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枉得不潔身(1 / 2)

風塵劫 不詳 6954 字 2020-08-30

晨雞初唱,東方天際,已現出魚肚白色的朝曦。夜里負責看守鏢物的史、陳二鏢師,卻雙雙倚在庫房門上打著盹,任憑晨曦越漸耀眼,卻也無法將二人從好夢中照醒。

只聽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辭:「再摸一下……我的……小霜霜……再摸一下……就好了……」原來史大說起夢囈了。睡夢中,陸玄霜赤身露體,風情萬種地倚偎在史大結實的胸膛上,史大一手揉著陸玄霜的乳房,另一手在她翹起的豐臀上盡情地摸索,大享艷福。

正值忘我之際,只聽得耳邊一個聲音說道:「這位兄台,天亮了,你也該醒了……」史大眼睛一亮,只見花弄蝶笑著臉站在面前,卻哪還有陸玄霜的蹤影呢?

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虛夢境中,頓時一股怒氣襲上心頭,道:「你他媽的臭書生,叫你奶奶的熊……」

陳忠頓時由睡夢中驚醒過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花弄蝶先是吃了一驚,繼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擾了兄台的好夢;想必夢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嬌美的羅?」

史大驚駭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作啥子夢?」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著什么……小霜霜,小霜霜?這是誰呀?」

陳忠抬頭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這家伙,平時私底下嘴巴不乾凈,居然在夢中也敢亂來!」

史大臉上一陣羞紅,心想:「不得了!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威遠鏢局我還待得下嗎?不堵住這書生的嘴可不行!」於是哈哈笑道:「公子見笑了,夢中事豈可當真?方才頭腦混沌失了禮數,還請公子別和我們這種粗漢子一般見識。」

說著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還禮道:「兄台你太客氣了,打擾你的美夢,小弟原也有錯。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賠禮。」

陳忠見花弄蝶極為客氣有禮,心中甚喜,遂搶先道:「我叫『陳忠,也有人叫我』胖子陳,你瞧瞧我的身裁,這外號不虛吧?」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指著史大道:「這家伙叫『史大,酒色財氣樣樣精通,所以把身子弄得向皮包骨似的,你瞧,一點油水也沒有……」說著說著,便伸手掐住了史大消瘦的面頰。史大「呼」的一拳,擊在陳忠的腦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

花弄蝶笑道:「原來是史兄和陳兄。」

史大腦筋一轉,道:「胖子陳沒半點義氣,老愛泄我的底。方才我所夢到的,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風流的丑態,沒讓公子見笑了。」

陳忠插嘴道:「才不呢!他方才夢到的小霜霜,正是……」史大急道:「閉嘴!」

花弄蝶「刷」地一聲,敞開摺扇輕搖道:「陸玄霜姑娘秀麗清新,貌美動人,乃是絕世美女,在下見她一次後,便難以忘懷;史兄與陸姑娘朝夕相處,自然更加迷戀愛慕,也是意料中事。現下只有咱們三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忌諱;大伙兒只要不擺在台面上說,自然不會惹出事端,況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可放寬心。」

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但心中卻仍感不安。

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戀陸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下自能體會,但所謂『各有姻緣莫羨人,在下略通面相,方才趁兩位熟睡之際,為兩位看了看面相五官,發現二位天庭紅潤,面帶桃花,相信三日之內,二位皆能娶到嬌妻。」

史、陳二鏢師聞言一愕,不禁沖口問道:「是真的嗎?」

花弄蝶摺扇輕搖,神秘笑道:「是真是假,三日之內必見分曉。」向二人躬身一揖,告辭而去。

史、陳二人呆了半晌,皆不作聲。過了一會兒,才由陳忠打破了寂靜:「他說咱們要討老婆了,是真的嗎,」

史大皺眉道:「咱們活了三十幾個年頭了,一直討不到老婆,短短三日之內可得嬌妻?這太玄了,我不信!」

陳忠道:「如果上天當真賞給你一個老婆,你要是不要?」

史大邪笑道:「倘若有像咱們小霜霜那樣美,便是只能玩她一天,我死也甘心。」

陳忠哈哈笑道:「好兄弟,咱們可真是臭味相投啊!」說罷兩人相視大笑。

這時,另兩名前來換班的鏢師見了,不禁好奇問道:「什么事情這么高興啊?」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神秘笑道:「不告訴你們!」說罷哼著歌相偕離開。

當日,陸氏兄弟把謝鋒的案子在官府做了斷後,便決定在將謝鋒擇日安葬後,繼續完成押鏢的任務。鏢局里上上下下得了消息,精神皆為之一振,一掃往日的陰霾。

三日後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靜。陸玄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毫無睡意。但聞街道上更夫敲了三響,陸玄霜不由起了身,蹙眉道:「都已經三更天了,大師哥怎還不來?」豎耳細聽,窗外除了蟋蟀的唧唧叫聲外,卻是一點動靜也無。

