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幕(1 / 2)

案旁的矮幾上放著一只藤筐,上面蓋著紅綢。慕容龍掀開紅綢,眼前頓時一亮。

粗糙的藤筐內,放著一段白玉般的肉體。兩條鮮紅的絲帶從肩頭繞過,纏在腹下。翹起的ru頭挺在絲帶中段,將絲帶綳得筆直。身體底部被絲帶交錯遮掩,不見肌膚,但從表面濕淋淋的水痕,猜得出下面的花瓣會比絲帶顏色更加鮮艷。

紅綢在小腹上方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玲瓏有致的玉體就仿佛一件精美的禮物,被供奉在慕容龍面前。

慕容龍捏住絲帶的活結輕輕一拉。乳球一跳,彈開絲帶,玉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

紫玫秀目緊閉,抿緊紅唇。晴晴跟白氏姐妹來的時候,並不知道她被放在筐內。剛才的一席話紫玫聽得清清楚楚--原來自己在他眼里,只是個不知好歹的賤貨!她暗暗發誓,即使到了這個地步,也絕不屈服。

慕容龍的心神已完全被面前的肉體所占據,他像拿起一件精美絕倫的珍品瓷器一般,輕輕托起紫玫,橫抱臂間,慢慢轉動著觀察她的每一寸肌膚。

玉人通體光滑,令人愛不釋手。唯有下體一點艷紅微微翕張,像一朵綻放的鮮花,紅嫩動人。白氏姐妹將她打扮一番,弄得漂漂亮亮送到皇上御座之前,自然不會忘了給她塗抹催情葯物。

「還裝什么烈女呢?賤貨。」慕容龍淡淡道。紫玫冷淡的表情又一次刺傷了他的驕傲,就像一個生氣的孩子那樣,慕容龍用譏誚去刺傷對方。

慕容龍不再說話,逕直把肉段底部的裂縫對准gui頭,用力一按,沒有任何前戲便進入紫玫體內。秘處雖然已經濕潤,但這樣粗暴的插入仍然痛楚難當。紫玫眉頭猛然擰緊,神情凄婉。

慕容龍扶著她的腰肢,就像抱著一只花瓶,在胯間飛快地套弄。紫玫紅唇微顫,肉穴痛得不時抽搐,卻始終沒有如慕容龍所願發出痛叫。

啵的一聲,慕容龍將嬌美的肉段拔離下腹,然後把玉人下體微微前提,gui頭擠入臀縫,頂在後庭上。他以前怕紫玫吃痛,很少使用她的菊肛。但此時,他就想看到紫玫痛楚的表情。

慕容龍慢慢使力,兩眼凝視著紫玫。

gui頭抵在一個柔軟的小孔上,慕容龍先略微頂了幾下,感受肛肉的彈性和柔滑,然後向下用力。紫玫彎眉緊緊擰成一團,香肌綳緊,既倔強又脆弱。

面對自己根本無法容納的巨物,狹窄的肉穴卻無從逃避,肛肉被迫張開,拉平,接著傳來撕裂的痛楚。

玉體猛然一沉,紫玫柔頸揚起,唇上咬出幾粒血珠。柔嫩的肛肉略一抗拒,便被巨陽撕碎,綻裂出道道傷口。鮮血飛濺中,雪白的肉段緩緩下降,滑膩的臀肉吞沒了那根粗硬的rou棒。

rou棒在腸道中不緊不慢地抽送,對橫溢的鮮血毫不理會。失去雙腿的軀干光禿禿無遮無攔,慕容龍坐在椅中,把紫玫斜放在腿上。被rou棒擴開的mi穴仍然沒有合攏,連紅潤的入口都看得清清楚楚。

「還不服氣嗎?」慕容龍狠狠一挺,寒聲道:「我給過你機會。既然不願做我的妻子,就當個淫器好了。」

「從現在開始,你什么都不是,只算一段肉!一段能肏的肉!」

在慕容龍粗暴的雙手下,雪白的軀干仿佛沒有骨頭的肉團,被揉捏得不住變形。紫玫就像沒有尊嚴,甚至沒有生命的玩物,被他徹底蹂躪。

「叭」,奄奄一息的紫玫被隨手扔進藤筐。軀干下部血肉模糊,被摧殘得不成樣子。

慕容龍舉起沾滿鮮血的雙手,突然放聲大笑。

葉行南手一個勁兒發顫。這樣的傷勢他從未治過,因為摧殘到這種程度已經不是淫玩,甚至不是懲罰,而是處決不需要的xing奴才會如此凶狠。如果那種情形,也就不需要再治療了。

「伯伯,玫兒是不是要死了?」紫玫氣若游絲地說。

「不會死,伯伯一定能把你治好。」

「……還是死了的好。」

「不要這樣想。」

「我知道。他不讓我死,我想死也死不了。」

「等你生下這個孩子,他就會回心轉意了。」葉行南安慰道。

「我懷孕了?」紫玫垂下眼簾,半晌輕輕一笑,「這樣子還能懷孕。女人真是賤貨呢。」

葉行南剛走,艷鳳和白氏姐妹便溜了進來。

「聽說皇上把你的bi肏爛了,我來看看。」艷鳳把剛剛包扎好的綳帶胡亂解開,笑道:「我還沒見過肏爛的bi是什么樣呢?」

「奴婢也沒見過呢。哎呀,怎么爛成這個樣子了?」

「好可憐啊,像被主子踩過呢。」

紫玫像展覽一樣,把自己秘處凄慘的傷口展示在眾人面前,任人觀賞取樂。三個女人圍著她的下體指指點點:「腫得好厲害。一、二、三、四……裂了四道口子呢。」

「五道,這里還有一處呢。」

「你瞧,bi都翻過來了,真好看。」

「嘻嘻,屁眼兒也爛了。皇上再用力一點,屁股就裂成兩半了。」

「艷大姐,你上次說淳於婊子是怎么死的?」

「就是撅著屁股跪好,摳著屁眼兒一掰,掰桃一樣掰成兩半兒。那賤婊子十天沒吃沒喝,腸子里都是jing液,捋出來小半桶呢。」

「再有這種事,艷大姐千萬帶我們姐妹去開開眼。」

「好說。其實淳於婊子比娘娘可差遠了,哪兒有娘娘的bi爛得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