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佳人遭虎吻(1 / 2)

風塵劫 不詳 7080 字 2020-08-30

史大和陳忠趁著五更初響時分,偷了一輛馬車,挾持著陸玄霜逃離了福州城。這一路上為了怕鏢局的人追到,一行馬不停蹄地向西急馳,除了經過市鎮時采購些糧食、衣物外,始終是不停地趕路。幾天以來,只要陸玄霜一逮到機會,就要想辦法逃跑,可是始終落了空;她恨史大和陳忠把她當成泄欲的工具,隨時都要被迫接受他們肉欲的洗禮。陸玄霜起初幾天抵死不從,甚至以死相脅,但從沒一次能因此躲過rou棒的攻擊;幾天以後,陸玄霜便放棄了抵抗的念頭,任由兩人擺布控制。有時他們會拿出珍藏多年的淫書,如綉榻野史、隋煬帝艷史、杏花天、如意君傳、燈草和尚等,陪陸玄霜一同觀看,一方面排遣舟車奔波之苦,一方面更可以挑動她的淫心情欲。

雖然陸玄霜已成為史、陳兩人的禁臠,但她畢竟是受到強迫脅行,有時想起自己的委屈,便會心生怨恨,對兩人吵鬧哭啼,甚至又又踢;而史大和陳忠除了強向陸玄霜逞欲外,對她倒也能百般容忍、逆來順受,當真把她當千金大小姐一般供奉著。正也因為如此,陸玄霜對兩人深厚的敵意,也在短短幾天內迅速消失了。

正是逃亡後的第七日黃昏時刻,陳忠不斷地鞭策駿馬,馬車隨著坡地向上急駛,轉了幾個彎後,迎面而來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端的進入了武夷山區。

陳忠一臉的不高興,心中有氣,便把馬匹當做出氣筒,不斷鞭打著;馬匹悲嘶不已,急向前馳。突然,由身後車篷內傳出一陣陣女子的呻吟聲及男子的喘息聲,兩道聲音此起彼落,撩人心弦。

陳忠眉頭一皺,立刻轉身掀開車布褂,向車篷內嚷道:「喂!你們小聲一點好不好?」只見篷內陸玄霜赤裸著身子,兩手扶著篷竿架,彎著身體站立著,屁股高高翹起;而史大則從她背後緊緊地抱著,兩手五指緊抓著她那對堅挺的乳房,粗紅的rou棒兀自從她高翹的屁股向rou洞沒命似的前後抽送著。

陸玄霜低著頭,眸子半閉,雙頰一片暈紅,微啟的朱唇興奮地發出間間斷斷的呻吟聲。史大亦發興奮,那話兒更加賣力抽動著,抓著她乳房的一雙肉掌更加狂烈地愛撫著;靈活的舌頭,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斷的舔著。車篷內,兩人營造出無比濃厚的春色。

史大原本早已估算出今日必會進入武夷山區,是以和陳忠坐在車篷外,駕著馬車,一路上觀察地形。突然由篷內傳出陸玄霜哼哼唉唉的呻吟聲,聲音雖然細若蚊蠅,但史、陳二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今天早上,三人才玩過雜交的游戲;午時行經「福田鎮」,在某家客棧打尖,陳忠又攜著陸玄霜在客房內搞了一次,所以這個時候,理所當然該輪到史大「上工」了。是以史大嘻皮笑臉道:「嘻嘻!我失陪了。」

正要鑽入篷內,陳忠急道:「喂!你別走啊!武夷山路我又不熟,你若進去,待會兒我走錯了山路怎么辦?」

史大啐道:「要上山,自然就要往上走,這還要人教嗎?中午我讓你先玩過一次了,這次你就行行好,讓我痛搞一次吧!」說罷便一溜煙鑽入車篷中。

史大放眼一瞧,只見陸玄霜嬌軀橫陳,衣衫零亂,雙峰及下體,盡皆暴露出來;左手食、中二指捻著鮮紅的ru頭,右手中指在濕答答的桃源洞內盡情挑動,口中不時嬌喘連連。史大見淫書或開或合,散了一地,便即了解陸玄霜一人在篷車里,太過寂寞無聊,只好翻看淫書來消磨時間,一時便動了春心,只好自求慰解。

