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真相泣鬼神(1 / 2)

風塵劫 不詳 7339 字 2020-08-30

這一紫一紅兩名妙齡女郎向花弄蝶拱手道:「紫羅蘭、紅玫瑰參見宮主!」

花弄蝶道:「嗯。調查得如何?」

紫羅蘭道:「根據屬下這幾天埋伏調查,發覺石豹進出莆田『百劍門長達三次之多,而且神色頗為詭異……」紅玫瑰續道:「屬下曾偽裝賣花女,在莆田左近探聽虛實,據說有些百姓親眼目睹』觀世音菩薩顯靈,依屬下之見,想必是『她現身沒錯!」

花弄蝶精神一振道:「很好,你們去吧!」兩名女子向她一拜,頓時呼嘯而逝。花弄蝶立即取出文房四寶,寫了張紙條鎮在桌上,身形一閃,從窗口貫竄而出,頓時失去蹤影。

當陸玄霜發現桌上的字條時,已是向晚時分。陸玄霜望著西沉的夕陽發呆,腦海中不時映出花弄蝶留下紙條的字字句句:小霜親親吾愛:與親親共結連理,為姐平生宿願。惟姐今要事相纏,不得不辦,故未及親言以告,含淚而去。乞親親艱守醫廬,萬難不卻,不多時將團圓於廬,共效於飛。巫山之情,不敢或忘!

蝶姐筆

自從花弄蝶不告而別後,陸玄霜格外顯得空虛寂寞,鎮日面對的,是一具乾枯老化的軀體,還有一根銀樣蠟槍頭的rou棒。為了等候花弄蝶早日歸來,她只得繼續咬牙忍受。

而何三郎為了要取悅陸玄霜,不僅假yáng具又重新啟用,並且下了好幾帖價格昂貴的壯陽葯材,希望能夠重拾他男性的尊嚴;這方法果然有效,陸玄霜的確獲得了很大的滿足,可是幾次下來,卻也搞得他腰添上彎、腿添上酸、口添上涎、陽添上綿,真是虧損累累,而且又欠了一屁股債,何三郎知道這樣下去,非傾家盪產不可;可是只要一看到她嬌媚絕世的芳容,冶艷動人的身裁,光滑白晰的肌膚以及風情萬種的體態,就再也忍不住了。誠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天,陸玄霜正在浴桶中沐浴時,廳堂處傳來鬧哄哄的吵雜聲,她心生狐疑,便抹乾身子穿上衣服一探究竟;卻看見廳堂中除了何三郎外,又多了兩個陌生的男人。一個生得高顴突眼,下巴尖瘦,皮膚黑黝黝的;另一人鳳眉蠶目,面色臘黃,兩人看來約莫三十出頭,非常健壯的男人。

當兩個男人見到陸玄霜時,原本怒目橫眉的凶相盡皆收斂,取而代之的是瞠目張口的貪婪神情,猛盯著陸玄霜全身打量。那黃面男子咋舌道:「他奶奶的!

老頭子,你哪來這么漂亮的孫女兒?「

何三郎苦笑道:「她不是我的孫女兒。」

黑面男子道:「是你的女兒嗎?」

何三郎道:「也不是。她……她就是我那個相好。」

「什么?」兩個男人盡皆大愕:「你的相好?這么漂亮的女人,你是怎么勾搭上的?」

何三郎得意笑道:「這可就說來話長了……」陸玄霜見那兩名男子說話俚俗無禮,心中有氣,也不加以招呼,逕自回房去了。

才過不久,那兩名男子竟門也不敲地闖了進來,黑面男子笑吟吟地把房門拴上。陸玄霜驚嚷道:「你……你們,怎么可以隨便進來?滾出去!」兩名男子不但不理睬,還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兀自把自己全身的衣物脫得精光。

當陸玄霜看到兩人下體的凶器時,差點暈眩過去,兩人的rou棒,簡直就像巨炮般的昂然挺直。

那黃面壯漢邪笑道:「寶貝,跟那老頭子在一起,簡直太委屈你了,讓我們來安慰你寂寞的芳心吧……」便和那黑面壯漢一起對她毛手毛腳。

陸玄霜拼命掙扎著,黑面壯漢移動下體,把他雄偉的寶貝舉到她的面前,要她把巨棒含在嘴里;陸玄霜咬緊牙關,忿怒地拒絕了,誰知那黑面壯漢毫不憐香惜玉地抓住她的下顎,硬把她的嘴巴擠了開來,這時黑面壯漢的巨棒已經塞入她的嘴里,他抓著她的頭發前後不停搖晃著。黃面壯漢也脫下了她的裙子和褻褲,揉捏著豐臀的雪白雙丘;受到兩側壓迫而隆起的肉瓣,發出妖媚的光芒。陸玄霜扭動屁股想把他甩開,黃面壯漢卻用力抓住兩個肉丘,撥開到極限的程度,然後瘋狂地舔著擴開的秘密溪谷。