陸玄霜略帶失意地低下了頭,不經意望著自己的胸口。雖然穿著蔥綠抹胸,卻遮不住那豐腴的雙峰;聞到自己身上陣陣的肌香,不由神魂一盪,伸手探入了抹胸,輕捻著自己柔嫩的ru頭,口中發出了輕微的呻吟,神游於與白少丁的歡愛當中。

原來自從三天前兩人在西街鬼屋內暗通款曲後,白少丁便開始毫無忌憚地對陸玄霜的肉體索求無度;每當夜闌人靜時,白少丁便會潛入她的閨房,共赴巫山雲雨。不僅夜里如此,縱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機會,便會強迫陸玄霜一起共享魚水之歡。以前兩人在一起,便是談天、打獵、游耍、練劍,如今兩人唯一的活動,便是作愛交歡。由於白天鏢局里耳目眾多,白少丁便會帶著陸玄霜到客棧、荒郊、破廟等地進行交歡;三天下來,性交的次數已多得令陸玄霜羞於計數了。

對於一個甫經破瓜,初嘗滋味的少女而言,這樣的次數,似乎是太多了一點,陸玄霜也覺得尚未成親卻暗通款曲,是件敗壞門風的行為。可是任憑她如何掙扎反抗,依舊擋不住白少丁的軟硬兼施,一連幾次飽嘗甜頭後,陸玄霜也就不再拼命反抗了,即使白少丁強迫她把rou棒納入口中吸吮,也不會極力抗拒。三天下來,陸玄霜已由一位羞澀懵懂的少女,蛻變成一個熱情成熟的少婦了。

陸玄霜閉上雙眼,吐著熱氣,左手捻著自己的ru頭,右手在自己渾圓挺直的玉腿上,一陣陣的輕挑西摸後,纖指漸漸移向了兩腿之間的果實中,開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躍著。

正當陸玄霜即將進入忘我之際時,忽聽得「呀」的開門聲,她心中一驚,趕緊以錦被蓋住自己的嬌軀,驚惶未甫地顫聲道:「什么人?」但見白少丁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口,手中提了個小酒瓶;陸玄霜這才放寬心,嗲聲道:「還不快進來?」

白少丁這才走了進來把門栓上。

陸玄霜臉上一片酡紅,低頭不語。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么?那樣做能快活嗎?」

陸玄霜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呸」道:「天殺的!還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為你不來了,說不得,只好……哼!討厭,我不來了啦!」便轉過身去佯裝生氣,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語。

等了半晌,陸玄霜見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動,大惑不解,正想轉過身來時,一只強壯的手臂摟住了她的纖腰,一個滿盛的酒杯已遞到她的唇邊,耳邊白少丁低聲道:「來,把她喝了。」

陸玄霜將杯中酒毫不猶豫地喝下去後,整個嬌軀倚偎在白少丁的懷里,嬌聲道:「大師哥,你愛不愛我?」

只見白少丁輕撫著她烏黑飄逸的長發,喃喃道:「白少丁自然愛你,但愛你的卻不止白少丁一人。」

陸玄霜嬌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緊緊抱住了他,粉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擦的,柔聲道:「我只要你愛我就成了,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聞言一顫,半晌不語。

只聽得陸玄霜又道:「這次押鏢,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咱們也好盡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膽……」

白少丁扶起了倦懶不已的陸玄霜,兩只眼睛在她充滿嫵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繼而神色黯然地說道:「難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嗎?謝鋒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靈堂上吊祭過他?」

陸玄霜嘟嘴道:「為什么最近你總是開口閉口謝鋒長謝鋒短的?能不能別再提他了?」

白少丁聞言,臉色一變,怒道:「你說什么?都在這節骨眼了,居然一點悔意也沒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開陸玄霜,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門離開了。

陸玄霜頓時呆坐床上,淚珠盈眶,滿懷委屈地,什么話也說不出口。也不知隔了多久,陸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淚珠,淚珠像斷線珍珠般,滾落在挺拔的雙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著,就在這觸摸之際,心中突然產生一股熊熊的欲火,只覺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盪漾,粉頰發燙,嬌軀不停顫抖著,口中不斷發出淫盪的呻吟……。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來攘往的,好不熱鬧。史大和陳忠拖著疲憊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兩人輪職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兩人縱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會太差,這次卻不知怎么搞的,才剛守夜,竟不知不覺地呼呼大睡,還是換班的鏢師把他們兩人給叫醒的;醒來之後,兩人的全身上下,無一不痛,精神奇差無比,只好早點回家休息。

陳忠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覺不可!」半晌,不見史大搭腔,便抬頭道:「史大,你啞吧啊?」