這等春色映入眼中,一般人哪里按納得住?史大的rou棒漲得要把褲襠子撐破了;一個是春情繚繞,一個是淫心大熾,不消說,一場嘶殺自然就在車篷內展開了。

陳忠見兩人已陶醉在肉體的歡愛當中,哪肯理會自己?只好暗罵幾聲,放下布褂,揮鞭趕車。馬車一路蜿蜒地沿路盤行,大約走了將近兩盞茶的光景,馬車沿著山路向左轉了個彎,山路頓時一分為二:一條坡度略為陡升,另一條略有下坡之勢。

陳忠心想:「既然史大說要一路往上走,那現在就不必再問他了,免得說我壞了他的好事。」聽到篷內兩人的呻吟聲越來越激烈,又想:「況且現在他們已到了緊要關頭,更加分不開身了。」便選擇了那條陡升的支徑,催鞭沿路急駛。

車篷內,陸玄霜不斷將高翹的屁股擠向史大的腹部,而史大更加拼命地馳騁著,兩人戰得一臉酡紅,汗水淋漓。再過不久,只聽得陸玄霜「嚶嚀」一聲,全身起了痙攣,史大便即緊緊抓著她的雙乳,向前用力一頂,兩人盡皆「啊」地叫了出來,雙雙獲得了最大的滿足。頓時兩人身子一軟,坐倒在地。

史大緊緊地抱著陸玄霜赤裸的嬌軀,一張臉在她柔膩的紅頰上細細摩擦著;陸玄霜吁了口氣,閉目不語。

史大撫弄著她耳鬢的發絲,在她耳邊吐氣道:「大小姐,快樂嗎?」見她不答,便伸出舌頭舔著她額頭上的汗珠。

史大愛極了陸玄霜,恨不得能和她連連出戰,只因陽精方泄,陽物疲軟,只好將她摟在懷里,手指輕捻著她那暈紅的ru頭,過那肌膚之親的乾癮。

陸玄霜雖閉目不語,心里頭卻雪亮著;心想這史大恁地好色,才剛完事,又來輕薄;心中雖然厭惡,卻又自知抗拒不得,心想若再不設法阻止,只怕最後又要再搞一次了。於是「嚶嚀」道:「史大,幫我個忙好不好?」

史大聽了這嬌聲柔語,心中一酥,啾嘴在她紅頰上一吻,淫猥地笑道:「大小姐,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要能讓你快樂地升上天,我什么都做得……」

手指頭更加賣力地揉捏。

陸玄霜忍住一波波的快感,低聲道:「方才我看著『杏花天,一時勾起春意,才引你來陪我,現在你從第六十八頁開始念給我聽好不好?」

史大笑道:「遵命,我心愛的大小姐。」拾起了地上的淫書,朗朗地念了起來。

陸玄霜雙乳獲釋,不禁吐了口氣,便也依然埋在史大的懷中,閉目休息,對於史大念出的淫聲穢詞,卻是充耳不聞。

陸玄霜以為轉移史大的注意力,便可蒙混過去,豈知卻打錯了算盤?那「杏花天」一書內容極為淫穢,史大本已無意再行交歡,不料竟在淫詞的激勵之下,雄心淫性又起,便在陸玄霜耳邊吐氣道:「大小姐,再讓我搞一次吧!」

陸玄霜聞言大驚,忙從史大懷中掙脫開來,後退道:「別開玩笑了!才剛結束而已……」心想自己依然赤身露體,便急忙拾起肚兜褻褲穿上。

史大指著自己怒漲的rou棒,喘氣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便向陸玄霜撲了過去。陸玄霜驚叫一聲,急忙向後閃躲,卻發覺下半身已被他緊緊抱住,才剛穿上的褻褲又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陸玄霜又驚又怒,身體四肢拼命掙扎。

她被史陳二人擄挾了七日,這七日中究竟被玷辱了幾次,自己也數不清了。

雖然每一次交媾都高氵朝連連,但她畢竟只是淺嘗人道的少女,那經得起史陳二人不分晝夜地蹂躪?況且自己貴為小姐之尊,竟成了部下泄欲的工具,心中的羞惡惱恨油然而生,所以對於史大的逼迫自然抵死不從。