屈辱、羞恥和快感,把陸玄霜的思緒徹底攪亂。她的嘴巴感到快裂開來,每一向前,就直塞住喉嚨,她感到一陣嘔吐,眼淚直流,口水猛滴。沒多久,黑面壯漢終於耐不住了,可憐的陸玄霜只好吞下那濃稠的jing液。

他們交換了位置,叫陸玄霜趴在地上,將她的上下口都占據了,她感到身為女人的悲哀,無奈在巨棒的沖擊下,她早已昏厥不醒。

兩名大漢逞完獸欲後,便回到廳堂和何三郎一起喝酒吃菜。陸玄霜過了些時候,才慢慢醒了過來,她拖著疲累的身體,倚在房門旁恨恨地瞪視著三人。

何三郎看到陸玄霜,趕緊扶她過來一起坐下,陪笑道:「你醒啦?我來給你介紹,這位黑面的男人叫『丁七,黃面的叫』通仔,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從現在起要在咱們這暫住五天,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哦!」

陸玄霜怒道:「憑什么要我這么做?」

黃面壯漢「通仔」道:「憑什么?我來告訴你,你這老姘頭在賭場里欠了咱兄弟一屁股債,沒有本事還,家里連個值錢的屁兒都沒有,只好拿你來抵債了。」

黑面壯漢「丁七」續道:「咱兄弟倆是出外人,來這『福興鎮辦點事情,五天後就要回去了,這段時間便索性寄宿在這,要和你搞也方便。」

陸玄霜恨恨然道:「我又不是妓女,為什么要讓你們予取予求?」

通仔向何三郎努嘴道:「只怕這可由不得你了,誰叫你這個老姘夫不中用?」

何三郎摟著陸玄霜尷尬笑道:「不要這樣嘛!就算是幫幫忙,犧牲一下好不好?況且他們都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會讓你滿足,我才答應他們的。」

丁七淫笑道:「是啊!我們的表現,你也見識過了,保證會讓你上癮的!」

陸玄霜無奈地噓了口氣,不敢想像未來五天會如何度過了。

陸玄霜望著窗外的風景微微出神,心中惦念著花弄蝶,只要有空,便站在窗前等候,希望花弄蝶能突然出現在窗子的另一邊,帶她遠走高飛,只可惜都成了奢侈的幻想。自從那兩名不速之客住進來,已是第五天了,陸玄霜深深體會到什么叫「旺盛的精力」。想想在這小屋,不過四、五天,每天都被他們宰殺十次以上,其中大部份都有快感,真是不可思議。

最令她感到印象深刻的,便是昨晚的游戲。記得昨晚才剛喝下通仔的滾滾jing液,丁七緊接著又把硬梆梆的rou棒壓進了她的嘴里,到達了喉頭。閉著眼、鎖著眉的陸玄霜沒有辦法,不得不張口含住。新的官能侵襲著陸玄霜,雖然腦中對此已經麻痹,但卻又十分著迷。

「寶貝,好好地喝吧!」邊說著,丁七搖動著腰部,陸玄霜也用舌頭在整只rou棒上圍繞著;火熱的凶器在陸玄霜嘴里昂起了歡喜和高揚,律動般的搖晃在一刻鍾後,陸玄霜的口中充滿了熱熱的jing液,從喉頭流入的jing液流暢了全身。陸玄霜張開口,此時口中滑出來的rou棒依然不失硬度,整只沾滿了口水。她用臉頰去擦,又抱緊了丁七的腰。事實上她喝了jing液後,反而令她更興奮、更狂野了。

此時,通仔來到陸玄霜面前,伸手撫摸著她雪白豐滿的臀部。「啊……」

僅是如此,快感就侵襲了陸玄霜。他的手指沿著美麗的裂縫挖弄著,當她不自主地打開誘人的大腿時,便輕揉著她的yin唇。陸玄霜美貌泛上紅潮,腰枝自己扭動著。

通仔抱起陸玄霜的兩條大腿,自己昂起的rou棒,gui頭對准著她的yin唇。他讓陸玄霜一點點、慢慢地坐了下來,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肉瓣。他的下體開始了抽動,一只手揉捏著她的ru頭。

「啊……喔……」陸玄霜全身流著香汗,泄流著熱情地喘息。「爽嗎?

