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幕(1 / 2)

黃昏,紫玫又一次從哭泣中醒來。淚水沾在臉上,又濕又冷,可她無法擦拭,只能等那些冰冷的液體慢慢干涸。紀眉嫵不在房內,宮里靜悄悄沒有一點聲息。

朦朧中,一個女子妖妖嬈嬈走了過來,濃香撲鼻。

「喲,娘娘在哭呢……」艷鳳托起她的下巴,笑吟吟欣賞玉臉上未干的淚痕。

紫玫霍然睜開眼睛,透出無比的恨意。這一切,都是這個毒婦做的手腳。

「想趕我走?沒那么容易。」艷鳳得意地笑道:「你不是想死嗎?這下死都死不了呢。明白了吧,小丫頭,你還嫩著呢!」

原來每次送化真散逼紫玫服用,艷鳳都會留下暗地留下一點。她當日以一線之差未能解除化真散,但知道化真散本身就是它的解葯。那天她連給紫玫斟了幾杯茶,並非顧念師徒情分,而是把這一點點的葯物混在茶水中,暫時解開了化真散的葯力。然後她千方百計激怒紫玫,擄走晴晴,使紫玫不顧一切地踏入她的圈套。

慕容龍的受傷和蔡雲峰的死,倒是出乎艷鳳的意料,更沒想到的,則是主子會砍斷她的四肢。這樣的結局,著實令艷鳳喜出望外。

「是不是想主子的大rou棒,急得哭了呢?」艷鳳手伸到腹下,隔著紅紗揉搓著秘處的嫩肉,淫態十足地膩聲道:「主子天天跟我恩愛,顧不上理你呢。」

艷鳳抬起一條白生生的大腿,踩在榻上,掀開紅紗,把肥嘟嘟的性器放在紫玫眼前,恬不知恥地掰開充血的花瓣,勾著穴口一邊掏摸,一邊浪聲道:「主子的大rou棒又粗又長,一下就把奴家的bi撐滿了--肏得我好爽,」

邊緣發黑的花瓣在艷鳳指下滑來滑去,不多時便淫汁四溢。

「……花心都被主子的rou棒搗碎了……主子肏得我兩腿發軟,爬都爬不起來。」

艷鳳繪聲繪色地述說兩人交合的細節,說到興高采烈的時候,忽然一伸手,將沾滿黏液的手指塞到紫玫嘴中。

紫玫一下愣住了,沒等她有所動作,艷鳳已經飛快地收回手指,意猶未盡地將淫液彈到那張姣麗的玉臉上。

淫液抹在唇瓣上,閃著亮晶晶的水光。紫玫不敢合嘴,也無法擦拭。她這時才開始體會到沒有手腳將遇到的戲弄,然而這僅僅是開始。

「罵啊?怎么不罵呢?你現在除了嘴巴,還有什么能動的?鳳凰寶典第九層,比我還厲害,真了不起呢……可又有什么用?誰都可以往你臉上撒尿呢!大奶賤貨!」艷鳳一把掀開錦被,暴露出殘缺的軀體。

柔美無瑕的手臂消失了,肩頭像從未生過手臂一樣,只有一層白皙的皮膚。下肢被兩團渾圓的肉丘所代替,三角形的小腹光滑如鏡,原來位於身體最隱秘部位的秘處,卻成為身體的底緣,在玉體末端吐露芬芳。

整具嬌軀像一個玲瓏有致的花瓶,橫陳榻上。纖腰圓臀依然是曲線動人。失去了手臂的襯托,肥嫩的圓乳愈發巨碩,顫微微挺在軀干中央,搖搖欲墮。

艷鳳一陣光火,抓住紫玫的乳球把她提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接觸紫玫的身體,那兩只乳球不僅肥白滑膩,而且比她想像的更富彈性。畢竟紫玫只有二十一歲,正是鮮花怒放的年齡。

紫玫羞憤交加,但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是拚命扭動腰肢。

「你的鳳凰寶典呢?怎么不使出來啊?」艷鳳嘲弄著把紫玫舉到平行的高度,抖著乳球說道:「你大師姐還會撅著屁股讓人肏,你呢?連翻身都不能,長這么大的nǎi子有什么用?」

「放開!放開我!」紫玫尖叫道。

「好足的中氣--想把皇上喊來嗎?往後你就乖乖給主子舔屁股,什么時候舔得主子高興了,說不定會給你找個奶媽,不讓貓啊狗啊的欺負你。」艷鳳把紫玫重重一丟,冷笑著去了。

紫玫呆呆趴在榻上。自己就像被剝掉外殼的河蚌,只剩下軟弱的肉體。難道只有依附於慕容龍,才能生存嗎?

想到自己要用這樣的身體去討他的歡心,紫玫就覺得惡心。如果這樣才屈服,以往的抗爭就變成了笑話。所有的不屈只剩下一種意味:賤。

「娘娘萬福金安。」兩個一模一樣的聲音同時說道。

殿內水氣繚繞,如煙的輕紗吸滿了水分,仿佛被露水打濕的蟬翼,沉甸甸垂了下來。大殿正中,是一個長十丈,寬八丈的清池。青石池岸雕滿蓮花、魚蝦、游龍圖案,中間甚至還建了一座小亭。如此龐大的室內浴池,只有周國的財力才能辦到。

慕容龍坐在池角,面容冷峻。他的傷勢比紫玫更重,表面雖已愈合,但受傷的經脈想治愈卻非易事。上次幸虧有奪胎花相濟,才得以險死還生。這次就沒有那樣的好運道了。

他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修習還天訣。他用兩年時間近乎瘋狂地奪取了千余名處子的元紅,但當時隱身大漠,始終沒有開始第三層的修煉。如今他完全有能力征集萬名處子,可不得不考慮這樣做的後果。

麾下大將連連折損,燕軍的擴張已經鋒芒不再。秦、宋、鄭、夏在旁眈眈虎視,幸而金開甲攻占潼關,擊敗了野心最盛的秦軍,才使初生的燕國不至於胎死腹中。

大局穩定之後,就該正式登基了。

這是慕容龍多年的夢想,然而此時他卻沒有一點喜悅。母儀天下的皇後,卻沒有手,也沒有腳……

慕容龍撈起毛巾蓋在臉上,深深吸了口氣。

「叮啷叮啷」,金屬相擊的輕響漸漸移近。水氣中一條白皙的身影漸漸清晰,齊腰的長發披散在光潔的玉體上,纖手如玉,素足如霜,胸前搖晃的玉乳圓潤肥碩,宛然就是嬌俏的紫玫。

「皇上……」帶著金鐲的玉足踏入清池,卻是艷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