眼見史大不肯罷休,陸玄霜怒叱道:「史大,快給我住手!你……你還當我是大小姐嗎?」

史大右手食指插入了她的rou洞之中,淫笑道:「就是因為你是我最寶貝的大小姐,我才會這么賣力地要讓你爽呀!嘿嘿……」開始在她的rou洞中挖弄起來。

陸玄霜的下體被挖得濕答答的,快感直沖腦際,身子慢慢停止了掙扎,口中哼哼挨挨道:「好……好吧!要就快來,別再欺負我了……」

史大笑道:「遵命!」當即抽出沾滿yin水的食指,挪了挪身體,將紅通的gui頭移向yin水潺潺的rou洞。

當rou棒正要插入時,突然整輛馬車起了一波波巨大的震動,車內物品盡皆掉落一地,兩人也跌了個四腳朝天。

史大踉蹌爬起,揉著頭上的痛皰,向著車篷外怒叱道:「陳忠!死胖子!你在搞什么鬼?」氣呼呼地穿上了衣褲,倏地往篷外鑽了出去。

只聽到篷外陳忠無辜地說道:「我怎知這條山路竟如此巔簸?」篷外霎時安靜了下來。

陸玄霜伸手拾起了地上的衣褲,想到自己竟淪落到被人逼奸的悲慘下場,不禁熱淚闌珊,卻忍著不哭出聲來。

篷外這時忽然又傳出史大的叫罵聲:「我的老天爺!你是豬啊?再往前走是一片黑鴉鴉的迷霧森林,你帶咱們來這里做什么?」

陳忠強聲道:「是你說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過照你說的去做罷了,我有什么不對?」

史大微一遲疑,又嚷道:「你方才經過了一個左彎的山坳嗎?那里是例外,當時你應該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自然就會陡升。你不認得路,自然就該問我,怎可自作主張?這下可好,走錯了路,車輳又斷了三根,修理起來又得擔誤行程了!」

陳忠怒道:「你當時正和大小姐快活著,叫你有什么用?你自己好色誤了事,卻來怪罪於我!呸!」兩人斗了一陣子嘴,才開始修理輪子的車輳。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史大將兩根新車輳裝上車輪後,揮汗道:「再裝上一根,馬車就能動了,只是天色漸漸暗了,而且這條路狹窄巔簸,要轉向而行又得費一番手腳……啊!這……她……大小姐跑了!」

史大原本扭頭和陳忠說話,突覺眼角余光有道人影閃動,轉頭一看,才知陸玄霜已從車篷內跳出,飛身往前跑;當史大與陳忠起身追去時,已相距數十丈之遙。

原來陸玄霜自感命運乖戾而淚眼汪汪時,瞥見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有一物件特別耀眼光亮,定睛一看,不覺大吃一驚;眼前之物,竟是當時白少丁送給她的五鳳褂珠釵。

當初陸玄霜一直把它插在發系上,後來遭到史、陳二人的挾持,受到兩人的玷辱,自覺對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這只金釵,便把它收藏在車篷內;豈知這次馬車的據烈震動,竟把五鳳釵給震了出來。

陸玄霜睹物思情,前塵往事一幕幕映在腦海中。當時與白少丁在後花園中海誓山盟,濃情蜜意,自許要好好珍惜兩人的緣份,豈知突生大變,自己被史、陳二人所擄,失去了清白,卻不能守住貞操,任由兩人擺布玩弄,自甘墮落。

想到這里,已然傷心欲絕,緊握住金釵,失聲痛哭道:「大師哥,我對不起你……」當時史大和陳忠二人正在斗嘴,所以沒聽到她的啜泣聲。

而這半個時辰之內,陸玄霜內心交戰了無數次。該不該逃?逃到哪里?若逃回鏢局,還有臉面對老父、大叔、白少丁嗎?想到自己已是不潔之身,好幾次竟放棄了逃走的念頭;但一想到方才史大逼奸的那一幕,不覺咬牙切齒,新仇舊恨油然而生。