只見史大「呸」的一聲,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么三日之內必得嬌妻,現在三天都過去了,連只烏龜也沒遇著。花弄蝶這渾球只會瞎三話四,胡說八道,啐!」

陳忠哈哈笑道:「討老婆的事,咱們也別妄想了,反正咱們想著小霜霜來過乾癮,也沒啥不好。對了!今天咱們睡個飽,晚上再到『翠心樓去找銀杏圖個風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樣……」

史大聽了,這才轉為笑臉,吐了吐舌頭,淫猥地笑道:「說起銀杏這騷娘們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戰二夫,居然面不改色。陳忠,她的舌頭可帶勁嗎?」

陳忠淫笑道:「硬的送進去,不消片刻便軟的出來;軟的再送進去,頃刻間便又硬梆梆的,你說她帶不帶勁呢?」

史大貪婪地伸出舌尖舔著雙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換我攻前面,你戰後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厲害,還是她軟的行!」兩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說個沒完,原來的疲倦似乎一掃而空了。

回到家里,史大坐下來汲了口水,陳忠淺飲半杯後,打個哈欠道:「我真累死了,不睡一覺的話,今晚恐怕斗不過銀杏這騷貨,別叫醒我哦!」便伸伸懶腰,走進自己房門。

史大暗自譏笑道:「沒用的家伙,如此不濟事,還想學人家嫖妓!」一口水正自入喉時,忽聽得房內陳忠大吼著:「哇!我的天啊!史大快來看呀!」

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聲,噴了出來,不禁喝道:「叫什么叫?叫魂啊!」立即起身推門而入,正要罵出口,突然看見眼前桌面上,擺著夜明珠、玉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寶。這十一件寶物,正是「威遠鏢局」所保這趟鏢一百零三件寶物中的一部份。

史、陳二人面面相覷,許久不語。為何嚴密看守的寶物,竟會出現在自己家中?兩人有著同樣的疑問。

史大定了神,立即將門窗栓上,用塊方角大布將這十一件寶物包起來,在陳忠的床底下挖了個洞埋了起來。

待事情處理完畢,陳忠不禁顫聲道:「寶物是咱們看守的,這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史大皺眉道:「咱們守在庫房門前,寸步不移,這些珍寶是怎會跑到咱們房里呢?真教人想不通……」

陳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來:「啊!我看咱們是被人點了睡穴了,歹徒便利用咱們昏睡之際,將寶物竊了出來,放在咱們房里……」

史大如五雷轟頂般呆立著,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語:「照啊!

歹徒不把寶物盡數竊出,僅偷了十一件放在咱們房里,想必其目的並非真的要竊寶,而是想栽贓,咱們監守自盜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想到這里,頓感恐怖之至。

陳忠嚇得全身發顫,牙齒格格道:「那……那現在怎么辦?」

史大一拳擊向桌面,咬牙道:「看來咱們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說不得,咱們趕緊收拾細軟衣物,避避風頭再說。」

陳忠指著床底道:「那這些寶物怎么處置?」

史大道:「陷害咱們的人,巴不得咱們帶著寶物逃走,這樣一來,咱們更是罪證確鑿,百口莫辯了;我看寶物還是留著,待咱們逃到安全的地方後,再寫一封信給總鏢頭,告訴他咱們是被陷害的,請他前來挖取寶物,如此一來,或許可以澄清咱們的冤屈。」

陳忠拍手道:「此計甚好,就這么辦!」

商討完畢,史大飛也似地離開陳忠的房間,轉了個彎,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准備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擔擱,便會惹來殺身之禍。

史大推門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一時之間呆若木雞,腦袋瓜子嗡嗡作響。原來就在史大的目光所及之處,呈現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一個全身赤裸的絕色美女,倦懶地橫陳在史大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到,肌膚細膩無比,身段玲瓏美好;細長雪白的纖纖玉手,在自己那堅挺豐滿的乳房上盡情地揉捏撫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長的玉指,在兩腿之間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東撥西挑;洞口不斷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濕潤不已。在自己盡情的撫弄之下,那絕色美女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充滿淫逸的喘息聲,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欲火。

史大喉中發出一聲低吼,頓時淫心大熾,怒漲的rou棒似乎要把褲襠子給撐破了;不由分說,立即跳上了床,脫光了全身的衣服,緊緊摟住了那女人,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瘋狂的吻著。

這個赤裸裸的絕色美女,正是陸玄霜。

史大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親芳澤的陸玄霜自動送上門來,頓時欲火淫心埋沒了理智。雙手貪婪地在她光澤白嫩,凹凸有到的胴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櫻桃小嘴上,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著,像在品嘗一道美味的佳餚一般。

