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趴在蕭佛奴身上,輕輕扭動腰腹,在母親馥華的香肌上不住磨擦。
艷鳳眼珠轉了半晌,隱約明白了紫玫的用意。她把紫玫按到蕭佛奴股間,喝道:「把老賤人的尿吸出來!」
紫玫依言用舌頭撥開花瓣,把紅唇埋在濕滑的嫩肉內。
蕭佛奴悠悠醒轉,只覺下體被一張柔軟的小嘴吸吮舔舐,一陣陣快感直入心底。她睜開眼,眼前赫然是一只絕美的玉臀,卻不見雙腿的痕跡。「啊!」蕭佛奴的叫聲比白玉鶯更尖利,充滿恐懼。
「娘娘舔得不好嗎?這可是你乖女兒的孝心呢。」
「玫兒!玫兒!不要舔……」蕭佛奴拚命屈起腰肢,試圖擺脫女兒的親吻。
白玉鶯笑道:「奴婢還以為娘娘只會舔rou棒,舔bi也舔得不錯嘛……使勁兒吸……再來,使勁兒……把太後的尿吸出來……」
紫玫恍若未聞,沒有四肢的肉體只是一截光潔的美肉,在另一具同樣光潔的柔媚肉體上費力地蠕動著。
蕭佛奴嬌軀顫抖,終於張開朱唇,將女兒的秘處含在口中,用戰栗的香舌帶給女兒一點微不足道的撫慰。歷盡劫難的母女倆緊緊偎依在一起,花容玉體交相輝映,肌光膚色,香滑動人。
足足吸吮了半個時辰紫玫才松開唇舌。她沒有開口,只疲倦地趴在蕭佛奴芬芳的玉體上,似乎想沉沉睡去。
艷鳳冷笑一聲,吩咐白氏姐妹,「取清水來。」
紫玫嬌軀頓時一僵。
少傾白氏姐妹拿來清水,艷鳳道:「把娘娘擦洗干凈。免得麝香傷了皇上的龍胎。」
紫玫慘然一笑,知道自己的犧牲又白費了。
白氏姐妹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紫玫是想借母親身上麝香使胎兒流產。兩女一邊快手快腳洗去紫玫身上沾染的麝香,一邊調笑不絕。
白玉鸝道:「胳膊沒了,腿也沒了,娘娘還想跟皇上作對……奴婢真是佩服你呢。」
白玉鶯卻笑道:「太後的bi香不香啊?還想再舔嗎?等奴婢把太後也洗干凈,娘娘再給太後舔bi,好不好?」
蕭佛奴淚眼婆挲地望著女兒短短的軀干,朱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什么,但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對面群狗的動作越來越快,紀眉嫵背上的巨犬猛然挺腰,將滾燙的狗精射在女體深處。
千秋宮清波殿內,一個不滿六歲的小女孩跨在慕容龍腰間,小屁股一起一落,努力套弄著那根巨物。
晴晴兩條白藕般的手臂摟著爹爹的脖子,兩腿跪在爹爹腿上,小小的身子宛如一塊無瑕玉璧。粗黑而又妖異的rou棒筆直挺立,正插在女孩臀下,把兩半小屁股撐得裂開數寸。
晴晴未曾發育的嫩戶宛如一只光潔的玉環,緊緊套在布滿顆粒的yáng具上,鼓起一圈玉白色的嫩肉,沒有一絲雜色。她的嫩穴極淺極窄,單單一個gui頭就撐滿了下體的所有空間。雪臀起落間,紫紅色的gui頭紋絲不動,仿佛一根鑄鐵巨棒,任由女孩玉雪般的身體上下套弄。
「爹爹,你的雞雞好熱……晴晴都出汗了……」女孩撒嬌道。
女兒的嫩穴緊窄無比,柔嫩滑膩,小小的,又精巧又可愛。慕容龍笑道:「要不要下來,讓爹爹壓著你?」
「不要不要……」晴晴使勁搖頭,「爹爹的雞雞好粗,力氣又大,人家的bi還小,你頂得人家好痛。」
晴晴嫩嫩的腰肢用力下沉,將rou棒吞下兩寸左右,已經到了極限。她一邊旋轉著抬起屁股,一邊抬手抹汗,不料膝下一滑,光溜溜的粉腿一下子溜了下來,身子重重坐在大rou棒上。粗大的yáng具猛然插入三寸有余,頂得嫩穴穿透般劇痛。
晴晴細致的眉峰聚成一團,仿佛玉版紙上的兩道纖墨。她兩手摀住下腹,張著脂紅的小嘴,痛得哇哇大哭。
慕容龍rou棒前端被滑嫩的初蕊緊緊包裹,感受著稚穴異乎尋常的緊窄。他一挺rou棒,挑著女兒的身子,站了起來。然後伸手抓住女兒的雪臀向上一扳,又重重按下。
晴晴珠淚滾滾,哭叫道:「不要啦……晴晴那里被爹爹插破了啦……」
慕容龍調笑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是晴晴還沒長毛的小嫩bi……」
「干什么用的??」
「跟太後和娘一樣,讓皇上插著開心的……爹爹,人家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