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大爺們的ji巴粗些,比狗ji巴細一些……比豬ji巴直,比馬ji巴長,包的是蛇皮……硬梆梆的……」
「喲,分這么清--挨過多少肏啊?」
「賤婊子被大爺們肏了四萬六千三百七十四次,被狗肏了二百五十五次,被豬肏了一百八十一次,被馬肏過十四次,還有六十二次,賤婊子的bi沒認出來……」
「還有呢?」
「……還有木驢、棍子、刀把、樹根……大爺們說不會shè精的都不算,賤婊子沒有記數。」
白氏姐妹笑嘻嘻道:「好耐肏的bi啊。」
「賤婊子的bi不中用,被肏爛過三次……」
「喜歡什么東西肏你?」
「都喜歡,最喜歡主子用鞭子捅。」
「下個月送你去紀婊子那兒,高興嗎?」
「高興……啊……賤婊子的bi……捅穿了……」
紫玫茫然行走在積雪中。冰冷的空氣從裾下升起,沒有褻褲遮蔽的下體如同浸在冰水中。玉腿一開一合,刀鋒般銳利的寒風,直接刮在腹下,從最隱密、最嬌嫩的部位侵入體內,她卻渾然未覺。
「紫玫!」回到長樂宮,慕容龍看到她一個人魂不守舍地僵立在雪地中,頓時大驚失色。
玉人臉上的淚水已經結成了薄冰,纖指冰冷徹骨。紫玫直直看著他,無意識地呢噥道:「放了她們,放了她們,放了她們……」
慕容龍不敢怠慢,連忙將她橫抱起來,掠入葉行南的丹房。
化真散可由真氣交接而傳播,因此兩人空有一身內功,卻沒辦法藉此助紫玫驅寒。
葉行南匆忙熬了些姜湯,給紫玫喂下,然後臉色陰沉地看著慕容龍,不滿之態溢於言表。
紫玫目光散亂,唯一的左手緊緊拉著慕容龍的衣襟,連聲乞求道:「放了她們……放了她們……」說著,淚水從眼角不住滾落。
「宮主!」葉行南氣呼呼地叫了一聲。
慕容龍苦笑道:「我明白了。」他在紫玫滾燙的唇瓣上一吻,「等你病好了,有了孩子,我就放了她們。」
紫玫雙頰顯出病態的艷紅,她不顧一旁還坐著葉行南,便吃力地拉起衣衫,敞開冰雪般的雙腿,「肏我,哥哥……我給你生孩子……」
慕容龍心下一動,想藉機要挾妹妹--生下一個孩子,換取一名師姐的自由,但話到嘴邊又覺得自己太過小人。況且,還有二十年的時間給我生孩子呢。
葉行南大是欣慰,閃身出了丹房,反手帶上房門。
「娘!」晴晴跑進來,牛皮糖一樣黏在母親身上,撒嬌地往紫玫懷里鑽。
慕容龍的承諾使紫玫一連數日都笑語盈盈,她倚在榻上,摟住女兒軟軟的身子,柔聲道:「這里好玩嗎?」
「好玩!好多房子……咦,娘也沒有穿褲子呢!」
紫玫臉上一紅,連忙用被子掩住下體。
女孩卻站起來,拉高衣服,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晴晴也沒有穿呢。」
紫玫心疼地抱住女兒,「你的褲子呢,快穿上。」
「我不……」晴晴撅起小嘴,「人家都沒有穿。」
「會著涼的,晴晴聽話,把褲子拿來,娘給你穿。」
「夭夭說沒有小雞雞的都不能穿褲子,要不然陛下會不高興。娘,我為什么沒有小雞雞?」
「因為晴晴是個女孩子。」
晴晴突然問道:「娘,夭夭的爹爹也是我爹爹嗎?」
「是啊。」
「夭夭的媽媽為什么是爹爹的媽媽?」
「因為……」因為你爹爹是個禽獸嗎?「等晴晴長大就知道了。」
「媽媽的媽媽呢?」
紫玫思索片刻,「媽媽的媽媽就是觀音菩薩。」
「噢,媽媽的媽媽好漂亮。」晴晴對這些復雜的關系已經見怪不怪,沒有再問爹爹和媽媽的關系,卻問道:「娘,觀音菩薩是最大的賤貨嗎?」
「……誰說的?」
晴晴遲疑了一下,「祖師阿姨不讓我說……」
紫玫抬眼看著立在門口的艷鳳。
「……有賤貨、賤婊子、臭婊子,觀音菩薩被肏得還不夠,只是賤貨,還不是賤婊子……娘,晴晴什么時候才能變成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