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請求理山幫她溫習功課，理山欣然的答應了，卻把她帶回家強暴。

太多太多下三爛的事了，此刻從理山的嘴里吐出來，圓圓更加肯定理山又想繼續威脅她，頓時一陣氣惱，她不曾想過和理山翻臉，她能做得就是對他敬而遠之，她都已經妥協到這樣了，為什么理山不肯放過她？她甚至沒有告訴爸爸媽媽理山欺負過她的事情。

「理山，我現在已經不想上帝都了，所以你不用幫我慶祝，我不開心，也請你不要再打給我了。」圓圓憋了好久才勉強回答，她平時說話軟軟的，也未曾有過這般強硬的語氣。

雖然她很想直接掛了理山，可是理山讓她吃過太多苦頭了，這樣子做的話等於打他的臉，比起她跟理山唱反調，前者引來的後果才是不容小覷。

「可是你進了帝都是事實，要是不想被我抓著把柄過生活，就立刻出來見我。」理山的聲音一瞬變得冷漠，顯然沒有任何的耐心了，他甚至懶得再對圓圓擺出虛偽的那一套。

圓圓皺起眉，整張臉寫滿不敢置信，一絲恐慌在眼底一閃而過，她急到音量不自覺放大，「理山，你真的要跟我撕破臉嗎？」

「撕破臉？」對面的理山嗤笑一聲，似乎很不屑的樣子，他說話總有一股洋墨水的腔調，就連對她發脾氣時的斥責都是一長串的外文，圓圓經常聽不懂，也就沒有哪次能真的清楚感受到理山的憤怒，可是這一次理山不一樣，他用圓圓的母語詢問她，一字一句咬得格外緩慢清晰。

「圓圓，你敢和我撕破臉嗎？」

圓圓知道，理山不但會撕了她的臉皮，也會把她的人生撕成碎片，讓她到了哪里都是修羅場，哪里都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