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傳之秘(1 / 2)

第一卷第六章不傳之秘

狗丟兒心情也好了不少。看著兒子的狀態一天天好起來,侍大嫂心里像吃了蜜,對老劉佩服得更是五體投地,逢人便說起老劉身上的仙兒本事大得狠。

從初一開始,狗丟兒便盼著子時的到來,享受那通體的舒暢。第八天,他又躺到了那張床上,「大爺,能不能讓我清醒著?」狗丟兒突然問道。這是他第一次稱老劉大爺。

「你這歲數,還是叫我爺爺為好。」老劉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掌聲說道。

「爺爺,讓我清醒著,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治我這毛病的。」狗丟兒自己都想給自己兩嘴巴,因為他的語氣中透著孫子對爺爺的撒嬌。

「不行,趕緊躺下,按我說的做。」老劉臉一黑,狗丟兒只好按他說的做,他可怕半途而廢。

老劉又點著了香,看著狗丟兒閉上了眼睛,老劉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自言自語道:「孩子,你這樣體質的童子之身,我可是找了許多年了,師傅,您在天之靈可以瞑目了!」說著,還流下了幾滴清淚。

狗丟兒再次進入了夢境,那個女孩又出現了,不過這次沒有按摩,站在他面前,巧笑嫣然,兩個深深的酒窩,透著調皮可愛。女孩的臉血紅血紅的,有些手足無措。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丫頭,開始吧,總會有第一次。」

女孩有些拘束,卻在那聲音的指揮下,款款脫光了衣服。一具美人呈現在他面前。小巧尖尖的,纖細的腰肢,皮膚白皙,嬌嫩如水,狗丟兒吞了口唾沫,身下那活兒「騰」地一下翹得老高。

女孩兒款款近身,那粉色的櫻桃就在眼前,女孩兒卻拿過一條黑色布巾,把他的眼睛給蒙住了。一張小嘴貼到他的唇上,細細地描繪著他的唇形,狗丟兒悶哼出聲,這可要了老子的命了。這是夢嗎?為什么如此真切?

女孩兒坐到了他那活兒上,悶哼一聲,他那活兒便穿透了女孩,那層隔阻讓他心頭一動。女孩兒坐在那活兒上面,一動不動,似是在忍受巨痛。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動了起來。

狗丟兒想翻身起來,女孩兒卻不配合,女上男下,讓他無法掌控動作節奏。狗丟兒快瘋了,身子劇烈地挺動起來,女孩兒咬著嘴唇,一聲聲的悶哼竟如唱歌一般,讓狗丟兒丟了心神。

狗丟兒的挺動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終於把女孩兒帶到了巔峰。女孩兒並未立刻下去,而是伏在他的身上,輕輕喘息,下面似一雙小手,將那活兒越握越緊,那活兒很應景地站了起來,那女孩兒卻奮力將那活兒拔了出來。狗丟兒一陣失望,喘息著讓那活兒軟了下來。

「起來了,治療結束,快回去吧。」老劉推醒了狗丟兒。他茫然坐了起來。那個夢境如此真切,他決定好好問問這個老劉,他到底是怎么做的,為什么他老是做這樣的夢。

「爺爺,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我催眠了?用葯控制我的精神?」

「你怎么會這么問?」老劉正把香爐里的香灰,倒進一個小瓶子里,小瓶子里不知是什么液體。兩種東西很快就攪作一團,透出灰紅的顏色。

「咱都是爺們兒,我也不避諱了。」狗丟兒開始講這些天他的夢境,講述完畢,盯著老劉的臉,等著老劉的回答。

「你覺得累嗎?」

「不累。」狗丟兒十分肯定的答道。

「別瞎想了,趕緊快回去吧。你不是覺得身體清爽好多了嗎?這樣就行了,你快走吧,你媽可是又等了你一個時辰。」老劉把小瓶放到了一個木箱子里,拿過一把小鎖,鎖好了木箱子。

狗丟兒等不到答案,只好撓撓頭,跟著侍大嫂回到了表姨的家里。

接下來連續這幾天,都是同樣的夢境。狗丟兒真不想在夢中醒來。他發現,他那活兒越來越收放自如,只要他意念所至,那東西非常合作,特別聽指揮。

最後一個子時,狗丟兒知道他再也不用來了,還想跟老劉討教一番。醒來後,盤腿坐到床上,老劉看他沒有走的意思,知道他想刨根問底。

「你不用問了,我不會告訴你。你只要記住,你的病是我治好的,這就行了。」還沒等狗丟兒開口,老劉便主動說道。

「為什么啊,爺爺,你得讓我知道怎么回事兒啊。」狗丟兒撒嬌的聲音讓老劉心頭一動,他喜歡這孩子,如果他真自己的親孫子,該多好啊。

「我只告訴你一點……」老劉沉吟片刻,說道:「我們這種人,在古代被叫做『江湖術士』,大多懂得醫術。我有個師傅,在別人眼里是跳大神兒的。我師傅留下一個秘方,是專門治你這種病的,而且會使你的能力大大提升。我知你是個心性純潔之人,不會憑這種能力為非作歹,所以大膽用了這個方子。」

「孫子,半個月了,真想你是我親孫子。咱們爺倆有緣份,你呢,將來在這方面的能力要異於常人,可要記住,不能做缺德事兒。其他方面,恕爺爺不能告訴你了。你走吧。咱爺們只有這半個月的緣份,這有一本書,你拿著,以後會有用。一開始可能看不懂,慢慢悟,就會悟出些東西來。拿著吧。」

狗丟兒接過那本書。書是線裝的,藍色的封皮,上面寫著兩個繁體魏碑——「秘術」,翻了一頁,竟發現里面的內容是繁體古文。

狗丟兒不能再問下去了,只好告別老劉,和母親一起回到了上馬石表姨家。

走了半個月,又回到了棒槌溝,嗅到馬棚里的馬糞都是青草的味道。狗丟兒清清爽爽地回來了,到大槐樹底下的時候,他的頭抬得老高,再也不蔫頭蔫腦了。

二杏聽說他回來,想來找他,一想到狗丟兒對自己不理不睬,下定決心不搭理他。三路卻又來撩撥:「姐,不去看看丟兒啊?這小子,回來精神多了,我可是看到他了,人抖擻得狠著呢。姐,似乎可是比以前更帥了呢。」

「去,別拿我當火鍋兒!」二杏把弟弟推出屋子。她不想聽,在狗丟兒最難受的時候,他拒絕了她的關心和幫助,什么也不和自己說,甚至干脆「避而不見」,是怕自己擔心?還是怕自己誤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