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你為什么不肯見我？」

「理山，我們已經分手了，沒有見面的必要……」圓圓握著手機的手一緊，她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穩，不想讓理山聽出字里行間的心虛，她受夠被理山支配的生活了，如果理山知道她還會害怕他的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的指節骨突出，努力抑制掛掉電話的沖動，她實在沒有多余的話和理山說。

另一頭安靜了許久，圓圓隱約聽見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再開口時是圓圓熟悉的溫柔語調，聽上去比以往更好說話的樣子，「你一直很想考上帝都，現在如願以償了，我也想替你慶祝。」

「理山……」圓圓想打斷理山的話，她弱弱地喊了一聲，十分沒有底氣，她在面對理山時素來都只有這點本事，即便人沒有在她面前，圓圓還是慫的一逼。

「為了考上帝都，你付出了多少，你有多辛苦，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不是嗎？」

圓圓徹底啞然無言，她張著嘴巴硬是發不出半點聲音，嘴唇抖得很厲害，她的喉嚨突然干渴得像是三天不進一滴水般，略略生疼，圓圓只覺得背脊發涼，直直寒入心里的是理山帶給她的恐懼，彷佛一只大手如影隨形的掐住她的脖子，那只手的利爪還會長得更長，狠狠刺進她的眼珠。

房間的燈沒有開，她什么都看不到，眼睛卻異常酸澀。

理山話中的曖昧讓圓圓輾轉記起她們之間的事，圓圓的腦海里浮現很多畫面，包括理山在她念書時把手伸進她的裙子里，然後用筆蓋那頭戳著她的私處。

趁她睡著時脫掉她的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