寶貝!「通仔抽動得越來越快,陸玄霜尖聲道:」好……好爽……好棒……「

這時,丁七從她背後吻著她的紅頰,陸玄霜興奮地將自己的紅唇貼上去,吐出舌頭貪心地纏繞著他的。丁七從背後也抱起了她的大腿,又熱又硬的gui頭抵住了她的肛門。

陸玄霜驚恐不已,尖叫道:「不……不行啊!那里不可以……」

丁七的gui頭慢慢鑽入了陸玄霜緊閉的肛門,淫笑道:「放心吧!這幾天讓你吃了一大堆瀉葯,你的肛門比以前松多了,插得進去的……」rou棒突然向上一頂。「啊!」陸玄霜一聲慘叫,痛苦地皺起了眉頭,疼痛的感覺中竄出淫穢的快感。

「好緊哦!真是太爽了……」丁七邊說著,與通仔開始合作,兩人一前一後、你來我往地抽插著。陸玄霜的大腿同時被兩個男人抱著,身體完全浮在空中。兩支rou棒一前一後深深地插入陸玄霜的體內,當前面的rou棒向上頂時,後面的rou棒便抽離;而當後面的向前沖時,前面的就後退,陸玄霜難受的下體,隨著前後rou棒的律動,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快感,那強烈的愉悅,在她體內爆炸開來,咆哮著將自己喜悅的身體,委托給兩人的你來我往之間。

不中用的身體,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沖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這里,陸玄霜不禁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聽到了廳堂傳來說話聲,陸玄霜知道他們回來了。明天丁七和通仔就要離開「福興鎮」,何三郎先前便領著他們到鄰近的「福田鎮」購買馬匹及車輛。

廳堂桌子上擺滿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餓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陸玄霜在何三郎旁坐了下來,通仔強行把陸玄霜拉到自己身邊,伸手探入她的裙子里毫無忌諱地亂摸。

丁七哈哈笑道:「這次保鏢任務這么順利完成,回到『福州府可以向弟兄們大大誇口了!」

陸玄霜聞言大驚,問道:「你們在『福州府的鏢局任事嗎?」

何三郎笑道:「這兩位兄弟可是『福州府最有名的鏢局』威遠鏢局的鏢師呢!」

「是啊!」丁七道:「咱們『威遠鏢局在白少丁總鏢頭的領導下,早已蒸蒸日上,名氣響遍中原了!」

陸玄霜吃驚道:「可……可是,據我所知,『威遠鏢局的總鏢頭是陸德威先生,並非白少丁啊?」

通仔笑道:「寶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還真多,以前總鏢頭叫陸德威沒錯,可是最近一次大換血,總鏢頭換人了,連鏢局里的鏢頭鏢師也都汰舊換新,我們就是那時新加入『威遠鏢局的。」說罷便倘開她的衣襟,開始搓揉著暴露出來的乳房。

陸玄霜眉頭一皺,沉吟了片刻,又問:「那么……陸德威先生現在人呢?」丁七移到了她身旁,也開始把玩著她的乳房,笑道:「他呀,他和他老弟鋃鐺入獄了!聽說他女兒跟著兩個鏢師私奔,把一部份人家委托保鏢的鏢物偷走了,兩個老人家還不出這筆賠償金,只好挨告被關了……」

「什么?」陸玄霜心中大驚:「史大和陳忠,竟然沒有把那些寶物送回去?

可惡!「心中頓時對於置身囹圄的兩位老人家,感到憂心忡忡。

吃完酒菜,又是作樂的好時機。三個男人把陸玄霜脫得一絲不掛,又開始玩起集體雜交的游戲。陸玄霜的嘴巴、陰部和肛門,被兩根怒脹的巨棒及一根栩栩如生的假yáng具占領著,乳白色的jing液灑滿了濕熱的陰部、發紅的肛門及美麗的臉上,但陸玄霜不但不以為忤,反而熱情地賣力服務著,因為她的心中,已經下了一個瘋狂的決定。

當早晨何三郎從睡夢中轉醒,發現丁七、通仔及陸玄霜失去蹤影時,心中大感著急,正要出門尋找時,發現了陸玄霜留在廳堂桌上的一張紙條,寫著:何郎:我和他們一道走了,蝶姐回來時請務必轉告。

霜留氣得何三郎的白發又不知多了幾根。

這正是陸玄霜下的決定,在自己身無分文、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之下,為了能回故鄉探視獄中的兩老,她只好答應當他們的玩物。丁七、通仔兩人見她自動送上門來,自然也就趁著何三郎呼呼大睡時,歡天喜地地帶著陸玄霜偷偷離開了。

