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風雲》十大酷刑—木馬(1 / 2)

神雕風雲 色不得大師 2633 字 2020-08-26

羽羅嬌真道:「她只不過是個小丫頭,你一個大男人,還要跟她計較?」

血天君笑看著羽羅道:「你說得對,不跟她計較,因為她的主人是你,這筆賬找你算才對。」

嘴上說著,血天君突兀的雙手環住了羽羅的手臂,一把將她推倒在了鳳床上。

羽羅並未抗拒,只是羞怯的看著血天君,嚶聲道:「算賬算到我頭上也行,可是你這是想干什么啊。」

「我想什么,你還看不出來嘛,端龍是個廢物,美人可是有許久沒有享受行房之樂了吧。」

血天君猥瑣的笑道,雙手揚起按在了羽羅一雙碩大的聖女峰上。

雖有薄紗隔著,但那凸起的兩點小可愛,卻早已發硬的挺翹起來,感受手心的觸碰,血天君暗嘆,這女人時常不有歡愛之事,見到男人,那是止不住的悸動啊。

羽羅輕嗯了一聲,面紅耳赤的嬌羞道:「你怎的知道他是個廢人,你別這樣,我……可是皇後。」

「皇後,呵呵,那也是我的皇後。」

血天君說著,已低下頭張嘴含住了她的珠玉脂紅耳垂。

被血天君如此欺負,羽羅絲毫沒有害怕,相反的卻有無限激動,想到血天君連端雲公主和龔美香都能征服,更敢設計殺了林江海和皇上端龍,這等膽量,可不是一般男人才有的。

雙手環住了血天君的脖頸,羽羅嬌滴滴道:「這可是我的寢宮,你就不怕驚動外面的宮女,叫來侍衛。」

「侍衛,這里不都是女侍衛,來一個我就拿下一個,來一雙我就放倒一雙。」

血天君霸道的說道。

羽羅雙眼迷離的看著血天君,嬌笑道:「那要是來一群呢。」

血天君舔了舔嘴唇道:「就算這後宮里的女人加起來,我也能把全部女人累趴下。」

驚疑的看著血天君,羽羅挑眉嗤笑道:「男人都會說自己很能耐,可是動真格的了,還不是幾下就完事的主。」

直起了身,血天君扯上衣袍,露出了一身精碩的體格,那腿間的凶器更是茁壯巨大,表露猙獰的碩大蘑菇頭,赫然讓羽羅吞了吞口水。

但見羽羅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凶器,呢喃道:「這……這就是……」

她的話還未說完,血天君已用手掀起她的紗裙,撥開那腿根,俯身壓了上去道:「一個男人如果不能給一個女人滿足,那就是廢物,我的能力有多厲害,你待會體會一下便知。」

將她的紗裙從脖頸扯下,看著那碩大的兩團,和上面早已發硬的,血天君低下頭伸出舌尖,舔了舔羽羅那粉紅色的,羽羅渾身仿佛有一陣電流通過,一陣顫抖,但這時候的女子通常比較矜持,所以羽羅並未出聲。

血天君笑了笑,親吻著,一只手向下游走,沿著羽羅的胸部,經過,一直向下延伸,到了她已濕凝的處,不禁伸出一根手指,了羽羅的當中。

羽羅雖貴為皇後,但卻是個未經人事的正宗少女,經此挑逗下,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出聲。

