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嘩嘩的聲音(2 / 2)

「我?真的對不起,我還有其他的事。」

「這個時候還有什么事兒?真是胡說。」那沈慧一把拉過張子健,進一步地對他實施強制占有,在她劇烈的喘息下,手已經摟在張子健的腰際。

張子健對這個叫沈慧的女孩的主動並無感覺,他的心都在鄭曉麗身上。他沒興趣泡這個女人,而是要在這個姐姐的身上,得到一種他所需要得到的東西。他需要的絕不是摸摸摳摳,乃至於在一起做點什么愛的,他需要的是真正幫他的人,既然這個女孩說這個姐姐是不得了的,那他就更加的高興了。

雖然鄭曉麗還在被人摟著跳舞,但今天晚上最重要的一場舞是給他的,而且在這個時候,他們是互相摸的的,這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接下來就是更深入的接觸了。

張子健推開沈慧,沈慧在後面跺了一下腳說:「你個混蛋。」

回到舞廳里,舞會結束,張子健看到鄭曉麗被一些人擁著,又去喝酒,張子健自然是受到冷落的人,沒有人邀請他,他只能忍受著干渴,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旅游區的夜晚是涼爽的,但他心里卻是火熱的,這火是一個比他大幾歲的女人點起來的,他心潮澎湃,靈感從胸膛里洶涌而出,他立刻趕回房間,當同房的人意興闌珊地回來時,他已經奮筆疾書寫了近五千字了。

第二天下午,吃過了午飯,就是大家分手的時候,許多建立了特殊關系的男人和女人,已經在說些來日見面的瘋話,看的出來,他們有許多的人,走的比他和鄭曉麗還遠,也就是說,絕對不止是摸摸和親親的關系了,而一定是進入到真正的戰斗中來。

舉辦這樣的筆會,似乎是給這些好色的男女文人提供了一次瘋狂的機會,他們那擋不住的欲 望,在離開家後,真的肆虐的無法阻擋了。張子健想,如果沒有這屆筆會,自己會一下子就跟鄭曉麗拉的這樣近嗎?

還只是第一次見面,她就抓祝蝴的「長槍」,而他居然摸著了鄭曉麗胸口那兩只手感極好的「面包」。

張子健和鄭曉麗同在一個城市,就上了一輛車。

車上都是些男人,看到大家分手在即,有不少人喝多了酒,滿車的酒氣。鄭曉麗的頭始終看著窗外,話也不多。張子健裝在睡覺的樣子,但他時刻感到鄭曉麗的存在。

車子開出去一個多小時,有幾個人大喊:「停車,憋不住了,我們要方便。」

司機就說:「這里可沒有廁所。

一個東北大漢就喊:「這荒郊野地的,到處都是廁所,停車,男人在車左面,女人在車的右面,誰也看不到誰。」

大巴在一條鄉間的公路旁停住了,那些男人打著酒嗝紛紛下車,接著就是一陣嘩嘩的聲音,張子健發現鄭曉麗的身子扭動了起來。他剛想問,鄭曉麗立刻說:「走,跟我下車。」

「我……」

鄭曉麗小聲說:「我也……你在旁邊給我看著點。」

鄭曉麗下了車。車的右面是片苞米地,鄭曉麗說:「你在這里站在,別讓別人進來。」

鄭曉麗所說的人,當然是這些已經犯潮的男人,

一陣雨打芭蕉般的聲音,讓張子健又一次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