一路上,自然也是春光瀾漫,活色生香。丁七、通仔對於能夠擁有一個這么妖媚迷人的玩物,都感到十分的興奮,自然也就不吝於施雲布雨,讓陸玄霜接受大量的甘露滋潤了。

陸玄霜覺得現在的處境,和當初與史大、陳忠在一起時頗為相似,不同的是目前這兩名鏢師的那話兒,似乎是更大上了一號,而且精力也比史大、陳忠旺盛許多,每天總是要干上十幾次才肯罷休。陸玄霜深深覺得和以前比起來,自己現在更像是泄欲的工具,但為了要順利返回福州,她也只好暫時接受這個事實了。

回到福州府通仔的家,已是夜半三更了。經過幾天的奔波,大伙兒都累了。

通仔脫光了陸玄霜一起洗頓鴛鴦浴後,便即摟著她呼呼大睡了。陸玄霜趁兩人熟睡,趕緊著上衣物,毫不留戀地逃離這淫窟。

走在這熟悉的街道,陸玄霜心情倍感激動,雖然長夜漆黑,但一切都是這么地熟悉;只是景物雖依舊,人事盡已非,陸玄霜不禁唏噓。

來到鏢局門口,看到「威遠鏢局」的匾額依然高掛,陸玄霜心中更是傷感。

有一種想要跨門而入的沖動,卻遲疑不敢向前。猶豫了一陣,便決定還是偷偷進去看兩眼,不讓人發現就行了。畢竟是自己的家,不舍之情自然難免。

撥開了叢生的雜草,鑽進一個通往後院的小地洞,很快就進入了「威遠鏢局」。這個地洞是小時候她和白少丁一起挖掘的,當年陸德威對女兒管教甚嚴,不准她女孩子家常往外跑,而一向貪戀玩耍的她,怎能忍受父親的控管?便拉著白少丁強迫他幫忙完成,從此只要父親不注意,便和白少丁從小洞一起溜出去玩耍,直到她年紀稍長,父親不再限制她的行動時,便再也不曾使用過。多年前的往事,陸玄霜卻是歷歷在目,只是沒想到以前常藉著偷溜出去的小洞,今日反而成了自己偷溜進來的管道。

陸玄霜環顧四周,一切似乎並無改變,但那種心靈契合的感覺,卻是少了很多。一片黑暗,亦無人蹤,陸玄霜逗留片刻,便往自己以前的閨房走去。

才剛步出,卻又止步,因為在闃黑之中,赫然發現自己閨房內竟有燭光閃爍。陸玄霜心中大驚,小心翼翼地趨向前,隔著門縫窺視,不禁百感交集,呼吸急促;房內一個白衣男子,正自撫著她以前的佩劍出神,這名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陸玄霜頓時淚眼盈眶,心情大為激動:「原來大師哥還一直惦念著我……」想到白少丁如此多情,而自己卻成了人盡可夫、毫不知恥的盪婦,羞愧之情登時縈繞,忍不住輕嘆一聲。

「誰在外面?」白少丁聽到嘆息聲,倏地奪門而出。陸玄霜大駭,發足便逃。白少丁追了幾步,伸手一嘆,抓住了她的臂膀,將她翻轉回來。當他看到陸玄霜的面孔時,竟然吃驚地退了兩步,瞠目結舌,難以言語,不知過了多久,白少丁才勉強吐出幾個字來:「小……小霜……你……回……來……了……」

在陸玄霜的閨房里,她背對白少丁坐著,低頭不語。白少丁望著她那嬌柔的背影,感傷地問道:「這……這些日子,你過得好嗎?」陸玄霜再也按捺不住,傷心啜泣起來。白少丁顫抖的雙手輕輕搭在她肩上,柔聲道:「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陸玄霜嚶嚀一聲,投入白少丁的懷抱中,盡情痛哭著。白少丁撫著陸玄霜的頭,笑道:「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讓我們再重新開始吧……」

一大早,白少丁便召集全鏢局的眾鏢頭、鏢師們,把陸玄霜介紹給大家認識。她和史大、陳忠兩人私奔的丑事,早已傳遍整個福州府,是以大家都用極為異樣的眼光盯著她瞧。當她和鏢師群中丁七、通仔兩人的眼光接觸時,更加面紅耳赤,羞赧不已。白少丁向大家吩咐了幾句後,便陪著陸玄霜肩並肩走著。

