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幕(1 / 2)

馬車在無人的街道上轆轆而行,車內的空氣比陰沉的天幕還要壓抑。

紫玫病情略有起色,她抱著暖爐,良久沉默著。艷鳳冷冰冰望著窗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眼睛的余光,卻始終注視著紫玫胸前跳動的碩乳。

紫玫低咳一聲,「他答應讓你們走。」

艷鳳手一顫,「皇上答應了?」

紫玫點點頭,疲倦地說:「還有十天就過年了,過完年,你和師姐就可以回飄梅峰了。」

這個騷狐狸!竟然要把我們都趕走!艷鳳冷冰冰道:「多謝娘娘恩典。」

「師父,你還在怪我嗎?」紫玫眼圈發紅,她怎么也想不到師父的心思,仍試圖解釋說:「徒兒不是故意拋下師父,我找了好久……」

艷鳳早已知道紫玫離開時身負重傷,但仇恨一旦萌發,就再難以消除。況且,她的心境與當時已經有了天壤之別。即使能走,她也不願再走。

說話間車輛已出了城門,一股陰森的寒意侵入車中,紫玫機靈靈打了個冷戰。

骷髏台比當日高了一丈左右,又多了百余條冤魂。還有從城中搜出的姚氏皇族,零零散散被押到此處。

兩名軍士在台壁半空橫掏了個一人粗細的冰洞,里面一具屍體被齊腰掏空,冰屑狀的血肉撒了滿階。接著兩人將一個三十余歲的美婦拉過來,塞到屍骨狼藉的冰洞內。

隔著冰層,能清楚地看到美婦驚駭的面孔,被屍體的血洞吞沒,只剩下優美的圓臀和玉腿露在外面。冷水一瓢瓢潑進冰洞,將她上半身牢牢凍在骷髏台中。雪白的雙腿時分時合,拚命掙扎。

台上台下群漢哈哈大笑,有人還拋來一根枯枝,讓兩人插進美婦臀間秘處,欣賞兩條玉腿夾著枯枝舞動的凄艷畫面。良久,美婦兩腿一掙,玉柱般伸得筆直,緊緊夾在一起,再無動作。

台上冰封著無數美妙的女體,她們或仰或卧或跪或俯,一個個身無寸縷,擺出種種屈辱的姿勢。這些皇族女子都是受盡凌辱後含恨而歿,大多肢體不全,尤其是女性特有的器官,更是被刀割劍刺,蹂躪得慘不忍睹。

骷髏台頂,豎著一截光禿禿的白肉。之所以是一截,是因為她的四肢都被砍去,只留下一截軀干。她被頭朝下埋在冰台中,下體直直朝天而立。失去了兩腿的遮掩,柔美的玉戶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再沒有半分神秘。

嬌嫩的花瓣即使被玩弄的腫脹開裂,仍然是嫩嫩的粉紅,顯然是一個妙齡少女。然而此時,一根手臂粗細,兩丈來高的旗桿硬生生從秘處捅入,穿透了腹腔,將這具肉體當作了旗墩。大旗迎風招展,旗桿卻紋絲未動,顯然這截沒有了手腳的軀干,里里外外都被凍得堅如鐵石。

「這是周國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bi里插著這么粗的東西,做鬼也很開心呢。」艷鳳放下車簾,「星月湖的女子從來都是有進無出。娘娘這么深恩厚德,奴婢一定銘記五內。」艷鳳淡淡說著,聽不出是喜是怒。

紫玫合上眼睛,眼前全是那具沒有手腳的肉段。這樣的殘忍,已經不單單是復仇,而是變態的發泄。可自己,卻要為這個男人生兒育女,將這種殘暴的血統一代代傳播下去,讓它越來越變態,越來越可怖……

此時周圍諸國已知周國局勢大變,紛紛入侵中原。赫連雄、靈玉、石蠍重傷,安子宏喪命,復興的燕國一夜間損失四員大將。不僅金開甲、宮白羽連日征戰,搶在秦、宋諸國之前攻城掠地,甚至連禿發什健、仇氏雙雄等人都紛紛領兵上陣,只有蔡雲峰作為中軍大帥留在洛陽。

經過五年操練,這支由星月湖幫眾組建的軍隊再非烏合之眾,已經成為一支無敵的鐵騎,不僅攻守有度,而且擅使各種詭計。再加上星月湖遍布天下的所屬幫會,只一個月時間,周國大半領土已換上大燕的旗幟。金開甲所率勁旅甚至西進至函谷關,大破秦軍前鋒。

年關將至,慕容龍忙得不可開交,紫玫也沒有心情,整座宮城空落落,冷清一如既往。

慕容龍生性執著,雖然不免苛刻瑣碎,但對一般享樂並不在意。作為未登基的新皇,後宮只有寥寥幾名奴婢,即使比起以往的星月宮主也遠遠不如。因此回到宮內,服侍他的只有紫玫。

他躺在椅中,紫玫立在他身後,安詳地梳理著他的頭發。室內靜悄悄,別有一種溫存滋味。

感受著妹妹左手不甚靈便的動作,慕容龍冰冷的心頭漸漸變得柔軟。開始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些好笑,隨即他便坦然接受了自己心境的變化。重振祖宗基業,再留下血統最純正的子孫,做為慕容氏後人,便不負自己的姓氏了。有此,縱然娶妹為妻,納母為妾,也不過是小事一樁--不過兩個女人而已。

慕容祁,兒子肏了你老婆,卻替你報了血海深仇,算來你還是占了便宜呢。

紫玫不知道他心里轉的念頭,見他面帶笑容,於是說道:「哥哥,明天我想請師姐們來見最後一面,往後,我就安安心心侍奉哥哥……」

「嗯,交給艷鳳辦好了。」慕容龍邪笑道:「你師父師姐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哥哥還沒肏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