「哦……天君……哦……不……那里……那里好癢……啊……」

血天君用中指在羽羅的中摳挖了幾下,卻在羽羅不住的嬌喘、呻吟的時候猛然停了下來。

這卻讓本來已經心里癢癢的羽羅更加難受了。

這只不過是血天君對付女人一個招數,如此挑撩,便可看出羽羅也是個旺盛的女人,因為她的,此時已經流出了汩汩液。

羽羅不知血天君為何在這時停下,難道他不想繼續下去了。

這時血天君突然起身,雙手扶起羽羅,用命令的口吻道:「趴在床上。」

羽羅一怔,但卻沒有拒絕,膝蓋支撐著身體趴伏在了床上,血天君將她的身體向前傾斜,讓她的紅唇對准自己的凶器,輕笑道:「我的美人,聽話,來把嘴張開。」

不管血天君要做什么,羽羅此刻都已對他言聽計從,因為只有他,才會給自己快樂。

如此一想,羽羅張開了自己的小嘴,而剎那,血天君竟將他早已挺立的凶器,向前一頂,送入了羽羅的小嘴之中,並扶住她的頭部,開始前後擺動腰,不斷的了起來。

血天君的凶器特別的長,一插到底時深入到了羽羅的喉嚨深處,從未享受過男歡女愛的羽羅,不禁陣陣作嘔,可是腹內空空,什么也吐不出來。

她感到很難受,但是如此被男人的凶器小嘴,她卻也感到了異常的興奮,只是血天君了一陣,之後拔出了凶器,遂即讓羽羅重又躺了下來。

羽羅的一對豐滿柔滑的被血天君肆意揉捏著,而她下面那柔軟的和,也不時被他的碾磨著。

「哦……好……好癢啊……恩恩……」

被如此挑撩的羽羅,再次呻吟不停,聽著她的放浪呻吟,血天君更加快凶器與她的摩擦。

好一會,血天君才將凶器抵住她的口,腰肢用力一挺送,凶器便往里直深插去,噗嗤一聲,凶器應聲而入。

而此時羽羅的臉上卻表現出了扭曲的痛苦表情,血天君一怔,加上凶器探入時,猶如進了一個狹窄的通道,御女無數的他,怎會不知,這羽羅竟是第一次。

羽羅的被突如其來的硬物插開,痛得她忍不住叫道:「哎呀……疼……疼死人家了……」

怕她的尖叫引來宮女,血天君已低頭用嘴蓋住了她的唇,只聽羽羅唔唔的叫喚了幾聲,血天君沒有憐香惜玉之意,腰板直上下擺動,凶器直貫入羽羅之中。

他那根將近七寸長的粗大凶器已全根盡入,同時羽羅中的亦被擠出了許多來。

順著液的潤滑,血天君便開始大力起來,他有規律地著,時不時地頂到她的。

羽羅又痛又癢又爽,不禁哼叫道:「唔……嗯嗯……哎唷……人家好痛……哦哦……頂死我了……情哥哥……好夫君……你……好……好深……啊……」

羽羅只感到此刻被塞得滿滿的,如泉涌,每當血天君一進一出時,便會被帶進帶出,只是她卻看不到自己和血天君凶器結合的場景。

聽著她的,血天君越發的大力快速,同時,羽羅的腰身也不住扭擺,圓圓的翹也迎合著血天君的動作。

感受著那凶器的深入和血天君的野蠻,羽羅不停地呻吟:「嗯嗯……好……好夫君……哦……天吶……用力……用力我吧……啊……對……就這樣……好深……好大……爽死我了……」

唔——親親——奴家吧——用力——用力我吧——唔——啊——對了——爽死我了——」

血天君聽慣了女人這般盪的喊叫,於是加快的速度了,每次幾乎都頂在最深處的上,直弄得羽羅氣喘噓噓,形態更加嫵媚,她挺著翹臀,雙腿抬得高高的,嘴里哼唧著:「哎呀……快使勁……用力頂……啊……恩恩……不行了……人家……要死了……啊……」

羽羅終於耐不住的沖動,一股浪水流了出來,噴在了血天君的上,燙得他也很激動,可是血天君並未射出,而是繼續著。

「嗯……嗯……還來……哦……天……你……插得……太棒了……啊……夫君……好哥哥……我的好情人……你真會插……啊……好深……在深點……大力點……哦哦……」

行雲施雨若干間,汗徹淋漓,眼看羽羅已是窮途末盡,血天君亦沒有在堅持,與她的第二波高噴一起進行了一次對接……

看著羽羅眼露些許哀怨,血天君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笑道:「美人,怎么了?沒滿足嗎?」

「你……人家可是第一次,你就這么粗暴。」

羽羅真想不到,這行房之樂,竟會是痛苦和快樂相結合,有痛有樂,一切過程雖變幻多快,但開始之時的痛楚,卻讓羽羅深深的記憶住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