陸玄霜問起了鏢局的近況,白少丁感慨道:「自從你離開之後,咱們鏢局可就變樣了;咱們無法把閻員外的珍寶順利護送回粵,閻員外大為震怒,告上了公堂,知府大人便把咱們鏢局給查封了,師父、師叔兩位老人家也身陷牢獄中受苦,最近就要判刑了。可恨人情冷暖,鏢局有難,弟兄們竟都紛紛求去,絲毫不留情份,我也被迫流浪了一陣子。後來那位閻員外竟花大筆資金,重建『威遠鏢局,聘我為總鏢頭,重新招攬人手,重新開始,咱們』威遠鏢局才得以恢復舊貌……」

陸玄霜點頭道:「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答謝閻員外的寬宏大量……」

白少丁脫口道:「這是條件交換,有什么好謝的……」

陸玄霜奇道:「什么條件交換?」

白少丁一愣,不禁囁嚅道:「條件……交換?我有說嗎?一定是你聽錯了· ··」便即扯向別的話題。

陸玄霜大感不解,卻也沒有繼續追問。想到父親及叔父身陷囹圄,不禁急道:「我得盡快去探視兩位老人家!大師哥,陪我去吧!」

白少丁道:「師父倆老目前遭收押禁見,府衙官差根本不許任何人探監,恐怕連你也不例外。」

陸玄霜這下更急了:「我去求知府大人,請他務必通融!」

白少丁道:「倆老不久就要判刑了,千萬不可輕舉妄動!急事緩辦,此事有待從長計議!」

不久,白少丁去接見了幾位前來拜訪的江湖前輩,陸玄霜一個人在後院閑逛著,突然眼前人影晃動,通仔出現面前冷笑道:「原來那個和兩個男人私奔的大小姐就是你,難怪你對三人的游戲這么駕輕就熟。」

陸玄霜雙頰泛紅,轉身要走,丁七也早在另一邊阻擋道:「幾天來的恩愛,你不會就這么算了吧?」

陸玄霜前後受阻,又驚又羞,紅臉道:「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你們還想怎么樣?」

通仔失聲笑道:「過去的事?我的大小姐,你也太健忘了吧!天沒亮之前,我還在舔你的yin唇呢!」「是啊!」丁七道:「我吸你的ru頭時,你還『好爽、好爽地叫著,記得嗎?」

陸玄霜苦苦哀求道:「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求你們饒了我吧!我相信不久,你們會找到比我更適合的姑娘的。」

通仔邪笑道:「要找一個既淫盪,又有豐富雜交經驗的,只怕沒人比你更適合了!」丁七促狹道:「你是要我們向大家公布咱們的關系呢?還是現在就引我們到你香閨里去?」

看來是談不攏了,陸玄霜萬念俱灰,引他們進入自己閨房里,決定再和他們周旋一次。一進房門,通仔二話不說,將唇壓在她的紅唇上強吻著;丁七更從她的背後伸手扯開她胸前的衣襟,抓著她的兩顆乳房瘋狂地推移。陸玄霜緊閉雙眼,雙頰泛紅,無奈地任由兩人玩弄著。

通仔強拉陸玄霜的左手,讓她握著自己堅硬的巨棒急促地推移,自己則探入她的褻褲中,用手指盡情挖弄著她逐漸濕熱的rou洞;丁七也讓陸玄霜用另一只手愛撫著自己的rou棒,自己也伸出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肛門中翻攪著。

兩男一女淫亂的動作持續進行著,陸玄霜始終閉著眼,兩手的動作越來越快,希望趕快結束這場惡夢。丁七、通仔以為陸玄霜興奮起來了,才會加快速度,於是更加大膽地揉捏著她的ru頭和陰核。

正當三人快達高氵朝時,恍惚中只聽到有人大叫:「快給我他媽的住手!」一道人影呼呼兩拳擊中丁七、通仔的臉頰。陸玄霜急忙把衣襟拉回遮住雙乳,定睛一看,卻見白少丁不知何時已進了房間,雙拳緊握,臉色鐵青。

丁七、通仔兩人的嘴角皆滲出血絲,驚慌道:「總鏢頭請息怒!我們和她……」「敢碰我的女人?找死!」不等分辯,白少丁失去理智地抽出牆上掛著的長劍,便往兩人刺去。兩人嚇得失聲大叫,左支右絀地閃躲,踉蹌打開房門,沒命似地拔腿開溜。

白少丁殺得雙眼泛紅,發足要追。陸玄霜急忙抓住白少丁的臂膀,哀叫道:「讓他們走吧!別追了!」

白少丁氣得把劍重甩地上,大吼道:「沒想到你居然惡性不改?太讓我失望了!」

陸玄霜心痛如絞,垂淚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是個不乾凈的女人,我· ··我配不上你!」雙手臉,拔腿要跑。