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健倒是有股解氣的快意,他恨不得讓蘇秀蘭看到他是怎樣和她的女兒恩愛,怎樣進入她女兒身子的,他就是要這樣的霸占她的女兒,不管她是怎樣地寶貝她的女兒,而看不起他,她的女兒就是他的了,心里也就洋洋得意,於是也就寬慰道:「沒什么完的,你早晚都是我老婆,你媽看到更好。」
栗雪急了,道:「你這是害我。」
「這可是我們兩人願意的。再說,你媽她偷看人家的隱私,她該回避才是。」
「她才不管這些,她可是什么都說得出來的。」
栗雪有幾分的沮喪,情緒也不那么的高,也為剛才的忘乎所以和大膽感到略微的羞愧。她知道,媽媽蘇秀蘭有個怪癖,她似乎很討厭自己的女兒還沒結婚,就跟男孩子摸摸索索的,更別談真的干上了那事兒。
張子健勇氣十足地說:「你不是說了,跟定我了嗎?那我們就什么也不怕。」
栗雪在黑暗著看到張子健堅毅的臉,這也給她了信心和勇氣,她喜歡的就是這樣敢作敢當的男人,也覺得張子劍旱的就是這么回事,索性說:「嗯,不怕,反正今天晚上也要跟她攤牌的。」
「好,我默默地支持你。」
張子健意猶未盡,又把栗雪摟在懷里,但不敢像剛才那么放肆,只能在栗雪的上身下身摸了摸,栗雪也動情地把手伸到他的身下,她又縮回了手:「怎么又是這樣啊?」
「這就是正常的啊,不這樣,你該不要我了。」
「胡說,我可不是為了這個。」
她又把手放上去。
「這樣難受嗎?」
「想……」
張子健的手在她的那里示意了一下。
「出來就好了嗎?」
「是吧。」
「那就這樣。」
栗雪的手在他的上面輕輕地運作著。
寢室的幾個人有時都用手給自己放出去,但張子健從未有過手 淫的習慣,但栗雪的在自己的上面輕重有度地搓弄,讓他太舒服了。
十幾分鍾後,他輕輕地喊了一聲。
栗雪為他解決了問題。
因為沒有經驗,沒准備東西,都弄到了栗雪的手上。
只能讓那東西自然的風干。
「都弄我裙子上了。」栗雪嗔怪道。
「正好明天穿我給你買的那條。」
「嗯,你買的裙子緊貼在我這里,我隨時感受你的存在。」
栗雪把張子健的手在自己那里碰了碰。
張子健捏了一下,栗雪嬌嬌地一笑道:「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好好地寫你的稿子了。」
「為什么?」張子健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栗雪把嘴貼到張子健的耳朵邊說:「我讓你這里的東西出來,就是讓你可以暫時不會想我。」
張子健馬上說:「那可不一定,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可是一夜都不會讓你消停的。」
栗雪點下頭說:「嗯,那我相信。可是……」
「可是什么?」
栗雪知道他們要真正達到談論婚姻,還要有很長的路要走。
「哦,沒什么,你要好好的准備考試。我媽媽就是這樣的人,她就是不想讓我嫁的太平庸。」
張子健心說,我可不是平庸的人。
「我走了。」張子健留戀地和栗雪分了手。
張子健走到大門口,又猛地站住了。
他回頭看到栗雪已經急匆匆地走進樓里,似乎要回家跟她媽算賬,心想,栗雪還是跟自己一條心的。
那蘇秀蘭真是個可恨的人,仗著自己是個區的組織部長,對自己的女兒什么都橫加干涉,看不起他這平民家的孩子,將來真有個這樣的丈母娘,也夠他受的。
剛才那幕被她發現,沒准要說什么難聽的話,但他有種痛快淋漓的感覺,和栗雪有那樣的肌膚之親,就是一種愛的示威,他干了她的女兒,愛咋地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