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君搖頭苦笑道:「我怎知你是第一次,你表現的也不像是第一次啊。」
羽羅嬌嗔道:「你都知道端龍是個廢人,我從入宮,就被封為皇後,這三十年來,我一次行房之樂都沒有,全是……」
「全是什么?」
血天君輕摟著羽羅,輕聲問道。
羽羅那臉上未消退的暈紅更加發紅,只聽她嬌聲結巴道:「全是我身邊的宮女,和我一起……一起歡樂。」
血天君已經不需再問,也知道了羽羅的話中含義,後又聽了她的一番話,血天君才知道,原來羽羅沒進到後宮成為皇後之前,所接觸的人都是女人,打小就和女人生活在一起的她,對男人總有些害怕。
只是經歷了這么多年,羽羅在這後宮無事,也知道端龍是個廢人後,便不再抱什么希望,雖有皇後這么大的尊位,可是羽羅卻不敢在外面找男人,她多么期望自己會成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可這一切,直到十年後的今天,才得以如常所願。
而羽羅會這么輕易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出來,血天君倒是沒問,羽羅確已自己說了出來。
因為皇宮出了這么大的事,皇上都換了,這後宮里的女人,地位和身份必然不保,誰知道這新登基的皇上斷浪,會不會大開殺戒,還是會把羽羅她們逐出宮去。
所以羽羅才會讓秦青去引血天君來,本想和他好好經過一段感情積累,在以身相許,和端雲、龔美香一樣,找一個堅強的後盾,當然這也是因為羽羅的哥哥羽華在邊塞鎮守邊疆,要不是這樣,這皇宮的權勢,羽羅亦會爭上一爭。
緊緊摟著羽羅的脖頸,血天君柔聲道:「今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會彌補你所有的一切,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如果照你所想,讓你哥哥帶兵圍皇城,後悔的只會是你。」
羽羅嬌聲道:「人家就知道你厲害,才沒那樣做。」
「我厲害的地方多了,要不在厲害一次給你看。」
血天君翻身又壓了上去。
這時羽羅雙手撐住了他的肩膀,說道:「等等嘛,人家這寢宮可是隨意出入,就算你能擺平那些小宮女,可是我經受不起了。」
俯視著羽羅的媚眼,血天君笑了笑,作罷。
一個女人連續兩波高噴,而且羽羅還是第一次,如果不經過休整,雖然身體上的氣虛不用補回,但是多次的交歡,卻會讓她感到害怕。
穿回了衣服,血天君輕摟著羽羅笑說道:「晚上我還會再來的。」
羽羅點了點頭,嬌聲道:「你就算不來,我也會派人請你來的。」
看著血天君起身要走,羽羅不禁出聲嬌呼道:「夫君……」
「怎么了?這么快就舍不得我走了。」
血天君回頭看著羽羅笑道。
羽羅嬌嗔道:「才不是呢,人家只是想問你,這後宮里的其他妃子和女人,你要怎么處理?」
血天君輕笑道:「你說呢?」
「既然這登基的皇上也是個傀儡,夫君,你拿主意吧,是放逐出宮,還是……」
見她眼中露出的表情,血天君搖頭笑道:「這么多美人都和你一樣,她們也都想男人,為夫後幾日,便會常駐在你的寢宮,到時要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
雙眼驚嘆的看著血天君,羽羅嬌真道:「那夫君晚上過來翻牌吧,我想她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哈哈,好……」
血天君仰頭大笑了一聲,身形陡然一縱,消失在了羽羅的面前。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羽羅看著血天君剛站著的空地,一臉的失神。
這時幾個宮女疾步跑進了羽羅的寢宮,看到羽羅原地呆立著,其中一個宮女驚恐道:「皇後娘娘,剛才誰在大笑?是刺客?」
羽羅回過了神來,臉上露出詭異的笑道:「對,是刺客。」
幾個宮女同是露出了驚懼,刺客進來,她們竟然不知。
但是她們更不知,羽羅口中的刺客,其實是刺入她體內的來客。
「我說了,是皇後娘娘讓我帶那人來的,潘頭領,你若是不信,跟我一起去見皇後娘娘。」
秦青惱怒的瞪著眼前的潘花紅,這個後宮侍衛的統領,竟然敢讓人綁了她。
潘花紅一臉冷意道:「秦青,你是皇後娘娘身邊的宮女不假,但是連皇後都說,沒有讓你帶人進到後宮,你還在這睜眼說瞎話。」
秦青咬牙切齒道:「潘花紅,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要是你敢動我一下,皇後娘娘一定會殺了你。」
「哦?嚇唬我啊,秦青,你死到臨頭還嘴硬,好,我先殺了你,就說是被刺客殺了,我看皇後娘娘怎么給你報仇,來人吶,給我帶走。」
潘花紅也氣不過,儼然忘了這秦青可是皇後身邊的宮女。
但是這後宮之中,死上一兩個宮女,那是每天都會有得事,見潘花紅動真格的了,秦青小臉嚇得慘白,若是被潘花紅帶走,那自己小命可就真沒了。
秦青大呼道:「救命啊,潘花紅要殺人了……」
「給我堵住她的嘴。」
潘花紅冷笑道。
夾住秦青的三個女侍衛,隨即從秦青身上撕下了一塊布,塞在了她的嘴里。
一群侍衛圍著,好像巡邏一樣的向前疾步走去。
一間宮殿之上的血天君,看著遠去的一群人,暗笑了起來,這秦青竟然被抓到了,但是潘花紅要想殺了秦青,血天君又怎么會這么看著他要征服的女人如此死去。
想到秦青騙自己的技倆,血天君暗暗念叨道:「就先讓你吃點苦頭。」
身形一躍,血天君緊緊跟了上去。
只是片刻,血天君看到一群人進了一間圍牆邊的房子里,一看這里的環境,就知道這里是女侍衛所居住地,而秦青一群人進去的地方,更像是一個刑罰室。
故技重施,血天君依舊蹲身在了房頂,掀起了一片瓦向下看了去,果然如他所想,此時的秦青被五花大綁的按在了一個椅子上,在看屋里的別處,竟有很多用刑的器具。
最讓血天君震撼的是,竟然還有清朝發明的十大酷刑之一木馬,只見那木馬背上崛起了一根粗壯很長的棍子,長度無法目測,但就是這尺寸,也可見這刑罰的厲害。
「秦青,那個人到底是誰,說了,你也少受些苦,要是不說,你也看到了,我就讓你騎著個木馬。」
潘花紅站在了木馬邊,一臉陰森的笑道。
坐在椅子上的秦青,只能唔唔發出聲音,待她身邊的女侍衛將她口中布扯掉,秦青才長吐一口氣,叫囂道:「潘花紅,你敢這樣對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