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狂的沖上去,面對凌厲的爪子,絲毫不懼怕。
我猙獰的笑意下,手上的洗月劍鋒如冰山般扎下,刺入它的脖頸。
猛獸惡嚎一聲,沒了音量。
我站起身,現在自己身上已經布滿了紅血,一眼望去,我就象一個噬血殘殺的惡魔。
我重新站起來,已然是一身疲憊,呵斥呵斥的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
我躬著身子,眼前已經白花花一片,幾乎是憑著感覺在尋找下一個獵物。
我緩步走著,可能隨時會載倒,感覺周圍的氧氣越來越稀少了,那幾個老家伙不是早就預謀好要把我和這三之野狼一起給憋死吧!
眼前的銀白色的影子在晃悠,我感覺它也已經受了很重的傷,畢竟剛才我爆發出來的力量是絕對驚人的,將它狠命砸在堅實的地板上,不摔的骨頭粉碎才怪。
我必須要快,自己就要支持不住了,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眼前的最後的障礙,我要活著回去,見我的親人,愛人……
我向銀獸逼近,越來越近。
我竟然發現它在後退,難道它害怕了?
我走一步,它就退後一步,我停下來,它也停。
到底該不該殺它,我在猶豫,而自己已經奄奄一息了,要趕快做決策。
銀獸見我不再動,緩緩的伏下身子,把頭枕在自己的爪子上,哀怨的望著我。
我神志恍惚,看不情它的眼睛,卻能感覺出它的虛弱。
我心中一陣悵然,想當年,小時侯,自己受人欺負的時候,也是同樣的可憐,可又有誰曾經憐憫過我?
哎!我深深的嘆了口氣,人類,真的好丑陋,一直以來,有誰真正同情過弱者,這是個沒有雪中送炭,只有錦上添花的年代。
今天,我就開個先河吧!
我不再理會銀獸,將金劍收起來,堅持的使出最後一把力,把自己的左手抬起到空中。
勝利的手勢做出,圍場一陣叫囂噓聲,都在漫罵蔑視我沒有死的結果。
盧楚風不是傻瓜,此刻他看准局勢,快步走到花假山跟前,扒一下他的肩膀道:「花老,這是不是該算過關了?」盧楚風不給其反駁的機會,用威逼的眼神望著他。
花假山為難的咬牙堅持,抿嘴一臉的凝重,他確實沒有想到,這樣的困境我也能迎韌而解,自己當初精心計劃,本要決心至我於死地……
可是盧楚風威逼的姿態實在令他難受,看來這樣下去也不能等出什么好結果了。
花假山重重嘆了口氣,沖著一旁的秦絕努努嘴。
秦絕冷哼一聲,下了台階。
朱雀門大哥秦絕,年過六甲,風塵仆仆,健步如飛,下了台階。
右一扇正門被打開,秦絕從里邊走出來。
我轉身望向他,喉嚨中煙熏火燎,胸口像堵了塊大石般難受。
秦絕並沒有立刻宣布我贏得比賽,而是來到那頭白色的藏獒跟前。
我一時間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沒想到,秦絕突然從內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來。
他不是想對我開槍吧!?我心中忌憚,擺出防衛的架勢。
而秦絕並沒有轉身,將槍口對著地上趴著的雪白色猛獸。
他一連開了十數槍,聲聲鏗鏘刺耳,那頭曾經向我企求過生命的銀白獸王,如今已然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