徒弟啊,我只是不想收那些連自己練武是為了什么都搞不清楚的糊塗蛋當徒弟,那些不是為名為利,就是為了爭強斗狠,你說我能收嗎?」老頭沒好氣的瞪著我道:「我觀察你小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覺得你小子人還不錯,很對我的脾氣。不過我也不勉強你,你自己拿主意吧?」我其實也沒什么好想的,難得老頭肯主動開口,我也就順水推舟,真的做了他登堂入室的弟子。

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在正式拜老頭為師之後,我們兩人之間也恢復了正常的師生關系,這倒不是因為老頭擺起了師傅的譜,而是他對我的要求非常嚴格,讓我產生了一種敬畏的心理,所以無法再像以前那樣跟他輕松的開玩笑了。

我跟老頭學了兩年,他只教我練氣功,但是會經常讓我陪他真刀真槍練上兩手。剛開始的時候,我還真是不適應,老頭一會小擒拿手、一會自由搏擊,一會又是柔道,我經常被他給摔得鼻青臉腫,吃了不少的苦頭,後來才慢慢適應了。

這些年以來,我是盡可能每天都抽出一點時間來練氣功和武術,十幾年堅持下來,我感覺自己是受益匪淺,不但身體非常的健康,就連感冒發燒之類的小病都極少發生,阿玲為此曾對我說:「這人要都像你這樣,那醫院也該關門了。」

她當然是開玩笑,不過長這么大,我還真沒去過幾次醫院,也算是個異數。

瑩瑩也許是受了我的遺傳,也很喜歡武術,生病也很少。不過讓我感到有些遺憾的是,她的性子太燥,要不然也許可以教她練練氣功。

「干爸,你是在練氣功吧?」當我收功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嘉妮正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瞪了眼睛望著我,臉上充滿了好奇的神情。從她坐著的姿勢來看,她應該看我練功有不短的時間了,看來這丫頭的好奇心還真不小。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干爸是在練氣功。」我抬眼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都已經九點多了,心中也不禁大感訝異,不知不覺竟然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干爸,練氣功真的能治病嗎?」嘉妮走到了我的身邊,歪著小腦袋望著我好奇的問道:「我聽人說,練氣功什么病都能治,真有那么神奇嗎?」氣功治病的例子並不少見,經常見諸於報端,但要說什么病都能治,那肯定是胡說八道。

「當然沒有你說的這么神奇,這世界上沒什么東西是可包治百病的,所以氣功也不可能包治百病。」我搖了搖頭,望著嘉妮笑道:「不過練氣功能強身鍵體肯定是沒有疑問的,你看干爸練了這么多年的氣功,就很少得病。」

看到嘉妮對我的回答似乎有些失望,我笑著又道:「你也別因此就小瞧了咱們中國的氣功,要知道里面有好多東西是現代科學都無法解釋的。當年中國科考隊到南極考查的時候,有個隊員在冰天雪地當中迷路了,人都快凍僵了,於是他就坐在冰天雪地當中練起了氣功;後來其他人找到他的時候,發現他全身已經都被冰雪所覆蓋住了,但是說來也真神奇,他居然還活過來了;後來他回國談起這事的時候,他說是氣功的神秘力量救了他的命。這個事情雖然聽起來有些玄乎,但是卻是真人真事,連中央電視台都做過報道。」

「啊?干爸,有這么神的事?」嘉妮一臉的不相信。

我撫摸著她的秀發笑道:「干爸還能騙你不成?不過這事要較真起來,也許沒氣功什么事兒,因為誰也說不清楚氣功到底是不是真的具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咱們不去較這個真,反正這世界上像氣功一樣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還多的是,有很多未知的領域等著人類去探索,有很多的秘密等著人類去發現。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人類文明的歷史就是一部探索史、一部發現史。「

「喲,柳叔,你又在布道了?」若蘭開門走了進來,嘻嘻哈哈的說道。

我還沒說話,嘉妮就替我打抱不平起來了,噘著小嘴道:「若蘭姐,你怎么這樣說干爸呢,干爸說的沒有什么不對啊?」

「喲,這么維護你干爸啊?」若蘭笑眯眯的走到嘉妮身邊,伸手在她的小臉上捏了一把。嘉妮有點不太高興的哼了一聲,氣呼呼的扭過頭去不理若蘭。

看到嘉妮一副小兒女之態,我不禁好笑道:「嘉妮,你若蘭姐姐說笑話呢,你生什么閑氣?

其實若蘭說的也不錯,老師就跟傳教士差不多,老師講課的過程也差不多就是一種布道,只不過老師布的道不是宗教的教義,而是科學知識。」

嘉妮小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

「嘻嘻,柳叔,您這當老師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啊,總是一套一套的。」若蘭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隨意的蹺起了二郎腿,然後笑著說道:「柳叔,咱們炒股也有一段時間了,就您現在的印象,您覺得中國的股市是個什么樣的東西?」

「中國的股市啊?我說不好。」我搖搖頭道:「雖然進入股市的時間還短,但這段我也看過不少的書籍和相關報道,也多少知道點。理論上都說股市是一個國家國民經濟的晴雨表,但是中國股市顯然已經失去了這個功能。」

「我看過有關報道,自2000年6月中國股市崩盤以來的三年多時間里,股市持續低迷,股指下跌了近千點,市值蒸發8000多億元,這跟中國國民經濟每年以8%左右的速度高速增長的大好形勢完全是背道而馳的。」

「我自己覺得啊,在中國炒股不是一種投資行為,而是一種投機行為。整個股市就是一個富人的游戲場所,你要有錢就進來玩,玩好了就能把別人的錢贏過來,玩不好那只能自認倒霉賠錢。你要是個沒錢的人,千萬別指望通過股市發家致富,那跟天方夜潭差不多。」

「柳叔,你說的真夠直白的,不過我也同意你的看法,這炒股就是一種賭錢的游戲,不過跟打牌、打麻將還不太一樣,這個游戲里面錢越多的人優勢越大,存在明顯的不公平。」若蘭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沒炒股之前還很天真的想著掙大錢呢,現在才發覺自己真是幼稚的可以,別說掙大錢了,掙點小錢都很難。」

「這么快就失去信心了,那可不好。」我笑著搖了搖頭道:「股市上不是有句話嘛,一贏兩平七輸,輸的永遠是絕大多數;尤其我們是剛進入股市的新手,用瑩瑩的話說就是股市菜鳥,交點學費總是應該的。說到底炒股就是一種斗智的游戲,我就不信憑我們兩個的頭腦,會輸得一塌糊塗。咱眼光放長遠一點,先別說掙錢,只要不虧就是勝利。」

「呵呵,柳叔,你這樣一說我就感覺沒什么壓力了。」若蘭笑著道,突然一皺眉頭道:「柳叔,怡菁姐最近好像來的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