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五幕(2 / 2)

「紫玫!」紀眉嫵尖叫道。

蔡雲峰胸骨盡碎,他努力抬起手,想抱住胸前那只纖美的玉手。然而那只手很快離開了。他手掌僵在空中,嘴角慢慢露出一絲苦笑。

紀眉嫵跌跌撞撞沖了出來,抱住蔡雲峰的頭顱怔了半晌,然後發出撕心裂肺的悲號。

紫玫無暇顧及師姐的異狀,她剛直起腰,日月雙鉤便閃電般襲來。紫玫赤手空拳,無法抵擋神兵的鋒芒,只好仗著絕世輕功左躲右閃。

艷鳳嘴角兀自掛著血絲,手下卻狠辣異常,渾不似受過內傷。玉白的鉤體在她內力摧發下變得血紅,攻勢直如暴風驟雨,但八成以上的攻勢卻是對准紫玫懷中的女孩。

燕軍鐵騎紛紛趕來,圍著宮門擺開陣勢,雖然未得到格殺的命令,不少人已經搭上羽箭,將鐵弓拉成滿月。

百余招一過,紫玫心神漸定,眼見日鉤從艷鳳腰側閃出,又一次擊向女兒,她搶先一步,斜掌劈在鋼索中間。貫滿真氣的鋼索像一條蛇被攔腰斬斷,前半截垂了下來。

不等日鉤垂地,艷鳳手中的月鉤又射了出來,但畢竟慢了少許。紫玫抓住這一瞬間的時機,飛身掠向宮牆,只要讓她展開身法,再多的鐵騎也無法阻擋住她的離去。

近千軍士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去,但沒有一個人想起放箭。白衣下是一對小巧精致的鹿皮小靴,靴口卻是如雪的肌膚。從下看去,兩條脂玉般的美腿,光溜溜筆直伸入裙中,竟然沒有褻衣掩體。

躍起三丈,眼看就能夠到宮牆,紫玫丹田內猛然一震,疾轉的氣輪如同出現時一樣,毫無征兆地消失了。蓬勃的真氣轟然消散,再把握不到一絲一縷。

紫玫仰面摔在地上,她艱難地側過臉,只見一對套著金鈴的玉足漸漸走近,接著眼前一黑,被人用重手法封了穴道。模模糊糊中,懷里的骨血被人生生奪走。她用盡全身力氣,叫喊著伸手去抓,但落在旁人眼里,她只是低低呻吟著,手指微微抖動。

為什么會是這樣?失去意識前,紫玫茫然問道。

無論真的也好,裝的也好,每個人的臉色都很凝重。連坐在慕容龍腿上的艷鳳也是一臉嚴肅。

她兩腿一字劈開,橫跨在慕容龍腰間,肥厚的肉花完全展開,不僅將巨陽整根吞入,甚至把rou棒根部的觸手也一並裹住。雖然愛煞了主子在體內抽動的感覺,但此時艷鳳卻不敢亂動。在肉穴深處,她的花心正頂著gui頭,任主子榨取自己的陰精。

慕容龍面色灰白,大量的失血使他疲不能興,而更深的傷口則在心底。

在場諸人眾口一辭都說紫玫突然恢復功力,暴起發難,要帶著小公主逃走。幸好艷鳳奮不顧身拚死攔截,終於在宮門前擋住少夫人,並趁亂將她制住,但蔡長老卻被少夫人當場擊殺。

艷鳳滿臉潮紅,兩手伸到褻衣下,捏住長長的ru頭又擰又揉。久違的充實感又一次充滿肉穴,讓她的情欲迅速攀至頂峰。rou棒微微的跳動無法滿足她的飢渴,艷鳳禁不住挪動肥臀,用肉壁磨擦巨陽每一個細小的突起。

「賤人!」慕容龍一聲怒罵,猛然翻身壓住艷女,在她淫靡的肉體上,瘋狂地挺弄起來。

艷鳳花容失色,以為主子看出自己做的手腳。看清慕容龍的神情,她才松了口氣,連忙挺動下腹,迎合主子的狂抽猛送。

慕容龍兩眼死死盯著空處,額頭青筋暴出。紫玫一再的背叛深深刺傷了他的自尊,所有的妥協、退讓,為改善彼此關系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她竟然還要逃,還要離開,還要殺死自己……

鮮血滲透層層白布,在胸前綻出一朵碩大的血花。但沒有一個人敢勸阻陷入瘋狂的慕容龍。

葉行南鐵青著臉,坐在椅中紋絲未動。他想不通鳳凰寶典何以有如此神效,竟然能逼出化真散;更想不通紫玫為何會在師父、師姐還沒有離開的情況下,就要逃走--她怎么會做出這種傻事?

於公於私葉行南都不希望紫玫離開。他不忍看到紫玫帶著女兒流浪江湖,過著顛沛流離的逃亡生活,飽受風霜之苦。況且誰都看得出,他們兩人已經情苗深種,只有一方拋開一切,融入對方,才是最好的歸宿。也正是因為這個一點,葉行南才不顧紫玫的哀求,將她所有的親人一一改造成xing奴和淫器,好讓她死心。

至於兄妹亂倫,星月湖難道還少嗎?再背德的不倫之事,他也見過。他相信,假以時日,什么心結都能解開。

然而此時,葉行南手心里卻滿是冷汗。他太清楚慕容龍了,一旦被憤怒沖昏頭腦,什么事他都做得出來。葉行南暗道:只要他們兩個能和睦相處,即使要用他的頭顱當葯引,也可以商量……

烏雲密布,天色漸漸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