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幕(1 / 2)

天過午時,一個少婦擁著厚厚的貂裘,踏雪而行。明凈的臉龐比冰雪更潔白細膩,她嬌弱的身子幾乎經不住貂裘的重量,走幾步便駐足歇息片刻。

「葉伯伯。」

葉行南抬起頭,不悅地說:「怎么起來了?」

「已經好多了。」丹房的溫暖使紫玫十二分的愜意。她坐在椅中,打量著這間小屋,「和以前的房間好像。這個既濟爐還是原來的吧?」

葉行南注視紫玫良久,小姑娘真是長大了,再不會玩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小花招,鬼頭鬼腦偷自己東西了。想著,他的目光漸漸柔和。

紫玫淺笑道:「葉伯伯還和從前一樣呢。」

「老了。」葉行南微笑道:「你們都長大了……」

紫玫臉上一紅。

似乎看出端倪,葉行南臉上破天荒地露出一絲笑意,像呵護自己疼愛的兒女一樣,柔聲道:「順著他點,他的脾氣急了些,其實還是很在意你的。」

紫玫笑而不答。

「這只雪貂還是他在龍城親手獵取的,當時就按著你的尺寸做好,一直放到現在。」

紫玫眼波一閃,斂容道:「葉伯伯,我想問問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葉行南沉默半晌,「不必問了。夫人沒有大礙。」

紫玫目光黯然下去,良久才低聲道:「那就勞伯伯多費心了……」

葉行南不再答話,起身打開葯櫥。櫥內放著一只碩大的水晶瓶,一支白皙的手臂靜靜豎在藍色的葯液中,看上去詭異無比。

「只要他一年之內回心轉意,隨時都可復植。」

紫玫勉強一笑,正待開口,忽然打了個寒噤,臉色微微發白。葉行南閃身搭住她的脈門,旋即皺起眉頭,「已經服了化真散?」昨日他剛重制了化真散,早上才交給艷鳳,沒想到她那會兒一去即回,竟已經逼紫玫服用。這么重的傷勢,沒有內功護體,勢必會大幅增加痛苦。

紫玫笑嘻嘻眨了眨眼,一瞬間露出從前頑皮的模樣,「甜絲絲的,葉伯伯加了蜂蜜吧?很好吃呢。」

葉行南被她逗得一陣莞爾,心里暢快了許多,「是蜜霜,」他拿出一只玉瓶,「這里還有一瓶,拿去吧。」

紫玫笑著搖了搖頭,玩笑道:「要是拿錯了化真散,玫兒又逃之夭夭,那就再見不到葉伯伯了。」

葉行南凝視紫玫半晌,緩緩收起玉瓶,點頭道:「說得對,這個險可冒不得。」

紫玫若無其事地靠在椅背上,笑道:「四肢紛碎,還能恢復如初,伯伯真是有通天手段呢。」

葉行南自然知道她想問什么,只冷哼一聲,「那妖婦毒如蛇蠍,你小心一些。」

紫玫想了片刻,揚臉笑道:「她以前不是那樣的。」

以前,以前是什么樣子呢?

紫玫隔著珠簾,靜靜望著二師姐。

鑄在鐵中的肉體宛如一件優美的雕塑,林香遠的肌膚依舊潔白細膩,美得不似真人。唯有失去ru頭的香乳隨著呼吸傳來的輕顫,才看得出這個與鐵塊融為一體的女子仍然活著。

很久以前,她曾經是自己的嫂嫂。但她前後只做了自己一個月的嫂嫂,卻因此在這里待了六年。將近兩千個日日夜夜,當日英姿颯爽的寒月刀,如今雙目失明,ru頭、yin唇、yin蒂被盡數割去,淪為連xing奴也不如的淫器。

外面看不到手腳,一截白白的身體嵌在鐵塊中,仿佛被樹脂沾住翅膀的蝴蝶,今生今世只能保持這一種姿勢--嫂嫂一定很累吧。

林香遠目不見物,其他感覺特別靈敏,紫玫的腳步沒有發出一點聲息,她的身子便緊張起來。

紫玫用絲巾蘸著葯液,一點一點塗抹著那些鞭痕。錦團般的雪臀上血跡斑斑,鮮紅的鞭痕縱橫交錯,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林香遠哆嗦了一下,發現那只手並非在折磨自己,便松馳下來。「嫂嫂……我回來了……」

林香遠並不意外,她不帶絲毫感情地木然說道:「她們打得那么重,賤婊子就知道了。」

紫玫像被針扎般縮手。她沒想到,師父和師姐會這么恨她。呆了片刻,紫玫輕聲道:「嫂嫂,需要我做什么?」假如她想死,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下手。即使會被慕容龍怪罪懲處,也無所謂。

「少夫人把賤婊子屁眼兒里的鞭子拔出來吧。」

紫玫連忙拔出鞭柄。

林香遠舒了口氣,收了收長時間翕張而酸痛的肛洞,又木然道:「插到賤婊子的bi里好了。」

紫玫怔了半晌,將鞭柄插進嫂嫂光禿禿的陰洞里。

「深一點……再深點……」林香遠機械地吩咐著,肉穴竭力收縮。若非身子動彈不得,早就主動套弄起來。

紫玫僵立當場,她沒有想到:囚禁在鐵塊中的肉體,竟然還會有這么強烈的欲望。忽然環佩聲從後傳來,她連忙松開鞭柄,命令提著木桶的白氏姐妹:「讓她高興。」說罷飛也似地逃開了。奔出走廊,她無力地靠在牆壁上,心里一陣酸疼,一陣迷茫。

白氏姐妹的聲音隱隱傳來,「賤婊子,bi癢嗎?」

林香遠一聲痛哼,「不……不癢了……」

「瞎子,知道不知道什么東西在捅你的bi?」

「鞭子。」

「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