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幕(1 / 2)

「臭婊子,在這兒干嘛?沒事兒干,去把你的母狗師姐牽過來。」白玉鸝拎著藤筐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抬腿朝紀眉嫵臀下踢了一腳。

紀眉嫵這才勉強站起身子,蹣跚著向隔壁去了。

艷鳳正在昏迷的蕭佛奴股間用力攪弄,將那些破碎的血絲肉縷捅到子宮內,掩蓋自己剛才的惡行。她頭也不回,只若無其事地說道:「鸝婊子,皇上還在前頭嗎?」

白玉鸝把藤筐扔到榻上,陰陽怪氣地說:「皇上在千秋宮臨幸雪晴公主呢。那么大點兒的小人兒,bi還沒長好呢,就能挨得了皇上的大rou棒--這一窩婊子的bi是怎么生的?真是耐肏。」

藤筐內放著一條長方形物體,用白布裹得嚴嚴實實。

艷鳳皺起眉頭,「怎么把她帶這兒來了?」

「皇上晚膳要用乳羹,干脆一塊兒擠--咦?太後的肚子怎么……」白玉鸝這才發現異樣。

「小產了。胎兒太小,我把它扔了。」

這種事已發生多次,白玉鸝也不以為意。她取出那個包裹,一層層解開布匹。

白布外面光潔如新,里面卻骯臟不堪。慕容龍走後,白玉鸝連擦都沒擦,就連屎帶尿把紫玫包成一團。皎潔的軀干上星星點點沾滿了污物,甚至連唇上也沾了幾滴。

除了偶爾與女兒說兩句話外,紫玫常常十天半月都一言不發。她對自己所受的種種污辱似乎渾不在意,既不反抗,更不曾對任何人說起。因此艷鳳和白氏姐妹有恃無恐,對她的辱虐也愈發變本加利。

白玉鸝捻著白布一角,掩鼻道:「玫瑰仙子拉出的屎也是臭的呢。」

「你以為她能拉出來什么?」艷鳳丟下蕭佛奴,扯住白布一抖,紫玫赤裸的軀干像一截圓木滾落出來,最後斜著身子趴在自己的肥碩乳房和渾圓的腹球上。

香氣撲鼻的錦榻間,躺著一具沾滿污物的玉體。圓潤的粉臀微微上翹,下體飽受蹂躪的花瓣分開兩片紅嫩,其中一側還帶著淤血的腫塊。紫玫只能維持著緘默,這樣的尊嚴如此微不足道,卻是她的僅有。

「怪不得是母女哎,跟這賤貨越來越像了呢。」白玉鸝掰開蕭佛奴的雪臀,朝她肥美的菊肛內狠捅幾下。昏迷中的美婦腸道一陣痙攣,緩緩淌出一股穢物。

艷鳳恨意涌起,一把擰住紫玫的秀發,將她的乳房按在蕭佛奴臀間,用女兒雪嫩的乳肉擦去母親下體的污穢。

白玉鸝笑嘻嘻抓住蕭佛奴的玉乳,把殷紅的乳尖塞到紫玫肉穴內,笑道:「太後的奶頭硬硬的,跟皇上的ji巴一樣……嘻嘻,也會射出來白色的東西呢。」

趴在母親香軟的嬌軀上,紫玫腹內突然一陣悸動,胎兒仿佛醒來般,在子宮內掙動手腳。一種異樣的感覺使紫玫睜開雙眼--果然,身下的小腹又變得平滑柔軟,母親又流產了。

犬吠聲漸漸移近,簾下膚光一閃,先是風晚華搖著尾巴爬進室內,接著是雙目失明的林香遠。從鑄鐵中取出後,整整一個月她的四肢都不能伸展,現在也只能爬行。紀眉嫵跟在兩位師姐後面,她的衣服早已除去,像師姐們一樣赤裸著玉體。

三個美貌女子身無寸縷,就像一群母狗般四肢著地的魚貫而入,看上去妖艷無比。

白玉鶯笑吟吟舞著皮鞭,像是放牧般驅趕著三女,在她另一手中,則挽著三條皮索。皮索後是三頭面目猙獰的巨犬,那些巨犬的體形比三個女子更為龐大,最大的一頭高度超過了白玉鶯的腰身,體長七尺有余,較之身材最為修長的風晚華還長要出一半。

三女並肩跪伏,林香遠和紀眉嫵都低著頭,只有風晚華滿臉笑容。她曾經握劍誅邪的手臂只剩下一截殘肢,臀上卻多了一條不倫不類的尾巴,昔日名震江湖的俠女,如今已成了一群公狗共有的淫物。

松開皮索,三條巨犬立即撲到眾女背上,一邊低聲咆哮,一邊熟練地挺弄起來。

「夾緊些啊,」白玉鸝關心地提醒道:「誰最後一個伺候完狗老公,可是要受罰的。」

艷鳳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徒兒們受辱的慘狀。她正待拎起紫玫繼續玩弄,卻見紫玫突然張口,噙住母親秘處的嫩肉,舔舐起來。

「啊?」旁邊一聲驚呼,卻是白玉鶯止不住驚訝。

白氏姐妹和艷鳳對視半晌,不約而同地低頭細瞧。

蕭佛奴下體不僅帶著濃濃的血腥味道,還有未擦凈的污物,但紫玫卻伸出香舌,緩慢卻毫不遲疑地舔在上面。

艷鳳看了片刻,拎起紫玫,把她放在蕭佛奴胸前,寒聲道:「吸你娘的奶!」

紫玫怔了一下,柔順地張開紅唇,將母親殷紅的乳尖含在口中,香舌卷住ru頭,輕輕一吸,一股溫潤的液體隨之帶著迷人的芳香流入口中。母親的ru頭柔韌而又堅挺,含在口中,說不出的滑膩細嫩。

八個月來,紫玫從未對她們的喝罵有過絲毫反應,此時會這么聽話,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白氏姐妹愣了半天,心道:「這賤貨是瘋了,還是想通了?」

紫玫充耳不聞,她沒有手腳可以著力,只有頭頸和腰腹可以略微活動。從旁看來,一截光溜溜的肉段蠕蠕而動,口鼻一拱一拱,艱難在美婦乳間舔弄吸吮。

白玉鶯格格笑道:「你瞧,像不像一頭小豬……」

「一頭老母豬,一頭小母豬,小母豬喝了老母豬的奶,說不定就能長出來小豬腿呢。」白玉鸝說著從紫玫嘴中拔出ru頭,「別喝了,還要留著做乳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