陸玄霜本已沉溺於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當中,忽然平白地出現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胴體上大肆輕薄,非但不以為忤,反而欲火更加高漲,輕「嚶」一聲,立刻張開紅唇,把小舌頭交給了他,自己也使勁地吸吮著對方的舌頭;一雙玉手更是緊緊地抱著史大的身軀。

兩人精赤條條的身軀,皆不斷地顫動,史大那粗大雄壯的rou棒,在陸玄霜的yin唇上不停地摩擦,把兩人的欲念帶到了最高點。

這時,史大的兩片嘴唇從她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那勻稱的臉龐一路吻了下來,慢慢地移動著;當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時,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開始逗惹地前後推移,手指也在她的ru頭上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頭,細細地舔著她另一邊的ru頭。

由於兩邊的ru頭,皆受到敏感地愛撫,陸玄霜已興奮到了極點,不斷地發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聲。

陳忠兀自在房間打點行李,正值忙錄之際,聽到了史大房內傳出女人的浪叫聲,倍感驚奇,立刻拋下手邊的工作,倏地沖向史大的房間。才到門口,竟見到史大和陸玄霜精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史大的rou棒在陸玄霜的rou洞里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著,他的臀部也隨著抽插的動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動著,雙手五指緊緊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斷喘著氣。而陸玄霜的嬌軀也隨著上下蠕動,兩手緊緊抓住床上的被褥,仰著頭,緊閉著雙眼,如痴如醉地呻吟著。

陳忠見到了這般光景,哪里還按捺得住?喝了一聲:「我也要!」急忙脫下了褲子,下身赤裸著跳上床去,跪在陸玄霜的臉蛋旁,低下頭向她那雪白誘人的嬌軀上大肆親吻。

這時,陸玄霜漸漸睜開了雙眼,呈現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頭挺身,粗大紅通的巨棒,不禁又愛又怕,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了那話兒,張開了濕漉漉的雙唇,將紅通的gui頭納入口中,不斷吸吮著。

陳忠一聲低呼,竟把她的櫻唇充當桃源洞口,一進一出,一抽一送地動了起來。陸玄霜也配合著陳忠的動作,雙唇不斷地吞吐著;陳忠更加亢奮不已,怒漲的巨棒,在她口里更加快速地抽送起來。陳忠和史大就這樣占據了陸玄霜的上下口,藉著高熾的淫心,奮力馳騁著,弄得大汗淋漓;而陸玄霜也在兩人的合攻之下,逐漸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陸玄霜緩緩張開了雙眼。

她只記得一陣昏厥之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現在雖然清醒了點,但眼前一片漆黑,除了感到自己躺在一張硬梆梆的木床上外,什么也看不見。

陸玄霜一定神,不禁皺起了眉頭。她發覺自己的嘴里,竟充滿了又濕又黏的液體,這不知名的液體似乎從嘴角滲了出來,把自己的臉頰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難過。便「呸」的一聲,把黏稠的液體吐了出來,心里頭感到一陣惡心。

待欲起身,才發覺自己竟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有個人抱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自呼呼大睡。

陸玄霜心頭一驚:「大師哥,是你嗎?」正要伸手搖醒那人時,突然在臉頰旁碰到了一根毛絨絨、軟綿綿的rou棒。

陸玄霜心里感到一陣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們是誰啊?」

全身沒命似地掙扎,拳腳瘋狂地向著那兩人又踢又打。

兩人睡得正熟,突然挨了一頓拳打腳踢,盡皆驚惶地滾下床去。其中一人點著了桌上的蠟燭,陸玄霜眼前一亮,差點兒昏厥過去。

只見兩人一個高瘦,一個矮胖,全身精赤條條地,兩腿之間的rou棒皆一覽無遺。不消說,正是史大和陳忠。

陸玄霜見到了這般光景,自知已遭兩人的玷污,心中極為羞辱、忿怨、傷心、難過,不覺哭鬧不停,屋內充斥了她的哭鬧叫罵聲。

史大和陳忠急忙在旁安慰勸說,陸玄霜兀自在倆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將兩名淫賊碎屍萬段。史、陳兩人真是一點辦法也無,腦袋一片混亂,只得任由陸玄霜打咒罵。

陸玄霜屈著身體縮在床角,緊緊地抓著被褥掩著自己赤裸的胴體,一雙妙目哭得又紅又腫,眼角還噙著淚珠,全身兀自抽搐著。

良久良久,陸玄霜口中吐出了一絲聲音:「我……我的衣服還我。」

史大道:「大小姐,當我發現你在我床上時,並沒有穿衣服啊!」

陸玄霜立即揮掌賞了史大一記耳光,氣急敗壞地怒道:「你……你們不知用什么方法把我擄了來,毀了我的清白,現在又把我的衣物藏了起來,不讓我回去,究竟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