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五幕(2 / 2)

「一個時辰還沒讓你老公射出來,賤婊子,你的bi怎么這么沒用?」白玉鶯朝林香遠腹下踢了一腳,大概是踢中了肉穴里的狗陽,巨犬咆哮一聲,前腿一緊,在林香遠肩頭抓出兩道血痕。

白玉鸝把一塊錦綢方方正正鋪在榻上,然後將紫玫放在上面,像包嬰兒那樣包裹整齊,只露俏臉在外,「娘娘這么短,好像一個小娃娃呢。」

白玉鶯把紫玫接到手里,笑吟吟望著她的眼睛道:「哪個娃娃有這么大的nǎi子?你瞧,娘娘還不高興呢……叫姐姐……叫啊……你叫不叫?」她隔著薄綢掐住紫玫的ru頭,像要掐掉般用力。紫玫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艷鳳冷冷道:「干嘛包起來?皇上才肏過她,今晚不會再來了。」

白氏姐妹相視而笑,然後從蕭佛奴榻下拖出一具馬鞍狀的物品。紫玫心頭頓時一緊,兩個月前的遭遇她還記憶猶新。那次慕容龍親征定州,一去兩月,艷鳳造出這件淫具,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白氏姐妹將一根兒臂粗的鋼棒裝在鞍上,然後將紫玫套在上面,擰緊機括。一松手,鋼棒便大幅度旋轉起來,紫玫被帶得前仰後合,但秘處始終緊緊貼著鞍身。

白玉鸝拍手笑道:「娘娘這樣好像個不倒翁呢,轉呀轉呀……鋼棒攪得好舒服吧?」

「可惜這次沒纏麻繩,不然娘娘下面又成血洞了。你哭啊,哭出來姐姐就放你下來。」

眾女調笑聲中,紫玫的肥乳沉甸甸四處亂晃,不時拍打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肉響。她咬住精致的唇瓣,不多時便痛得冷汗淋漓。

艷鳳冷笑道:「什么娘娘?她只不過是個沒手沒腳的肉套!除了套皇上的ji巴,屁用沒有!」

「真是哎,光禿禿一段肉,下面有個洞,真像個肉套子--奴婢就叫你肉套娘娘吧。」白玉鸝笑道。

白玉鶯陰森森笑道:「既然是肉套,套什么都可以--林婊子,帶著你老公爬過來!」

林香遠勉強挪動雙膝,拖著那條巨犬爬了過來。

紫玫雖然屢遭淫虐,但除了慕容龍再沒有被人占有過肉體,何況是畜牲。此時聽到白玉鶯如此威脅自己,不由羞憤交加。她霍然開目,厲聲道:「你敢!」

白氏姐妹被她聲色俱厲地怒喝嚇得退了一步,一旦紫玫真得發起怒來,只要對主子說上一句,姐妹倆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旋轉的機括漸漸停止,室內靜無聲息。

半晌,艷鳳冷冷道:「怎么不敢?鶯奴鸝奴,去把那兩條狗都牽來,讓她們母女一道嘗嘗狗鞭的滋味。」

紫玫美目發紅,尖叫道:「賤人!你敢!」

艷鳳已經打定主意,要在今天讓紫玫徹底向己屈服,不然等她生下孩子,與慕容龍重歸於好,自己必然死得苦不堪言。星月湖這么多xing奴,再堅強的女子被野獸淫辱之後都會完全崩潰,喪失了尊嚴和勇氣。

再怎么說,紫玫也只是個女人而已,被狗一肏也就老實了。假如她還不屈服,那就只有行險一搏,毀去紫玫的神智,讓她變成風晚華那樣的行屍走肉。如此自己才能在後宮為所欲為。

有艷鳳擔當,對紫玫恨之入骨的白氏姐妹自然樂觀其成,當下立即去隔壁牽狗。

「你究竟想怎么樣?」

「賤貨,不要以為你能生孩子就是正宮娘娘。記住,武功天下第一的艷鳳才是宮里最有權力的女人。什么太後、皇後,都是我養的母狗!」

鋼棒仍插在體內,紫玫半截玉體直直立在鞍上。聽了艷鳳的話語,一陣恐懼悄然襲上心頭,她這才發現自己如此無助。而自己倔強的資本,其實還是來自於他的寵護。

艷鳳欺身上前,擰緊機括,然後提起紫玫的兩只ru頭。被稱作肉套的軀體再度旋轉起來,殷紅的乳尖仿佛釘在艷鳳指縫中,無論身體如何旋轉,都紋絲不動。白馥馥的乳球在身體和手指間時扁時長,被扯得不住變形。

正得意間,一股凌厲的勁氣直劈腰間,快得讓艷鳳來不及回頭。她應變奇速,立即彈開指間的ru頭,左掌斜封肋下,右臂翻肘直擊,招數雖然簡單,但連攻帶守,角度力道均無懈可擊,即使出手的是當日的紫玫,也需與她硬拚一記。趁這片刻機會,艷鳳就能閃身避開,穩住陣腳。

然而那只襲來的手掌卻像影子般穿過她的肘擊掌封,輕飄飄印在她腹下,破了丹田疾轉的氣輪。

艷鳳側身倒在地上,驚駭欲絕地望著那個男子。短短八個月時間,他竟然練成了太一經第五層「復歸無極」,不但超過了自己,而且已經脫胎換骨,進入到一個深不可測的境界。難道這就是太一經和鳳凰寶典雙修的威力?

「賤婢,你在做什么?」慕容龍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