考慮良久之後,終於牙一咬,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逃不了,頂多再和這兩名淫徒周旋就是!」穿上衣服,緊握金釵,吸了口氣,倏地鑽出車篷,沒命似地發足狂奔。

聽到後方遠處史、陳二人的叫嚷聲,陸玄霜更是邁開大步,唯恐被他二人追趕上來。所幸三人的輕功身法皆在伯仲之間,是以史、陳二人一時之間也追不上陸玄霜。

眼前高木大林,一片陰黑迷蒙;陸玄霜慌不擇路,發足亂闖,只往樹多林密處鑽去。奔了一陣,只聽到背後喊聲大振,四下里有人大叫:「大小姐,這里危險得很,快出來!」她心中更慌,七高八低的亂走,越行樹林越密,到後來竟已遮得不見天日。

此時陸玄霜又渴又累,身體四肢也被樹枝劃傷了好幾道,身體疼痛不已。奔了一陣,耳聽得呼聲漸遠,但始終不敢停步,在草叢密林中狂跑,到後來全身酸軟,再也奔不動了,只得坐在石上喘息。坐了一會,心中只道:「快逃,快逃。」

可是雙腿如千斤之重,說什么也站不起來。

忽聽身後有人嘿嘿冷笑,陸玄霜大吃一驚,回過頭來,嚇得一顆心幾乎要從口中跳將出來,只見身後一高一矮兩具形影,正是史大和陳忠。

陸玄霜向兩人怒視半晌,片刻之間,都是動也不動。陸玄霜突然大叫一身,轉身便逃。史大搶上前去,伸手抓她後心。陸玄霜向前急撲,幸好差了數寸,沒給抓住,隨即發足狂奔,左彎右繞,步步踉蹌。

忽地眼前一個黑影撲上前來,緊緊抱著陸玄霜不放。陸玄霜驚駭不已,眥目一看,正是陳忠。

只聽陳忠叫嚷著:「這里太危險了,快隨我們回去!」

陸玄霜喊著:「不要!不要!」身子左右狂擺,急欲擺脫陳忠的糾纏,只是苦於雙臂已被陳忠緊緊拴住,動彈不得。

正自焦急之際,腳上踩到一顆小石,石滾腳滑,兩人撲地便倒。

由於地面傾斜,陸、陳二人竟不自禁地往下滾動。史大一驚,忙伸臂阻擋;只是這滾勢太強,史大被這滾勢脫彈而出。陳忠這時也按捺不住,兩手一松,抓住了身旁叢草,止住了滾勢,卻見陸玄霜仍向下滾落。

不多時,坡度倏地變陡,陸玄霜已向陡坡跌落;這坡度恁也太陡,滾下去只怕有性命之憂。千均一發之際,一只手急忙伸出,抓住了她的後心,正是史大。

陸玄霜一心想逃,一時顧不得自己性命,緊握的金釵往他手上用力一戳,史大哀叫一聲,急忙放手,陸玄霜頓時從陡坡直墜下去。

史、陳二人大吃一驚,俯身大叫:「大小姐!大小姐!」卻哪里有陸玄霜的蹤跡?

陸玄霜緩緩睜開了雙眼,心中一片茫然;待欲起身,只覺得全身酸痛不已,又餓又累,下體略感灼痛,這才發覺自己躺在一幢木屋內的木床上,身上蓋了一條虎皮被褥。她吃力地爬下木床,妙目四望,但見屋內的桌椅設備,盡皆木制;桌上燭光粼粼,把自己的影子托得長長的,顯然已是黑夜。

陸玄霜心想:「我是得救了,可是這是哪里?」伸手撫心,不覺倒抽一口涼氣。原來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絲不褂,乳房陰部,完全裸露,連件貼身的褻衣褻褲也無。但見地上肚兜、褻褲及破爛不堪的衣服散落一地,急忙拾起穿在身上,心中頗感不安。

屋內空無一人,陸玄霜推開大門,但覺眼前光亮耀眼,定睛一看,才知屋外升了一堆材火,火焰熊熊,燒材聲劈啪作響。材火旁坐著一人,見到陸玄霜也不說話,冷笑幾聲,兀自用一柄彎刀削著一根木棒。

