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七幕(1 / 2)

葉行南冷冷看著慕容龍,慕容龍瞳孔微微一收,接著惡狠狠地瞪過來。

葉行南面無表情走到紫玫身下,提起一只玉踝向外推去,紫玫兩腿一豎一橫,擺成直角,大片大片的雪白印在案上,肌光膚色瑩白奪目,如夢如幻。

艷鳳抱起紫玫玉腿,輕佻地撫摸著笑道:「好美的大腿哦,這么嫩這么滑,摸起來好舒服……」

手指在紫玫大腿內側劃著圈子,一直摸到腹股溝處。紫玫像被毒蛇爬過般,肌膚上泛起一層肉粒。緊張和劇痛使她感到眩暈,眼前陣陣發黑。但艷鳳的手指觸到秘處的嫩肉時,紫玫猛然睜開眼,咬牙切齒地罵道:「賤婢!」

艷鳳美目一瞪,兩指伸出,想捻住那片嬌嫩的花瓣。

葉行南手指一翻,利刃倏忽遞出,若非艷鳳手縮得快,這一下便要切掉她兩根手指。

艷鳳連忙退到一邊,小心地察看主子臉色。慕容龍抱肩而立,臉色陰沉。其實他也幾乎支撐不住,紫玫那一劍貫胸而入,傷勢極重。但他還要看,看著心愛的妻子變成一截光禿禿的肉體。這樣,她就該死心了吧……

葉行南略一猶豫,刀鋒再次刺入肌膚。重修關節難度極大,但如果成功,恢復後根本看不出曾經受過傷。而且,這樣傷口會好看一些……

紫玫仿佛一只青蛙,凄慘地敞開玉體供人解剖。刀鋒沿著腹股溝隨勢直下,一路香肌翻卷,鮮血涌動。她痛得叫都叫不出來,只能把銀牙咬得格格作響。

腿筋斷開,整條腿似乎失去份量,變得像羽毛一樣輕,輕得能隨風飄走。

葉行南握住她一只腳踝,慢慢旋轉著將大腿根部切開。那條玉腿被扯得筆直,先斜斜伸向體側,切開大腿內側;然後向上仰起,沿著雪臀邊緣切開;接著足尖指向另一側,那是切到大腿外側了。紫玫望著自己的腳尖,發出斷斷續續痛叫。她的視線被乳球擋住,只能從腿腳的轉動和刀鋒的走向,得知下肢的情況。

她沒有看到的是:玉腿根部被剖開手掌寬的傷口,深可見骨。隨著大腿的旋轉,花瓣開了又合,被扯得不住變形。腿根的傷口時開時合,不斷擠出鮮血。小腹的肌膚還不時痙攣,而玉腿已經平靜,不再有絲毫掙扎。腿中的血液漸漸瀝盡,膚色越發白凈,纖足幾乎變得透明。

紫玫的叫聲越來越低,每當她瀕臨昏迷,艷鳳都會給她輸入一道真氣,讓她能始終清醒地感受到一切。

當艷鳳又一次輸入真氣時,刀鋒也開始伸向關節,准備剜出腿骨。紫玫已經分不清什么地方在痛,秋水般明媚的秀眸仿佛蒙了一層輕紗,透出凄朦的痛楚。

當刀尖撬到腿骨,紫玫胸前一脹,乳球頂端那只殷紅的ru頭,忽然噴出一股乳白的液體。她微弱地喘著氣,眼看著乳汁滑過ru頭乳暈,在香軟圓潤的乳球上縱橫流淌。

與此同時,紫玫股間微顫,另一股液體從花瓣間濺出,混著鮮血流到案上。

乳汁、尿液、鮮血,一刻鍾前還嬌美如花的玉人,此時卻像一個被人毀壞的玩具,手腳都被扔到一旁,殘缺的軀干也沾滿污漬。

紫玫眼中光芒漸漸消散,她無力地喃喃道:「我恨你……一輩子都恨你…」說著紫玫唇角一陣抽搐,又一次休克過去。

艷鳳抬手想把她拍醒,卻被慕容龍攔住。他望著玉人僅存的右腿,冷冷道:「切掉!」話剛說完,一口鮮血便嗆了出來。

兩天內,紫玫醒過來三次,每一次都是剛睜開眼又陷入昏迷。

葉行南守了兩天兩夜,傍晚時再也支撐不住,才回去休息。兩天時間,他的頭發已盡數變白,仿佛老了十年。

紀眉嫵留下來照料紫玫。為了方便,眾人都住長樂宮的太後寢宮內。蕭佛奴住在側室,晴晴和夭夭的小床也這里。最華麗的主室讓給了紫玫。東西廂房,分別住著艷鳳、白氏姐妹。風晚華和林香遠則被丟在白氏姐妹住室下面那間地窟里--對她們來說,這是難得的恩典。

半夜時分,紀眉嫵突然醒來。她習慣性地探入秘處,一邊揉捻,一邊朦朧入睡。自從被焚情膏改變身體以來,她每天都需要十余次高氵朝,才能平息欲火。往往半夜她還周旋在數個男人之間,對通霄達旦的奸淫早已習以為常。挑逗片刻,她拿出一條汗巾塞在股間,將淫液拭抹干凈。

紀眉嫵收起汗巾,不經意地朝榻上看去,卻看到一對寒星般的微光--紫玫竟然睜著眼睛。

紀眉嫵連忙起身,一邊剔亮銀燭,一邊披上衣服,匆忙走到榻前。紫玫果然醒著,也許是被她手中的燭光刺痛眼睛,眼珠還微微轉了轉。

「怎么不叫我?」紀眉嫵柔聲道。

「我不知道自己醒了。」紫玫只看到無邊的黑暗,分不清是夢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