陸玄霜小心翼翼地望著那人,是個三旬左右年紀的壯漢,扎筋栗肉,挺胸凸腹,敞著胸膛,露出結實的肌肉,一臉的絡腮胡子,有如刺一般。

陸玄霜道:「是你救了我嗎?」

那壯漢嘿嘿笑道:「廢話!在這鳥不生蛋的絕谷中,不是老子救你,還會是誰?」

陸玄霜見他開口粗俚,笑容曖昧,心想絕非善類,便淡淡說聲:「那可多謝你啦!」立即踏步離開。

只聽得那壯漢道:「小姑娘恁地無禮,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表示一下就想離開嗎?」

陸玄霜道:「方才我不是謝過了嗎?」

壯漢道:「心中了無誠意,便是謝一千次一萬次都是他媽的狗屁。更何況· ··嘿嘿……你走得了嗎?」

陸玄霜臉色大變,退了兩步,顫聲道:「你……你想怎么樣?」

壯漢削著木棒,獰笑道:「在這絕谷之中,寸步難行,沒有我帶路,你能活著離開嗎?再說,老天爺知道我躲在這鬼地方,寂寞難熬,所以把你賞賜給我,我怎能辜負老天爺的厚愛呢?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會疼你愛你的。哈……」

笑聲充滿了淫邪之意。

陸玄霜才逃出狼窩,又入虎穴,心中暗暗叫苦,不及多思,發足便跑。只聽到背後哈哈笑道:「你他媽逃得了嗎?」頓覺後心已被抓住,整個嬌驅不自主地被向後拖去。

那壯漢強把陸玄霜攬在懷中親吻著,陸玄霜哇哇大叫,掄拳便打,「啪」地一聲,這一拳結結實實正中壯漢下巴。壯漢先是一怔,繼而口中發出一聲怒吼;這一吼,把陸玄霜嚇得頭暈目眩,膽顫心驚。

她本以為這壯漢不過是個山中野夫,自己是個習武之人,一拳便可撂倒,豈知他非但無動於衷,這一吼更如龍吟虎嘯,充沛不絕,顯然內力精沛,是個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

只見壯漢怒眼圓睜,滿布血絲,盯著懷中的陸玄霜喃喃道:「你敢打我?你他媽的臭婊子也敢打我?」見她嚇得全身顫抖,滿是懼意,霎時將她翻轉過來,趴在他的大腿上,撩起她破爛衣服的下擺,撕下她的褻褲,露出了裸露的豐臀。

忽而舉起右手,偌大的手掌打將下去,啪啪聲響,陸玄霜雪白的豐臀霎時出現一個個碩大的紅色掌印。

陸玄霜痛得哇哇大叫,淚流滿面。那壯漢卻不知憐香惜玉,揮掌打個不停,怒道:「你的命是我救的,就應該好好報答我。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敢打我?

他媽的!老子這一生最氣女人打我,女人一動粗,我就要抓狂!賞你幾個巴掌,看你以後敢不敢?「

陸玄霜幼年喪母,從小受到父執的疼愛,嬌生慣養,人人都得讓她三分,何時受過半點的委屈?便是一道耳括子也沒受過,更遑論一掌一掌打在屁股上;史大陳忠雖然強行逼奸,卻也不敢對她動粗,反倒是兩人受到不少陸玄霜的拳掌相向。如今被這莽漢打得死去活來,心中的嬌氣早已嚇得不知去向,哀號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呀!」

壯漢一聲冷笑,剝掉陸玄霜全身衣物,雙臂將她舉起,向前輕輕一擲,陸玄霜頓時飛身而出,摔在十幾尺外的地上,全身疼痛難當。

壯漢叱道:「還在地上裝死?快給我爬過來!」陸玄霜不敢違抗,四肢趴在地上,也顧不得自己全身赤裸,一步一步爬向壯漢,淚水潸潸而流。

壯漢叱道:「還哭?哭什么?」忽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左頰上,頓時左頰發紅,高高腫起。此時陸玄霜那還敢哭?嚇得噙住淚水,淚珠只在眼眶中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